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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猜,自己是有几分醉了吧,不然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她嘴里讲着些不着调的荤段子,桌下的脚却褪了皮鞋,腿了出去,一下子勾住了对面人的长腿,顺着那姿势一点一点的摩挲上去。
顾维琛看她的眼神深了几层。
旁边还有人道:“早说巾帼不让须眉,原来是这个理,今儿是体会到了。”
永安大笑,心里却知道,这是鄙夷,酒桌上男人们夸她,赞她,说她不拘一格,所有所有,只是在说,她林永安,可以是一个一夜情的产物,却不是能够娶回家的女人。
只有在这个地方,永安不把自己当女人。
她的脚又向上伸了一点,身子却勾不住了,脚舍不得的在腿弯轻点,滑了下来,面上笑的不动神色,把脚退了回来。
她撩了撩头发,脸上已经红了,双颊上的红晕显得正是可爱。
“什么巾帼不让须眉,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林永安有今天的成就也离不开在座各位的支持,以后大家有什么好事可要记挂上我啊。”她说的大气,端了酒杯要给在座的几位敬酒。
别人都给足了面子,唯独到了顾维琛这里,他坐在原地按兵不动,对着永安的祝酒词充耳未闻,场面一时尴尬。
永安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笑起来,又斟了两杯酒递给身边的两个员工,“来来来,我敬顾董算什么事,你们来,你们可是要暂时做他的员工啊。”
两个女孩恍然大悟,颤颤巍巍的接了酒,站起来还没说话,两张脸就红了。
“顾董可不能欺负我的员工啊!”
顾维琛外形俊朗,本来就是女人们的梦中情人,现在又扮着冷酷,是能让女人一眼就倾心的,两个女孩倒是没多少白日梦的想法,不过在帅哥面前脸红什么的,还是会的。
顾维琛睨了永安一眼,她笑着看他,眼里流光溢彩,像一颗熠熠闪光的钻石。她的光芒直接,锐气,让人睁不开眼。
他屏住呼吸,端了酒起来,没再难为那两名员工。
桌上人除了那两个女孩子,不是高官就是老板,也说了一大堆勉励的话,可说对她俩受益非常。筵席有惊无险的结束了,永安低过头去吩咐那两个女孩子,相互照顾着早点回去。
两个女孩受宠若惊,先前看永安的架势,还以为她是那种会牺牲员工攫取利益的人,这才又想起来,公司早有传言,最心疼员工、最护短的高管,还是要算面前这位谈笑风生的总经理林永安莫属。
筵席散了,永安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打发走了那两位员工,她又在大堂里坐了下来。
饭店大堂里的灯用的是欧式风格的吊顶水晶灯,一打开,整个大堂里都是黄色的光芒,富丽堂皇的样子,分外惹人沉迷。
她闭了眼,想小眯一会儿,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遮了眼前的光芒。
睁开眼,顾维琛正站在她面前,神情莫测。
“是你啊。”她笑起来,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顾维琛坐下。
顾维琛倒没那么乖,在她对面坐下。
永安笑的更厉害了,“我厉害吗?顾董,我厉害吗?”
顾维琛不说话,永安继续笑起来。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是我最初进这个圈子时前辈教我的,他们夸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怎么样?
“你可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感觉我像个老鸨似的,我可没靠过那种事拉生意,哦,顾董你是意外,谁让我们是旧识呢!
“人这一辈子总有个低着头的时候对不?你看我啊,才是把头低到尘埃里去,你还不信我这些年靠自己打拼的苦,唉,有什么办法呢?生意场上我信你,你又怎么会信我?眼巴巴的拿出一颗心来奉上去,最后别人踹了两脚,颠了颠,又踢回来。”
她说到动情之处就整个人歪到沙发上,仰着头,盯着大堂里的水晶灯,一双眼里既灿烂又空明,只是笑,光华璀璨。
顾维琛坐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认真地对上她的眼。
“林永安,你喝醉了。”
永安笑起来,推开他。
“借酒耍疯呢!嗯,顾维琛,爱你像呼吸一样自然,我能把我的心丢了,怎么能忘了我是怎么呼吸的呢?”
顾维琛一怔,面对这样赤裸的情话脸上表情现出怪异来。
“但是,不爱你会窒息,爱你,我也会窒息的,我到底,还要爱你吗?”
☆、83。 我想试着忘了你
一屋的光华,一屋的璀璨,顾维琛却觉得顿时都失了色,只剩下笑意盈盈的林永安,成为心间的一颗朱砂痣,任白驹过隙,只留下那一抹朱红在心头。
“林永安,你该回去了。”顾维琛探下头来,难得的话里多了几分温柔。
“回哪儿去?”永安笑了,伸出一只手来勾住顾维琛的脖子,“我能回哪儿去呀?你让我回哪去儿?”她一双眼无辜地看着顾维琛,说的轻松,可是眉眼里全是落寞,像是找不到家了还在强撑着找乐的孩子。
顾维琛顿了顿,叹了口气。
“我送你回去。”
顾维琛把她扶起来,这里的大厅是不是会有来来往往的人,都忍不住朝这边看上两眼,维琛顾不了这些了,让人把车开过来,把永安放了上去。
一路上他都心惊肉跳的。
永安完全忘了自己所在的场合,在后座上嚷着喊热,衣服脱了一件,还有一件歪歪斜斜地挂在肩头,雪白的肩头露了大半出来,她坐正了忽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来作弄顾维琛。
她的手柔柔的,此刻却像藤蔓一样,慢慢爬上他的脖间,一点一点地划,挠的他心底痒痒。
“林永安,别闹了!”
他一脚刹车猛地踩下去,永安超前跌在靠背上,胳膊却是整个伸过来了,一下子插进顾维琛的胸膛前。她真的撞疼了,也大概撞醒了几分,喊着疼的时候把手朝回拉,谁知道半途被人截了下来。
“林永安,这可是你自找的。”
永安忽然有些懂了,又有些不懂,这里暗了很多,周围的景物也不清晰。
“啊”的一声,天旋地转,她被顾维琛生生从后座扯到自己面前,另一边,他已把前排的座椅放下。
“疼啊!”她喊了一声,不过马上喊不出来了。
顾维琛的动作太快了,他让她骑在自己身上,永安好不容易有的点清醒又不见了。
怎么能用这样的姿态呢?
永安心里迷迷糊糊想着,手上却不自觉地配合着顾维琛的动作,解扣子,抬手……她摸到他面前,一口一口地咬掉他的扣子,到后来动手撕,裂帛之声真是悦耳。
顾维琛停了手,由得永安闹着。
他紧紧盯着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永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低下头来轻吻,指尖滑动,淡淡的暖意就这样传了过来。永安用脸颊一一摩挲过这副躯壳,俯下身来轻笑,对上顾维琛的眼,伸出指尖点着他的唇,忽然有些粗暴的捏住他整个下巴,一口咬了上去。
“阿琛,你疼不疼?”她这样问,先前的狠戾又慢慢收起来,一点一点滑下去,到了喉结,轻拢慢挑,听到顾维琛忍不住的吸气声。
“玩好了吗?”黑暗里他的声音哑着,几分隐忍。
永安“咯咯”的笑。
太快了,真的太快了。
她是知道自己惹了祸的,该受罚就受罚吧,失火就失火啰。但是为什么浪头打下来,她还是吃不消呢?
整个人沉浸在兴奋之中,却始终到不了顶点的委屈,顾维琛帮她无限放大,到最后男人呵呵笑着,眼里闪着精光,让她看着外面模糊的景色,说了一堆胡话出来。他要她把先前在席间讲的荤段子再来一遍,永安被折磨的快哭了,哑着嗓子开骂,维琛反而更兴奋。
所有所有,所有所有,都是委屈的不可直说。
疾风骤雨当头打下,快乐来的猝不及防,狭窄的空间里,永安忽然爆发出一种濒临死亡的哭喊,重重落了下来。
全身都是大汗,酒早就醒了。
她恹恹地趴在顾维琛怀里,等到两人呼吸都均匀了,忽然笑了起来。
顾维琛懒懒地拥着她,玩着她顶上的碎发。
“笑什么?”他声音里带着一种餍足之后的嘶哑,现在听来却充满了磁性。
永安动了动,别开他的手。
“笑我呢!”她表情淡淡,看不出多大喜意,自然也没有伤心这一说。
顾维琛不问了,自己爬起来,整理了片刻,又重新启动了车。
“回我那儿?”
“不了,我累了。”
顾维琛没说什么,车开出去,他忽然心底涌出个想法来,今晚留下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