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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气极反笑,是什么样的错觉让他以为自己会帮他争皇位。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是的,孤想要你站在我这边,要知道帮孤未必不是在帮你自己”
司马奕的目光落在胤禩身上,直至他收起了眼底的嘲讽,才静静开口道。
“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皇帝的皇子定然也是毫无志气的,很显然,八弟的志向很远大,只是在经历过前日早朝的事情之后,八弟你觉得你还有多少可能性能坐上那个位置?”
“大哥的性情不适合那个位置,其他的皇子年龄尚小,现在真正能争那个位置的人只有孤和四弟了。四弟为人心机深沉,阴险毒辣,善于隐忍,连孤都被他隐瞒了许久,如果不是这次露出马脚,只怕……孤猜想你与他恐怕现在已经接下了不小的粱子,如果说最后登上那个位置的人是他,那八弟你的下场只怕是不言而喻”
胤禩的脸上闪过挣扎之意,他知道他说的不错,可是……
“二哥你现在的境况……”
只怕也不如何,虽然被放了出来,可是废太子的身份也太过尴尬。
“父皇有意复立太子之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震惊过后胤禩一脸的落寞,看着他的眼神分外复杂。
“二哥,有时候我真的很嫉妒你”
父皇真正爱的孩子只有二哥一个,无论他犯了什么错,父皇还是愿意给他机会,他早就应该知道了才对——
“八弟,只要你肯答应帮我,将来孤允诺你可以带着良妃离开”
新皇登基,开恩让先皇的妃子能跟着自己的孩子出宫建府在前朝也不是没有。
“真的?!”
胤禩紧紧盯着司马奕。
“好,我帮你”
胤禩颓然的放下了自己的手,眼神里翻滚着浓浓的不甘心,凭什么都是皇子,为什么父皇却从来不肯给他机会。即便知道自己再也没有登位的可能,可是放弃这种天大的诱惑,对他来说未必不痛苦。
“孤相信你的决定不会有错”
司马奕满意的笑了。
事实上这样的同盟很脆弱,他知道胤稷绝对不会甘心为自己卖命,现在他答应下来,一是局势所逼,二也无非是想在自己这里下一份赌注,一旦自己出现颓势,他们立刻就会有反咬的可能性,毕竟这其中涉及到的利益巨大,不过既然上了船,想要下船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所以他绝对不会让他们有反悔的可能性,想要得到什么,付出的就不会少,所以,八弟接下来就得看你的了。
“二哥,你变了很多”
司马奕回过头看着神情复杂的胤禩笑了。
“孤也是不得不如此,说起来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八弟,你说是吗?”
☆、第6章 清太子胤礽
书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瓷器碎裂的声音,看守在门外的侍卫对视数眼,谨慎的选择别开头去。
房间里一片狼藉,散落的纸张,溅出的墨汁,碎裂的茶盏……邬思道目光平静的坐在一边,好像根本没有看在眼里。
胤禛坐在书桌前,面容略显疲惫,拇指上的玉板指不住的转动,透露着内心隐隐的不安。
“今天早朝,父皇颁下了复立太子的旨意,虽然早就有所预料,但是真正看到这天,本王还是……”
胤禛默默的开口,目光慢慢放空。
“……没想到最后还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王爷,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本王知道,只是还是觉得不甘心罢了……”
向来面无表情的四王爷脸上难得透着沮丧。
“在下还没恭贺王爷晋升亲王之位”
“先生不要取笑了,不过是父皇为了制衡朝堂的一种手段罢了”
“不对、不对,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现在王爷已经慢慢接近您想要的”
邬思道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
“你说的不错”
胤禛叹了一口气,如今的局势愈发的复杂,太子复立,意味着势力的重新洗牌。如今太子门下人才凋零,反倒是诸王渐渐深入到朝堂之内。自从那件事以后,八弟渐渐失去圣心,现在唯一能给他造成威胁的也只有太子了。
苏培盛悄悄接近胤禛,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然后把一个锦盒恭敬地放在了桌上。
“这件东西终于到手了”
这是他托人千辛万苦寻来的,专门用来对付太子的利器。
胤禛打开锦盒,黑黝黝的一块方状物安静的放在盒子里,透着隐约的香味。
邬思道看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
“王爷您真的要这样做?”
作为一名谋士,他宁愿用阴谋阳谋,也不愿意用这些阴损的法子,这让他觉得不耻。但显然这位王爷很喜欢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方法。
“为什么不用,这可是好东西,是本王特意为他寻来的”
胤禛的目光幽森如寒冰,想要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又如何,他只看重最后的结果。
邬思道心猛的一跳,聪明的选择保持沉默,虽然说他已经认主,但是这位爷的手段未免也太过阴毒,少了高位者的堂堂正正,飞鸟尽良弓藏,看来,倘若王爷有能登位的那天,他也只能选择功成身退了。
怎么回事!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寝殿里,司马奕扶着额头,脑子里一片昏昏沉沉的,眼前闪过一个一个的虚影。
每天晚上他仿佛都能梦见自己回到了现代,可是醒来太阳穴却是突突的痛楚。
这些日子他的性情也愈发的浮躁,连陈贵都不敢太接近他,他只能死死的忍耐着,压抑着,无论白天有多浮躁,他都掩盖在笑容下面,他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就绝对不会给人下手的机会。
这种随时随地想要暴起杀人的冲动绝对不是他的性格,他肯定是着了别人的道,司马奕努力静下心来,想着自己那些地方容易被人下手。
吃的用的太过显眼,那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香了。
香炉里青烟缭绕,淡淡的清香散发出来。
司马奕唤来陈贵。
“这香……是从哪里来的?”
陈贵心惊胆战的进了寝殿,看见司马奕一脸面无表情,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
这些日子殿下的性情愈发的奇怪了,喜怒无常,虽然他竭力隐藏,但是陈贵还是敏感的察觉了出来,也更加担心,太子爷好不容易回到尊位,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大事。
“上次您说龙涎香味道您不喜欢,所以我让内务府送来了新的香料—阿芙蓉,听说又叫做□□,乃是海外的珍品,太子爷,这香料难道有什么问题?”
陈贵脸色一变,宫里面这些事情太多了,手段层出不穷,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大胆敢暗害太子。
“阿芙蓉?!好一个阿芙蓉!”
最初吸食阿芙蓉能让人缓解疲惫,让人神清气爽,可是日常越久却也容易令人致瘾,而且这种东西从未在这片土地出现过,所以内务府的人没有察觉也不奇怪。
不过,毒品就是毒品,究竟是谁把这种东西送到他面前,这真可谓是用心良苦啊!幸好这人不敢大剂量对他使用,把这种东西参在香料里,让自己慢慢离不开它,倘若自己有天闻不到这种香料,那么……让自己被毒品控制,即不惹人注意,又能达到那人的险恶用心,这样的心机只可能是那位未来的雍正帝了,不愧是血滴子的创立者,果真是名不虚传的心狠手辣。
“陈贵,你去给孤查一查,内务府这些香是谁送上来的?”
陈贵连忙点头,一脸狠色,他一定要找到那些想要害死太子殿下的人。
司马奕用力踹倒案桌,将茶水倒在还未完全熄灭的烟灰上,眼中冷光闪动。
幸好他早早就察觉到了香料的不对劲,即便是真上瘾了,他亦不惧。只是对那个敢对自己下手的人,他也绝对不能放过。
太子爷震怒,毓庆宫上上下下所有的香料尽数销毁,香炉都尽数撤了下去。
司马奕将手上的书重重摔在了桌上,在窗边来回走个不停,脸色略显苍白,额头上渗出汗珠。
心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自己的内心,让他恨不得马上将剩下的香料马上点起来,可是他强自忍耐住了,他是绝对无妨容忍自己被这些东西控制住。
“太子爷,有消息了”
陈贵急匆匆地从外面赶了回来。
“说说看”
司马奕强行压抑住自己的冲动,不动声色的看向陈贵。
陈贵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
“奴才打听到了,那批香料是从广西运送过来的”
“广西?孤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