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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仙凤俏皮一笑:“主人就是主人,说了你也不认得。绮罗生公子,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穆姑娘请说。”
“不要告诉任何人有关这块假牌子的事,尤其是剑子先生。”
绮罗生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这点微末小事,又何必追问下去,便答应了她,又道:“只是我们还困在这里,这石头屋子看来看去,也没有别的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还是写到了这一步。
☆、离开秘道
穆仙凤不相信真的没有别的出路,在石室里找了几圈,毫无所得之后,意志消沉地蹲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绮罗生看她这样,很是不忍,正想着该怎么安慰她,却见她眼睛一亮,举着写有乾坤大挪移心诀的羊皮来到他面前。
不必多说什么,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穆仙凤劝道:“乾坤大挪移虽然是我教至高武学,只有教主才能练,但事情总有例外,譬如现在。”
绮罗生也知道眼下不是犹豫不决的时候,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才知道,总不能真的困死在这里,便接过心诀,走到一旁盘腿坐下,临时抱一抱佛脚,一切尽人事,听天命。
穆仙凤生怕打扰到他,害他也跟教主一样,练到一半就走火入魔了,于是静悄悄退出石室,回到秘道里。
她在光明顶上也住了许多年,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条秘道存在,想必此地是只有教主才知道的禁地。
可这么一来,新的问题又有了,当年教主失踪,众人几乎把光明顶都翻了一遍,为何没有发现这里?
秘道入口所在的那间屋子,位置比较僻静,平常少有人去。即便是有心进去找,入口又恰好在屋子正中央,一览无余,反倒成了死角。
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入口处的地砖铺设精巧,很是费了一番功夫,人踏上去,听不到什么异样的声音,自然也就没人会知道底下是空的。
穆仙凤想来想去,其中的缘故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活着的人里边,知道这条秘道的只剩下戚太/祖。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乐得见到明教的人找人找得乱作一团,更不会说。他们二十年来的寻找,到头来,却是白费苦工,还搭了不少人命进去。
借着烛火的微光,穆仙凤在石室的门前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仔细辨认,是火药爆炸引起的。看来烈颜不破为了得到教主的遗物,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他的手里没有圣火令,打不开石室的门;想用火药炸开石门,也不好多用,免得动静太大,引来明教的人不说,秘道塌了,他一条小命倒先交代在这里,那就太不妙了。
穆仙凤正在想东想西的时候,突然听到石室里一阵压抑的低哼,连忙进去一看,只见绮罗生脸上忽青忽红,不停变换。
她回想起疏楼龙宿说过的话,心知绮罗生这会儿是乾坤大挪移练至第五层的征兆。
穆仙凤既是担心又是欢喜,却也不敢打扰,生怕中间会有什么变故。他们两个人能不能出去,可就全指望在他身上了,只好屏息静气站在一旁,默默等着。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时辰,绮罗生终于睁开双眼,见穆仙凤一脸紧张地望着他,便站起身来朝她一笑。
穆仙凤眼巴巴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公子,你觉得如何?”
按着心诀上的说法,绮罗生估计自己应当是练至第七层了。突破第五层时,已觉全身真气充盈,收发自如,堪称随心所欲,而到了这第七层,境界更为精妙,但绮罗生一时也说不好是怎么个精妙法,只好对穆仙凤说:“成与不成,在此一举。”
绮罗生将手里的羊皮交给穆仙凤收着,随后踏出石室,一路来到巨石前。只要毁掉这块石头,便能重新回到光明顶。
穆仙凤紧随其后,听他这么说,心里也忐忑得很,只见他一掌按在石上,内力吐出,巨石一震,轰隆闷响中,竟是寸寸尽碎。
穆仙凤雀跃一声:“好啊,绮罗生公子,你刚刚还那样说,分明就是在吓唬我!”说着,便率先越过巨石的残骸,沿着来时的路去了。
两人重新回到光明顶时,天色已经大亮。
还没踏出那间偏僻的大厅,就听到远处人声刀剑声交织一片。穆仙凤惊呼:“莫非他们已经打上来了?”
她心里着急,抢先一步冲了出去。绮罗生连忙紧追过去,一通七拐八绕,竟把人都跟丢了。
只见眼前院落一重套着一重,道路曲折迂回,绮罗生又一次迷了路,心想穆仙凤应当是抄近路走的,别无他法,只得循着远处的声音,追赶过去。
不多时,便追来到一处广场,四周都站着人,手中兵器森寒。绮罗生一眼便在人群里认出了峨嵋弟子的服饰,看来被穆仙凤猜中了。
他刚一靠近人群,便被周围警戒的人发现,是北辰世家的几个门客,他们提着刀围了上来,喝问:“你是谁?哪门哪派的?”
话还没问完,一道白影冲了出去,摇着尾巴蹭了蹭绮罗生的手心。
最光阴也跟着走过来,稍微挑高了头上的面具,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打量着他,“啧”了一声:“你这是从地上滚了一圈才来的吗?”
原来绮罗生在秘道里转了一晚上,一身白衣落了不少灰尘粉屑,已经变成半灰不白的,怪不得最光阴要来取笑他。
北辰家的人见此,只当他是随武当三侠上来的江湖人士,便不再多问,各自走开了。
绮罗生随最光阴挤入人群,一眼便看到场上慕少艾正在跟一名白发剑客单挑。
“这是我师兄,傲笑红尘。”最光阴提醒道。
原来绮罗生离开这段时间里,六大派果真趁夜偷袭,四面包抄,光明顶上的高手受伤的受伤,中毒的中毒,根本招架不住。
但六大派一路上来,损耗也不少,连峨嵋掌门都受了伤。
剑子仙迹与慕少艾便拿话将他们激住,逼他们按照江湖规矩来,双方各派出三位高手,一对一单打独斗,生死随命。
在此之前,已有一场输赢。灭定师太不顾身上有伤,执意挑战剑子仙迹,一雪当年圣踪之耻。灭定师太右手有伤,虽说左手也能使剑,但气势已被挫败,很快便败下阵来。
第二场明教派出了慕少艾,正道已经输了一场,这第二场的输赢就显得极为重要。
北辰元凰左右一看,目光落在武当派弟子的身上,心中不满又涌了上来。这武当的人从一开始就漫不经心的,说是来参战,看着更像是来玩的,尤其是那个最光阴,不是四处遛狗,就是围着峨嵋派的小姑娘转,简直枉为武当三侠之一。
北辰元凰有意让武当的人去打这一场,好让他们谨记此行的目的,但又担心他们放水,想来想去,三侠之中唯一不会使诈的,唯有傲笑红尘一人了。
六大派是兄弟帮派,谁也指挥不了谁,但北辰元凰巧舌如簧,三言两语硬是把这耿直的汉子激了出去。
慕少艾中了戚太/祖的幻阴指,体内寒气胶着,还没来得及治愈,六大派就打上门来,慕少艾只得打起精神,勉强撑到现在。
而傲笑红尘是武当派的高手,一柄红尘剑近乎无敌。慕少艾与他交手,胜算实在不多。
结果正如众人所预料的那样,两人交手之后,慕少艾真气不继,渐渐不支。忽然寒光森然映面而来,对方长剑一送,停在慕少艾胸前一寸。
慕少艾笑叹一声:“是药师败了。”
傲笑红尘收了剑,一言不发退了回去,眉头锁得简直能夹住一把剑。慕少艾于他有救命之恩,无论输赢对他来说都不好受。
至此,双方各赢了一局,这一劫能不能撑过去,就看最后的两个人了。六大派那边,北辰元凰自告奋勇站了出来,有意压轴,涨涨北辰家的威风。
慕少艾原本想点一路禅或者羽人非獍出战,明教这边也就他俩的状态好些,绮罗生突然出现在他的身侧,拍拍他的手背,走了出去,拱手道:“北辰庄主,最后这一战,绮罗生向你讨教了。”
北辰元凰仔细打量着绮罗生,步履、气息,无不显示此人内功深厚,不在他之下。北辰元凰眉头一皱,从未听说明教里还有这么一名少年……
忽然身后一阵哗然,北辰元凰侧耳一听,原来有不少同道以为这名自称绮罗生的少年是武当派的,正揪着最光阴要一个说法。
既是明教又是武当,北辰元凰暗自冷哂,看来此人藏得很深!
“绮罗生是吗?吾名北辰元凰,记住了。”北辰元凰年纪尚浅,武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