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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由这唯一的理由驱动的心。你剪去了花的枝,揉碎了花的叶,在湖滨的倒影里,用血液刻下了这个诅咒。”
不,那不是我,不是我……我,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小猫呀,小狗呀,快快来吧。来吃拌好的猫食,再也不要流浪。可以获得温暖的家,我给你们提供温暖的家呦。
我是这样一个善良的人。我,绝对地想要给予你们爱。
小猫呀,小狗呀……
被打倒在地。那个女人说,不爱我了。不,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就算那样我也……
小猫、小狗……
舔舔我吧。我们一起去流浪。我不要在这个女人身边了。我需要逃开去。不要,不要……
我的心在哭泣。
为什么我还爱她。
从来没有把我当过人的她。她只是利用我而已。我已经陷入了她的漩涡出不去了。小猫,小狗,带我去远方,带我离开她湿润的眼眸。只要离开她,我就能回到过去。我想要朋友和家,我不要无止境地追逐她……
但是爱是无所遁形的。捧出心来,在空中,像是看着燃烧的太阳。啊,我确实还爱她。
这确认让我幸福又悲伤。
我的小猫小狗离我远去了。只有黑暗里的一丝温暖。在我胸膛中,快要熄灭的烛火。在百代时光里,无尽轮回的苦楚。在她的面前,都消失了。虽然恨她,但是却不能不爱。为什么,这让我好辛苦。我要设下诅咒,那个恶毒,无情的女人。
“我诅咒你得不到爱。我诅咒我们会来世再见,那一次,我一定要让你明白欲爱而不得,被永世孤独所环绕的痛苦。我,诅咒你,我会用生命报复你。”
被剑贯穿胸膛的时候诅咒应验了。我笑了。用我的血,去沾染你看似无暇的灵魂。就在这儿,我们,一定会重逢的。
“记起来了吗?”
百丈高楼,落地玻璃窗,眼前夕阳已落,最后的余晖将一切沾染成金色。电话里传来惊惶的叫声,凄厉无比。
“不……!!!不是那样的!!才没有……没有!!”
“这是一个恶毒的诅咒。这是一个包裹在糖衣里的炮弹。就在你对我说出,你一定会再次见到她时,那种甜蜜的笑。我一开始并未觉得任何不对劲,只觉得你很傻,傻到没药救。直到我看见她……在那个山坡上。”
“不……这都是假的……不可能……”
“那个少女,在山坡上,问我,要不要跟她去一个时代。她说,我可以见到最想见的人,但是代价,是前途莫测。你知道吧?那是晚纱。”
“不………………!!!”
回忆像是榔头一样敲在脑袋上,脑袋像核桃仁儿一样碎裂了。像是被海啸拍击的建筑物,承受着比平时承重千万倍的不可思议的冲击力。在那样的力量面前,啪,碎了。
“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或许最后一刻,她被你感动了。或许她不知道。因为她知道了,就不会感动了。你并不是想要爱她,是想要报复她。”
“不会的……不会的……”
紧握着手机喃喃自语,痛哭失声,她像野兽一样嚎叫,“不可能的……!!……”
“那就是殷沓沓在昏迷前要我转达你的话——她说,她记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更像是绝望的嘀咕
天黑前的高楼里,没有灯光,只剩下一片惨淡的办公室。电脑一排排放在那儿,格子间,没人坐。独自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火柴盒一样的车子蚂蚁一样地蠕动。精致的西装穿在身上,她回过头,看到了走进来的秘书。
“那个,店长,心情不好吗。”
“没什么……关了通感网络吧小索。”
啪。索西尼按了墙上的开关,办公室夕阳高楼什么的都消失了。花膏穿着衬衫,还有一件厚实的外套,脚下踩着拖鞋。“哎,等我会儿啊,我去炒两个菜。”
“哎,店长……”
花膏去了里面厨房,半小时后盛了几盘菜出来,两人坐在小板凳上吃饭。索西尼抬头看了她一眼,说,刚才那个情境还是不错的。花膏说,太装逼啊——那个跟电影开头一样的阴谋论氛围的场景算怎么回事啦。
“店长你,难道不是在讲一个阴谋论?”
“阴谋揭穿了也就是跟平常生活一样没有什么神秘感,很简单的。”
花膏把蒜苗夹到自己碗里,拿起碗扒饭。
“我要是不绕弯子,用大白话告诉你这是怎么样一件事,你也会觉得很平淡无奇的。”
索西尼长着一张令人难忘的脸。花膏会告诉你,她对此人的第一印象之深——但是她现在也记不起来拿着枪闯进她店里的索西尼那时候看起来是什么样子了。太紧张了,光记得那枪了。索西尼长得很秀气,显小但是土气。
“土包子。”
“哎。”
索西尼长得像个土包子,如果你仔细看她的秀丽面容,看久了就会觉得,像乡下人——
她穿着一件风衣,明明是白色的,也很女子气的款式,虽然不会特别时尚但也不会落伍。可穿在她身上这件衣服就完全失去了衣服本身的特质,亦就是说,这件衣服并不会改变她的气质,或者说,这件衣服带来的气质没能在她身上展示出来。这种特性,就是说……她本身的气场,很强。
花膏记起她穿着各种颜色混搭的衣服在她家里进进出出捣乱的事,一声苦笑。
“前尘往事依旧在,我却已被更改。”
“店长,不是说不绕弯子了吗?那就告诉我吧。”
“我没准备好啊。”
花膏喝了一口酒。她买了一小瓶二锅头,在索西尼把手伸过去的时候拦住了她,“哎小孩子喝什么酒。”
“我说了我不是小孩子!”
索西尼激动地站了起来,“你也说了你就是一直把自己当成老人才会变得这么不开心!你说你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被自己当成一个衰老的人,这是不应该的!!”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
“梦里。”
索西尼缓和了一下颜色坐下,但还是生气,拿筷子在椅子上墩了两下,“你说话要算话!”
这世界是你一个人的。都是你一个人的。从远处到近处,从光亮到黑暗,都是为你而存在的。当你闭上眼睛时,我会感应到你的悲伤。那都是因为你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乐枝斜,在那条河边,乞求了晚纱一个承诺。一切都始于她爱上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晚纱。她追了晚纱一辈子,但是那女人,没答应过她,没跟她做爱,没跟她牵手,就吻了她一下,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利用,乐枝斜也知道。所以她悲伤,她的悲伤创造了一个世界,一个新的纪元。”
花膏走到窗前——实际上那只是一幢画。她摇摇头,画瞬间鲜活起来。木门框上老旧的痕迹,让她想起春天。她把门上的搭销抽开,将门推了出去。下面是一条巷道,再远处是原野。这是她小学二年级时,在母亲的工厂里看到的情景,那一天下午,她在办公室里写作业,老师布置的寒假作业内容是,手工制作一个灯笼。
“想起乐枝斜,总会让我想起更多零零碎碎的往事,跟她无关的。因为她代表了,记忆。她是最久远的记忆而比较近的,比如我小时候的啊,我出生前的啊,我出生前的出生前的啊,都会莫名其妙地随着她一起翻涌出来,用个比较不好的比喻,就像跟她一起被一个胃吐出来了一样……我记得我前世的经历,我上过小学,上过中学,上过大学,我爱上了我的闺蜜但我的闺蜜去结婚了,于是我去酒吧当了驻唱歌手,啊,不过这和今生没什么关系。”
“你怎么会有前世?”
“人类都有前世啊。”
花膏寂寞地说,“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吴樱秾那个混蛋,她遗弃我们,一个人逃跑了。她曾经跪求一份爱,可是她现在不停地逃避自己的内心。那个家伙害了我们所有人。世界,是因她而变坏的。记住,以后天气不好啊,出行堵车啊,狗狗长癣啊,剖鱼被刺出血啊,找工作被骗钱啊,都可以归结到她身上。”
不可能,那不可能,那是不可能的……吴樱秾心如刀绞。我的世界崩塌,无法相信,极度焦躁之中,想要抓住什么……
无比焦虑,无法按捺。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做那种事情。我没有,我没有。吴樱秾哭着给花膏打了电话。花膏正在吃蒜苗,听到手机铃声她示意索西尼她出去一下,但是索西尼摇着双手用食指在空中按着什么。花膏把手机拿到耳边,按下了免提键,索西尼猛点头。
“喂,吴因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