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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叫来的朋友很快就来了,她来领道道。看到房东的朋友,我更加笃定房东t的身份了,她的这个朋友剪着短发,中性打扮,耳朵上打着非常个性的耳钉。面容清秀,比房东还要高一些,有些小帅,让我暗戳戳地看了好几眼,真是,动作非常利落,帅气。是啊,有这么多的美t帅t,我为什么心里要念着齐筱那个小胖子?齐筱,我的初恋,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身上也毫不例外。她个头不算高,有点胖,长相也是平平无奇,顶多是有点可爱。她有小肚腩,肚子软乎乎的,闹我的时候会把我的头压在她肚子上。后来我怕她身体出问题,拉着她去跑步,那时候正在热恋,她也顺着我。不少t做男人的打扮,也学了男人的三心二意。齐筱单在外貌上来看,是属于老实的,她心底里的花花肠子,我也自以为女人在一起会要不一样,最后还是把自己绕进去了。
房东的朋友抱起了道道,撅着嘴地哄着它。我把道道的粮食拿给了她朋友,她朋友也大方地向我伸出手,爽朗地咧开嘴,“我叫尤得,尤其的尤,得失的得。”
“你好,我叫陆鹿比。”鹿鹿马上把我扒在一边,气势颇为汹汹地握住尤得的手,然后又指着我说。“她,叫陆鹿比的女朋友。”
我捂着额头,把陆鹿比拍了下去,才友好地回握尤得的手。“你好,我叫……”
“小莞,赵莞。”尤得似乎是个很爱笑的人,“我知道,夏夏和我说了。”
“夏夏?”
“嗯嗯,夏又清。”道道有点闹,尤得又低头逗了逗它,“道道小宝贝的主人。”
这亲昵的称呼,看来尤得和房东的关系不错,看来房东的性取向十有*……让我的心潮小小的澎湃了一下,“又清姐现在在哪里?”
“她啊,又去美国了。”尤得说,“不过再等几天她就回来了,编辑催她交稿。”
“嗯嗯。”
尤得快要出门的时候,又探出头来,“小莞姐,你的微|信是多少?我刚来这座城市不久,想……”
“你想干什么?”鹿鹿“凶狠”地看着尤得。
“我对这里还不大熟悉,想托小莞姐……”尤得愣了愣,然后又一五一十地向鹿鹿交待。我赶紧把鹿鹿拉到身后,可别让鹿鹿把房东的朋友惹毛了,我还想多在这里住一会。“没问题。”
鹿鹿憋屈地杵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我和尤得交换微|信号,等尤得走后才拉着我,“小莞,你能看到我吗?我是死了吗?”
“别跟我扯些有的没的,去把今天的早餐吃了。”
“我不爱吃早餐。”陆鹿比开始哼唧了。
陆鹿比这一哼唧,“单身妈妈的早晨”的错觉向我迎面掀来,“你什么时候回去?”
“你什么时候答应我,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不会承认我们亲子关系的。”我看着陆鹿比,“十多年前,我就把你流了。”
“小莞,我以后一定能好好照顾你。”
“哦。”我冷淡地看了鹿鹿一眼,“那明天你做早饭吧。”
陆鹿比“嘶”了一声,“那你还是晚点答应我吧。”
“……”
陆鹿比搅得没完没了,我真想把岑岑喊过来把她领走,不过我也估计到岑岑的口吻了,这一问还真是,岑岑高贵地笑了一声,“?自从她初中数学吃了鸭蛋,就已经不是我卓越的陆家人了。”
“她是你的小姑姑。”
“……等我当了大家长,第一件事就是在族谱上划掉她。”
“她现在还是你的小姑姑。”
“shutup!”
“侄女?”鹿鹿凑到我手机旁,亲切地喊道。
“……赵莞,你手边有什么趁手的?”
“吸尘器。”
“很好,我会叫人来收尸的。”岑岑挂掉了电话。
陆鹿比一脸娇羞地捂着胸口,有一种莫名的含苞待放的姿态,“啊小莞,你要对我做什么吗?”
我看了看手边的吸尘器,陆鹿比也看了一眼我手边的吸尘器,她喊了一声窜溜出门了,“我去买菜。”
等我处理完公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咦?鹿鹿还没有回来?我要不要去报案,失踪儿童急急急?心里这一想,有些急,鹿鹿在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的,嗯先出门买个夜宵再说。我这刚一拉开门,就看见鹿鹿坐在楼梯上,她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一耸一耸的。
“鹿鹿?”
“小莞。”鹿鹿泫然欲泣的样子,她哀嚎了起来,“我看见班草了。”
鹿鹿这么一说,我知道班草是谁了,当然不是男的,是一个女的,确切地来说,是鹿鹿初中的暗恋对象,一个打扮偏男性的女孩子。不像现在,鹿鹿初中的时候很胖,个头也不高,是全班的取笑对象。鹿鹿生性乐观,自然不在意这些,除了班草。只要班草说什么,她便走不动路了。像初中,心智未开化,班草也是,没少拿鹿鹿开玩笑。还有一次指着鹿鹿的鼻子怪叫,“我会跟一头猪谈恋爱吗?”
我当时见到了,拉开鹿鹿,迎着班草的俊脸甩了她响亮的一巴掌。当然我做的出格的事情并不多,这只是极少数的一件,甩完以后我腿就在抖了,那时候都在传班草和黑社会混在一起,我会不会被几个痞子拉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强行给那个了?哦我们学校后面是菜市场。后面阿晓自然是站出来了,在班草反应过来后。阿晓把我和鹿鹿这“两只受惊的小鸡”护在身后,帅气的就像“一只骄傲挺立的老母鸡”。
不管怎么说,班草始终是鹿鹿胸口的朱砂痣,虽然我们一致认为是一抹艳红的蚊子血。
☆、第7章 尤得X陆鹿比
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鹿鹿消失了一段时间,我和阿晓问岑岑,岑岑在学校门口开了个品牌店,品牌店正在装修,她扬起下巴,我和阿晓顺着她下巴扬起的方向,看到了油漆工手里拎着的红漆。岑岑捂嘴一笑,“呵,你说这个红漆怎么这么红。”
在我和阿晓想着要不要报警“大义灭亲”的时候,鹿鹿出现了,她瘦了,高了,也白了,穿着打扮也完全和之前不是一个画风,如果要说,那就是班草2。0啊。班草成绩太烂,没有升上高中,去读了个五年制的大专。而我们四个人又升上了本部的高中,我们的学校是初高中连体,只不过岑岑在最好的班,鹿鹿和阿晓一起挂车尾,而我不上不下,在实验班也不上不下。后来岑岑高二便去太平洋彼岸了,去“彼岸”之前她叫了阿晓出来,阿晓拖着我,我便尴尬的夹在他们中间。岑岑又告了一次白,阿晓没答应,然后阿晓的腿被岑岑打折了。虽然我想帮忙来着,可是岑岑的样子太可怕了,就像吃了超级马里奥里的蘑菇大力水手的菠菜太上老君的仙丹。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坐120急救车,阿晓满脸血污地看着我,“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绝对不记恨岑岑,也不会想着报仇。”
阿晓气若游丝地拉着我的手,“别让别人知道是陆岑打的。”
“我都知道,你想保护她。”
“……不是。”阿晓闭上了眼睛,一米八的男儿流下了两行清泪,“我打不过她。”
阿晓是gay,而且还是1号,他谈过两任,初恋是网恋,对方也是高中生。后来对方被家长拔了网线,这段恋爱也暂时无疾而终。为什么说暂时呢?因为初恋在我们大学的时候找来了,那个时候阿晓已经有了第二任,是一个漂亮的学长。说起这段往事,阿晓自然是心虚的,因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阿晓做不了选择,只能“三人行”。最后是学长放的手,阿晓心里也愧疚,说什么也不敢谈恋爱了。他的事也被家里人知道了,他家里人和我家人一样,怒不可竭,近段时间家人的态度才有好转,说让他回家相亲。他家人似乎认为传宗接代是一回事,搞同性恋又是另外一回事,仿佛这两件事不冲突似的。
岑岑是女强人,追她的人越来越多了,还有些追求者有着非常响当当的名号,岑岑答没答应就无从得知了。鹿鹿大学里有过一任女朋友,见过女友的家长,也带女友见过自己的家长。在职业规划上,两人起了冲突,女方提出了和平分手。有一次去北京出差,在商场也碰到了她的初恋,她的初恋已然结婚,和丈夫出来买婴孩用品。我告诉鹿鹿的时候,鹿鹿也一脸淡定地说她知道。真是奇怪,鹿鹿这人平时有点小挫折就喊天喊地喊不行了,初恋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硬是被她轻飘飘过了,伤感的脑回路和别人真不一样。
“你和我进来。”我和坐在地上的鹿鹿说,也不知道她坐在门口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