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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莲莲哀求地看着许晓成,让他不要再为了她,忤逆许刘氏。
“可是……”
“晓成,听伯娘的。”周莲莲万分感激许刘氏能接纳她。
“娘,这样太委屈莲莲了。”许晓成不同意。
许志成和陈三妹赶紧出门去扶人。跪了半夜的许晓成和周莲莲,站起不太站得起来了。这个苦肉计,还是挺管用的,许刘氏无奈地妥协了,不过提出了一个条件,不迎亲,不摆酒宴客。
许刘氏用筷子夹了个包子,边吃包子,边喝粥,直到把那个包子吃完,才道:“老二,你去喊那混账小子进来。”
“娘,包子是刚蒸出来的。”鲁春娇双手把筷子递给她。
许刘氏听而未闻,伸手去蒸笼里抓包子,被烫得缩了回去,恼火地问道:“怎么这么烫啊?”
“娘,四弟他们已经跪了大半夜了,再跪下去脚会受伤的。”许顺成看着门外脸色苍白的两人,低声道。
等许刘氏洗漱过后,鲁春娇领着陈翠柳和刘秀云把早饭端进堂屋。
陈三妹见婆婆出来了,赶紧把备好洗漱的热水送上。
许志成嘿嘿笑了两声。
许红梅喊了两声,门就打开了。许刘氏弯腰抱起许红梅,横了站在门陪笑的许志成,“你到是会指使人。”
许志成把她抱过门槛,让她去敲门。许红梅用小手边拍门,边奶声奶气喊道:“老老,出来吃馒馒了。”
许红梅乖巧地点点头。
许志成等人也陆续起床洗漱,一向早起的许刘氏迟迟没从屋里出来。眼见着要吃早饭了,许刘氏还没出来,许志成不敢去喊,把许红梅叫到身边,“红梅,你乖啊,去喊老老出来吃馒馒啊。”
“你等着看好了。”许俏君径直去灶房洗漱。
许佳儿斜她一眼,“你确定?”
“现在是第三种,不过很快就会变成第一种。”许俏君自信地道。
“三妹,这算是第几种结果?”许佳儿凑过来问道。
次日,许俏君从房里出来,看到跪在院子里的许晓成和周莲莲,知道昨夜没谈拢。
堂屋里的灯火,亮到半夜。乡下房屋的隔音效果不好,许俏君几次被堂屋里传出来的声响给吵醒。
许佳儿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奶奶多半舍不得把四叔赶出去的,一定会妥协的。”许俏君趿着鞋往外走。
许佳儿想了下,觉得她说得挺有道理的,追问道:“哪种结果的可能性比较大?”
“第一种,奶奶妥协,让四叔娶周莲莲;第二种,四叔妥协,放弃周莲莲;第三种两个人都不妥协,四叔带着周莲莲离家出走。”许俏君依次伸出三根手指道。
“哪三种结果?”许佳儿好奇地问道。
“不去,没什么好听,无非就三种结果。”许俏君打着呵欠道。
洗漱完毕,许佳儿拽了拽许俏君的衣袖,小声问道:“三妹,我们过去听一听,他们说什么,好不好?”
因为许晓成贸然将周莲莲带回家,惹怒了许刘氏,这顿中秋团圆饭,吃得十分的压抑,祭月、拜月也是草草地结束了,赏月讲古的事,更是直接取消了。除了许光远这个长孙,其他小辈全被赶去睡觉。别说对此事发表意见,帮着说说情,连旁听都没资格。
第一百一十五章 邀约同游
许顺成对田庄各方面都很满意,饭后,见过那几个打理庄子的庄户,和他们交谈后,决定买下这个庄子,并且继续雇佣他们帮着打理庄子。
庄户们在知道郭老汉要把庄子卖了,就一直很担心,现在知道新东家还愿意用他们,终于可以放心了。
郭老汉也很高兴许顺成能留用这些庄户,主动将三十五两的零头抹去,四百两银子把田庄卖给许顺成。
约好明日去县衙办过户手续后,许顺成一行告辞离去。回到家中,刘秀云告诉许俏君,“俏儿妹妹,那个隋公子今天来过。”
“他有说什么吗?”许俏君想起那盆还没萌芽兰花,就头痛。
“他说明天会再来。”刘秀云道。
“知道了。”许俏君揉了揉太阳穴,坐了四个时辰的牛车,颠得全身酸痛,得回房歇歇,不管什么事,都明天再说。
次日一早,许顺成和王经纪去城里办过户手续。许俏君给花浇了水,就钻进南屋,边翻阅诗集和词集,边构思盆景。
“平岸小桥千嶂抱,柔蓝一水萦花草。茅屋数间窗窈窕。尘不到,时时自有春风扫。午枕觉来闻语鸟,欹眠似听朝鸡早。忽忆故人今总老。贪梦好,茫然忘了邯郸道。”许俏君吟完词,莞尔一笑,“有恬静之美,就用这首词好了。”
许俏君起身去箱子里找到小木桥和小木屋,又去摆山石的箱子里找合用的山石,还没找到合适,就听屋外,刘秀云道:“隋公子,你来了。”
“秀云姑娘好,请问俏儿姑娘在家吗?”隋季儒礼貌地问道。
“在家,你请坐,我去帮你喊她。”刘秀云笑道。
许俏君已放下手中的山石,走出来,“隋公子。”
“俏儿姑娘。”隋季儒凝眸笑道。
“隋公子,很抱歉,那盆兰花种不活了。”许俏君坦承道。
隋季儒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手中轻摇的纸扇也停住了,“花种不活,不怪俏儿姑娘,是在下过于强求了。”
许俏君原本以为他多少会指责一句半句,见他这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道:“那花你找别人也许还能救得活,是我剪掉了所有的兰叶,让花彻底的死掉的。等我的兰花开花了,如果有像逸品那样的珍品兰花,我赔你一盆。”
隋季儒眼中闪过一抹意外,没想到爱财的她,会愿意赔花给他,“俏儿姑娘不必如此,那花原本就已染病,能救活是它之幸,救不活是它之命。在下可不好意思,让姑娘赔花给在下。”
“我说了赔花给你就赔给你,你不用不好意思。”许俏君言出必行。
“俏儿姑娘就不怕在下骗你?”隋季儒勾唇笑问道。
许俏君不解地看着他,“你骗我什么?”
这时,刘秀云送来了茶水,“隋公子请喝茶。”
“多谢秀云姑娘。”隋季儒有礼地道。
刘秀云把两杯茶放下,去屋檐下的椅子上坐着,继续绣鞋面。
隋季儒端起茶杯,浅啜一口,“汤色清亮,滋味鲜醇,是好茶。”
“隋公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许俏君冷着脸道。
隋季儒目光一转,盯着许俏君的眼睛,道:“在下说那盆花的母株是逸品,但是姑娘并没见过,难道姑娘就不怕在下在说谎吗?”
“你没必要撒谎吧。”许俏君语气不确定地道。
“俏儿姑娘说得对,在下的确没有撒谎的必要,这兰花的母株的确是逸品。”隋季儒眯眼笑了笑,“不过在下记得姑娘曾说过母株虽然是逸品,但是子株未必是逸品,是以在下不能接受姑娘赔花给在下的提议,还请俏儿姑娘不要为兰花一事,心存内疚。”
许俏君见他这么通情达理,对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少了几分恼火,对他为人多了几分好感,笑着抿了下唇,道:“下次你买花,算你便宜点。”
“那就多谢俏儿姑娘了。”隋季儒笑,举了举茶杯,示意许俏君饮茶。
许俏君端起茶杯,喝了两口。
“俏儿姑娘,在下想跟你打听一下,这泉陵城周边可有什么地方游玩的?”隋季儒笑问道。
“你来了这么多时日了,还没四处走走?”许俏君诧异地问道。
“在下忙于应酬,这两日方有空闲,泉陵城人杰地灵,山清水秀,在下想领略一下本地的风土人情,还请俏儿姑娘介绍一二。”隋季儒微微弯身,一副拜托她的姿态。
这时,许光远挑着柴走进来,听见了,笑道:“隋公子这话问错人了,我家三妹就知道呆在家里种花,外面有什么地方好看好玩,她不知道,该问我才对。”
“是哟,贪玩你数第一。”刘秀云嗔怪地笑道。
许光远憨憨地笑了两声,把柴禾送进柴房里,走出来拍了拍灰,道:“隋公子,春天可以去苍梧看桃花,秋天可以去虎岩山上看桂花。春赏桃花秋赏桂,”
“这到是个好去处。”隋季儒留意到许俏君在听到去苍梧看桃花时,脸色微变,清亮双眸也黯淡了下去。隋季儒目光一闪,莫非在苍梧曾发生过什么事?
“还可以去三峰石看看,我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