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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衅地举起被他牵着的右手,微笑地问:“妻子以外的女人,难道不是情妇?”
一星怒气在他的瞳孔里转息即逝,他厌恶地用力把我的手按下,我的右边的身子不自觉地往下一沉。他没有再说话,我也没有再说话。
上了车之后,他却没有马上发动汽车,而是盯着我看了许久,看得我浑身发毛地往车门靠,车门已锁他倒也不怕我会逃下车。
“把你绑头发的给取下来。”他略带命令地说道。
我先是一愣,随即知道他指的是我草草绾在后脑的发髻。我听了迅速伸手把头发散开,然后说:“好了,开车吧。”
他仍然没有发动汽车,而是从汽车的存物盒里取出一把梳子递给我:“你头发披着更好看。”
我低眼接过梳子,却仔细地看了看梳子的花纹。是一把木梳,还带着似有若无的香味,暗棕的低调色彩,上面顺着木纹刻出了一枝精致的桃花。
我将梳子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把头发撩到右边梳,眼神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要是顾之语知道这把梳子被我用过,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他听了冷漠地转过脸不再看我,手上开始发动汽车,脸色阴沉地说:“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提她?”
“她是我未婚夫的姐姐,怎么不能提了?”我嘴角绽放乖巧的笑容,“姐夫,你说是吗?”
他听了转头怒目地瞪着我,我像是得逞似的靠在椅背上,目光转向前方,悠然地梳着头说:“姐夫,你开车的时候还是专心一点,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林如昔,你不要挑衅我的耐心。”他开车的脸阴沉地说道。
我只是把梳子翻看着说道:“这把梳子真好闻,不知道姐姐能不能闻到我头发上的味道。”他这一次脸色彻底铁青,一个字没有再说,只是提高了车速,像是恨不得要在马路上狂飙。
现在我像是特别能够享受他的怒气似的,既然不能逃走,那就不能让他开心。他应该也是这样对我的吧,所以每次看到我逃走不成,他的嘴角就会有得逞的笑容。这是他早就享受的折磨,我却在这么久才醒悟过来。难怪,他会对我说,我们是对方的地狱。
如此想着,车已经驶出了我所熟悉的街道,进入了我平时很少到的城市西边,富贵的代名词。最后他顺着一流豪车队伍进入了停车场,这里应该就是白鸥的酒吧地点,达官显贵,豪车云集。
下车的时候,他没有再抓着我的手腕,而是抓着我的手臂,像是在挟带一个人犯似的。他步履奇快,我穿着他买的高跟鞋一时间只能小跑,新鞋有些磨脚,我跑几步就得停一下。他能感觉到我的不适应,却从未放慢一丝一毫,我稍微慢下一步,他手上甚至还会把我往前拽一步,让我踉跄地跟在他身后。
走到白鸥的店门口,见白鸥正和许建昌带着暧昧笑容地咬耳语,见我来了,她的眼睛就盯着我,带着居高临下的得意。
我不想被她用这么目光看着,于是往其他地方看去,却远远地就看见之谦和顾之语与我们正对着走来,我心里一紧,愤怒地看向薛景南。这就是他想要的吧,让之谦看到我们在一起,对我和之谦的侮辱。
走得近了,我能看到顾之语用幽怨愤怒地上下打量我,还盯着薛景南抓我手臂的手,迟迟不肯挪开目光。我尴尬地想甩开薛景南,薛景南却手上使劲的拉过我,把我往顾之谦方向领去,脸上是无懈可击的温雅笑容:“之谦,我把你的未婚妻毫发无伤地带来了,现在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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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抛残绣年,终与你咫尺难共 Chapter3
“之谦,我把你的未婚妻毫发无伤地带来了,现在放心了吧?”
“有劳姐夫了。”之谦说着十指相扣地牵过我的手,看着薛景南的目光,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
居薛景南丝毫不为之谦的目光所影响,而是温柔地挽过顾之语的手,说:“薛太太,今天我还算准时?”
顾之语把方才的怒气尽收,对景南绽放了一个端庄温柔的笑容,温顺地接受薛景南的示好,两人伉俪情深地往白鸥的酒吧走去。
之谦紧紧地跟我十指相扣,我甚至能感觉他带着微微颤抖。我担忧地看向他,问道:“之谦,我……”
他听了只是转过头来,冲我一笑:“朱说你不会来,我就没来接你,你不会生气吧?”
我听了苦涩一笑:“我也没想过自己会来。”
“没事,他今天不会做什么。”他安慰地说道,事到如今,从未想过我会被顾之谦安慰。只好报以无奈地微笑,在白鸥热情地招待下走入了酒吧。
赭这里的女人都穿着时尚高档的服饰,倒不像个酒吧了,而像个时装发布会。我跟着顾之谦一家人来到一桌军二代的角落,大都是上次在许建昌家里见过的。
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玩牌。顾之谦坐在我的左边,顾之语坐在顾之谦的左边,薛景南则坐在顾之语的左边。很明显他们两人是故意要将我和薛景南隔开,越远越好。
不一会儿服务员端上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颜色鲜艳的鸡尾酒,递给桌子周围的每一个人。我和之谦坐在最边上,于是我也最后得到酒。没想到我的手刚碰到酒杯,就听到薛景南说道:“麻烦你给这位小姐换上果汁。”
我一听愣了,转过头看向薛景南,只见他温柔地盯着顾之语,回答顾之语疑问的眼神,说:“听之谦说,林小姐容易对酒精有不良反应,所以,还是换成果汁的好。”说着他又看向之谦说,“对吗,之谦?”
“姐夫记性真是好,我都差点忘了。”之谦呵呵傻笑答道。
“不过是在公司呆久了,养成的习惯。”薛景南说着看向我,“林小姐马上就要成为我们家的人了,可不能怠慢。”
我躲开他的目光,没有说话地看向酒吧的其他地方。侍者离开片刻就端来了一杯果汁,我接过果汁心不在焉地揣度薛景南的用意。听到顾之谦凑到我耳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对酒精过敏了?”
我听了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和他高中的时候可是拼过酒的,怎么可能会对酒精有不良反应?我只好无奈地摇摇头,小声对他说:“我也不知道薛景南想做什么。”
他听了没有再追问,只是往薛景南看了一样,便若无其事地和大家一起玩牌。我不会玩,就在旁边看着他们。心里却一直在想果汁的事,突然想到薛景南给我买包的事,心头一紧,我换衣服的时候,包被他拿了,那,他会不会偷看了我包里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紧张地往薛景南看去,只见他的脸在灯光下看不清表情,只是安静地和大家说着话,丝毫没有往我这边多看一眼。
我便拿起他给我买的小包,对之谦说:“之谦,我去一下洗手间。”他微笑地点点头,我像是逃跑似的离开了桌子。
进了卫生间,我迫不及待地躲进隔间拆开试纸。呆呆地站在隔间,等待着试纸的结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我一分一秒地祈祷,纸上的颜色一分一厘地变为我最不想看到的颜色。
虽心里已经有一些预料,可真正看到的时候仍然如坠地狱。我迫不及待地把所有试纸扔入垃圾桶,好像只要扔掉了,事情就从未发生过似的。刚一开隔间地门,就遇到了刚进卫生间门的白鸥。可能是刚刚的事让我心虚,我一下子竟木讷地没有打招呼。
“怎么?心情不好?”她看到我这样,像是心情好了许多,有些幸灾乐祸地关心道。
我挤出一丝笑容说:“没事,不劳您费心了。”
“也是,景南哥都把心都费尽了,轮不着我们来。”她用温婉友好的笑容说道,我不想再和她探讨这个问题,于是索性直接出了门。
等我准备回到位子上的时候,却见之谦和之语都已经不在,座位上只剩下薛景南正在和大家玩牌。我见状于是转身往吧台走去,回避了他。吧台的服务生见我来了,礼貌地微笑道:“小姐需要点些什么?”
我看着他身后琳琅满目地各色酒品,想到曾经我因为喝酒,不得不做掉和庭宇的第一个孩子。于是对服务生说道:“调一杯适合心情不好的鸡尾酒吧。”
他听了便开始玩起他花哨的工具,不一会儿酒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