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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们老师啊,长得帅人还这么好说话啊。”
喻一成前脚刚走,坐在郑子坤对面的男生就探过头来说道。
“那是!我们的老师天底下难寻,遇上这样的老师拼的全是人品!”
郑子坤得意的眉毛都翘了起来:“弟兄们,速战速决,小成还等着咱们的好消息呢!咱们可不能让他等太久啊!”
“好!”一群学生像是上战场打仗的士兵一样顿时士气高涨,手上的动作也麻利了许多。
出了网吧,大口大口的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喻一成的眉头才慢慢的舒展开来。
说起来他住的地方距离这里倒是不远,每次路过的时候都会看到三三两两的学生进去,自己也曾好奇过,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能让这些孩子如此热情。
今天一见,果然是,不如不见。
轻微的洁癖让他不喜欢碰触别人的身体,更不喜欢烟味。
方才在里面十几分钟的遭遇已经让他有了立马回家洗澡的冲动。
只是,喻一成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一个等着学生们打完游戏的老师,不由的要流下两行清泪,自己真是最没出息的老师啊。
一分钟后,喻一成从网吧门口挪到了网吧旁边的小巷子。
作为一名人民教师,被人看见在网吧门口站岗似乎有些不太好吧……
几分钟后,喻一成才发现自己这么干站着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便掏出自己那落后的不能再落后的诺基亚手机玩起贪吃蛇来,好歹是个干头。
寒风不算是强劲但也凛冽,玩了一小会儿喻一成的手指头就变得僵硬起来,那条小蛇也躺枪,开始频频撞墙。
看着小蛇不知道第多少次撞的满眼金星,喻一成心有不忍,终于收起手机,搓搓手,心里再一次对自己刚才脱线的行为自责起来。
又过了一会,百般无聊已经冻成墙旁一根电杆的喻一成看到一个人往巷子里走进来。
由于巷子口风大,不知不觉中喻一成发现自己已经挪动到了黑漆漆的巷子中央,所以直到那人走进,喻一成才看清过来的是一个男人。
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巷子虽然窄,但是也足够两三个人并排走过了,更何况喻一成此时差不多要贴上墙了。所以,当戴着口罩的男人径直的走到他身边然后站定在他面前的时候,喻一成迷蒙的眨眨眼,心里琢磨着自己好像不认识这号人物?
“不许叫,把钱拿出来。”
远远不如身材那样威猛的声线,透露着年轻男生的稚嫩音色,听起来还有点像隔壁班的大块头凌飞。
喻一成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遇上打劫的了,在网吧旁边,以一个人民教师的身份,被一个毛头小子打劫。
不会真是隔壁班的那小子吧,那小子虽说平时不怎么和人打交道,干什么事情都是一个人闷闷的落在最后,但是也不至于来做这种事情吧。
喻一成盯着男生看了一会儿,巷子里实在是黑,尽管距离这么近他还是看不清男生被刘海挡住的眼睛。
“快点!”
兴许是见喻一成迟迟没有反应,男生的动作急切了起来,原来背在身后的手突然间就亮出一把水果刀来,抵在喻一成的腰间。
巷子中微弱的光线反射在那把水果刀上,亮晃晃的让喻一成停止了思考,选择暂时服从来人,手指有些颤抖的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看着男生问:“你……你要多少?”
“全部拿出来给我。”
男生一手拿刀抵着喻一成,一手伸到身前等着喻一成拿钱出来,期间还一直不忘警惕的观察着巷子口那边的动静。
喻一成心里叹一口气,手上的动作没闲着,打开那已经破皮的旧钱包将里面的一百的、五十的、十块的、五块的、一块的、五毛的统统都折成一叠放在了男生的手里。
男生没有多看,只是将钱一把塞进口袋,然后拿着刀的手抵着喻一成退了一步,转身要走。
就在这一瞬间,本来被乌云遮住的月亮突然就露了出来,照亮了小巷子中喻一成站着的那一侧,“凌飞……”看到随着男生转身掀起的刘海下那双熟悉的眼睛,喻一成脱口而出。
被喊道的男生错愕的回头,洁白的月光下,他也看清楚了面前那小了自己一头的老师,隔壁班的班主任,喻一成。
“你怎么……”喻一成话没说完,急切伸向男生的手恰好牵住男生的衣角,那把原先抵着他的水果刀这次是真正的刺进了他的身体。
突然地,决绝的。
男生块头大力气更大,这一刀下去险些将喻一成的身体刺穿。突然的穿肠破肚让本来身体就单薄的他瞬间失去了力气。
他一个趔趄,无力的靠在肮脏破败的墙上,缓缓的往下滑倒,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刺激的喻一成闭上了呼吸,但是下一刻身体就仿佛缺氧似的又迫使他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想呼喊,想求救,想大声的叫。
想问一句为什么。
但是嗓子却像是被掐住了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乌云又遮住了那光亮,他看不清楚男生到底是什么表情……
身体里的温热一点点的溜走,喻一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仿佛听见了郑子坤的声音,还有那几个毛孩子一起起哄。
他与他们就近在咫尺,但是他却不能再看见他们了。
第2章 重生之后
头昏昏沉沉的疼,身体感觉好无力,心里也仿佛憋着一口气。空气中满满的消毒水的味道,好难受……
喻一成动了动胳膊,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白色的屋顶,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子,还有自己正打着吊针的苍白的手。
适应不了的再次闭上眼睛,喻一成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是被隔壁班那小子打劫后又刺了一刀,恍惚记得当时他倒在了地上,之后……他就不记得了。
身体感觉很虚弱,浑身无力,头也突突的疼,难道是自己被救了吗?
清醒过来的他感受到喉咙像是火烧一般的撕裂着痛,渴,好渴,喻一成难耐的抿了抿嘴唇,睁开眼,适应着耀眼的日光。
这时,病房的门打开,罗春山步履急切的走进来,径直的走到莫月白(好吧,现在已经是喻一成了)床边,看到喻一成已经醒了,立马声音尖锐的数落起来。
“我的小祖宗,你终于醒了啊。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啊,从早上到现在,你知道我来来回回跑了多少趟吗?我可告诉你啊,你这么突然给我掉链子公司可是要把帐算到我头上的,你还嫌我不够倒霉呢是吧。你说你,我买酒放在你家中是让你备起来招待客人的,可不是叫你自己借酒浇愁的,要不是我昨晚过去找你,我告诉你,你喝死了都没人知道你!”
罗春山喋喋不休的说了一会儿,见床上的人没有辩驳,语气也软了几分。
“不是我要说你,唱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嗓子,你说你这么乱整,把嗓子整坏了以后还怎么办呢!行,我也不说你了,醒了就行,你先躺着,我去问问医生什么时候能出院。”
说完后罗春山就蹬蹬蹬的走了,留下呆愣的喻一成一个人眨巴眨巴眼睛。
他实在是有些糊涂了,自己这是在做梦呢还是在做梦呢?为什么刚才那个男人噼里啪啦的说了这么多,他一句话都没听懂?
喝酒?喝什么酒?他不是被捅了一刀才送到医院来的吗?
关键是,刚才那个男人他明明不认识,怎么一副跟他熟悉的不得了的样子?他还记得是腹部被刺了一刀……
喻一成用没有打吊针的那只手将被窝掀开,顺着自己穿着的病服摸了进去,从胸口摸到大腿根,再从大腿根摸到胸口,就是没有发现任何受伤的地方。
咦?伤口呢?
再摸摸。
罗春山刚从医生那儿回来,一打开门,就看到喻一成的被子被扔到一边,衣服大大的敞开,白皙的手还不住的在身上摸来摸去,在裤子里边缘进进出出。
这个破孩子!
哪有人前脚喝的不省人事后脚就这么没头没脑的?!还是在大庭广众的医院里,刚刚那一幕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指不定要笑成什么样!
“我的小祖宗,咱大白天的能稍微注重一下形象吗?耍流氓还是挠痒痒你再忍一忍行吗,等咱们回家了你想怎么弄想弄多久想什么姿势弄都行好吗?”
喻一成看着刚才进来的那个男人两步走到自己面前,飞速的将被子搭在自己的身上,一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样子,心里更加的茫然了。
“伤口呢?”喻一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