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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的辞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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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叶回复@绾绾:我要看!!!!!!!
    类似的评论一个接着一个冒了出来,几乎全都在脑补溯流和舒茺的关系。
    作为《腹黑作者的编辑娇妻》的女主角,舒茺盯着yy过度的评论区半天回不过神。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_(:зゝ∠)_
    鉴于红米们的脑洞太大,舒茺一时有点受不住,于是默默退出微博回到了客厅。
    舒沁正窝在沙发里看着手机,见舒茺心事重重的从阳台走了出来,眼皮略微抬了抬,忍不住冷言戳她几句,“姐姐现在果然不一样了啊,日理万机,就连大年三十还苦着那么一张劳碌脸。”
    舒茺如今听着舒沁的话就像是在听噪音似的,压根就不往心里去,只淡淡的应了一声,“恩,日理万机。”
    “……”
    舒沁被这不轻不重的一句噎得心里十分不舒服。从前她讽刺舒茺还能见到她脸色变一变,如今却是怎么也见不到了。
    舒茺似乎越发像一坨棉花,一拳上去甚至留不下任何痕迹,倒显得自己很暴力很智障。
    一见到舒茺那张淡薄的脸,舒沁心里的戾气便越积越深,但却又无处发泄,反而开始渐渐吞噬自己……
    从厨房出来的舒母也察觉到了舒茺的不对劲,“阿茺,你有心事?”
    “……”舒茺支吾了一声。“我有一个邻居……一个人在家过年。”
    “一个人?”舒母挑了挑眉,“他家里人呢?”
    “……”舒茺为难的抿了抿唇,弗溯只说自己没有家,真实情况她也不知道,总不好瞎说。
    “要不,你让她到这里来过年?反正今年除夕也只有我们一家人,再添个人也没事。”舒母下意识的就将舒茺口中的邻居当成了女孩,只觉得女孩子家家,一个人在外也不容易。
    让弗溯到家里来?
    舒茺心头一动,然而这想法在她一眼瞧见沙发上面色阴沉的舒沁时就夭折了。
    虽然她目前和舒沁又恢复到了“表面”的和谐状态,但某位大神搞不好还将那句“意淫人生的宅男”记得清清楚楚……
    怕是不肯来。
    就算来了,也可能翻脸。
    见舒茺走了神,舒母也明白了她在想些什么,微微蹙眉,“大年三十……你总得待在家里吧……”
    “……我那个邻居自理能力很差。”
    “……”
    “家里就一只龟……”
    “……”
    “大年三十可能要吃泡面了。”
    = = =
    已经到了各家吃年夜饭的时间点。
    楼下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终于在此时停了停。
    寂寂无声的客厅内,某个自理能力很差的“邻居”百无聊赖的支着脑袋侧眼看那在地上缓缓爬动的乌龟,缓慢的眨眼。
    没有困意,却也没有任何写《洪荒》的心思,只想这么一直坐着,静静的……发呆。
    自弗溯创作《洪荒》以来,他已经许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急切的想放空自己了。
    毕竟是除夕,总得和平日里有些不同。
    下意识的,他已经接受了舒茺那套“除夕要怎样怎样”的说辞。
    只不过片刻,阿冲已经以一股“势如破竹”的冲劲渐渐爬远了。弗溯回过神,身子微微前倾,抬手就将龟拎了回来。
    怎么总朝那边逃?
    弗溯蹙眉。莫非是只会往一个方向爬?
    默默将龟往身后放了放,若还按照原先的方向,它应当朝自己身边爬。
    阿冲慢慢从壳里探出脑袋,一双小小绿豆眼竟是对上了正垂头观察它的弗三岁,然后……
    果断转了个面,再次一扭一扭的朝远离弗溯的方向爬远。
    “……”
    弗溯眯眼,浑身低气压的将龟抓了回来。
    正要再次收拾一遍不知好歹的阿冲,门外却突然传来“笃笃”敲门声。
    弗溯怔住,不由垂眼和手里相依为命的龟对视了一眼。
    裹着大红围巾的舒茺在门外满意的瞧了瞧自己贴的“福”字,这才抬手敲门。
    而门一开,她就瞧见了一幕似曾相识的画面……
    修长的手掌托着一只四脚朝天的龟。
    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弗溯愣了愣,眼中乍然掠过一抹亮色,虽然转瞬即逝,但依旧点亮了那幽邃的眸底,“……怎么回来了?”
    舒茺欲哭无泪,指了指自家阿冲,“因为你在欺负我的龟QAQ”
    … …
    就像曹辛刻意渲染将弗溯的处境描述的无比凄惨一样,舒茺又在这层凄惨之上,强行使舒母脑补出了一个见者落泪的画面……
    这才能在年夜饭后溜回来探望某个“留守儿童”。
    屋内十分暖和,舒茺扯下围巾脱掉外套后,就将自己的阿冲抢了回来,“……阿冲哪里招惹你了??”
    开着暖气的屋内本就干燥,被弗溯从缸里拎出来了很长时间,龟壳已经有些干了。
    撩起袖子,舒茺走到缸前瞧了一眼,端着水已经有些浑浊的缸就朝厨房走。
    而弗溯则是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眸色深深,目光一直凝在舒茺白皙的面颊上,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好看,方才还空荡荡的心登时就被填满了。
    舒茺自然是不知道某位大神心里的弯弯绕,此时此刻她正一脸认真的洗着自家龟的窝。
    “阿茺。”
    正当她洗好鱼缸时,身边的男人却骤然启唇,嗓音凉凉的唤了一声。
    舒茺的心跳蓦地慢了一拍。
    从小到大,只有和她关系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她……
    而这一声阿茺,低低沉沉的,声音被拖得有些长,就像是在唇齿间酝酿了许久才缓缓吐出。
    舒茺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叫得如此好听。
    更何况,还是出自弗溯之口。
    放下手里的鱼缸,舒茺转身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弗溯一根手指摁在乌龟壳上,又挑眉说了一句,“真蠢。”
    “……”
    舒茺这才想起自家龟也叫阿冲。
    默默从弗溯手指下解救了阿冲,舒茺将一小块肉切成了条状,心无旁骛的喂起了食。
    恩,心无旁骛。
    如果没有人一直在旁边聒噪着叫“阿冲”的话。
    “阿冲。”
    舒茺喂食的手抖了抖。
    弗溯又哪根筋搭错了,对着她的龟瞎叫唤什么??还叫得这么好听= =
    想了想,她将自己的位置腾了出来,看向弗溯,指了指砧板上的龟食,“……你要不要来喂它?想让它认识你,喂食比叫它有用多了……”
    毕竟她的龟无肉不欢。
    “……”弗溯的脸黑了黑,看向舒茺的目光里带着些幽怨,“我在叫你。”
    … …
    鉴于舒茺能力有限,弗溯get了一顿并不丰盛甚至并不好吃的年夜饭。
    磨磨蹭蹭到了7点多,舒茺看了看时间,“春晚快到了。”
    听到那并不熟悉的名词,弗溯皱了皱眉,“我从来不看。”
    “……这是种氛围。”
    “不想看。”
    “真的不看?”
    “不看。”
    舒茺叹了口气,抱起搭在沙发上的围巾外套,转头朝屋外走,“那我回隔壁看。”
    “……”
    刚回到家在沙发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着,门外就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舒茺了然的起身,拉开门甚至没抬眼看就转身窝回了沙发上。
    屋外,弗溯抱着自己睡觉必备的辞海和靠枕,黑脸走了进来。
    两人一人占据了一个小沙发,懒洋洋窝着的姿势乍一看还有些像,氛围也异常和谐。
    舒茺其实也对春晚没有太多兴趣,但从小到大,她每年都是这样过的。
    所以,对歌舞小品不怎么感冒的她便在音量并不大的电视声中渐渐昏睡了过去。
    等弗溯放下辞海时,旁边沙发上的舒茺已经睡得十分安然了。
    “……”默默瞥了一眼电视里还喜洋洋的欢腾场面,弗溯忍不住又转向那朝自己方向耷拉着的脑袋。
    比起春晚,他还是觉得身边的人更好看一点。
    睡着的舒茺和往日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的安静。
    微卷的短发齐肩,不再显得累赘,自然的散乱在那玉白的面颊上。
    厚重的黑框眼镜滑落到了鼻端,头顶上的吊灯在她眼下铺了一层浅浅的阴影,却又染上了一层柔软的颜色。
    目光下移,那微抿的唇,不带丝毫艳色,但却淡淡的,透着润润的光泽,仿佛就像一块凉玉,浸润到了心里。
    弗溯的眸色滞了滞。
    下意识的便伸手将那快要滑落的眼镜摘了下来,掂了掂手里沉重的黑框眼镜,弗溯突然就想起了那跟着书橱一起被搬过来的另外一副眼镜,想起了当时和舒茺的第一次“碰瓷”相遇。
    老实说,至今他依旧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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