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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时何其轩与小叶子的相处情况,可说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不做才是矫情。
最主要的,文案里清楚标明了,此文是NP;你不能到一个NP文里找一往情深或者从一而终是吧。
其实小白不喜欢把文尤其是文里的感情说得太白,总希望大家可以从字里行间体会,今天既然理解有分歧,就容我啰嗦解释一下。
何其轩当初为什么喜欢小四?
作为一个异世来客,表面装的再不羁,她还是很没有安全感,也很孤独的。
虽然有亲人,但何太华的位置和性质,就决定了这母亲不是能贴心的人,虽然有小九,毕竟不同异性。
对小四一开始可能是彼此利用,但这人真的在关键时候给了她护卫,平日里陪伴左右,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就好像溺水人的稻草一样,无端的信任,这是她对小四感情的基础,
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外在因素,但绝对不仅仅是容貌身份这样的缘故;
何其轩为什么会跟小叶子亲热?
按说其他人,包括朱沉香、谢清流和明月心等人,哪个的外在条件都比小叶子强,但他们的勾搭何其轩并不配合,偏到小叶子她就破功了,为什么?
很简单,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又被人保护过几次,哪怕他是为了钱,哪怕他是为了生意,但对她全面的维护,尤其以身挡针是事实,何其轩不可能无动于衷。
因为这正是她最在乎的东西;当初她喜欢上小四也是一样的理由。
换句话说,她对叶归人是有感情的,有了感情,又有了合适的时机和催化,做是理所当然的;
正如我文案里所说,何其轩不是圣女,想上的时候她不会犹豫,不跟人乱来也并非为了表达忠贞,只是没那个兴趣;
做与不做,关键看是否有感情基础,不光是她对人,还要看人对己。你来报恩或者调戏,她不会配合,她的软肋就在于真心。
基本就这样,其他细节看情节发展需要再补充,能接受的就请继续看文,要是本文设定或者女主的价值观踩了你的雷,那也别难为自己,晋江好文无数,各取所需。
谢谢大家对此文的关注。
第十八章
过了关山,就是齐来国界。
秦时,齐来边境重镇,送亲队一到驻地,就有早早候着的秦时太守携一众手下行礼接风。
关山谷里一战,禁卫损了不过六名,以那般凶险,这数字着实可喜了。
那太守见我们形容狼狈,诧异道:“可是遇上什么意外?”
吴钩淡淡回一句。“无妨,不过是些边境流匪。”
那太守脸立时有些白,擦擦额上的汗,惶然道,这秦关一带虽说穷山恶水,倒也一向太平,没想竟有流匪惊扰了凤起使臣,当真是在下治理不善云云。
吴钩又笑着回说真是无妨,若有疏忽不善,也是凤起这边的过。
那太守见他话头牵扯到边境分界问题,吓得不敢再说,干笑两声请入席。
我在边上看着,心想吴钩这小子平日废物兮兮的,一遇这种场面文章,到底是家学渊博。
正有些自愧不如,边上叶归人轻笑两声,凑到我耳旁说:“这人可比你能干多了,亏你还是正经送亲使。”
我也不以为意。“何其轩除了风流功夫,本就不学无术,这你还不知道?”
叶归人嘴角勾起,又加一句。“风流功夫其实也差些意思。”
嘿。我斜眼瞥着捧着酒袋的某人,还道他少年老成,原来这么幼稚。
“小叶子,莫非是欲求不满?”
叶归人一口酒呛在嗓子眼,咳嗽了几声,衣襟都湿了。
再抬起头时,就见脸都红了。
我躲在扇子后面笑。皮子那么薄,何苦学人说风话?
自秦时往后,沿途都有齐来官员卫兵护送接待。除了表示齐来对此次和亲的重视外,估计秦时太守也没少吹风。如此不到半月,一行人便顺风顺水地抵达了齐来的首城大都。
戚韶光亲自领了两百齐来皇家侍卫,在城门恭候,又将我们迎入她城里的别院安顿。
一众禁卫并吴钩同志,到了此时才算真正松了一口气,开始飨叹齐来皇城风光。
我因为嫌累,就只在屋子里歇了一天,晚间听那些出门回来的禁卫一个个交口称赞,都说齐来到底是与凤起齐名的大国,这大都的繁华盛景,比之京城半点不差,别有一番热闹。
翌日,宫里的领事来传,说齐来女帝戚华年设宴春华台,专请凤起来使。
我与吴钩及一并文官穿了凤起的朝袍,打扮妥当,施施然进了宫。
这春华台是齐来皇宫内一处佳地,毗邻荷花池,背靠小唐山,飞檐走兽,画槛雕栏。虽是设宴的所在,也装饰不凡,古瓶旧鼎,琳琅满目。
吴钩见我只身一人前去,挑眉道:“怎么今日舍得丢下你那小护卫了?”
自那日撞破好事,此人就一直阴阳怪气。
我摇摇扇子,但笑不语。
吴钩点头。“到底是正经大场合,严谨些是对的。”
我心里直翻白眼。严谨你个头啊。
姐姐不带小叶子,不过是他懒得去,我又最不喜欢勉强别人。
等入了席,更觉得他那说法荒谬。
宫里内侍领着我去到正桌,却见席上早坐了一位青年女子。看她打扮,橙色锦袍边缘镶了白色兔毛,应是齐来皇族子弟。然头顶珍珠抹额早歪到一边,一张圆脸红晕上面,一脚架在桌靠上,见我坐到她旁边,嘻嘻一笑,露出两个讨喜的酒坑。本来不过平平的面目,也增了几分亮色。
“你就是何其轩?”不过第一次见,那语气却熟稔得很。
我回以一笑。“正是区区。”
她笑得更是欢畅,直接递过酒碗。“久仰久仰,我是戚流光。”
坐得近了,闻到她身上阵阵酒气,再听这自报家门,我颇愣了一下。
戚流光。
这个看着比我还乱来随便的家伙,就是暗里雇了得意楼,又派护卫追杀的齐来二皇女么?
我扇子抵在胸口,微微躬身。“原来是二殿下,何其轩失礼了。”
眼前突然横过来一只酒碗。“少来这些客套,”戚流光半皱着眉头。“我听说何其轩最是风流不羁的一个人,早盼着结交一下,别来这些虚的如何?”
我心想我跟你除了虚的还有啥啊,接了那碗酒,一口喝了。“是其轩俗了,先干为敬。”
“哈哈,这才像话。”戚流光大乐,自己也倒一碗喝了,然后就拿袖子擦了擦嘴角,一手搭上我的肩。“何其轩,我有个问题,不晓得当问不当问。”
这人也太自来熟了吧。我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肩上那只手。圆润肥白,指根处有几个浅浅小窝。
肚里腹诽:什么叫当问不当问,想问就问,真的不当问,有种别问啊。
脸上却只是笑。“二殿下客气,但问无妨。”
戚流光凑到我耳边。“你几岁开的荤?”
我手里正端着酒,这一下没拿稳,倒洒了一半出来。“什么?”
戚流光嘿嘿一笑。“这问题冒昧了点,那我换过一个。”
小姐,这问题只是冒昧了一点么?第一次见面,你就问我这个。
我放下酒碗,咳嗽一声。
戚流光再次凑到我耳边。“那你最多的时候,一晚上吃了几个?”
“啪哒”一声,这次是手中的扇子掉落在地。
这姐姐喝的只是酒么?不会是春…药吧?
借着捡扇子的动作,我挣脱了戚流光的魔掌。
再坐起时,脸上已是温和的笑。“二殿下真会开玩笑。”
戚流光却是一脸诚恳。“我是真心请教,不瞒何公子,戚流光在齐来,那也是出了名的荒唐皇女。平日里姐妹们品评这天下风流公子,都说只有你何其轩声名比我更响,今日一见,有心比个高下,纯属好奇,绝无他意。”
我看她一眼,虽说眼前人脑子有些问题,但这话听着,倒不像是假的。
想想齐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兄弟,的确比过谁把的马子更多,炫耀谁上的小明星更出名。
看来这古今天下纨绔,想法都大同小异。
“开荤的日子么,真不大记得了,至于第二个问题,”我眼珠转转,笑。“如果滋味好的,这一晚上可能吃上几遍,白灼油煎,红烧汤滚,倒不拘一定吃几个。”
“说得好!说得妙!”其实我不过是随口胡诌,哪料到戚流光一听之下,兴奋地拍掌,又再揽住我的肩膀,敬酒贴腮。“其轩,你我当真一见如故,我皇母这宴,着实气闷,玩不爽快,明日得闲,一定邀你好好纵情一番!”
她这一句声音大了些,又兼举止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