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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你……”看着他那么平静的脸,舒筱晚一愣。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他是故意的,他早就醒了。是在试探她吗?
也对,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不会察觉一个睡在他身旁的人要动手杀他。
“怎么,心疼了?还是准备在刺一剑,至少我现在还没死?”安诚歌开口,声音依旧是那么的磁性温厚,好听。平静的脸上终还是挂起了那抹慵懒散漫的笑容。
仿仿佛此刻,就算阎王要来取他性命,也丝毫不为所动。
“为什么不还手,不躲开,你完全可以阻止我,杀了我的。”硬是抽回刺到他身体里的剑,鲜红的液体瞬间,喷了出来,贱了她一脸。
“嘶……”她这一拔剑,显然安诚歌感到了巨大的疼痛,不禁呻吟出声,身手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以免血在流出。
这一剑,刺的很深,以至于让他确实痛到了骨髓。
温热的黏液在舒筱晚白皙的脸庞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如绽放的血莲,绝望而凄美。
“为什么不躲开。”感觉到脸上的温热,舒筱晚的声音变的有些颤抖起来,伸手用袖口擦了擦脸。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5
“为什么不躲开。”感觉到脸上的温热,舒筱晚的声音变的有些颤抖起来,伸手用袖口擦了擦脸。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趁他不备时而给了他一剑,毫不留情的。
“我射了你一箭,差点让你殒命,你刺我一剑,算是报仇吧。”安诚歌依旧笑着,漫不经心的笑着,至少这一剑让他安心了不少吧。
“你!”舒筱晚不知要说什么,一把将他扶起来,镇定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应该说我怎么会被你带到这里来,你一直跟踪我吗?”
安诚歌不语,只是看着他,近距离的看着他。也不管伤口还在流着血。
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落颜,你真的那么恨我吗?因为我趁你醉酒占有了你,所以你恨我吗?”
“是!”话刚落音,舒筱晚就给了一个确切的答案,那样的斩钉截铁。
“那我要做什么,你才可以不那么恨我?”听到她的答案,无疑这疼痛,比他此时的伤口来的更狠。
“你做什么我都那么恨你。”舒筱晚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恼怒他的问话。
伸手,很不温柔的扒了他的衣服,然后另一只手,从包袱里拿出了一瓶药。这是茗上特意为她准备的,对剑伤和刀伤这些特别有用。
“喂,你别动,我对上药没经验,也没替人包扎过。”低头看着他的伤口,扯开药瓶的盖,轻轻的洒些药粉上去,却发现自己的手竟有些发抖。
看着那个血红的伤口,好像在向她叫嚣着什么,她胸口微微一紧,有些喘不过气。
“既然想我死,为何又要帮我疗伤?”看着她细心的动作,安诚歌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去,视线牢牢的锁定在她此时有些刺眼的美丽面容上。
“我从来不趁人之危,这一剑只是发泄一下你当日差点置我于死地,等你伤好了,我会堂堂正正的杀了你。”舒筱晚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刚好对上他带着些许邪气的眼眸。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6
“我从来不趁人之危,这一剑只是发泄一下你当日差点置我于死地,等你伤好了,我会堂堂正正的杀了你。”舒筱晚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刚好对上他带着些许邪气的眼眸。
顿时脸一红,才发现此时的他们有多暧昧。
一个衣衫不整,一个满脸是血,还是在床上,挨的那么近,是个正常人都会想歪吧。
“噢,这样啊,那就是我的伤要是一直不好,你便一直都舍不得杀我了?”听的她一语,安诚歌更是笑的散漫,却带着深意。
她总是能在对自己温柔时,找到一些堂而皇之,却又理直气壮的理由。
—文—“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卑鄙,好不好。”上完药,舒筱晚气不过,狠狠的在伤口上按了一下,痛的他立刻呲牙咧嘴,脸色惨白。
—人—“嚯,我以为你感觉细胞全都死完了,感觉不到疼痛呢?”看到他的反应,舒筱晚心情好多了。刚被那么硬生生的刺了一剑,一点都反应都没有。
—书—“果然,最毒妇人心。还有,什么是感觉细胞?”好不容易,那刺骨的疼痛过去,安诚歌才咬着牙问。
—屋—“说了你也不懂,我为何要浪费唇舌,与你这混蛋解释。”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舒筱晚硬是把他另一边衣袖都扯下来。
从包袱里找了件衣服,用剑把它撕成了条形,准备帮他暂时包扎一下,等会儿,还是得去找大夫看看比较保险。
“喂喂,你就这么急着想要将我吃掉了,现在可是早上。”见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丝毫没有一点男女有别的意识。安诚歌调侃起来。
心里却有些吃味,她该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样。
“你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脑子里可不可以想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又是狠狠一拳落到他伤口上,舒筱晚红着脸,怒瞪着他。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若兰优雅一点,像东辰凌一样礼貌一点呢?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要帮他包扎伤口。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7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若兰优雅一点,像东辰凌一样礼貌一点呢?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要帮他包扎伤口。她吃饱了没事干吗,给了他一剑,现在却还有点心疼的给他包扎。
她脑残了吧!一定是脑残了吧!
“嘶……”又是一声呻吟,安诚歌痛的差点直不起腰。从而深刻的体会到,这个女人绝对不好惹,专门戳他痛处。
“坐好一点,如果不想我在给你一拳。”好不容易才将他衣服给扒下来,舒筱晚板着脸。拿起布条,准备要帮他包扎,无意间却看到,他右胸口下方,一条触目惊心的刀痕,刺痛了她的眼睛。
那一刀不管是在上来一点,亦或是在下去一点,又或者在深那么一寸,都能足以让他命丧黄泉吧?他是堂堂的王爷,武功高强,在江湖上也是呼风唤雨。
那么唯一能伤他的,恐怕就是王族的明争暗斗,所造成的。这样的情况在书上和电视上都见的多了。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心疼了。想要知道,他被杀伤的时候,有着什么样的表情。是否也像刚才一样,那样平静,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怎么了吗?”感觉到她眼眸里的心疼,安诚歌柔声问道。
“你……那伤口,是什么时候伤的?”舒筱晚看了他的脸一眼,伸手指了指那右胸下的刀痕。
“这个啊……六岁的时候,被刺客伤的。”安诚歌一脸云淡风轻,好像那伤不是自己的一样。
“六岁……那么小,你居然活下来了。”看着他云淡风轻的俊脸,舒筱晚心里更是一紧。那么小,就承受了那么大的伤害。
更加确定,王族,她这辈子都不会介入。
“你心疼吗?”捕捉到她眼底的情系,安诚歌忽的又挂起了那招牌微笑,心情极好。
“没,我只是在想那刺客怎么不在刺深一点。”瞪了他一眼,收起那些不该有的情系。舒筱晚拿着布条开始细心的替他包扎。
囚我于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脱8
“没,我只是在想那刺客怎么不在刺深一点。”瞪了他一眼,收起那些不该有的情系。舒筱晚拿着布条开始细心的替他包扎。
指尖触碰到他的肌理,一阵酥麻的感觉划过。仿如一道清泉,划过身子,激起一片片涟漪。
“哎,看来我这辈子想要你原谅,真的难如登天。”强压住身上的燥热,安诚歌微微一叹,脸上一副心疼惋惜的表情。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把我从那个客栈掠了过来?”停下动作,舒筱晚认真的看着他。
“你真想知道?”安诚歌挑眉,看着她花白的脸,好不想笑。
“我要不想知道就不会问你了。”舒筱晚举起手,就准备要在他伤口上赏赐一拳,却被他及时的抓住了。
“你一出东辰国的王城我就知道了,一直跟着你,本来不想现身,却发现有人对你图谋不轨。趁你睡着的时候,放了迷烟,打算把你掳走。所以我冒着被你杀害的危险才把你带过来的。”
不想骗她,所以他说出了实话。
“我被人偷袭,还下了迷烟?”舒筱晚皱眉,难怪自己睡的那么死。不然的话,被人抱起来不可能会不知道的。
这个人……是一直都知道自己在东辰,所以一直等着自己离开,然后在半路将自己截下吗?她现在只有这种想法。
如若真是这样,那么他的势力之庞大,是自己无法想象的吧。
那日,射伤她的,应该不是他本人吧?她记得,那时候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