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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仁智的好君王。”
“是吗?连你也觉得我该属于整个琉云国,你也觉得我会是一个称职的君王吗?”他的话语里含着莫大的自嘲,脸上温柔的笑意,变的凉薄,清冷。
“不是我觉得,这你的责任。”看着他的凉薄,看着的清冷。苏落颜心蓦然一痛。为什么他会如此执着,她只不过是于他生命里一个过客而已,相识也不过数月。
天下分为二,南柯终一梦4
“不是我觉得,这你的责任。”看着他的凉薄,看着的清冷。苏落颜心蓦然一痛。为什么他会如此执着,她只不过是于他生命里一个过客而已,相识也不过数月。
君慕琉仿佛听不到她的话语般,只是清冷的笑着。他无心权位,这个琉云国终有日会成为他人的,如果今日将这责任抛掉,能够得到眼前的人,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放掉。
“这个责任背负的太久,我累了,想放下了。”看着眼前仿佛将要永远离去的日子,君慕琉举起一只手,手上是两把剑。
琉璃龙凤剑,伸手将凤剑朝她扔了过去。收起了那清冷的笑容,等着她出剑。她还是太单纯了,她真的以为安诚歌是因为她在琉云国才攻城的吗?她把那个男人想的太简单了。
“你……?”伸手接住剑,苏落颜不解的看着他。他这是要干什么?让自己与他打,还是让自己杀了他?
“要是你能在这里赢了我,我便放你走,从此不在过问关于你的一切,与你天涯陌路永不相认。”顿了好半响,君慕琉有些艰难的开口。说出了他这几日做出的选择。
对,请容许他任性一次,为自己的命运挣扎一次,就只这一次。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他都履行他所说的话语。
他痛恨他肩上所担负的责任,可是他又怎么可能将先祖浴血奋战得来的江山,轻易让给别人。琉云国的子民不允许,他的父王不会允许,君家的祖祖辈辈不会允许。他身体流的血液与他与生俱来的不忍,和仁慈不允许他看着千千万万的士兵因他而亡,千千万万的百姓无家可归。
所以,他只赌一次,只为这命运挣扎一次。虽然,已经看到了结果。
“好。”苏落颜很是干脆的应了他的要求。她又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只不过是在给自己一个遥不可及的希望,不管她能不能打赢他,他都会放自己走的吧。
想着,苏落颜拔剑,剑的银光与月光交相辉映,向一道锋利的光芒向君慕琉飞快的袭来。
天下分为二,南柯终一梦5
想着,苏落颜拔剑,剑的银光与月光交相辉映,向一道锋利的光芒向君慕琉飞快的袭来。君慕琉亦拔出剑,挡住了她凌厉的剑势,往后一跃后,又猛的向她攻来。
龙凤交缠,两把剑在这寂静的夜晚发出悲鸣,宛如一曲悲歌,凄凉而又决绝。两个身影在半空中,如同深夜里飘渺的薄雾,幻真幻实,让人无法触摸。
几十招过后,因为君慕琉有所保留,两人势均力敌,似乎他故意在拖延时间,为的就是能与她多待会儿,多看她一眼。
忽的,天空一道惊雷闪过,苏落颜一个半空旋转。只身直往君慕琉飞去,琉璃剑的光华掩去了皓月的光芒,她风华绝美的脸有着几丝凄楚与不舍。
看着她飞身过来的光影,君慕琉有半晌愣住,随即同样是一个转身,两人的身影在半空上演了一场擦肩而过。落在地上时,两人皆是一愣。
君慕琉肩膀衣袖被划了一条口子,而他手上却拿着几缕青丝,宛如断掉的柳絮,飞扬在空中,悲伤而决裂。
两人站在一丈外的彼岸对望着,任由风缭乱那向往自由的发丝,随即两人都自嘲的笑了起来,一个漠然天地,无关风月的凉薄笑意。
君慕琉握紧手里的青丝,笑意收起,最后一眼深情。“我曾说过,琉璃剑赠予你,此生我定不负你。既然你我无缘,我将剑收回。”
只有收回才能断了想念,断了情丝吧。今日若一别,便是后会无期。
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剑,苏落颜眼里流光溢转,把剑收到剑鞘里,毫不犹豫的将他扔了出去。若我离去,后会无期。
“我走了,千万保重。”说完,跃上马车,汉子向君慕琉一拜,坐上了马车,一声吆喝,挥鞭拍打在马身上。
月色朦胧,寒夜刺骨,他望着那辆马车,渐渐在自己眼底失去焦距。心骤然剧痛,错过了便是错过。只此一生,他唯一想要抓住的,却也亲手放掉了。
马儿顿时前脚抬起,转弯向城门外奔去。将两人的距离拉远。
天下分为二,南柯终一梦6
月色朦胧,寒夜刺骨,他望着那辆马车,渐渐在自己眼底失去焦距。心骤然剧痛,错过了便是错过。只此一生,他唯一过想要抓住的,却也亲手放掉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是多好。那时,他不是琉云国王子,她亦只是一个寻找朋友的普通女子。烟花盛世下,绣楼上相见。他悠然记得,那时的她踏着浮云薄雾,跟随自己的脚步,。
那惊鸿一瞥的遇见,就造就了他这辈子的永世难忘吧。那场黑夜里,开出了他生命里最灿烂的花朵。
“属下参见,王上。”正当出神时,枫箫和落羽齐齐跪在了他的后面,等待着他的吩咐。
“落羽,你与林智漠河,率领三十万大军去以最快速的赶到云岭关一代,务必将云岭关抢回来!”没有看后面的人,君慕琉抬头看着那渐渐隐进云层的月色,眉宇间似有放下了什么的坦然。
“属下遵旨!”落羽,铿锵有力的应了一声,随即,立刻消失在夜色里。
“枫箫去将二十万玄武骑调动过来,随本王一起往北方行动。”低下头,转身看着枫箫。君慕琉眼神里昔日的温柔与优雅不复存在,有的只是致命的阴冷与寒肃。
他深知,安诚歌不可能只领三十万大军从南梦城攻过来,而且这次只是叫了他刚册封的楠洵王与维翼王,没有御驾亲征。必定会另有所图,他没猜错的话,他会率兵从北方攻过来。
玄武骑!听到这三个字枫箫迟疑了半晌。玄武骑,琉云国的秘密武器,从来没在任何战场上露过面,而且更没有人知道琉云国还藏有一只拥有二十万人的精英骑士。
而这玄武骑,就是眼前这位年轻的王上,在这十几年网罗亲自超链的铁骑。他依稀记得,那时候眼前这个王,也只是个七八岁的孩童,为了帮助他大哥,把整个国家的安慰都用他细小瘦弱的肩膀担起。
而自己也是里面的一员,现如今玄武骑的统帅。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就觉得这一生不论是生是死,都跟随他。他的王此生只有这一个。
天下非为二,南柯终一梦7
而自己也是里面的一员,现如今玄武骑的统帅。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就觉得这一生不论是生是死,都跟随他。他的王此生只有这一个。
“有何问题吗?”见枫箫好一会儿都没回话,君慕琉疑惑的问,话语里带着一个君王的威严与强势。
“属下遵旨。”枫箫这才回过神领命。
“好了,起来吧,明日快马加鞭去将玄武骑调动过来,切忌千万不要太张扬。”君慕琉叹了口气,看着枫箫,有种说不出的情系。
他定是以为自己会同她一起离去吧,现在的琉云国,能衷心他的还有几个呢?
“王……”枫箫欲意要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看着他转身离去时,萧索落寞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楚。
终其一生,也不能为其所爱,此刻的他该有多痛苦。亲手放弃了心爱的女人,放掉了那曾经的美好。
盛昱年十二月十五日,由落羽和林智率领的三十万多君抵达云岭关关外,与梦灵国经过了几日的交战,对方以攻心为主,最终导致本来军心不稳的白羽骑,更是自乱阵脚。三十万大军,几日内便失去了一半,不但云岭关没有收回,还让梦灵国追到了白蔓城。
同时,君慕琉与枫箫率领的二十万玄武骑,往北方的巫峡关驶进,正如君慕琉所料,安诚歌御驾亲征,与副将子空,逐影率领三十万大军攻城。双方陷入前所未有的恶战。
寒风呼啸,大雪纷飞,今年的琉云国北方已下起了凯凯白雪,这不仅给行军带来了不便,也让战争变的更艰难。柳絮的雪花里夹着风沙尘埃,刮的人脸生疼。
来到巫峡领已是第三日,两军交战了两次,各有死伤,让君慕琉意外的是,这次安诚歌并没有采取什么计谋,只是一味的强攻,这倒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王上,落羽那边有军报。”战时的休战,并没有让士兵们放松警惕,反而更加严以待时候。枫箫拿着急报走了进来,将他递给御案前的君慕琉手里。
天下分为二,南柯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