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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而不挠,有似于义;有瑕于内必见于外,有似于信;垂之如坠,有似于礼,半刻后把玉放在包包的小荷包中:“此玉的原主人把它送你们兄弟,你要好好保存。”
摸摸周玉皇的脸:“皇爷爷您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不,朕的皇孙很孝顺,皇爷爷很高兴。”搂着包包:“知道为什么朕这么喜欢你吗?”
“知道,爹爹说看我就像看父亲,这是一种移情的表现,对不对?”
周玉皇听到他的解释,哈哈大笑,是呀是移情,老十一做错事,他就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他的长相像极的父皇可是做为却乱七八糟让人不敢恭维,多少年不见那两人了,拼尽全力坐稳这个位置,他们的评价又是什么呢,已过半百之龄,一些事情都看开了,唯有渴望着他们赞赏的这种执念,看不开道不明。
周玉皇在怀念过去,周玉慈在心里对老十一进行深刻的自我检讨,包包踏进门就看到半死不活的十伯,心下一紧,忙跑过去抱住躺在床上默念检讨书的老十:“十伯,你怎么了别吓包包。”
老十见包包出现,猛着坐起展现笑容:“哟,包包呀十伯可想你了。”碰碰这肿脸,按按青紫处,包包抹了一把眼泪,笑呵呵的:“别看十伯脸上有伤,还是风度不减,英俊潇洒的很。”
“那是……”老十把包包抱上床:“这次十伯连累你父亲了。”包包拍拍他低垂的脑袋,把他请兵周玉皇却没下旨以至老十一等不及领兵的事一一说明,希望能治愈这个还在养伤的十伯。
“这……十伯怎么听着像父皇给老十一下空子呢?”
包包学着周玉皇的样子和语气说道:“想保护一个人时,就不能让他光芒太露。”周义慈点点头,父皇这么做也是为十一弟好的,此做法早晚的事就等一个由头,可是自己又被绑又被欺负却占了这个由头是不是有点欠妥?拿着包包送的礼物,莫名其妙的问:“这个金豆豆是?”
“这是包包和弟弟拿出攒的银钱特意送给十伯的慰问品,爹爹画的草图名叫福瓜,喻意子孙延绵不断。”
听完包包的解释周义慈高兴了:“正合你十伯的意。”
夜深人静,正殿之上,周玉皇问着下跪之人:“老十一最近在忙什么?”
“回圣上,十一皇子一直在府中思过,没有踏出府门半步。”
“此行你也参与其中,可有什么事发生?”
“在救出十皇子时,中途遇到一位挡路人,十一皇子妃让奴才们护十皇子先行,后续奴才不知。”
周玉皇琢磨了一番:“以后多留意一下十一皇子妃,朕要知道他所见的所有人、所言所行之事朕要一清二楚。”
下跪之人抬起头,竟然是老十一的帖身护卫李金:“圣上,十一皇子妃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在府中他都听从十一皇子指示,相夫教子,对下人都是极好的。”
“怎么?”周玉皇行峻言厉的问道。
李金猛然反映自己的言行过于感情用事,忙扣首:“奴才领令,定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第47章
周义慈对着镜子拍拍还有些淤青的脸,伸了一个全方位的大懒腰,自感年青的好处就是有超人的治愈力,自己乐呵一阵,决定向父皇“辞行”远行拘束,回归自由,关键心里还很惦念老十一,虽然包包每日都会前来看望,但是也无法抵消心中对弟弟的挂念。
先在周玉皇面前上演了一段“全武行”后,证明了自己除了脑子不太灵光外,其余一切正常:“父皇,儿子已经康复,不敢再劳烦您照顾,今儿个就想回府,您看可行不?”
手指点点龙案周玉皇看着完整的儿子,心里也是安慰了,受了点苦不算什么,只要能回来让自己再看上几十年:“行吧,回府之前先把你的事料理清楚,关押你的人还是牢里,到底怎么处理你看着办。”
“父皇,您应该知道的儿子从来不管这些的,审问这行也没接触过,不然让老十一来吧……”
“不用为他求情,朕已下旨让他思过,求情只会加重刑罚,朕知道你们兄弟二人情深义重,但也要分清事情严重程度,明白吗?”招了招手:“李公公带十皇子去牢中,在旁帮着点。”
被赶鸭子上架的周义慈,进了一个匾额为“狱”字大屋,两排用木架组成木格后面分别关着数量不一的犯人,周义慈对身后的李公公说道:“没想到嘛这牢狱环境还是不错的。”李公公垂首未言,能得到衣食无忧的皇子称赞,不知道是否是幸事。
“喝!”周义慈伸长脖子指着牢内的某人:“就他就他,十爷儿我现在的丑样子就是拜他所赐,李公公把他给爷儿抓出来,非抽他几鞭子解解气不可。”
努而秋主动走出,受伤的右手用粗制的布料草草包扎,讽刺的看了一眼周义慈后,直挺挺的站立着,重复着老十当初被绑时的宁死不屈,周义慈甩甩手中的小皮鞭,扫了一眼同关押人绝望的眼光,竟有些下不去手了:“爷儿可不是那种大恶之人,更不是不问青红皂白就乱用刑的,记的当日说过毁你家园,杀你同胞……”
“不关你的事。”努而秋嗔目切齿,不愿再谈那些痛苦的过往。
“哟喂,你以为爷儿求你说呀?哼,你可知绑大周朝皇子的罪刑?你就等着看他们一个个死在你前头吧,你不是也用这招吗,让爷儿的随从体会那种痛苦?”
努而秋看着成为阶下囚的族人下跪求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所有的事和他们无关,求您放了他们。”
“哈那……”一声声痛苦的叫唤,膝下有黄金为了他们的命,哈那愿意去跪他人,对于头领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努而秋挥了下手四周安静后接着说:“我们原是商瑞国中一个叫哈那的小部落,我是哈那第十代的首领努而秋,商瑞国新任国君,好大喜功,连年征战其他小国,虽然威名远播,百姓过得却是水深火热,而且他干预民生,赚钱的生意都要归于朝庭,与民争利,哈那部落所制的铁器在商瑞国是有名的,国君猜忌心重;一句拨乱反正让我们部落一夜之间毁于一旦,两万人只余下不足两千,无家可归、流离颠沛,一直想要报仇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直到听说大周国与他国共庆皇后生辰,中途杀了商瑞使臣,取而代之,本想让两国产生误解……”
周义慈深有感触,武力太弱哪能那么容易反抗:“那你们为什么只绑我?”李公公听言稍稍往后退了几步,以防殃及池鱼。
“努而秋不太懂大周国的礼仪文化,皇子大臣很精明敏感,只能放手一搏。”
周义慈对他的“夸奖”很是同意,泱泱大国自是有出类拔萃的人才,而自己也有幸在内,被努而秋直言表扬,幸也幸也呀。李公公上前一步对着有些得意忘形的老十出言道:“十皇子,竟然此人已把来龙去脉都交待清楚了,不如禀明圣上再做定夺?”
“李公公所言甚是,先将此人关押”双手背于后:“走着,面圣去。”
十一皇子府内,周义云、柳絮正在进行着有利身心的活动——下棋,柳絮对于这种静坐、活动脑细胞的日常兴致缺缺,若不是担心一家之主周义云闲的发慌,他也不想轻装上阵,不得不说静下心来对弈还真是有催眠的效果,哈欠连天的都想出去练几套拳法提提精神,而站立在旁观战的布布、笑笑却很老实的秉承观棋不语的模范思想,时而皱眉思考,时而点点下巴想着下步进棋策略,别看人家平时顽皮的很,现在还真能静下心来。
“十一皇子、主子,俺来了。”这大嗓门一出,周义云轻笑,柳絮微愣。
两娃忙跑出房门:“铁柱哟,铁柱你咋才来。”“铁柱,俺都想你哩。”果然不出柳絮所料,如此“动人”的嗓门还真是那个大老粗,也不得不赞一下两儿子,真是“入乡随俗”语言随时变换。
两夫夫看着院子中,一个五大三粗的爷儿,怀抱着两娃一会儿顶顶额头,一会儿摸摸小脸亲密的不得了,五年的相处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忘却的,陈铁柱眼含热泪几个月不见了,两位小主子还没忘记他,真是太感动了。王凡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先见过十一皇子、主子吧。”
“啊,对对,正事要紧。”说归说,两娃也没放下,看到正主下跪行礼:“下官陈铁柱拜见两位主子,嘿嘿。”两娃不得闲争相往他后背爬,陈铁柱又两手向后护着:“小主子,小心哟。”
“嗯,起来吧,喝杯茶休息会儿。”周义云抖着腿:“比爷儿算的晚了几日。”
“哎哟,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