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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必须要依靠自己一个心腹手下的力量来破案,当然要付出一定代价……
受(惊慌):这里怎么这么多血?
攻:……这是案发现场,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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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前的静北王正在批改公文,俊美的脸上是万年不改的面无表情。
他端起手边的茶杯,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子。
滕越将茶杯倒满。
书房里除了纸张翻动的声音,没有别的声音。
滕越想,自从半年前百川林边的暗杀以来,王爷对他是越来越信任了。
他从十年前就开始做王爷的护卫,如今可以算是他事业的高峰。
半年前的暗杀,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谁都知道,就是凌王搞出来的。
凌王想谋反不是一天两天,王爷在皇上的授意下盯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半年,王爷经常带着他出门办事,特别是机密的事。
有时候,事情办完,王爷也会问他的意见。
他口头表达能力一般,但是王爷就是那么听着,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后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才发现,王爷原来真的采纳了他的建议。
这很让他有点小激动。
最近,王爷在与他的幕僚商谈的时候,也让滕越站在一旁听着。
滕越不听不知道,原来对凌王的观察已经到了如此密切的地步。
他们谈话里谈到的几个人物,如果说出去,谁也不会想到那都是凌王在朝堂的眼线。
这几个月来,他在王爷身边侍候的频率也高了很多。
比如说,现在。
王爷在批改公文,他就在旁边侍候。
王爷偶尔也会把公文拿给他看,让他出意见。
事业的高峰啊!
真是有点志得意满的感觉。
静北王捏捏眉心,他已经处理了公事两个时辰。
他抬头看看滕越。
那人正中规中矩的站在一旁。
静北王道,“本王要午睡。你下去吧,下午不用侍候。”
滕越来到静北王面前行礼,“遵命。”
他随即转身,退下。
刚走了几步,只听得静北王的声音传来,“今晚二更,来我房间。”
滕越连忙转身,静北王还在批改公文。
滕越行礼,“是。”
静北王似乎已经没有注意他了。
滕越转身退下。
一出书房,他轻轻摸摸额头。
王爷最近对他,还有一个变化。
从一个月前开始,王爷不时叫他在二更的时候去他的卧室。
算起来,这次是第五次了。
每一次他去的时候,做的都不是护卫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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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
滕越随着王爷去丞相府,商谈机密要事。
两人回府,下马,将缰绳交给马夫。
静北王道,“下午不用侍候了,你回去休息吧。”
滕越领命。
他刚要退下,只听静北王说了一声,“今晚二更,来我房间。”
声音平淡不惊。
滕越连忙答应,却见静北王已经行的远了。
当晚。
滕越站在静北王卧室门口。
半夜三更叫他过来,有要事商量?
会是什么事情呢?
他估摸一下时间,差不多二更了。
他敲敲门,“王爷,属下滕越候命。”
里面传来一个平淡的声音,“进来。”
滕越轻轻推门,这是他第一次来到王爷的卧室。
卧室很大,滕越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乱看,“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滕越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声音。
他不禁抬起头来,只见静北王似乎刚刚沐浴过,长发披散,连上身衣衫也半开。
滕越连忙低了头。
一会儿,静北王移身来到滕越面前。
滕越只听一个还是很平淡的声音道,“脱衣服。”
滕越心里惊了一下,微一犹豫,便脱下了上衣。
主人之命,不能不听。
接着,身前的双手慢慢的拉着他的衣服,把剩下的也脱了下来。
滕越实在惊讶的很,他已经知道王爷要做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
静北王的双手慢慢在他身上游离,接着便握住了他的要害。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十分顺理成章了。
滕越面对着墙,弯下身,从后面被狠狠地掼入。
看得出来,静北王在男人上也是第一次,可以说不是很熟练。
滕越疼的呲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声音。
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只听到静北王的粗喘和滕越偶尔溢出喉咙的呼声。
事后,滕越慢慢的穿着衣服,只听静北王道,“明天休息,不用当值。”
滕越应承谢恩,随即退下了。
那次之后的三天之内,他一骑马,都觉得屁股疼的难受。
两人再次见面的时候,本来滕越还觉得尴尬。
静北王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像平常一样。
于是,滕越便也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似的,照常做事。
之后,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三次。
静北王的技巧,也在不断提升当中。
最后的一次,滕越在桌子上被贯穿的时候,竟然也感受到了十分的快/感。
两人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喘息不止,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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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又一次站在静北王的卧室前。
他伸出左手,已经第五次了。
王爷对他的身体,竟然这么满意?
他敲敲门,“属下滕越候命。”
“进来。”静北王的平静声音从里面传来。
滕越推门进去,随后将门关紧。
静北王没有穿上衣。
滕越打开自己的衣服,还没脱到一半,静北王已经将他推到墙上。
两人做了好几次,身体已经十分契合。
滕越已经感觉到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是……疼。
静北王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俊美的脸近在咫尺。
滕越忽然有点痒。
他鬼使神差的吻上静北王——没敢真吻,只是嘴唇贴上而已。
静北王没有反应,滕越觉得自己唐突了。
两人做了这么多次,还从来没有接吻过。
他刚要退开,静北王却忽然撬开了他的嘴巴。
舌头立刻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同时,滕越觉得自己一下子被塞满了。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做,到了最后,都十分的尽兴。
后来,静北王抱着滕越到了自己床上,再一次要了他。
滕越心想,这还是他第一次上王爷的床。
之后,他便睡了过去。
☆、定亲风波
滕越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静北王的床上。
静北王正背对着他睡着。
滕越连忙轻手轻脚的穿了衣服,下了床,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他正在穿衣服,一个仆役来到了他的房间。
仆役道, “王爷吩咐,滕护卫今日不必当值。平日护主有功,特赐玉竹剑。”
滕越呆了一下,随即接过谢了。
这柄玉竹剑,是把有名的宝剑。
当日静北王得到此剑的时候,虽然并不出口赞赏,却拿在手里看了好久。
滕越是练武之人,当时见过玉竹剑一面后,也爱赏不已。
静北王是个赏罚分明的上司。
十几年来,滕越大大小小无数次护主有功,也得到了很多赏赐。
但是,玉竹剑这样如此合心意,如此贵重的赏赐,却竟然在昨夜之后这样的情况下得到的。
他有点哭笑不得。
这个赏赐,太过贵重了一点。
静北王此举,简直和讨好女人没什么两样。
不过,主上既然赏赐了,不收下就是不尊。
滕越把玉竹剑小心的收藏好。
他想,这个时候,静北王应该正在练功。
滕越立刻向练功房走去。
收了如此贵重的礼物,他理当表忠谢恩。
静北王正在练剑,汗水把头发打得微湿,脸色微微红润。
他的姿势如行云流水,气势如虹。
见到滕越进来,静北王的眼睛若有似无的看了他一眼。
滕越站在一旁,看的有点入神。
直到静北王练完了,他才上前,“王爷的剑法似乎又精进了。实在让属下羡慕不已。”
静北王不吭声,擦着额头的汗水。
滕越又道,“属下今早得蒙王爷赐玉竹剑,特来向王爷谢恩。属下感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