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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对面的男人也不知怎么了,竟然在今天表现得很是不解风情。
  饭后永安乖乖去洗碗,顾维琛在沙发上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他感觉到背后的声响时,嘴角微斜,一双手从他背后伸过来还没捂住他的眼就被维琛一把捉住,来了个乾坤大挪移,永安整个人被翻了过来,跌到他怀里。
  “想做什么?”
  永安笑了,揽着顾维琛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
  “顾维琛,你真是越来越野蛮了!”
  “嗯?”
  “我怎么就被你骗到手了呢?”
  “嗯哼?”
  “这世界上要是有后悔药就好了……”
  “呵!”
  永安“噗嗤”一声笑了,坐起来认真看着顾维琛:“今天我们结婚!这是第一个晚上!”
  “你是说,你迫不及待?”面前的人已经有所表示,掐着永安的腰封了她的退路。
  永安不闪不躲,扒着他的衣领,勾着他的锁骨,一双眼睛提溜直转。
  “美景良宵,你熬得住吗?”永安这一刹那化身妖精,眼神都变得勾人起来,顺着顾维琛的脖子爬上去,在他耳边为所欲为。
  顾维琛笑着,任由永安放风点火。
  等着吧,最后烧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这一夜,是永安难以启齿的辛酸史。她恨自己不长记性,看着顾维琛那张扑克脸就想做点什么,换换他的面貌,结果是真换了,禽兽!绝对的禽兽!
  他花样百出,她服从就是了。偏偏还要逼着她重复白天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朝外挤。
  “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顾维琛你个混蛋!”
  “没事,我记得。”顶上的人目色深沉,带着笑俯视永安,却偏偏深情得让人沉溺。
  “来,跟我说,我爱他,我愿意用整个生命爱他……”
  “顾维琛!我……”
  “说不说?”顶上的人发了狠,威逼胁迫,一会儿又绕在一点磨蹭着,永安快哭了,颤着嗓音跟他念。
  “我爱他,我愿意用整个生命爱他……”
  ……
  我爱她,我愿意用整个生命爱它,为什么要畏畏缩缩的什么话都不敢说?我希望成为她的丈夫,让她做我的妻子,我们彼此相爱,结合在一起是上天的意愿!我能用我的整个生命发誓,这一辈子剩下的岁月,我都要站在她的身旁,不论富贵贫贱,不论生老病死。
  ……
  一屋的春色,只有一对痴缠的男女。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92。求救
  第二天,永安醒的很早,歪过头去,顾维琛正在酣睡。
  他的脸,真是帅气。
  永安心里笑了一下,自己凑过去,忍不住亲了一下,眼里还带着些不可思议。他怎么会突然决定和自己结婚呢?婚姻啊,是一件神圣的不得了的事情呢!
  她踏着朦胧的天光起身,随手披了一间顾维琛的衣服,到了客厅。
  这间公寓的采光极好,大清早的,能看到城市的日出。
  她就自己坐在窗前,窗户冰凉凉的,她靠在上面,看到天边的云彩泛起来,迎接着光芒万丈的清晨时光。
  不知不觉中,身后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搂住,永安愣了一下,自然地靠过去。
  “怎么醒了?”维琛倚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吻了一下。
  “没有,我在沐浴晨光,祈求这是个美梦。”
  “我保证,这不是梦。”
  永安侧过头来,她有时候极为讨厌自己的冷静理智,偏偏,心里却又扭着想要弄个明白。
  “你累吗?”
  “什么?”
  “爱上我这样的女人累吗?我听说,男人大多数时候还是喜欢小女人,又温顺又听话。”
  维琛轻笑一声,手开始不轨。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永安苦笑,却突然“哼”了一声,是顾维琛在掐她的腰。
  “我有时候觉得,林永安你真不是个女人,怎么会那么累呢?不就是爱一个人吗?累了就放手吧,但是,放不下……下辈子,不要让我再遇到你了。”所以,这辈子,所有的纠、缠就让它完美剧终吧。
  永安笑了,迎合着顾维琛的动作。
  “说好了,下辈子不遇到我,我就忘了你,下辈子,我们不……”
  没有再说下去的机会,激、情来的猝不及防,两人很快沉溺,靠着窗户,在阳光的见证下,他们拥抱彼此,融为一体,不可分割。
  霞光万丈,是太阳冲破云层的见证。
  下午,顾维琛回家,永安则要回公司处理事情。电话响起时,她看到是国外的来电提醒犹疑了半天才接起来。
  是细腻的女声。
  “请问是林永安林小姐吗?”
  “我是。”似乎有些熟悉。
  “你好,我是洛兰。”
  此话一出,永安不由的全身绷紧,竖起耳朵来,“我是,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请你谅解,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回答这个电话,我是在暮的手机上翻到你的号码的。”
  “周大哥?他怎么了?”永安忽然想起来了,他们两个在阿姆斯特丹?
  “林小姐,我不想危言耸听,暮的情况很不好,非常不好,”洛兰的声音听起来柔弱而急迫,甚至还带着点鼻音,“我们在佛罗伦萨被黑手党追杀,现在不知道躲在哪里,唯一的办法是马上回国。”
  “什么?”
  “一时半会儿不能向你解释清楚,我很抱歉,但是,求你,能和我父亲联系上吗?他的公司在欧洲正有一批货物要回国,正常的方法是回不来的,暮也受了伤,我们希望通过这个途径尽快回来。”洛兰的声音虽然带着几分怯意,却无比坚定。什么时候这个女孩也在蜕变之中了呢?
  永安一听到周暮受伤的消息立刻慌了神,“周大哥怎么样了?到底怎么了?”刚问出口,永安沉了片刻把心里的一串疑问压了下去,“我要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可以请你联系我的父亲吗?”
  永安点头,心里却想着不知道洛兰的父亲是否有这个能力将他们带回国来,若是不然,周暮此行很可能殒命。
  她早知道周暮出身不简单,却不知道他已经能耐大到惹了黑手党。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惟愿他,能安全归来。
  她完全不知道洛兰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打这个电话的。
  周暮带着她离开阿姆斯特丹后,几人在路上一直小心翼翼,却不知道还是在佛罗伦萨一个小酒馆里遭到了伏击,周暮抱着她闪开,胳膊被子弹擦伤,之后几个人狼狈蹿出,却走算了。
  周暮带着她闪闪躲躲,最后终于在一家好心人的收留下有了暂住的地方。
  只是,他们的大多数现金全落在酒馆里了,身上只有可怜的几张零钞,两人身上的卡也找不到兑换的地方,洛兰含着泪给他包扎了伤口,周暮却一直对她说抱歉。
  他说,早知道逃不过就不该把她卷进来。
  他说,你现在看清楚了,我是在刀尖上生活的人,也许下一刻就会没命,你却像个傻子一样跟我跑出来,世上最不经骗的就是女人。
  他说,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吗?我爱的是一个叫做林永安的女人,他深深爱着你的未婚夫,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把你从他身边引开。
  ……
  所有的恶劣的话他都讲了,把仅剩的钱像怜悯狗一样丢在她面前,“你现在滚回中国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洛兰是真的哭了,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一面,冷酷,残忍,不近人情。身上带着血气,像个修罗。
  “我不走,我说了我不走!”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去抱他。
  恶语虽伤人,她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是你跟我说要带我去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自由的,是你说我不需要勉强自己的,我都做到了,暮,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要赶我走?”
  周暮转过身就要走,却被洛兰抱得紧紧的。
  “我知道,你就是要赶我走,我知道,我就是知道。”
  她抱得太过用力了,一会儿就感受到周暮的浑身僵硬,才意识到自己结结实实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我哪儿都不会去的,你说过走到哪儿都带我一起。”她的目光渐渐变了,之前的怯懦在此刻黯然无踪。
  她其实不是个懦弱的人,只是善于妥协罢了。
  只是这一次,她决定为自己赌上一把,她不要对他妥协!
  周暮扔了一句“随便你”,转身就走,洛兰就急匆匆的跟在他后面,回了住的地方,周暮一语不发,躺在沙发上也不去看她。
  洛兰心里是委屈的。但是这不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