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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却未能如愿。
“刷拉”一声,反而将手中的针筒甩了出去,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没有得到回答,萧璟言的脸色阴霾一片,手下意识的收紧,鹰隼的眸审视的盯着她,“这是余浩的房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晚歌心里低咒一声,她感觉骨头都要被男人捏碎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她手腕岂不是都要断了。
她脸色不悦的转过头,恼怒的道:“萧璟言,放开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看来好事做不得!!
尽管如此,男人并未放开她,眼神犹如结了一层冰,冰冷刺骨,“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会出现在余浩的病房里?”
蓦地,她似明白了什么?这个男人是在怀疑她?
意识到自己所想,晚歌怒极反笑,也亏他想得出来,如果,她被人收买,有害余浩的心思,都这么多天过去了,还用等到现在出手?
她嘴角逸出冷笑,望进男人幽深的眸,轻声得道:“萧璟言,在你的生活中,除了你自己,应该从不相信别人,处处提防着别人,不觉得很累吗?”
第一次,那双沉冷幽深的眸出现一丝晃动,快的让人捕捉不到,萧璟言凝视着只及胸口的女人,握着她的手不易察觉的轻颤一下。
“璟少?”
“璟。。。璟少?”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两道声音同时从门口响起,晚歌望过去,是徐臻和阿玉。
在来的路上,徐臻已经听阿玉说过晚歌照顾余浩的事情,所以对于她出现在余浩的房间,一点也不奇怪,心中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一分,只是,璟少并不知晓。
看着屋里的情况,他赶紧走了过去,开口替她解释,“璟少,你误会了,其实,晚歌每天都在帮忙照顾着余浩。”
哼!听到没有!她鄙视的看了男人一眼,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男人幽深的寒眸透着深不可测的光,慢慢的将手松开了。
晚歌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走到桌前,从新拿过一只针筒,兑上药水,再次准备给余浩打针。
她走到*前,直接将余浩的裤子扒开一些。
“呀!”阿玉惊呼一声,似乎是害羞了。
晚歌被她咋呼的手一抖,险些扎错了地方,转头不满的看了她一眼,“阿玉,你鬼叫什么?”
她丝毫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扎针,拔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026 莫名其妙的怒火
将用过的针筒丢进垃圾桶里,晚歌转过身,才发现大家表情奇怪的盯着她。
不解的看向徐臻,难道她脸色有什么东西?
“咳咳!晚歌,以后这些事情让别人去做就好了。”徐臻的面上有些不自然。
“啊!”
她愣了一下,目光扫过满脸通红的阿玉,似醒悟过来,尽管如此,面上没有一丝的赫然,神色平淡望着他们,耸了耸肩膀,“这有什么,我是一名医生,在我眼中,他就如初生的婴儿。”
她说的平静,言外之意,就是你们思想太*了。
徐臻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发,他一个粗人,哪想到这些!
萧璟言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身子,冷眼望向站在门口的阿玉,“什么事情?”
他的声音低沉冰冷,透露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惑。
阿玉有些激动,真是太帅了,看来她是来对地方了。
“璟少,用餐的时间到了。”
阿玉的视线,带着*裸的*,萧璟言锋锐的眉头略有不满的皱起,并未搭理,直接离开了。
晚歌望着阿玉跟随离开的背影,啧啧一声,无奈的摇摇头,又是一个花痴,她就不明白了,像这样的冷情男,到底有什么好的?
“晚歌,走了。”
徐臻好笑的看着走神的某人,开口唤道。
“徐哥,你先下去吧,我洗个手。”
走进餐厅,萧璟言已经坐在上座,桌上多出一副碗筷,意思很明显,有着片刻的怔忪,难道只有她和萧璟言两个人?
想到这里,心里有点怪怪的,不禁四下望望,以前吃饭的时候,徐臻都会一起的,她也不会感到尴尬。
“不用找了,徐臻有事出去了。”
心思被看穿,晚歌诧异的望过去,她没想到,萧璟言居然向她解释。
可惜,男人低着头,一本正经的用餐,仿佛没有注视到她的视线。
被他这么一说,晚歌心里倒有点放松下来,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桌上的菜式都很精致,显然是特别用心的,她不禁感叹阿玉的手艺。也不管坐在对面的萧璟言,直接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两人吃的安静,晚歌也不知道怎么交流,不禁抬头偷偷打量了一下对面的男人,握着筷子的手骨节分明,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极其优雅,如果不是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倒是个极具赏心悦目的男人。
“啪!”
一声敲击的响声,惊醒了走神的她,顾名思义的看着桌上断了两截的筷子。
她第一个反应便是:这手得有多疼啊!
“滚出去,你被开除了。”
萧璟言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幽冷的寒眸仿佛结上了一层冰,他周身散发着一股可怕气息。
晚歌陌然,这个男人又发哪门子的疯?
只见他的视线冷冷的落在她的身后,刚想转头弄个明白,只听“哐当”一声,碟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响亮起来,满屋的鱼香味弥散开来。
晚歌一惊,快速的转头望去。
阿玉站在厨房门口,手臂僵在半空中,维持着端盘子的姿势,脸色苍白,眼神害怕的盯着男人,满地的盘子碎片以及煮好的鱼,汤水流的到处都是。
☆、027 固执
晚歌看着被吓得不轻的阿玉,只觉男人的火气来的莫名其妙?吃饭前不是还好好的?
阿玉无措的站在那里,眼眶泛红,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颤着声音道:“璟少,我做错了什么?您说,我可以改,求您不要开除我。”
阿玉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可惜,萧璟言不是怜花的人,只见他脸色漠然的站了起来,直接离开了。
晚歌心中不忍,觉得阿玉有些可怜,她有些莫名,实在不明白,阿玉错在哪?萧璟言要冲她发火。
阿玉的泪水一滴滴的落了下来,模样可怜,晚歌实在忍无可忍,冲着男人背影喊道:“喂,萧璟言!”
萧璟言的脚步停滞了一下,并未回应,直接离开了。
晚歌有些火了,看着即将消失在门口的男人,拔腿冲了上去,手臂伸开,倔强的挡住了他的去路,愤愤不平的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阿玉怎么得罪你呢?你要把她辞掉!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向人撒气了?”
她说的义愤填膺,反观萧璟言,表情如常,眼神幽深冷峻,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女人,你难道不明白少管闲事这个道理?”
“呃!”晚歌一时哑然,他说的是事实,毕竟这是别人家的事,她确实不该插手,可是。。。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阿玉身上,终究是不忍坐视不管。
她抬首,水晶般清澈的眸倔强的盯着她。
“我知道不该插手,不过,凡事要讲个理吧,我实在想不通阿玉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她,今天的事情,假如换做任何一个人,我想都会替她打抱不平的!”
萧璟言寒眸微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似嘲笑她的愚蠢。
“女人,逞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
留下一句匪夷所思的话,萧璟言并不打算搭理她,抬脚离开了。
晚歌伫立在原地,眉眼低垂,晶亮的水眸微微闪动,她要是倔强起来,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萧璟言刚走几步,便再次停了下来,眯起眼打量着只及胸口的女人,
当撞进女子固执不屈服的眼睛,他那幽深的寒眸有着瞬间的恍惚,与记忆中的眸子重叠,然而,却很快恢复如常,薄唇却是紧紧抿着,眉眼半睑,掩去了眼中的情绪。
“萧璟言,阿玉又没做错事情,你不能开除她!”晚歌抬首望向萧璟言,希望他能打消刚刚的念头,
男人沉默不语,深邃的眸紧紧的锁着她,目光中透着一丝野兽的侵略性。
气氛有些僵持,她起初还能够直视,随着时间的流逝,被他的目光盯着,仿佛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觉头皮发麻。
两人视线相交,谁也不肯服输,时间不停地在流逝,晚歌只觉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望进男人的眸,没有一丝情绪,这个男人隐藏的太深,让人害怕。
突然,萧璟言冷声开口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