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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四大名捕之定海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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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自扶桑岛一路逃到中原,再慢慢建立起自己的名声事业,十几年来相依为命,这种患难中的感情已经胜过了一切。

“晚顾!”范大师神色里掠过一种难言的痛楚。他轻轻击掌,声音清晰地穿入林中。“哗、哗、哗……”随着一阵脚步声,一白一黑两个汉子走了出来,正是在京师里跟苏晚顾过招的“七十二旗”属下孙傲树跟薛骄树两个。只是他们现在步伐沉重,面容呆滞,除了机械地迈动脚步,浑身其他关节毫无反应。更为奇怪的是,每个人身上还负着一人。孙傲树在前,身上负的是一个锦衣束发的女子;薛骄树在后,趴在他肩膀上的是个五六岁的男孩子。这女子跟孩子正沉沉地睡着,毫无声息。

“啪!”范大师再次拍掌,嘴里用扶桑语低沉地喝了一声。孙傲树跟薛骄树在一丛灌木边停步。苏晚顾皱着眉看了看这两人——京师一战后,范大师以扶桑迷药将这两人制服,便成了自己的附庸奴仆,并且在孙、薛二人引导下,范大师顺利挟持了隋舞腰跟钿儿两个。“他们以后必定会对咱们有用!”范大师的意图更长远,孙、薛二人都跟东海帮派势力有断不开的渊源,对于他们两个反击菊枝公主的计划肯定大有帮助。

“师父!”苏晚顾再向溪流上游看看,她可不想带着这四个累赘冒险。“那好。”范大师突然出指,戳在孙傲树跟薛骄树软肋下,两个汉子立刻软倒在树丛里,给枯枝衰草遮盖住。范大师脸上出现了微笑,“晚顾,咱们去吧!”当先沿着溪流向上游踏进。任何时候,只要前面有危险,他总要走在前面。当年他自扶桑来时,已经答应了苏晚顾的母亲,也即是柳生将军的宠姬千秀氏——“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流血牺牲,都要保护这个女孩子的安危。”范大师是扶桑武林中重诺的好汉子,他答应下的事,就一定倾全力去做。

苏晚顾整了整背负着的包袱,紧紧跟在范大师身后。她的一生,只为“仇恨”两个字而活。在京师之时,虽然范大师以琴棋书画四艺授之,全力化解她心里的暴戾跟怨气,可惜收效甚微。

那时,秦天罗已经向照日山庄方向退走。所以,当范大师跟苏晚顾找到何倚绣时,只看到了这具已经冰冷的尸体。“是舒自卷的人?”范大师皱眉,他对铁胆军师何倚绣有很深的印象。

苏晚顾紧闭着唇蹲下身去,伸出右手在何倚绣头顶摸了摸,再掀开他已经被鲜血染尽的前胸衣服看了看,沉声道:“师父,他中的是‘大开碑手’,铁帽子王秦天罗已经来了!”她只能自何倚绣的伤势上看出是谁杀了他,却无法推断刚刚在这淙淙的水边发生的急转直下的谋杀事件。

“秦天罗杀了何倚绣?”范大师伸出右手细长的指甲弹了弹何倚绣胸前露出的三根精钢扇骨,铮铮作响。“可是,据资料显示,何倚绣身为‘天水州深仇大恨’何氏弟子,明明已经被权相收买,为何又会死在同道中人秦天罗的手下?”他的眉也深皱着。“权相门下收罗的势力太杂,难免有时会受利益驱使,自相残杀。”苏晚顾合情合理地解释了这个问题。范大师一笑:“或许如此吧!既然秦天罗到了,咱们倒是应该小心应付才对!”

苏晚顾直起身,她对已经死了的何倚绣早就没了兴趣。因为她自死者凌乱的衣裳上来看,杀他的人已经仔细搜查过死者身体,即便有什么具备价值的线索,可能也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师父,下一步,看来咱们只能寄希望于照日山庄的公孙化……”她截断了自己的话,因为时下之江湖,人人都是为利益、为前途而搏,谁还能固守着道义跟承诺生存?

“公孙化……”范大师沉吟。同为昔日柳生将军属下八大门徒,他跟公孙化也算当年浴血沙场的生死兄弟。“记得当日咱们漂洋过海而来的时候,公孙化还曾帮过手,并且说过,只要有用到他的地方,必定拼死相助……可惜,亲生兄弟姊妹都不能放心倚靠,又何谈十年未见的故人?”范大师对未来并无太大把握,毕竟,菊枝公主是柳生将军的正室夫人尾原氏所生的长女,并且数年来无论是在中原京师,还是于扶桑、高丽诸岛都取得了极高的威信。如果公孙化权衡利弊,必定会舍苏晚顾而取菊枝公主。

“要想凭借己方两人之力来扳倒菊枝公主,谈何容易?”范大师苦笑。“师父,扶桑千里沃野是我父亲柳生将军的属地。虽然父亲已经故去,可我身体里永远流淌着柳生家族的血,那里的臣民还等待着我去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杀了她,为我母亲报仇,然后咱们一起回归扶桑,开创柳生家族新的事业……”苏晚顾语声铿锵,她的生母受尽了将军夫人的折磨,含恨而殁,这个仇她是永远无法忘记的。她清丽的脸庞此刻已经被仇恨扭曲得变形。

“晚顾,可是将军夫人也已经随将军一起在快乐岛一战中被乱军杀死!这个仇或许不该算在菊枝公主头上?”范大师更希望看到的是柳生将军的两个女儿能携手团结,重振柳生家族声威。

“不,不!”苏晚顾声音陡然变得高亢,“这个仇,像囚犯背上的烙印,永远……永远印在我的心上,永远无法抹除,除非、除非把欺凌过我母亲的人以及跟她有任何关系的后代全部斩杀,才能让我安心,更让我九泉下的母亲安心!”

她清楚记得小时候的事:一次暴雪过后,自己跟母亲千秀氏蜷缩在没有炉火的小屋里依偎着取暖。将军夫人尾原氏带着几个健壮的女奴闯进来,呵斥着母亲的名字,叫她到外面冰天雪地里凿开河面上厚厚的冰层汲水洗衣。年幼的晚顾哭哑了嗓子,却得不到凶巴巴的尾原氏一丝同情,她的泪水一直把盖在肩膀上的毯子都打湿了。当母亲很晚很晚回到小屋的时候,两只手都被河水冻得赤红……

“母亲……”苏晚顾一想到那时的情景,泪水陡然扑簌簌地落下,一如当年冰天雪地里无依无靠的小女孩儿。“晚顾!”范大师心疼地叫了一声,他理解苏晚顾的心思,并且也不止一次地听她讲过那时的往事。“你不要太难过,毕竟那些伤心的事已经成了过去……”

“师父,我忘不掉!我忘不掉!”苏晚顾的声音感伤而凄厉,“那一晚,我握着母亲冰冷的手,发誓将来有一天我学会了绝顶武功,一定要回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可惜,我还没有实现自己的誓言,母亲就永远离我而去了……”她仰面望着青天,顿足道,“尾原氏加给我母亲的凌辱,这一次,我一定要自柳生菊枝身上加倍讨还,告慰母亲在天之灵……”仇恨已经把她的心灵煎熬到沸腾的地步,忍了十年,十年磨剑,她的心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

“文先生,停了车先休息一会儿吧?”冶艳低声道。她回头看看神情恹恹的陆青眉,她眉眼低垂着,脸色也苍白得惊人,斜倚在车窗前,不知是醒着还是睡了。

文师扇勒住了马缰,前面是一片小小的树林,一条缎带子般闪亮的溪流正绕过树林,向远处百尺瀑方向奔流过去,然后跌落山崖,化成美丽的水景。他回头望了望卷起的车帘内萎靡不振的陆青眉,拿起车辕上挂着的水囊,向河边走去。

“小艳子,我有话要问你!”叶踢狗跳下车,拉着冶艳的衣袖仰面笑道。“咱们去那边树林谈谈?”冶艳也笑起来:“好吧,我也正巧有事跟你说。”她们两个携着手,直走入树林里。地下的枯草正孕育着新芽,只待一阵春风来时便会吐放新绿。叶踢狗突然心有所感,低低地叹了口气。林中有棵歪脖子树横斜着,叶踢狗轻轻一跃,正坐在大树枝丫上。

冶艳仰面看她,见她白皙的脸庞微微扬起,树林间斑驳的阳光照着她年轻细腻的肌肤。叶踢狗的头发又黑又长,此刻用一只光闪闪的金环紧紧束着,乖巧地披在后背。叶踢狗穿的是双紫鲨皮快靴,靴尖上垂着两个黑色的细小绒球,上面早就沾染了许多征尘。

冶艳油然记起,当年两人在京师长街搏杀百忍堂主于风雷一战时的情景,那时两个人还都年轻,还都没有添上这么多风雨心思……“小叶子,你变了!”冶艳由衷地道,她眯缝着眼睛望着叶踢狗,觉察得出对方心里藏着的淡淡的忧虑。

“哦?我变了么?”叶踢狗脸上掠过一丝苦笑。这一瞬间,冶艳竟然在她年轻的眉目间发现了几道细长的鱼尾纹,感慨道:“你看,你竟然已经有了皱纹……”叶踢狗抬手,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眼角皱纹,摇摇头道:“回扶桑这两年,无一日不在为解救柳生家族的臣民而忙碌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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