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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他说的没错。他和纤洵其实都不擅长治理,比起来他们更适合那种铁马金戈,驰聘沙场的生活。而且,他们两个是梦灵国几百年历史意外,唯一的异姓王,还一次就加封了两个。眼前这位皇帝对他们的信任可想而知。
“恩,我会将右翼骑的兵符和禁卫军的重新交到你手里,那毕竟是你带出来的。或许过不了多久,该是我和他真正的较量吧。”安诚歌点点头,幽深的蓝色眸子里绽放着一抹厉芒,让人不禁臣服。
“既然这是你的安排,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江山是你的,我和纤洵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你守好这江山。至于,你心里是怎么想的,那你是的事。有些时候,有些话,就恕臣无理得罪了。苏启维领旨。”捕捉到他眼里闪过的光芒,苏启维有那么一丝的错愕,随即跪下身领旨。
“起来吧,你我之间还需要这样的礼节?我不希望连你和纤洵唯一的两个朋友都失去。”安诚歌挥了挥手,重新拿起一本奏折看着。似有想起什么,抬头看向他。“对了,我准备将落儿一起带回金华。”
西风拂晓归何处5
“对了,我准备将落儿一起带回金华。”
“你让她和你一起回金华,难道你要……”要立她为后……后面的话苏启维没在说下去,如果是这样他绝对会阻止的。
“只要她愿意,我不想勉强她……”
“我不同意,现在朝纲本来就还没完全稳固,先前那些上书劝你立后的大臣们,一个个就像老虎一样盯着你,你现在莫名其妙的带个女子回去,还要立她为后,那些大臣会怎么想?”不带他把话说完,苏启维就出声打断。
“她不是莫名其妙的女子,是你维翼王的妹妹,我的皇妃。”并没有介意他的无礼,安诚歌皱眉,他又何尝不知道朝廷那些老顽固都虎视眈眈,都想把自己的女儿推上后座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
他承认,那确实也是平衡朝廷权衡的方法,只是他堂堂一个皇帝,为什么连选自己的妻子都要压上整座江山。他要的只是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而已。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苏落颜在四年前就死了,你要怎么解释这突然的身份,再者她根本没承认自己是苏落颜,不是吗?或许,她根本就不想在做苏落颜了。”越说,越觉得此事必须阻止,苏启维眉头也深锁。
他可以什么都不管,至少他不想在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再次背上祸国妖姬的罪名,四年前的杯具重演。
“苏启维,你大胆!”一声厉喝,安诚歌整张脸铁青,握紧的双手骨节发白,昭示着他此时的怒气。谁都可以阻止他,可为什么偏偏是眼前这个直言不讳的人,她是他亲妹妹不是吗?
“臣有罪,但是有些话,臣不得不说。”闻声,苏启维猛的跪了下来,双手抱拳,眼睛直视着案几前的至尊,连称谓都变了。
“……”安诚歌死死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臣现在是云州的州府,虽没有什么兵权,但是权力还是一定有的,但是正如皇上所说,即将掉臣回京,又是皇上你所封的王爷,重权在握,朝中本来就有许多人不满忌讳。如果再让落颜坐上后位,恐怕会招来非议。臣以为,这其中利害皇上你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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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为,这其中利害皇上你会懂的。“
苏启维不亢不卑的陈述着自己的见解,对上安诚歌的那双绿色眸子,没有丝毫的畏惧,却有着对于一个帝王的尊敬与臣服。
“况且,皇上你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将落颜推上了风口浪尖上,她是个没有心机的女孩,皇上也很清楚吧。”
听着他的话,安诚歌微微叹息了一声,单手撑着额头,似在考虑什么。是他太心急了,才没有顾略到那么多,那样做的确是将她推到了浪尖上,置她于水深火热中。他只想要她平平淡淡的生活就好。
“你起身吧,我会考虑的,但是我不会让她再次逃离了。”
站起身看了他一眼,苏启维似还要说些什么,终究选择了沉默,行了个礼后,退出了房间。
足足昏迷了两天两夜,西风才重浑浑噩噩中醒来。雅司说,她在昏迷的两天里安诚歌;来看了她三次,每次都会呆上两个时辰才会走,还有自己那个哥哥,也一同来了。而另一位,东辰凌居然就住在这间客栈,还就在她隔壁。
无法言喻的感觉,有时候缘分,宿命还真奇妙的东西。是不是她注定不能摆脱他们的追逐?
现在她心里想的,希望的,怕只是,要是当初没有遇见就好了,人生若只如初见就好了。
身体虽然醒来以后已经没有之前的沉重和无力,不过按照雅司的嘱咐,她还是被迫的躺在床上,好不容易等到他出去抓药了,她才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阵微风迎面袭来,清新舒服,还夹着淡淡的花香。
望着熙熙攘攘的大街,这里的百姓有种说不出的朴实亲切,如果没有四年前那场大战,想必这里会更加繁荣昌盛吧。
而那个优雅若兰的男子,是不是真的葬身于此,这次来这里本来是想来确认的。因为自从那次战争以后,并没有找到他的尸体,都说他失踪了。如果他没死,会去哪里了呢?
而对于安诚歌与东辰凌之间,也该有个了解了吧。如果不出所料,两个月内,必定会在开战,天下统一,是他们的夙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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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安诚歌与东辰凌之间,也该有个了解了吧。如果不出所料,两个月内,必定会在开战,天下统一,是他们的夙愿吧。
自己也该找到方向了吧……
闭上眼,仰头沐浴这久违的阳光,深呼吸,仿佛心底深处的阴霾都被抽了去,感觉舒服了很多。西风转身,往屋外走去,这么好的天气,浪费怪可惜的。
开门走出去,却刚好迎上东辰凌,错愕了半晌,随即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带着她特有的清冷与凉薄。
“你……身体好些了吗?”没想到会碰到她,东辰凌话语里有些踌躇。
她点点头,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西风才开口。“陪我出去走走,可好?”
“嗯。”他点点头,没有多问,只是跟上了她的脚步。他想,她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才会叫自己陪她吧。
出了客栈,两人漫无目的的走走街上,自然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男的雍容华贵,女的风华脱尘,这样看去倒是一对少有的璧人。
一直这样在街上走着,她不开口,他亦沉默。他想,她是有话要说的吧,所以他等待着她的开口。似乎,在她的面前,他的高傲自信,总会跌落谷底。
“是不是我不说话,你就打算这样一直陪着我在这街上给人欣赏。”许久,西风打破了弥漫在两人之间的静谧。话语不温不火,不咸不淡。
东辰凌扬唇一笑,把玩着手上的折扇。“我在想该怎么开口和你说这四年后第一句话。”
“想不到……一向高傲自信的你,也会有那么执念的时候。”西风莞尔,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迷幻的神情。
“落儿,我的执念,我想你应该知道的。”东辰凌骤然停下脚步,紧紧的盯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他等待了四年,一直相信她还活着,所以他才愿意选择等待。
“叫我西风吧。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西风。落儿这称呼听起来怪怪的。”猛然听到这个当初让她起鸡皮的称呼,西风笑了起来,不似以往清冷凉薄的笑意,而是带着回忆过往的辛甜。
她想,她那时比起这世上千千万万的女子,是无比幸运的吧。亦如现在,她亦是幸运的,她还在抱怨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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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如现在,她亦是幸运的,她还在抱怨什么呢?
“只是不知西风,是不是我想要的西风,会不会是我的西风。”他看着她的笑容有些恍惚,像是在喃喃低语,。
“西风,是属于山林间的吧。”西风淡淡的回了一句,继续向前走着。
“没用的东西,你个小贱人,只会给老子添麻烦。老子就说,女儿有什么用,生美了祸国,生丑了没人要,不如死了算了,养着浪费老子的粮食。”走着走着,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绪,两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家买烧饼的门口,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人,拿着一根粗粗的藤条,不断的抽打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
西风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看着那藤条一下下的抽打在那个小女孩身上,小女孩的衣服破烂不堪,血迹斑斑,血肉暴漏在还有些微寒的空气里,一旁还有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不断的哭着求情。大概是那个男人的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