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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你在哪里呢?”
……
“噢,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打不通。 ”
……
“噢。哎,等等,你不用去了,妈已经帮你买了,刚才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你家没有锅,结果打不通。”
……
“嗯,是啊。嗯,别的都买了? ”
……
“岂只是够了,是多了。”
……
“我?我和你霍妈在你家。”
…………
“嗯,很多人。”欧姆看了大家一眼。
…………
“嗯,在。行,知道了,放心。开车小心点。好,嗯,我爱你。”欧妈妈看了眼钱浅,眉毛轻轻跳了一下。
欧母收了电话,看了看霍母,又看向一屋子人,笑了笑:
“ 我们是欧周的母亲,我是焦阳,这位是陈方。你们都是小周的朋友?”欧姆和霍母的眼睛落在床上的钱浅身上。在场的其他人有点好奇,但是谁都没有显露出惊讶。
钱浅要起身,结果欧母走过来笑着说:
“你是钱浅?”钱浅点头。
“别动。刚才小周吩咐我说不准让你下床。”欧妈妈笑呵呵的,走进后钱浅在她身上闻到比较熟悉的味道,跟欧周有点像。
钱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欠了身,
“阿姨,你们好。我是钱浅。这些都是我和欧周的朋友。”欧母笑着跟几个人点头。霍母站在一边,仔细的看着钱浅,随后又看了好一会旁边的亚文,开口:
“你们接着聊,坐。小周一会儿就回来。”
“嗯。她刚才电话说正在回来路上。”欧妈妈看到小桌上的医用箱,又仔细看看钱浅。
“你受伤了?严重吗?”语气有点紧张,关心。
霍妈妈听了,也走了过来。
“噢,没大事。昨天不小心,开车碰了一下。”
“小周开车?”欧妈妈似紧张又似确定什么的问。
“不是。”钱浅笑了笑,“我自己开车。”
欧妈妈点点头。
“我说小周这一大早的,破天荒的居然是醒着的。还打电话问煲汤要买什么?”霍妈妈笑得特别和蔼。
“嗯,也不说要煲什么汤,张嘴就问要买什么,唉,这孩子。”欧母笑着摇头。龙依接过话茬:
“老大要煲汤?”眼睛看着钱浅求证。钱浅笑着点头。
“ 木……呃,欧周煲汤很奇怪吗?”商维梓忍不住问。
“你不知道。老大,跟厨房和厨房里的一切活动都是犯冲的,所以她从来不下厨。”龙依解释道。
“ 哦。”商维梓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跟她说了半天,结果我们都忘了她这连口锅都没有,还煲汤呢。我估计她也不会想起来。想再打电话告诉她的时候,手机就没人接了 。刚才告诉我,手机落在车里了。不过,她倒是想起锅这回事了, 刚才问买什么锅,买几个 。”欧妈妈边说边笑,霍妈妈连连摇头,大家听了也是挺好笑。
“准妈妈,预产期什么时候的?看样子快了。诺诺跟我说起过你,她叫你大肚子阿姨。”说话的是霍母,看着亚文的眼神暖暖的。钱浅对她的平和有点惊讶,这位母亲不一般。
“诺诺那小家伙嘴甜死了。”亚文一听见诺诺,眼睛就亮闪闪,钱浅笑着想。大家点头笑。
“max那小东西不在?”欧母四下搜寻,其他人听见这话,都扑嗤的笑了。
“阿姨,老大已经把它发配了。”龙依懒懒的抱着欧母的腰调皮的说。
欧母看着几个笑呵呵的女人,也笑了,看了眼钱浅,看着霍母说:
“肯定了。小周小派小时候第一次跟欧阳谈论智商问题时,欧阳的开头是这么说的:”欧母握着自己腰上的龙依的手,清清嗓子,
“知道为什么爸爸妈妈能做到优生吗?”压低的声音,慢条斯理,得意之情张显无遗。
“小周小派都摇头,我那时就想,欧阳你个书呆子,俩孩子才不到六岁,你说优生他们能懂吗?但是人家爷儿三好像都很投入。”欧母恢复自己的声音说笑,又继续学:
“首先,要有两健康的身体;其次,要有两颗激动的心;再者,爸爸要有持续的温柔等待;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孕妇,也就是妈妈,要离猫、狗、猪、虫远一点。”
欧母说完,屋子里的人都笑。
“俩小屁孩儿,顿时对我们俩无比崇敬,好长一段时间。小周还认真地问过我:'妈妈,什么叫激动的心?'”
大家又是一阵狂笑。
“阿姨,您是怎么回老大的?”
“我告诉她:多数是你爸爸先拥有激动的心。哈哈……然后小周狠配合的去问欧阳,结果,欧阳说:首先,我要看见你妈妈。”
“你们欧阳也是活宝。”
两位长者很风趣,屋子里 一点尴尬紧张的气氛都没有。钱浅看得出,欧周妈妈是个性格开朗的人,而霍妈妈也是个温和的人。两个人说笑的时候,很自然,但是又会不约而同的看自己一眼,钱浅没有丝毫的掩饰自己,用整个自己回应着两位母亲的目光。
霍妈妈看到躺在欧周床上的钱浅第一眼,脑海里一下子出现欧周把手机扔进冰箱的样子。直觉告诉她床上的这个笑的平淡如水的孩子就是那手机里唱歌的人。霍妈妈边跟欧妈妈聊天,边打量着床上这孩子。阳光灿烂的午后,霍母确实被她的出现惊了一下。在这之前,霍妈妈多次听诺诺念叨她,知道欧周跟她走的很近,知道她拉着欧周做这做那,带着孩子们玩东玩西。但是真是看到她的时候,心里又暖又酸。
霍妈妈笑着聊天,看钱浅:躺在床上那份慵懒和随意,冷静的样子,虽然有伤,但仍然是个漂亮的姑娘,笑得简单,简单里埋着深深的感恩,霍妈妈对钱浅眼里的感恩很震撼,对那份纯粹很喜爱。
“最早的最早,我喜欢幸福就好,妈咪,我以为那就跟煮鸡蛋一样的…… ”
霍妈妈耳边响起了女儿的声音,眼前钱浅的笑脸模模糊糊的变成了零馨,霍妈妈赶紧眨眨眼睛,笑着看着钱浅,不一样,不一样,这孩子的笑里有种冰与火交融的刀气,不似女儿的燎原火热,不似欧周的安静阴凉。虽说初次见面,但是霍妈妈对钱浅很是喜欢。霍妈妈看着欧妈妈,知道这位姐妹心里肯定不是表面上这样的随意平静,欧周以后的生活幸福都快变成她们奢侈的幻想了,没想到,没想到,理想变成幻想,幻想变成现实;更没想到,人生变成戏剧,戏剧又变成人生。这生活,该是沾沾自喜的,她有着魔幻色彩一般。只是,霍妈妈笑看着微笑的钱浅,只是希望生活不要再折磨人了,真的不要了。看着钱浅,霍妈妈想着欧周:孩子,挺起身,出发吧,什么都可以舍弃,好好的投身走一段长长的,自己的,路。
钱浅也打量着霍妈妈:岁月在这母亲身上留下的印记依然挡不住那份温婉干练的气质。脸上看不出任何失去爱女的忧郁颓废,有的只是那种对生活投入的精气劲儿。看着霍妈妈的眼睛,钱浅礼貌的一笑。
说笑的欧母,也在打量钱浅。如果说,霍妈妈对钱浅是喜爱多一些,那么,欧妈妈对钱浅则是担忧多一些。面无忧色的说话,但心里已是翻江倒海:
这孩子太优秀,看着太干净太漂亮。怕是这股子优秀对小周来说是,无论从那面,都是要命的。原本狭窄的路,或许,会变得宽敞明亮,或许,连正常通行都会变得困难。但是,现在看来,小周已经在那路上了。
欧妈妈给几个孩子说着笑,看见钱浅,脑海里最先想起的是小周前几年打绳结的样子:安静不说话,无所谓的盯着一根包装盒上拆下来的绳子,轻轻的拿在手里,摩挲着,苍白瘦骨的手像抚摸心爱的宝贝一样,对折,交叉,左手灵活得象小时候耍坏时一般,瞬间打出了个领带结,动作很漂亮,也很吓人,左手拉着半截绳,缓缓的拉,绳结上移,右手的食指乖乖的套在绳套里,直至绳结把食指死死的勒住,还是再拉,不顾食指已经充血泛紫……欧妈妈看着暗紫的指头,在欧周身上醒目刺眼,好像是哀号。心里慌乱,赶紧慢慢接过她手里的绳子,小心的放开她的手。没有反抗,随自己拿走绳,随自己揉她的手指。当时,欧妈妈唯一害怕的是,这个动作或许已经在欧周心里作了好多遍了,因为她感觉欧周把这活儿干得太漂亮,太顺手。看着钱浅,欧妈妈觉得这孩子漂亮的就像当年欧周打绳结的动作,只是不知道绳结套在哪了。
在欧周的房子里听见笑声,让欧妈妈很惊讶,即使女儿不在其中。今天,这房子里的笑带给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