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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兰枢找到李土的时候,李土刚刚自己做好了心里工作跳了下去。可是这一幕看在玖兰枢眼中完全不是那样的。
玖兰枢只看到李土从陡峭的悬崖边上一跃而下,什么蹦极设备,什么游客、工作人员全部没有,只有一个年轻人站在李土身后,冷眼旁观。顾不得多想,玖兰枢以常人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了过去,紧紧地抱住正在下坠的李土。
“玖兰枢?”感受到周身突然多出来的压力,李土睁开了紧闭的眼睛,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蹦极的途中玖兰枢突然出现?
玖兰枢已经想不出应该说出什么样指责的话了,而且他现在也没有精力去指责,他要做的是想办法将两人即将要受到的伤害将至最低。
下落过程其实只有几秒钟,玖兰枢用力维持李土在上自己在下的姿势,如此最先受到冲击的是自己的背部。然后在背部接触水面的瞬间,玖兰枢制造了一个巨大的防护结界,如果从远处看,你会惊讶地发现水被强行分开了。
玖兰枢制造出的结界只维持了两秒钟而已,然后湖水就从四面八方奔涌而至,迅速淹没了两人。
巨大的冲击使玖兰枢陷入了短暂的昏迷,这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是致命的。好在李土及时的找到了玖兰枢,并度气给他,如此两人才勉强游出了水面。
把头伸出水面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看着同样大口吸气的李土,玖兰枢除了大呼谢天谢地以外没有任何想法。
而本来以为自己在蹦极的李土还没有走出状况外,看着对面的玖兰枢,鬼使神差地,也不管玖兰枢是否换过气来了,就双臂搂住玖兰枢吻了上去。
李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做,只是一种冲动,突然就想紧紧地抱着玖兰枢,突然就想要狠狠地吻他,突然就想要放肆地大哭,直至泪流满面。突如其来的委屈感让李土措手不及。
被李土这样压上来的玖兰枢更是猝不及防,只知道搂紧对方,然后两人就又一起沉了下去。透过流动的湖水,两人就紧紧地盯着对方,舍不得移开视线。
不止玖兰枢有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就连李土都有一种在与上一世的玖兰枢对视的错觉。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大抵如此。
终于爬上岸的李土还未来得及欢呼就见玖兰枢的嘴角渗出了鲜血,“玖兰枢!”
本来还努力压制着口中血腥味的玖兰枢见李土发现了,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没事儿,休息一会儿就好。”
筋疲力尽的两人肩并肩地躺在岸边的草地上,嗅着青草的芬芳,感受着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又不会让吸血鬼有灼烧的感觉。
玖兰枢和李土就一会儿看看天空,一会儿对视两眼,然后傻傻的笑着。看着玖兰枢难得没有杂质的笑容,李土发现自己对玖兰枢的爱意就那样井喷式地爆发了出来。
爱恨本就一念之间,有时一句话、一个动作就可以让一个人不可救药的爱上另一个人。李土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李土觉得自己可以解释刚才的冲动了。
歇的差不多了,李土眼珠一转就把腿压在玖兰枢的腿上,挑衅的看了看玖兰枢,玖兰枢再次勾起唇角抽出腿反压在李土腿上,李土再次把腿压上来…返老还童的两人就在草地上扭成了一团,乐此不疲。
☆、第十六节:失踪
“枢,你为什么会在这?”闹够了的李土终于想起问这个重要的问题了。
听到这个问题的玖兰枢原本轻松惬意的神色瞬间变得阴沉,“我倒是要问你,为什么要从悬崖上跳下来。”
“我在玩蹦…”觉得玖兰枢莫名其妙的李土还特意指向了蹦极设备所在的悬崖,等看到没有任何东西的悬崖的时候,李土的话说不下去了,而且自己身上,也没有当时绑在身上的设备,“怎么可能。”李土非常疑惑地看向玖兰枢,“是周臣拉我来玩蹦极的,我刚才也是带好设备才跳下来的。”
听罢,玖兰枢仔细审视着悬崖之上,突然头脑中闪过之前在悬崖边看到的那个身影。是周臣吗?
那个黑影确实就是周臣,此时周臣正隐蔽在一棵树下观察着湖边的两人,虽然距离非常远,但是他仍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这是连身为狙击手的Rapha都做不到的。
“这两人还真是悠闲。”站在周臣身后的Sariel讽刺到。
“他们也只有现在可以这样了。”Gabrie一扫往日的散漫,直直的站在周臣身后。
周臣挥挥手,“行动可以开始了。”
“是。”得到命令的三人迅速退下,只剩周臣神色复杂地看着那两个人。
高耸入云的大厦顶层,一个装有大大的落地窗的办公室内。玖兰李土双手紧握,牙关紧锁,身体僵硬,背后的衬衫早已被冷汗浸湿,所有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坐在玖兰李土对面的男人细细地打量着他,时不时的泯一口高脚杯中透明的液体,非常惬意。
对玖兰李土招招手,看着他犹豫地走到自己面前,跪了下来。男人挑起玖兰李土的下巴,倾身在他的唇边点了一下,而后又凑了上去,灵巧的舌尖描绘着他形状较好的唇型,然后更加深入,直到那人快要不能呼吸才想到了离开。
男人看着玖兰李土微红的脸颊、没有焦距的眼睛,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食指轻轻摩擦着他的肌肤,低声轻唤,“昔拉…”
“圣…圣子。”
刚刚还无限温柔的人,突然双目圆睁,狠狠地掐着玖兰李土的下巴,然后用力推开那人,愤恨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少倾,男人才自言自语到,“不,你不是。”男人优雅地起身,温柔地扶起玖兰李土,眉头紧皱,略显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我给了你他的容貌,给了你他的记忆,为什么你还是不及他的百分之一呢。”
玖兰李土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这句话男人不知说了多少次了,“斗胆,请圣子指教。”虽然玖兰李土完全不敢反抗,但是内心却十分悲愤,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事情自己都努力做到最好却还是被当做残次品,为什么自己要被迫成为别人的替身,为什么甚至连名字,自己都不配拥有。
对于玖兰李土来说,一切可以映射出自己样子的东西都是令自己感到恐惧的东西。因为他们能映射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一张脸,每次看到这张脸,他都有着强烈的要毁掉它的冲动,而且这种冲动越来越无法抑制。
得到男人的示意,玖兰李土埋首与男人身下,做着早已做了无数次的事情,听着那男人唤了无数次的名字,想着自己心中牵挂着的那个银发紫眸的人。
从医院离开的锥生零没有回到住着玖兰李土的自己的公寓,而是去了一翁等人居住的本宅。至于玖兰李土那边,只是打电话说了一句自己有急事需要出国,这也是玖兰李土可以顺利去见那个男人的原因。
在与一翁彻夜长谈之后,锥生零不得不不甘心地承认,自己确如玖兰枢所说,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想要知道玖兰李土的目的,何须用这种最伤人的方式,倒不如说说自己潜意识中在逃避。接下来的三天里,锥生零和一翁商讨了之后的事情。
锥生零是在深夜回到公寓的,走到楼下,锥生零将自己的衣服扯烂,掏出一把刻有特殊符文的匕首咬牙划开了自己的右臂 ,然后胡乱地抹了一把连就朝着自己家跑去。
如此狼狈又身受重伤的锥生零自然吓坏了玖兰李土,玖兰李土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双眼猩红的锥生零抵在了墙角。
锥生零痛苦地遏制着自己的喉咙,勃颈处的蔷薇纹身泛着妖冶的光芒,尖锐的獠牙释放着危险的讯号。
“零,你怎么了?”玖兰李土担心又惊惧地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锥生零,感受着锥生零越来越无法抑制的欲。望。
“血…”锥生零用尖锐的獠牙摩擦着玖兰李土的脖颈,声音沙哑地诉说着自己的需求。
玖兰李土双手用力搂住锥生零,将自己脆弱的脖颈送至锥生零嘴边,紧闭双眼等待着锥生零的猎食。
看着他这副样子,锥生零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之后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血管,吸食着他的血液。
血液流失的时间并没有想象中的长,撤出獠牙的锥生零依旧伏在玖兰李土肩上,身体不住地颤抖。
玖兰李土试探着唤了一声,却得到了锥生零越来越大的笑声。最后锥生零抬起头,擦了擦唇边的鲜血,仍旧放肆地大笑,等笑够了之后才伏到玖兰李土耳边不屑的说,“真难喝。”
锥生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