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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芊,赶紧变成小虫到我的晶盅里面去!”有了前世的教训,东方彧卿为宿芊打造了一个烧不烂打不坏的晶盅,晶盅可以脱离地心引力的束缚,可以随心所欲的漂浮。
“糖宝?”白子画看着晶盅里面的小虫,“她是糖宝?”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以后再慢慢跟你说,它现在叫宿芊,以前的事情它是不知道的。”东方彧卿看了看正在努力寻找方向的宿芊,加快了步伐。
“东方彧卿,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很多!”的确有很多,只是这些事情东方彧卿并不打算告诉他,瞒他千世万世才是他想要的目的。“可是想要知道,却是要你付出很大的代价。”
七绕八弯终于找到了,没有妖气,却也不像是有人居住,里面是一片漆黑和寂静,东方彧卿用意念叫了一声弄吟,画弄吟以为自己有了幻觉,可还是大声的回应。
商雀子是个武学世家的传人,但是他却对于锁具极为感兴趣,他发明的锁,各大门派无论是名门正派还是魔道邪派都是求之若渴的,尤其是他的天锁,此锁的钥匙只能锁却开不得,配套的锁链是由西域的金刚藤所制,被锁的人如若争扎或是试图打开锁,金刚藤就会自动收紧,但是却不会致人性命,传说这金刚藤是一株西域的奇草,长在戈壁之中,相传千百年前有一位道法高超之人,路过此地,饥渴难耐,便取之食用,而后这株奇草被这高人带回高堂庙宇,每日以圣水浇着,钟语熏陶,慢慢的也有了灵气,韧性十足非常人可断,商雀子听说有这等起草就多次打听,终于得到一条藤蔓,只一条,其威力就不容小觑,只是这金刚藤受了千百年的佛语熏陶,一心向善,故此它只困人不伤人。
如此宝贝的天锁商雀子一直没有用过,也无人敢去触碰。霓漫天在逍遥派呆了这么多年,对于这里的一切,没有谁比她更为清楚,她偷来天锁,将画弄吟锁住,就算被白子画找到,他们也解不开,因为连商雀子都不知道怎么开锁。
白子画等人跟着宿芊找到了画弄吟,可是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人看守,警觉的白子画担心有机关,万分警惕。画弄吟不知是昏厥还是睡着,丝毫没有发现有谁进来,倒是没心没肺的宿芊兴奋的不得了,这又蹦又跳的拉着弄吟,终于找到你了,没想到,这一摇晃,绳索突然动了一下,慢慢勒紧,画弄吟一下子惊醒,她就是怕自己乱动才让自己睡着,好让金刚藤知道她不想抵抗,她才能不那么难受,可是刚刚这一摇晃,金刚藤以为有人要放她走,一下子本能的勒紧,本来就纤瘦的画弄吟,就像一根丝瓜被藤蔓缠绕。
“不要碰我!”画弄吟觉得此刻呼吸都变得困难,宿芊赶紧后退两大步。
“这是怎么回事?”东方彧卿看着这藤蔓似乎有人控制,似乎又是有些灵性,他即便是异朽君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用西域的奇草金刚藤所制,没有钥匙,因为一旦锁上就不在听主人使唤,他有自己的意识,当有人想伤害被困之人他会用伸展藤蔓将被困之人圈在其中保护她,当被困之人企图争扎逃跑,它会不断勒紧却不至于商其性命。”白子画倒是一眼就看出了这金刚藤的真身。
金刚藤似乎能听得懂白子画的声音,将勒紧的绳索稍稍放松了些,画弄吟这才大喘一口气,“你们终于来了,现在这么办,有一个女人好像是鬼魂一般,是她抓的我,她自称自己为霓漫天,爹爹,我们是与她有仇是吗?”
“漫天?真的是她?”白子画似有所思。
“这我知道的比你清楚,霓漫天定是被逍遥派掌门商雀子驯化的灵隐人。”东方彧卿觉得在金刚藤一事上自己一无所知很没有面子,好歹他也是无所不知的异朽君却还是有不知道的事情,这些年来他花了太多的时间在小骨身上,以至于对于很多事情,他没有前世来的专心,也难怪,这一世他只想为骨头拼命,其他的事情,都只能排在骨头之后。
“你们还有心在这里比试谁的见识广吗?我的弄吟姐姐还被捆着呢?”宿芊真是看不惯两个大男人争来比去的样子,她还在为刚刚的那一幕担心不已,这样的金刚藤改怎么救出弄吟姐姐。
就在这个时候,山洞里回荡起霓漫天的声音,“白子画,花千骨,这是你们欠我的,哈哈哈哈哈,你们生生世世都别想在一起,即便是父女,我也要让你们分离。”大家都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在哪里,霓漫天是否还在山洞中,亦或是放心离去,有这样的天锁在,她的确是无后顾之忧。与其呆在那里让自己被白子画虐,还不如这样隔空折磨他们,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觉得那么痛快。
白子画知道这金刚藤的厉害,之前的一番话,他能感觉到这金刚藤是有灵性的,可以听懂他说话,于是他尝试与金刚藤聊天,并且让东方彧卿带着宿芊先行离去,找其他法子。
☆、无解之锁(2)
这金刚藤似乎还挺喜欢白子画的,只见白子画用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这金刚藤,它似乎有些痒,居然放松了好多,画弄吟觉得一缕清风而过,好舒服,“爹爹果然神通广大”有白子画在,即便现在还被绑着,但是画弄吟的心里已经是放松了很多,更何况,这金刚藤居然能听爹爹的话,这么说来,也不是那么可怕。
要想解开这金刚藤还必须去一趟西域。白子画心里暗暗想到,但是怎么才能将弄吟带去,总不能扛着走吧!白子画只顾着想办法,一时间居然忘了自己有虚鼎,这虚鼎能装得下宝气,自然也是能装下人,只是这些年,大家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罢了,白子画嘴角抿笑着,缓缓的走出山洞。
霓漫天真是做了鬼也想不到,白子画还有这么一招,还以为自己稳操胜券,谁知道下半夜来看看情况的时候,发现人去洞空。
东方彧卿一大早赶来,想说昨晚翻阅了古籍以及从异朽阁历代阁主口中得知这金刚藤的解法,结果发现,两个人居然消失了,看到气急败坏的霓漫天,东方彧卿心想,这白子画果然狡诈,故意只开他们,原来心里早就想好了解救的办法。
好歹他们也是一条船上的,知道就知道,干嘛还瞒着,知不知道他东方彧卿,昨天找了一晚上的办法,现在眼睛还干涩的难受呢,堂堂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愣是熬出了熊猫眼。
既然这逍遥派不插手这件事情,他也没有道理在逍遥派的地盘多做逗留,尽管他知道这浮沉珠在商雀子手中,但是为今之计,他还没有想动这枚浮沉珠。
白子画的虚鼎里都是他的宝贝以及最珍惜的记忆,他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的弄吟在虚鼎里可以看到很多他想一辈子隐瞒下去的事情,可是这一切都晚了,画弄吟起初只是好奇,把玩里面的宝器,可是当她越走越深的时候,眼前却是一幕幕让她羞羞的画面。
这些画面是那么熟悉,似乎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可是他知道,画面中的那个人,一定是娘亲,爹爹的嘴角全是血,而娘亲的脖子被爹爹吸允,画弄吟只知道爹爹深爱着娘亲,却不知爹爹也有那么狼狈那么失去理智的时候。
看到这里画弄吟开始头痛,难道是爹爹感觉到自己在偷看吗?还是……画弄吟不敢想,可是在虚鼎里,她疑惑,因为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她发誓,尽管她从他人口中听到很多,也有自己的想象,但是这些片段从未经历过,此刻确实那么那么熟悉,她怀疑自己就是画面里的人,尽管身体越来越不适,还被捆着金刚藤,但是她还是继续往更深处走去。
“师傅,小骨给你梳头”“师傅,小骨给你做了桃花羹!”……宫铃清脆的响着,银铃般的声音那么熟悉,似乎是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原来这些都是白子画最为珍惜的,关于小骨的一切,白子画都那么珍惜,原来这世上真的可以爱一个人爱的那么深。
白子画感觉到虚鼎有些异样,就将画弄吟渡出来了,“怎么了?”白子画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被女儿看穿,只见到女儿面色绯红。用手抚了抚她白皙的额头,“这么烫?”白子画担心的很,女儿定是在虚鼎里闷坏了,毕竟虚鼎里的空气稀薄,他哪里知道她是看了那休嘿休嘿的画面才这般脸红发烫。
这是画弄吟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样的事情,即便心里喜欢东方的时候,也曾梦到过与东方接吻,那样的梦境已经让她觉得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