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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形象出现过不是吗?”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永远无法成为朋友!”西弗勒斯眼神空洞地说。
“你和莉莉就相处得很好。”老校长笑眯眯地反驳。
西弗勒斯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两人年少时决裂的一幕,但却依旧压下了下意识的反驳,他起身,承诺道:“我会保护波特家的小崽子,但别指望我会和一个波特做朋友!”然后愤怒地摔门离去。
心情恶劣的魔药教授一路(无理取闹#划掉#”)师出有名地以各种名义狠狠地扣掉了除斯莱特林学院外所有小动物的学院分,留下了一路的哀鸿遍野,然后总算找回了一点好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只要使用存稿箱君就可以了。。。
☆、对角巷
1991年8月1日,马尔福大家长协同夫人带领着两个即将入学的孩子前往对角巷购物,虽然唯一的一个黑发孩子对于该死的马尔福大家长选择了这么一个挤满了人的日子来对角巷采购表达了强烈的抗议。但抗议无效,于是西弗勒斯恶毒地为他们找了一个让自己感觉好多了的理由:因为马尔福们都认为只有人多才能向更多的人炫耀自己华丽的尾羽!
吃完早饭,马尔福们通过壁炉抵达了已经相当繁忙的对角巷。两个孩子跟在两个大人的身后,一同走上了拥挤的对角巷。只是两个孩子的表现却截然相反,一个除与魔药相关的店铺外,对周围的一切繁华毫不上心,紧跟在大人身后,乐得让两人为自己挡住拥挤的人流;一个频频扭头,不怎么符合贵族礼仪地睁大了眼四处扫射着一切对自己而言或新奇或寻常的物品,几次因为被某物迷住而掉队之后,被恼怒的教授大人抓着手腕拉着往前走。他们决定先去摩金夫人长袍店制作校袍。
在无法忍受浪费时间的西弗勒斯的再三要求和驱赶之下,以无尽的热情为两个孩子挑选了无数套款式各异的衣服之后的马尔福夫妇,终于心满意足地一个去购买课本和望远镜,一个先去奥利凡德魔杖店进行初步的魔杖筛选。
选好了在校内穿着的除校服长袍外的各类服装的款式之后,西弗勒斯和德拉科终于能够进行挑选衣服时最基础的量尺寸环节了!
他们来到店堂靠近后方的位置,站上脚凳,虽然西弗勒斯非常不情不愿。一个女巫走过来,用别针别出适合黑发孩子的身长、摩金夫人拿起别人正想为铂金发色的孩子别取身长,然后就听到店里似乎进了新的顾客,于是她离开这里招呼新进门的顾客去了女巫为西弗勒斯别好了衣服,便让他下了脚凳,邀请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等一会儿。
西弗勒斯好笑地看着因为被自己驳回了“偷偷带飞天扫帚去学校”的小主意,而站在脚凳上微微噘着嘴,在闹别扭的孩子。虽然自己讨厌飞天扫帚,但想到眼前的孩子每次和扎比尼、克拉布、高尔家的孩子玩魁地奇时,即使是用玩具扫帚,依旧会微微闪光的眼神,就觉得有些心软了。
那个新进门的孩子被摩金夫人领过来,站上了他刚才站过的脚凳,西弗勒斯随意打量了一眼:瘦瘦小小,比自己高不了多少。头发凌乱,看不清脸——西弗勒斯皱眉,然后再次把视线转向他的金发男孩,他正无聊得试图与那个男孩谈两句,以防止自己率先对西弗勒斯说话。
“喂,也是去上霍格沃茨吗”西弗勒斯听到德拉科这么对那个男孩说,于是暗暗为德拉科此时的礼仪翻了个白眼,好吧,一多半是因为他。
“是的。”那个男孩说。
“我爸爸在隔壁帮我买书,妈妈到街上找魔杖去了。”西弗勒斯觉得德拉科说话越来越像那只该死的铂金孔雀了,慢条斯理地,还拖着长腔。当然他认为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漫不经心。
“我本来打算等会儿拖着他们去看飞天扫帚的,不过……”德拉科往西弗勒斯的方向别扭又委屈地瞪了一眼,看着西弗勒斯宠溺的笑容和带着微微歉意的眼神,收起了鼓起的苍白脸蛋,决定不闹别扭了,谁让西弗勒斯是他的伴侣,而身为丈夫的他应该包容他的一切呢?“好吧。我搞不懂为什么一年级新生就不能有自己的飞天扫帚。”他嘟囔着抱怨了一句,西弗勒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你有自己的飞天扫帚吗”西弗勒斯看到德拉科低头问那个孩子。
“没有。”听到那个孩子的回答,西弗勒斯好笑地发现金发孩子的心情似乎变好了些。
“打过魁地奇吗”他再问。
“没有。”那个男孩迷惑地回答。
听到这个回答,西弗勒斯发现自己心爱的孩子脸上带着些遗憾而骄傲的神情。于是他听到金发孩子带着些迫不及待地向无知者炫耀分享自己喜爱的游戏。“我打过。爸爸说:要是我没有被选入我们学院的代表队,那就太丢人了。我要说,我同意这种看法。你知道你被分到哪个学院了吗”
“不知道。”那个孩子沮丧地说。
“当然,在没有到校之前没有人真正知道会被分到哪个学院。不过,我知道我会被分到斯莱特林,因为我们全家都是从那里毕业的——包括我的伴……恩,教父。如果被分到赫奇帕奇,我想我不得不让我爸爸动用某些手段把我转到斯莱特林去,因为我最喜欢的人一定会去斯莱特林,你说呢”西弗勒斯看到德拉科飞快地对自己眨了眨眼,于是他努力把心里涌起的甜蜜压下去,别扭地说:“德拉科,我想你今天的话有些多了!而且我假设如果一个马尔福没有被分进斯莱特林,那一定是分院帽出了问题。”
“分院帽?”德拉科迅速抓住了重点。
“啊!~分院帽,”西弗勒斯懊恼地发现自己居然无意中透露了分院的秘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邪恶地勾起一侧嘴角,坏笑道:“那是会成为你每年开学典礼上的噩梦的东西啊!”
他发现德拉科的脸色有些发白,正生起了一点点的心疼和愧疚,就看到心爱的金发孩子的情绪又高涨了起来,“没关系,有你在我身边呢!”
西弗勒斯愣愣地看向德拉科写了满满的信任的灰蓝色眼眸,然后看到那双眼里闪现的愧疚和坚定,他听到他说:“对不起,西弗,本来明明应该是我保护你的,但我现在还不够强大,可能没办法比你做得好,但我保证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你再等我几年,到时候,不管分院帽是什么可怕的鬼东西,我都会保护你的!”
“傻瓜。”他想说自己不需要保护,但最后他只微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他没发现自己在笑,也没发现两个孩子看着他的笑容看呆了。
等到德拉科从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跳中清醒过来,他微微红了脸,错开眼神,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的教父、一看到他的脸,他就有种喘不过来气,心跳突然加速,怎么都停不下来的感觉。
德拉科眼神飘忽地四处乱转,终于找到了可以转换话题的人,“喂,你瞧那个人!”他突然示意面前的男孩朝前面的窗户外拿着两个大冰淇淋咧嘴笑着的海格看。
“那是海格。”那个男孩说,“他在霍格沃茨工作。”
“哦,”西弗勒斯听到德拉科不屑地应道,然后反问:“我听说过他。他是做仆人的,是吧”
“他是狩猎场的看守。”那个孩子说。西弗勒斯总算看向那个孩子,但那孩子背着身,他看不到脸,但他听出了那个孩子语气中的不悦,于是他开口:“德拉科,身为一个合格的斯莱特林,要懂得谨言慎行。”
因为一点隐秘的小别扭,德拉科特意没听他的,他笨拙地转移自己在西弗勒斯跟他说话时再次快速跳动起来的心脏让他升起的无措感,“对,一点不错。我听说,这个人很粗野,住在校园里的一间小木屋里,时不时地喝醉酒,玩弄些法术,结果把自己的床也烧了。”
“我认为他很聪明。”那个男孩说,西弗勒斯意识到那个男孩的语调变得冷冰冰的,于是他警告般地叫了一声“德拉科”。
“是吗”德拉科略带嘲弄意味地对那个男孩说,“为什么他来陪你,你的父母呢”
“他们都去世了。”那个男孩简单地说,明显不想跟德拉科谈论这个话题。
西弗勒斯仔细观察着德拉科,然后微微皱眉,为心爱男孩不知为何而起的焦躁不安。于是他抬高音量,用一种好久没用的长辈的方式严厉地叫疼爱的教子过来。“德拉科,过来,我想你早已经量完了!”
被小教父突然的气势震慑了一下,德拉科乖乖地跳下脚凳,挪到了西弗勒斯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