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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儿这个多久啦?”肖琳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谢安琪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拿着杯子喝了口水,随后应道:“七岁。”
肖琳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她几下,然后问道:“你确定是七岁而不是七年?”
谢安琪点了点头,“是七岁开始练的。”
“哇……”肖琳啧啧道:“这玩意儿你能玩个十几年也是不容易噢。”
“刚才就想问了,你手没事儿吧,看你包着。”肖琳皱着眉头看向谢安琪包起来的右手,看起来好像挺严重的,“不影响瞎吹儿吧?”
谢安琪扯了扯嘴角,正准备回话时,电话铃响了起来。
“你是我的玫瑰……”
肖琳一把捞过桌上的手机,接了电话听道:“喂?妈?”
“我到医院门口了,你没休息吧?”
“没有没有,不着急,妈我还不困。在听音乐呢,做做胎教。”肖琳终于端坐起来,拿着手机放在耳旁听,一边示意着保姆做好准备。
保姆利索的搬好凳子,倒好水,切好水果,让谢安琪看的不由得赞叹。
“这个不错,但是可别累到了,你又不是一个人,我的两个宝贝孙子还在里面呢。”
“好的妈。”肖琳面无表情的应了声。
谢安琪这会儿也听出来不对劲了。
这婆媳关系还蛮可怕的嘛。
直到肖琳挂了电话,谢安琪才从这噼里啪啦的胡思乱想里醒过神来。
“你准备一下……不,你现在吹吧,一会儿我婆婆上来了,你好好表现啊记得。”肖琳对谢安琪嘱咐道,一边嘴里还碎碎念着些什么,看来这婆媳关系还真的有点把她给吓着了,这婆婆估计也是不太待见她。
谢安琪点点头,把杯子递给一旁的保姆,重新拿起家伙开始吹了起来。
吹着一首非常经典的回家,脑子里却想着刚刚肖琳的手机铃声,她并不想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她也没工夫管,她感兴趣的只是那首曲子。
并没有听什么人吹过,改天找下谱吹了试试好了。
还蛮好听哈。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西装,秘书模样的男人推门进来,对肖琳点头致意,然后将一个气质非凡的老太太迎了进来。
“老夫人请。”
谢安琪刚好是一个曲子结束,扭头看到第一眼,就想起来了,这老太太可是挺厉害的,中国音乐协会的常务什么的,她老师和她提过一次,这次比赛她还来做裁判什么的……这也太巧了吧哎哟。
立刻就站直了身,弯腰鞠躬示意。
肖琳也是毕恭毕敬的点了点头,不敢造次的样子,说:“妈。”
老夫笑了一下人伸出一只手,止住的意思,顿了下才开口说道:“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痛?”
不等她说话,又伸手止住,对门外的保镖还是什么人招了招手,提了一大堆东西进来,补品什么的。
“看着能听音乐,也没有哪里不适,这就挺好的,只要我的宝贝孙子好就好。”老夫人点了点头,也没有理肖琳,只是看向谢安琪,上下打量了一番。
最后视线落到她的右手上,问道:“小姑娘,手都这样了,还要吹?”
谢安琪无力的解释了一下,“这个其实不碍事的,只是包扎的比较突出。”
老夫人但是没有伸手止住她,只是颇有兴趣的打量她一番,“小姑娘,我好像见过你。”
谢安琪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老夫人嘴角微微勾起,也不在意,说道:“你继续吧,吹一曲。”
谢安琪点头,拿起萨克斯,开始吹起一首带了那么一点小难度的曲子。
一旁的肖琳挑了挑眉,并没有出声,她没什么好说的,能不找她晦气就是极好的了,她还自己去找晦气?开玩乐吧!
不过……肖琳皱眉看了专心听演奏的老夫人一眼,心里不禁诽附道,这老太婆还真的来这病房听音乐会来了。
真是……明明胎教音乐来着。
还陶冶情操来着。
不满的肖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了一会儿,却敌不过孕妇天生的使命……睡困觉。
不知什么时候一闭眼,就睡着了。
老夫人显然是注意到了,伸出手示意谢安琪停下,吩咐保姆道:“好好照顾她,我家的血肉可都在那儿。”
“是,老夫人。”
“小姑娘……”老夫人看了一眼熟睡的肖琳,指了指门外,“我们出去聊会儿?”
谢安琪收拾了东西,随她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港真,现在这情况我也有点为难……我要捋一捋……差不多就该表白然后在一起惹,感谢追文么么哒
☆、31
“你不要勉强。”老夫人看着是挺和蔼的和她说,嘴上却是不饶人,“你手不行就好好修养,不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这样只会害了你自己。”
“我对你有点印象……下个月会有个比赛,你会去吗?”
谢安琪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那就好好养伤吧。我看这次比赛的话,你估计很难取得好名次。”老夫人得出如此结论后,悲悯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招了招手,让保镖什么的跟上。
谢安琪情绪也很低落,这么一阵演奏弄下来,她也挺疲软的,手又是隐隐作痛,于是招呼也没打,就提着装着萨克斯的箱子走了。
她要去喝酒。
……
这边的温志安静静地看着窗外惨淡的月光,他等到太阳落山,记者全部散去,探望的人来了几拨又走了几拨,夏丽女士也被邱浏接走,也没有等到谢安琪。
现在时间晚上十点,温志安打算还是起身去肖琳那儿看看,说不定肖琳特别变态?留了她很久?
他还好,只是腰上受伤,行走并没有很艰难,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带着助行且挂着吊瓶的拐杖缓步走了出去。
走到肖琳房间门口时,温志安就知道谢安琪不在里面,灯都灭了,肖琳休息了,谢安琪怎么可能还会在?
温志安皱起眉,在肖琳门口走了两圈,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给了谢安琪。
电话足足响了十秒,才有人接起。
“喂?安琪吗?”温志安抓住衣服下摆,倒不是埋怨她,只是怕出了什么事儿。
只是好像刻意要让他不放心似的,电话里是个男声。
“Hi?哪位?”是个挺好听的男声,带着微微模糊扭曲的腔调,有点儿耳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我是她……朋友,安琪呢?怎么不接电话?”温志安坐在排椅上,手里拿着电话,垂下眼睑,朋友能不能再进一步呢?
“啊……她在我的酒吧里,喝得非常糟糕!我看到她的手还受伤了!我的安琪儿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感觉真不好。”莱恩把他的手机放在吧台上,拍了拍谢安琪的背,心疼的看着难受的抱着他的谢安琪,只觉得这段时间她未免过得太辛苦了些。
说到酒吧,温志安倒是微微想起来些,恍然道:“莱恩,是你吗?”
“Yes!嗯……你是上次那个和安琪儿一起的医生是吗?温……”
“志安,我是温志安。”温志安有点开心,因为这莱恩是个gay。
对安琪完全提不起撩劲儿啊。
棒呆了好吗?
“志安!你是个可靠的男人!来吧,安琪儿她喝太多了,我这边又不方便送她,你来接一下吧。”莱恩手拿着电话,趴在吧台上的谢安琪抱住他的腰不停的叫志安手痛,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他的中国男朋友,非常严肃的说:“你快点来吧,安琪儿非常需要你,我有——”
话还没说完,莱恩的中国男朋友就夺过他手里的手机挂掉,放进口袋,拉着人走了。
嗯,还留着一些挣扎的声音。
温志安:“……”
话说到一半走了真的好吗?
他腰上捅了一刀还要开车?
真是不把他当病人了是吧?
反正他不去。
好吧他会去……
温志安看着点滴也差不多打完了,便利索的拔了针头,想了想把裤脚折紧,折成贴身的样子,露出漂亮白净的脚腕子,然后披上一件薄薄的黑色外套,戴上帽子,穿上黑色运动鞋,假装自己不是病人。
打开病房门往外边探了一探,走廊没人,要是有人也挺吓人的哈。
温志安淡定的走着,看起来并不像个病人。
所幸一路很幸运,没有熟人,也没有人拦着他。温志安走到自己的车前,艰难的缓慢弯腰钻进车里。
“诶哟……”温志安叹了口气,抚了抚受伤的腰,然后往酒吧开去。
不管这个世界每天怎么变,变成怎么样,总是有些人开心,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