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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包场,难道要叫你过来作陪?”
傅思语啐了一口,挑了个空地坐下,祈天佑给她倒了酒递过去。
“老大,我可听说顾伯母有意给你订一门婚事呢,未来的大嫂难道好相与?”
角落里的男人动了动,坐起来,把身边的美女轻推了一把,那美女站起来,带着包厢里的一干女人出去了。
“你从哪儿听来的?”
傅思语笑了一声,“想也知道,顾伯母在家无聊,不是让你早早给她添一个孙子吗?老人啊,都是盼着这个。”
顾维琛轻嗤了一声,又靠了回去,闭了眼。
灯光里仿佛带着甜香,勾起人无限的情思来。
“你们走吧。”
玩够了,闹够了,后半场自然是他的专场。
程湛站起来,给在座的几个人使了眼色。
“老大,这是给你在这儿订的房间,一会儿累了就上去休息。”
顾维琛不置可否,拿着房卡在手里转了一圈。
“礼物?”
傅思语和祈天佑都是一脸莫名,倒是程湛笑的贼兮兮的。
“上次老大生日我不是在国外吗?负荆请罪。”
顾维琛把卡拿了回来,表示心意领了。
无非是……女人罢了。
后半场,他不知喝了多少,一大堆的女人出现在眼前,倒了酒他来者不拒,眼里是却始终冷冷的,带着几分清明。
头痛欲裂,脑子终于空了。他站起来往上走,拿着程湛的卡掂量着,无非是个心意罢了,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分别。
门开了,是个大套房,房间里静的出奇。
他走到卧室门口,闲闲朝里面一瞥。
鹅黄色的被子上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朵,床头却有一个清丽的背影,看起来娇弱而清纯,穿着酒店的大浴衣,始终没回头。
他洗了澡,整个人清明了几分,可是又无比厌恶这份清明,出来时在酒柜再次倒了酒,满嘴的酒香味进了卧室。
“转过来。”
那边的女人听到声音,有些瑟瑟地转了过来。
维琛一愣,是个女孩子,倒是清纯,不过出来做这事,清纯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房间的大灯被关了,摒弃一切。
怀里的女孩瑟瑟发抖,他并没心存几分怜惜,有些不悦。
“出来做还想立牌坊?”他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怀里的人。
那女孩子心存委屈,竟然快哭了,可是一双眼却分外倔强,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着。
维琛心底一愣。
那双眼睛,倔强的眼睛……他在哪儿看过!
恼怒漫过理智,他忽然把眼前的女孩子一下子推倒回去,狂热地轻吻着。
“说,你为什么要走!”
“说啊!”
……
暴力的言语,完全吓坏了那女孩,终于熬不过嚎啕大哭起来。
顾维琛却一下子回了神,自己站起来,面色复杂地瞧着在哪儿哭的女孩。
不是她……
不是她……
她绝对不会在自己面前哭的……
一切,索然无味。
“你叫什么名字?”他掩了掩目色中的尴尬,坐到沙发上,拿了根烟出来抽。
床上的女孩顿了顿,低低道:“杨,杨婷。”
“程湛给了你多少钱?”
默了半晌,那女孩道:“十万……”她忽然鼓起勇气抬起头来,扑到顾维琛面前,“大哥,我求求你要了我吧,我妈妈病了,还差这十万块钱!求求你了。”
顾维琛推开她,眼里冷了几分,失望之色更重。
“你在这儿呆着吧,明天早上钱会打到你卡里。”话说完了,他摁灭了烟,自己起身出去。
好不容易被麻醉的心,又慢慢复苏了。
呵。
他冷笑了一声,在楼下吹完风又朝包厢那边走,刚过了大厅,等在电梯那儿,就看到对面走来一行人,排头的中年男人目色深沉,和他有着一双一模一样的眸子。
顾维琛停下来,等着那行人走过来,恭恭敬敬道:“爸。”
顾父眉头紧皱,对他这副潦倒的样子极不赞成。
“早点回去。”
维琛弯了弯嘴角,知道顾父在这边是有应酬,也不知道会有多晚。
“爸也是。”
他对周围的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一行人一起进了电梯,他先到了,出去走了几步,听到有人叫他。
一回头,正是顾父的助手,拿着程湛送的那张房卡。
维琛愣了愣,摆了摆手,“送你了。”
他潇洒地走了,又是一夜笙歌。不知道那张房卡,最后被灵机一动的助手用在了醉倒了的顾父身上。
第二天程湛过来问他,滋味如何。
他摆了摆手,只是程湛自作聪明。
那个女孩子,好强的时候有几分像她呢!
可是,毕竟不是她。
又是新的一天,太阳落到了地平线上。
昏睡着的白天,无比清醒的黑夜。
长长的一夜又该怎么度过?
维琛看着天边的晚霞,怔了怔,拿着钥匙上了车。
☆、2。维琛醒来
永安做了恶梦,梦见自己被什么怪物给吞了,被惊醒时正感觉有什么阴影笼在自己头上,随即大惊,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尖叫出声。
“别……永安,是我。”
她的嘴角被捂住,双眼不可思议地瞪大。
面前的人苍白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像是一抹冬日的暖阳。
永安被放开,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
“维琛,维琛……”她忽然扑了过去,将眼前人紧紧抱住,像是怕他飞走一样。没有失去过的人就不懂拥有是多么值得珍惜。她的一颗心全部都到了他的身上,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一个拥抱就能地老天荒。
她抱得太紧,缓过神来时才感觉怀里人的僵硬。
“你……”
她忽然放开手来,顾维琛就扶着床头软了下去,永安连忙搭手去扶。
“你身上还有伤,起来做什么!”几乎是带着恼怒把他扶起来,又慢慢将他扶回床上,“躺着别动,我去叫医生!”
其实VIP病房找医生,哪里需要亲自出去。只是永安现在整个脑子都是一片浆糊,什么都不知道,只想快点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别人。
等到一番折腾下来,维琛已觉得精力不济,可是又不想闭上眼,强撑着靠在那儿瞧永安。
“看什么!睡觉!”终于受不了他赤、裸、裸的目光,永安扮着凶狠瞪回去,却换来维琛一声轻笑。
“过来。”
永安坐在那儿不动,只是笑着瞧他。
维琛又说了一遍,永安还是不动。
“我想抱抱你。”这次换了台词,永安终于走了过来,伸开手小心翼翼地主动抱住维琛。深沉而无言的拥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永安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就听维琛在耳边道:“睡在这儿?”
永安拒绝,他身边还有一大堆的管子仪器呢。
“别闹,你睡吧,我看着你睡。”
永安放开他,对上他的眼睛,鼻尖相抵,“顾维琛,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爱你?”
维琛浅笑,“没有呢,顾太太。”
“那你要记住了,记清楚了,这具身体,生是我林永安的人,死是我林永安的鬼,从此之后,要是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怎么办?永安……想亲你……”他这样说着已经这样做了,“想……”把你融进身体里,变成我的一部分,自此之后,再也无法剥离……
永安堪堪避开,瞪着他苍白的脸,又是心疼又是气闷。
“还睡不睡?”
维琛轻笑,放开她自己躺了回去。
“明天见。”
“嗯,明天见。”
……
维琛醒来的消息传得很快,第二天病房外面就聚集了一堆前来探望的人,除了家人,永安一律拒绝回绝。
自从夏枚闯进VIP病房大闹并伤到人后,医院在这方面的安保就加强了,凡是病人不认识的人或拒绝见的人,一律不予放行。
就躲在这个小世界里,永安和维琛朝夕相处。
幸亏维珏够机灵,知道家里出了大哥这个病人外,还有永安这个孕妇,她可是他哥心头宝,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他哥还不从病床上蹦出来宰了他。
一切被打理得紧紧有条。
顾母夏枚已经被诊断出患有精神疾病,又在清醒后因为失手伤了亲子病情加重,正在疗养院接受治疗。而顾父已经在谋划着从高位上退下来,全心全意养老了。
永安在电视上意外看到洛兰的身影,嚷着要顾维琛看电视。
那是一个项目的揭牌仪式,她一声商务装,站在人群里褪去了昔日的娇弱,多了几分刚毅,虽论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