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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尸体里的诗句是什么?”夏洛克坐在解剖台上,身后是他所发现的那具尸体。他从身旁拿起一张纸质良好的纸张举了起来,字体也同样是有着大量修饰的花体字。
死之印记给生的钱币以价值,使它能够用生命来购买那真正的宝物。
居然是泰戈尔的诗?澹台楚皱了皱眉,没去在意夏洛克的语病:“这就是存留于我们之内的神明。是天命亲自指出那身后之事,并将永恒安置于人心。”
夏洛克利落地伸腿,在地面上站直了身体:“很好。我们可以尝试一下death这个单词,或者是它在古拉丁语里的拼写morte。”他从风衣的口袋里取出了那个金属盒。
“如果不是呢?”澹台楚将自己的风衣脱下叠好放在一旁,重新戴好解剖手套。
夏洛克走到她身旁,将金属盒递给她:“我可以通过声音判断它是否正确。如果是错的,我会在你输入最后一个字母前阻止你。”
他半跪下来,使得他的侧耳可以紧紧贴在金属盒上。
澹台楚小心翼翼地输入了第一个字母d。
夏洛克听见了金属盒内部轻轻的咔哒一声。这是正常的反应。随着澹台楚输入e,金属盒内部没有咔哒的声音,反而出现了什么东西靠近了装有水银的那部分的声音。
“停下。只有首字母d是准确的。”
澹台楚停下手里的动作,将密码锁归回原位:“很好,我们至少排除了几千种组合。”虽然以d开头的五位单词依旧多得让他们不可能一一尝试。但她随即扬了扬眉。她的说话语气开始有些接近她的搭档,她该称赞他们的影响力吗?
“两位李先生现在是在?”将金属盒递还给夏洛克,澹台楚问道。
夏洛克盯着密码锁:“玛格努森和汉尼拔已经和他们聊了三十分钟。也许再过三十分钟我们就能知道结果了。”他注意到了塞西莉亚检查起工厂内发现的那具尸体:“脊椎没有缺失,男性,三十七岁左右误差不超过两年。死亡时间在四十八小时前至六十小时前,具体身份我在等邦德和死侍的结果。”
他很清楚塞西莉亚还想知道什么:“阿尔伯特在看见两位李先生后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等玛格努森和汉尼拔得到答案后距离他的开口不会太远。”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算算,离某人的出场还有两章左右,离某人的出场还有三章XD
☆、银貂(1)
玛格努森和汉尼拔的组合足够让两位李先生说出他们想知道的内容。在了解刑讯的邦德加入后,他们得到了大部分的答案。
阿尔伯特被单独关押在另一间房间里。他看上去精神状态良好,但被衣物掩盖下的肌肉的不自然颤抖暴露出了他这几天的经历。看来他经历的不比两位李先生轻松多少。
澹台楚拖过邦德留在房间里的高背椅,将从基地里带出的解剖学图册平摊在腿上,像是连眼角的余光都吝于移向阿尔伯特:“你想和我单独谈谈?”
“如果我没被关在这里,我想我会送你一束缅栀子,东方美人。”说最后一个单词的时候阿尔伯特又换回了法语。
澹台楚的指尖慢慢地触摸着书页里一具躺卧在天香百合里的骷髅:“我对歌利亚的玫瑰丝毫不感兴趣。相比起它,我更偏好于香蒲、芦荟或是橄榄。”
从遍布房间的微型摄像头里看着传输来的画面的玛格努森为并不了解花语的鹰眼和死侍解释起他们对话里提到的植物:“缅栀子的花语是重生,歌利亚的玫瑰是复活草的别称,两者都有复活的含义。香蒲是顺从,芦荟意为合作,橄榄则是真实。”
阿尔伯特完好的那只右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塞西莉亚:“这三者虽然实用,但都没有令人惊艳的外表,这可和你不太相符,茜茜——我想他们是这样称呼你的?我以为你会喜欢海棠或者圣诞花。”
“海棠有着听从他人指导的含义,而圣诞花是追忆。”玛格努森注视着画面里依旧微微低着头专注于书页的塞西莉亚。
澹台楚轻柔地翻过这一页:“曾经有人说过你不像是个雇佣兵吗,阿尔伯特先生?”她终于抬起头,直视着阿尔伯特一直明目张胆审视着她的眼睛。
阿尔伯特丝毫不觉得惊讶,反而将已经解开了手铐的手移到身前,但依旧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雇佣兵总是能认出另一个雇佣兵,你显然有个好同伴,茜茜。”
澹台楚的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敲了几下。那是安全的信号。否则邦德将会在一秒之内进入这间房间控制住阿尔伯特。
他没等塞西莉亚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瞧,我是个雇佣兵。所以我在背叛了我的前雇主之后肯定要更加小心一点儿。我知道你们估计能保护我,但我也得评判一下。能抓到他们(说这话的时候阿尔伯特比了比身后的墙壁,那后面就是两位李先生暂时待着的地方)就证明你们有这个能力。毕竟死在我前雇主下的人可不少。”
澹台楚的目光停留在他不自觉向上抽动了一下的手指:“看来你的前雇主有能力约束你说出秘密。”
阿尔伯特的手下意识地抬起,像是打算触碰自己的喉咙。但他临时转变了动作,指了指那只完好无损的右眼:“是啊,我还想保住我的这只眼睛呢。”
澹台楚侧了侧头,随着这个动作,有几缕长发垂到了她身侧:“独立的雇佣兵?”
阿尔伯特放下手,愉快地咧开嘴笑了:“猜错了。我属于银貂。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死侍的声音从澹台楚耳中的微型耳机里传来:“银貂这个油光水滑的名字是个国际雇佣兵组织的。他们很有道德,也有可能是因为CEO是个挺漂亮的妹子?顺带一提她的代号就是银貂。”
“银貂没有庇护你?”澹台楚知道这个问题会和之前的问题一样迎来否定的答案,但往往人们会在否定别人的时候不经意地泄露出一些秘密。
阿尔伯特耸了耸肩:“不,头儿打算保护我。但我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澹台楚注意到了他有那么一瞬间真心实意了不少的笑容:“你很信任银貂?”她并没有指明是组织还是阿尔伯特口中的头儿。
“对。”阿尔伯特坦率地承认,“顺带一提,她已经到纽约了。”他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我想你会和头儿有共同语言的。剩下的事情就让她和你解释吧。”
阿尔伯特没有说错,澹台楚在当天下午就见到了主动登门拜访的银貂。她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地说出了她来纽约的原因:“除了阿尔伯特在行动前给我发了消息外,我在纽约还有别的任务。”
基于阿尔伯特的建议,小型会客室只有澹台楚和银貂——如果不算她借用微型摄像机监视的搭档们的话:“阿尔伯特袭击我不是出自你的授意。”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银貂看似闲散地双臂搭在沙发边沿上,但澹台楚知道她可以在一秒不到的时间里发力:“他以为能从你这儿得到什么消息。关于这点我的确不知道。阿尔伯特一直保守着前雇主的秘密,包括我都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
澹台楚眨了眨眼。如果说阿尔伯特觉得能从她这儿获取一些情报,就意味着她绝对见过他的前雇主,且和这位前雇主交情不浅。这样的人选她可以现在就说出至少一打。
“我可以把阿尔伯特继续留在这儿,让他为你们提供情报。如果你们能让阿尔伯特开口的话,至少在纽约的这段时间你们会用得上他。”银貂直白地说出她能提供的资源。
这让澹台楚在心里挑了挑眉:“我需要付出什么报酬?”没有拐弯抹角,也没有暗示和试探,看来银貂很有信心阿尔伯特的价值……和她必定会支付的报酬。
银貂竖起一根手指:“一个晚上。只要今天晚上你帮我们。”
澹台楚怔了怔:“只需要我?”从她和她的搭档们目前呈现出的情报来看,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死侍或是鹰眼。毕竟她在大部分机构的档案里都只是Osiris的监狱长。至于信息素,纽约这样的大都市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她这一能力的发挥。除非银貂组织的情报网足够深入,或是曾见到过她能力的蜘蛛侠和斯特兰奇起到了部分作用。尽管和蜘蛛侠只见过一面,但澹台楚所见的一切已经足以让她对他做出评判。他不是个会随意泄露秘密的人,除非有足够重要的理由。
银貂点点头:“是的。我们有我们的情报来源。”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五点二十七分。”她从会客室提供的便签纸上撕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