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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现在没什么事儿,你先伺候好你的脸吧。”我对橘子这种英勇护主的行为还是很感动的。
“那好,主子你可千万别下床走动什么的,要是想要什么,一定吩咐奴婢。”橘子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喜滋滋的。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事儿吧,今儿挨了打,受刺激了?这么高兴?”
“当然高兴啦,大喜事啊。”
“什么喜事?”
“这种喜事怎么能奴婢说出口,还是等皇上来宣布比较好。”橘子的大肿脸洋溢着灿烂。
“傻姑娘,你不会以为楚百吉进了冷宫,你主子我就要上位了吧?”
“那是迟早的事儿啊。”
我给了她一个暴栗,“上位个毛线啊,你别妄想了,好了,我要出去溜达一会儿。”
我刚准备起身就被橘子按回到床上,“不行,太医说了,主子现在哪里都不能去。”
“我又没病。”严重怀疑这太医是无证上岗。
“反正我们得听太医的,对吧,主子?”橘子坚持不懈道。
“对对对,算了,床上挺尸也挺好。”我放弃治疗,出去走走不一定会很健康,躺在床上一定会很舒服。
不过,话说小花同学好几天都没有回楚阳宫了,他不用睡觉的吗?这除去了心头大患就在外头夜夜笙歌了?
少年人,这样要不得呀。
这天,橘子不知道从哪里给我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引诱地朝我道,“主子,干了这碗药。”
我目瞪口呆,还有这样婶的?
我果断推开药碗,“一边儿去,真当我病了?”
橘子各种劝说无果,直到花洛陵低沉的嗓音传来,“先放那儿吧。”
他走到床边坐下,我刚好剥了一个桔子,于是分了一半给他,不过他全程严肃脸。似乎有些生气,又说不上来,眉宇间透出疲惫,又带着些忧郁,总之男人心海底针,复杂得很。
我勉强得出结论,“兄台,纵欲过度啦?”
花洛陵没有回答,修长的手揽过我的腰,低低地唤了一句,“月儿。”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问道,“楚百吉的事儿处理好了吗?”
“好了。”
“那你不是该高兴吗?”
“……”
“我帮了你大忙,作为回报,让我出宫呗。”我朋友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你说什么胡话?”花洛陵微怒,拒绝了我的请求然后向我扔了一颗重磅炸弹,“我已经决定了,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我顿时化作一尊石像。
作者有话要说: 橙子更了一个短篇,有兴趣的宝宝可以看看哦(づ ̄3 ̄)づ
☆、进球
第五十七章进球
我的脑海里现在一路火花加闪电,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就看见花洛陵的嘴一张一合了。
这不科学,太不科学了,居然一次就进球!
我想到以后我就要一个人带球跑了,然后娘儿俩在江湖漂泊,那叫一个凄凉;又想到我居然要有孩子了,他以后就是我的□□,体会过被母亲抛弃的感觉,就算再难我也不会抛弃他。
一时间,我的脑海里涌现许多想法,但没有一个是想抛弃他的,对,我做了决定,我要把他生下来!
我看着看着花洛陵,他就变得模糊了,原来我已经热泪盈眶。
他把我拥入怀中,拍着我的后背,“傻月儿,不哭,我陪着你。”
这么重大的时刻,也顾不得小花又趁机吃豆腐了,我也抱着小花,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哭完忽然觉得,世界也没那么灰暗了。
我把小花的肩膀哭湿了一大块,终于弹尽粮绝。
“哭够了?”小花问道。
“嗯。”
“那好,从现在起,你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我愣,“小花,讲真,我没见过硬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的,壮士你是第一个。”
“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讲。”小花有些闷闷地回答道。
我推开他,“我不会留下的,对你不公平,你要是够朋友可以暂时借点钱给我。”
“或者送点也行~”想想就好激动呢╮(╯▽╰)╭
“只要他是你的孩子,我会视如己出。”小花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败下阵来,良久,无奈地说道,“这是宇文胥的孩子。”
小花脸色发白,眸子里闪过伤痛,“那你想回到他身边吗?”
“不想,也不会。”我实话实说。
那一刻,他似乎又燃起了希望,“那就让我当孩子的父亲,你们母子总得需要依靠。”
“孩子靠我,我靠我自己。”我淡淡地回答道。
“就因为宇文胥比我先认识你,我连照顾你的权利都没有吗?”小花的脸色有些发红。
我叹了口气,“不是这样,我现在谁也不想了。”
“既然这样,给我一个机会。你身子本来就虚,你自己不当回事儿,也得为孩子想想。让我照顾你,等孩子平安生下来,如果到那时,你还是要走,我会放你走。”
我不敢看小花的眼睛,这份情太重,我要不起。
“月儿,你不信我吗?”小花紧张地看着我。
本身气氛是很胶着的,但听到他这句话的那一刻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不为别的,天底下就他这么说最搞笑。
“喂,谁不知道你是撒谎高手。”
看见我笑,花洛陵松了口气。
也对,我现在不能保证自己能保护好孩子,先生下来再说吧。
三个月后。
月明如水,夜宴之后,曲终人散。
宇文胥抬头望了望天空,如洗的月色却牵引得心中一阵钝痛。
已经五个月了。
完颜月出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五个月他拼命地处理国事,用尽种种手段拓展力量,却怎么也抵消不了内心的愤怒与爱恋交织的情绪。他派出无数的探子,就连最远处的岛国都不放过,却找不到她的蛛丝马迹。
仿佛这个人至始至终都未出现过,一些都只是一场梦。
宇文胥望着那轮月亮自嘲道,“月?镜花水月罢了。”
他很少放纵自己,今夜却抑制不住心中的苦闷,喝了许多。眼前被月色铺上银白色的长廊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他的步伐因为醉酒有些不稳。
这些年来,宇文胥醉酒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无一例外的,全是她。
宇文胥十五岁那年早已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凯旋归来,一路归心似箭。见到站在城墙上的她的那一刻,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那晚,先皇想给自己赐婚,他拒绝了,后来他喝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但却在长廊上准确地找到了她。
他们并肩坐在月色下,仿佛时间都不再流动。本想等她再长大些,但却没能控制住自己几个月以来的思念,他说他喜欢她。
她没有回答,也许他就是爱上了一个没有心的人。
前方长廊转角处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背影,她背对他坐着,身形无比的熟悉。那一刻,他内心涌起狂喜,他有些慌乱地上前,掰过女子的肩膀,雪衣乌发,黑眸清冷,与心中的那个影子何其相似。
他本能般的扣住女子的细腕,引得她一声惊呼,脸上染上绯红。这样真实的触感让他不敢相信。
“阿船?”他不敢置信的唤了一声。
女子清丽的脸偏了偏,抿唇未答。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再也按捺不住,手已扯开了白衣,迫不及待的探寻着她的甜美。
但当两唇相接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不,这不是他的阿船。
放开情动的人,他替对方拉好凌乱的衣服,迷乱的眼神重又恢复了清明。看来,他的弱点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不管是谁派你来的,不要有下次。”心底被失望的痛苦啃啮,宇文胥面上却看不出分毫,冷若冰霜。
女子纤手微颤,“奴婢是真心仰慕皇上,不求名分。”
宇文胥看着眼前长相清丽的女子,是有些像,却远远不及那人。
那人似有魔力一般,让自己时时刻刻想着她,恨不得一瞬白头,与她相守到老。
她是□□,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喝下去。
宇文胥苦笑一声,像眼前这样想要投怀送抱的女子何止千万,偏偏有人弃若敝屐,头也不回走了。
“给你一个时辰,能跑多远跑多远。”宇文胥的声音冰冷。
见过他情动时的模样,女子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宇文胥,那冰冷嗜血的目光不是假的,求生的本能让她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了。
宇文胥在长廊上坐下来,直到那抹白月光消失无踪,天亮了。
宇文胥一回流光殿,殿前居然站着已经派出去三个月的严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