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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见邀月放下碗筷,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看,连忙摆出她自认为最真挚的神情道:“姐姐若同意,明早就出发罢,宫中弟子还在等着我们呢。”
邀月问她:“若是我不同意,你是不是,要再像方才那样劝说我?”
怜星道:“姐姐不同意,我自然要继续说服姐姐。”
邀月以手扶额,心中默叹,无奈地应道:“好。”
怜星大喜道:“我这就去叫王满。”
邀月按住她:“你不良于行,还是我去罢。”怜星扯着她道:“姐姐不要离开我。”
邀月皱了皱眉头,轻斥道:“不要胡闹。”
可惜便是她未失去记忆之时,怜星也是不怕她的,现在这模样,更加没有威慑力,怜星一瘸一拐地起身,披了件衣服,笑嘻嘻道:“我与姐姐同去。”
邀月也只能搀着她出去,知会了王满。
怜星见时辰虽不早了,外面天却还亮着,十分新奇,扯着邀月道:“姐姐,我没来过海边,你带我去看看海吧。”
邀月看她这模样,将要不应,谁知怜星一见她脸色就知她要说什么,抱着她手臂晃来晃去道:“姐姐,就只看一会,一会就好。我这辈子、上辈子都没见过海呢,你带我去嘛。”
王满十分机灵,在一旁道:“春风楼旁边便是车马行,小人雇一辆马车,送姑娘去吧。”
邀月点点头,王满果然很快雇了一辆车来,邀月抱着怜星上车,问她:“这里有好几片海滩,你要去哪个?”
怜星道:“姐姐熟悉哪个,就带我去哪个好了。”
邀月便对车夫说了个名字,一路过去,只见一片黑黝黝的礁石密布,竟是个荒滩。
邀月先下车,伸手搭着怜星下来,见这一片乱石瓦砾,浑没有个景色,咳嗽一声,道:“不如换个地方。”
怜星笑道:“就是这里才好。”挨着邀月站着,手不自觉地就搂上了邀月的腰。
邀月又咳嗽一声,道:“怜星,我们姐妹,从前就是如此……亲密的吗?”
怜星饱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道:“从前姐姐与我可比这亲密多啦。”
邀月便不再问。怜星一手拉过她的手,绕过自己的腰,邀月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心跳如擂鼓,鼻尖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给她用内力强行烘干了。怜星觉出她的尴尬,一只手反而下移,落在了邀月后面。
这是她敏感的所在。
邀月的呼吸骤然沉重,手从怜星身上收回来,远离一步。
怜星心内苦涩,不敢很强逼了邀月,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笑道:“姐姐是怎么认得这片海滩的?”
邀月望着幽深的海水,淡淡道:“我醒来之时,便身处这一片礁石之中。”
便是现在想起那时乍然失去记忆、孤立无援的场景,也还是觉得侥幸。
怜星靠近她,轻轻问道:“姐姐在这里醒了,怎么去的春风楼呢?”
邀月道:“我当时身受重伤……”怜星惊道:“姐姐受伤了?现在好了么?”
邀月道:“不妨事了。总之我当时受了伤,又不知自己到底是何人,勉力支撑着走到镇上,遇见了李妈妈。她说她是我远房婶母,我坐船过来,遇到海啸,总之是有一番说法,我正好也需要地方疗伤,就在她那住下了。”
怜星道:“姐姐找什么地方不好,偏偏去那种地方,那里也是女儿家该去的么?”
邀月挑眉笑道:“哦?可我怎么觉得,你对那种地方却很熟呢?”
怜星红了脸道:“那不一样。”她自谓自己乃是年少无知、不明就里的时候去的,去的时候人还是烂醉的样儿,自然不能与现在相比。
邀月却笑了,捏捏她的脸道:“怎么个不一样法?你好好说说。”
怜星将要说话,又忍回去,跺脚道:“你在套我话,我才不上当。我从来也没去过那种地方,你也不许再去,晚上我们就住客栈,不要住那里。”
邀月笑道:“其实只要有办法保存自己,青楼不失为一个打探消息、休养生息的好地方。你不必这么介意。”
怜星恼了,两手叉腰,凶巴巴地道:“照你这么说,你在里面抛头露面,招蜂引蝶的,也都是应当的罗?你都没为我弹过琴,却为不知多少个风流浪子奏过曲子,还好意思说!”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这么暗的夜色里,怜星却也看见邀月愉悦的笑脸:“人生七件事,样样都重要,星儿你何必揪着第六件不放?”记忆虽然失去,本能的称呼却如此自然。
怜星被她这声星儿唤得又红了眼圈,那凶悍之气就不知不觉去了一半,还有一半都着落在她叉腰的姿势上,因此声音又不自觉地小了下去:“什么是人生七件事?”
“移花宫主连这个都不知道?”邀月故作惊讶,被怜星掐了一把,方笑着道:“柴、米、油、盐、酱、醋、茶。”
怜星掰指头一算,顿时大怒:“你说我吃醋?我怎么会吃醋?谁,谁要吃你的醋!”
邀月笑眯眯笑眯眯:“咦,不是吃醋,那你做这醋壶的样子做什么?”
怜星低头一看,两手叉腰的自己,可不像个壶一般么?但若是不叉腰,似乎又没了气势,于是放下一条手臂,改为单手叉腰,邀月又道:“哎呀,我忘了,两条把的是茶壶,一条把的才是醋壶,这里的人太也讲究,醋壶、茶壶、酒壶、油壶,每个都不一样,实在记不清。”
怜星:……
邀月见她气得脸都鼓了,那小模样,说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忍不住拿指头在她脸颊上戳了一下,笑道:“鼓得和个蟾蜍一样,丑死了。”猛然一怔,似乎记忆中也有这样的片段,然而要去深想,又记不清了。
怜星不知她心思,一把抓住她手道:“你光会欺负我!”
邀月回过神来,也不挣扎,任怜星把自己的手指掰来掰去,做出无辜的样儿道:“我不过教你些民间风俗,怎么说是欺负你?”
怜星说不过她,干脆整个人扑过去,摸准她腰间软肉,狠掐了一把,邀月痛得汗都出来了,连声道:“好了好了,不闹了,早些回去,明日出发,还要收拾东西。”
怜星怒道:“有什么好收拾的?你在这里的东西,全部扔掉!你要用什么,全都重新买过。”
邀月笑道:“是是,怜星公子财大气粗,重新买过。”
怜星得意地道:“那是,本公子既包了你,自然会负责到底,这一路,我养你。”
邀月整整衣衫,慢条斯理道:“我若没记错,你方才说,移花宫似乎都是我的?”
怜星警惕地道:“我们分家了,我的钱是我的,不归你管,这一路上,是我要养你。”
邀月点头道:“嗯。你的钱自然是你的,只是你说你是移花宫二宫主,那就是还属于移花宫,所以你还是我的。你的钱也是我的,我这人大方的很,你要用钱,只管用去,只是花钱的时候,记得这钱是我赏你的,是我、在、养、你。”
“你你你…”怜星气得发抖,又要去掐她,两手都被邀月牢牢抓住,不用内力,根本没法挣开,怜星大急,猛地踮脚,在邀月嘴唇上一亲,邀月吓了一跳,松开了她。
这触感、这香气都是如此熟悉,偏偏却想不起,何时曾有过相似的情形。
作者有话要说: 正常更
星萝卜撒娇技能满级,进化技撒泼…
月兔子调戏技能满级,进化技耍流氓…
☆、第 69 章
怜星终于发觉邀月神色有异,忙问:“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邀月摇摇头。
怜星见她目光涣散,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水,哪里肯信,摸摸额头,又捏捏脸,再握握手,感觉手上是不同寻常的冰冷,又上上下下将邀月看了几遍,终于发现她腰间隐约渗出红色的血迹。
怜星大急,伸手就去解邀月的衣裳,邀月阻挡不及,只见怜星几下揭开外衣,看见邀月腰间醒目的伤口,伤口裂开,一道细细的血流顺着伤口流下。
“你你你你你伤在这里怎么不早说?”怜星已经语无伦次,不等邀月解释,弯下腰去,一手卡在膝弯,一手枕在背后,将邀月抱起,这时也忘了腿上伤势,脚下如腾云,转眼之间,就回到了春风楼,迎面就见站在门口等候的王满,命他赶紧去请大夫,一脚踢开房门的同时,人已经掠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将邀月放下,邀月还道:“那边屉子里有瓶药,给我抹抹就好。”
怜星将邀月的上衣全部脱去,下裳也解至胯部,细细打量,邀月腰间的伤口,是自前至后的贯穿,约有铜钱大小,伤口紫黑,在邀月白皙的肌肤上显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