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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令-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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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咱就放心啦。”刁糊涂道:“女娃娃,下次见面“别叫女娃娃,难听死了。”

“好,小妹子,你放心,保管忘不了。”刁糊涂拉着青衫客,一阵嘻嘻哈哈,健步如飞,向西而去。

萧舞阳一向不大喝酒,今夜居然破例。

他本来极注重享受,喝酒当然也要讲究情趣,美酒佳肴不说,连酒器都是十分精致。

陪他的当然是朱额。

灯影摇红,人面如花,朱颜几杯落肚,粉脸生霞,娇滴滴越显红白。

“今夜你干吗忽然想起喝酒?”

“壮壮胆子。”

“壮胆?”朱颜微微一怔,关心的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没事,里面倒有点事。”

“里面?”

“所以我要喝点酒。”萧舞阳虽然喝的不多,却像有了七分酒意:“喝酒壮胆。”

“有这样严重吗?”

“的是。”

“据贱妄所知,你生来豪气干云,目空四海,什么事都难不倒你,还要喝酒壮胆?”

“此胆非彼胆。”

“哦,这是什么胆?”

“色胆。”

萧舞阳说出这两个字,看来已有九分醉意,他两跟直视,红红的,变成了一个色狼。

“你……你……”朱颜有点惊慌失措。

“协…美人。”萧舞阳的舌头像是打了结:“我可不愿提个虚名。”忽然探手一把,像老鹰抓小鸡般已把朱颜搅到怀里。

当他的手臂探出之时,朱颜五指一弹,像是有股柔劲扫出,但玉腕一沉,忽然消失无踪。

收发自如,这是极不简单的事。

萧舞阳心头微凛,只当不知。

“你猴急什么,”朱颜吃吃笑了起来:“我反正已是你的人啦。”

这语气像顺水推舟,千肯万肯。

早知如此,萧舞阳又何必借洒装疯,借酒壮胆?

但萧舞阳却不是好打发的,他心里知道这种话未必就能作准。

既然动了手,他就得装下去。

其实他并不是急色儿,目的是在试探。

本来他打算守株待兔,如今忽然觉得待不下去了。他不愿冒这么大的风险。

要等朱颜自己露出马脚,等到什么时候?

“那……就好,协…小美人儿,那……就好。”

萧舞阳醉的很厉害,他一把抱起朱颜,穿过走廊,走廊尽头就是卧房。

他的手臂就像两道钢箍,紧紧的连朱颜两条雪白似的藕箍住了。

他一向对待女人并不如此粗鲁,除非他是醉了。

酒后无君子,什么事都千得出来。

酒能乱性,纵然做错丁什么,事后也会有人原谅。

所以他才喝酒,喝了酒才动手。

朱颜像是已经屈服,她面红如火,吐气如兰,像头驯善的小绵羊。

“好人,你轻一点啊!”

“我……我知道,我……我轻……轻一点。”萧舞阳口里咿咿唔唔,手臂箍的更紧。

对付这样一个小美人,为什么用柔情密意?

不,他怕阴沟里翻了船。

“火……火……”庭院里忽然有人大叫:“失火啦……,失火啦”只听劈劈啪啪,火势说起就起,熊熊火光已从走廊外花丛隙中照射过来。

花丛那边是几间下房,与这边正房相连,从檐廊下本来可以绕行过去。

这是把怪火,竟然如此凑巧。

但若不立刻抢救,这片房舍可能化为灰烬。

萧舞阳忽然哈哈一笑,放下了朱颜,笑声爽朗,语音清亮,连半分酒意都没有。

“我过去瞧瞧就来。”

“我怕。”朱颜的身子像在发抖。

“怕?”萧舞阳大笑,放心,烧不到,这只不过提醒萧某小心火烛。说话中身形一闪,人已越过廊外一簇花丛。

他并不担心这把火烧起来,也不担心毁了这片房舍,只想找出这个纵火的人。

此刻他至少已明白一件事,朱颜还有帮手。

火是从一间堆积杂物的下房里烧起来的,杂物不该起火,没有引火之物,也没有火种。

房里没有住人,找不出纵火的人是谁。

但火起之时却充了油脂和硫磺味,要是没有油脂之类东西,火不会烧得那么快。

这些杂物中哪里来的油脂?

火已灭了,四名守了庭院的黑衣人并排垂手而立,神色肃然,就像四根木头。

萧舞阳神色自若,安详地坐在那张流苏软椅上,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是谁先发现起火的?”

“小的。”排在第三的那个黑衣人应了一声。

“瞧见了什么?”

“火,瞧见了火。”

“除了火以外。”

“烟。”

“烟,里面有什么?”

“烟里面?”那人怔了半天,忽然双目一睁:“大爷,烟里面好像有一溜烟。”

“那熘烟呢?”

“一晃就不见啦!”

“谁是第一赶来救火的?”

“这个,小的得想一想。”那人皱起眉头,思索一会,忽然道:“对了,厨房里的赵大娘,她提着一桶水很快就赶来了。”

“真亏了她,要不是那桶水……”萧舞阳笑道:“好,没事啦,以后当心就是。”

萧大爷居然如此宽宏大量,这是少见的事。

莫非他已问出了什么?

赵大娘年纪并不能很大,可能三十还出头。

因为她整天窝在厨房里,整天系着一条油腻腻的围裙,连头发的懒得梳理,实叫人看不起眼。

若是仔细瞧瞧,她不但脸庞儿生得十分俏丽,还有双灵活的大眼睛。

可惜没有人仔细瞧过。

萧舞阳已经算得是一个很精细的男人,居然连他也没注意,这个整天窝在厨房里的女人。

赵大娘本是雇来烧饭的,因为她烧得一手好菜。

一个烧饭的女人整天窝在厨房里,这有什么不对,甚至还是一种合情合理的事,大都引不起别人的注意。

就算她有几分姿色,若是不好好打扮,没有像样的衣服,蓬着一头乱发,整天系着一条油腻的围裙,谁会多唯一眼?

所以她叫赵大娘。一个女人叫成了“大娘”,就表示她已不再年青,不再好看,只是一个平庸的妇人。

但萧舞阳却已发现,她不是个平庸的妇人。

至少她的身手不凡。

赵大娘此刻就在厨房里,一支大木盆盛满了水,她正低着头洗洗碗筷。

她很勤劳,很忠于自己的职守,凡是自己份内的事,每一件都做的很好。

忽然有个人走了过来,就在木盆前面停了下来。

这个人居然就是萧舞阳。

萧大爷走到厨房来这还是第一次。

他手下好手虽多,对这件事他不想假手别人,他自己来了。

因为他已料到这件事很棘手。

赵大娘怔了一下,站起身来双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大爷,是你……”她蓬乱的发丝掩盖了半张脸,也掩盖了那双灵活的大眼睛,她垂下头来,有点忸怩不安。

“你就是赵大娘?”

“是的,小妇人姓赵。”

“说的不错,是个小妇人。”萧舞阳笑道:“不到三十吧!”

“三十五啦。”

“你保养得真好,”萧舞阳双目如刀道:“若是换件衣裳,好好梳洗梳洗,只怕会年轻十岁。”

“大爷说笑了。”

“这不是说笑,从你脸上看得出。”萧舞阳笑笑说:“我一向不会走眼的。”

“这……”

“你甚至还是个大美人。”

“大爷,你……”赵大娘的头垂得更低了。

她是羞怯还是故意做作?难道是怕这位萧大爷有意调戏于她?

“抬起头来。”萧舞阳说。

“大爷,你……你……”

“我拾到了一样东西。”萧舞阳从衣袖里掏出一方白绫手绢,手绢一角,绣着一朵盛开的菊花,绣工十分精巧、别致。

“大爷在哪里拾的?”

“这不重要,我只问是不是你的?”萧舞阳神色拎然:“这里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朱颜,一个就是你,朱颜没有这条手绢。”

“小妇人不懂大爷的意思。”

“不懂?”

“是不是小妇人不配用这种手绢?”

“配,当然配,绣上这朵菊花就更配了。”萧舞阳大笑说:你承认是不是?”

“不错,是小妇人的。”

“好,你拿去。”萧舞阳将手绢递了过去。

赵大娘接在手里,目光中闪过一抹迷惑之色,她记的很清楚,绝没遗失这条手帕,但这条手绢的确是的,莫非萧舞阳搜过她的住处?

但也还是沉住气,因为还是估不透,这条手绢上有什么破绽?

“大爷真好,为了小妇人这条手绢……”赵大娘说:“谢谢大爷。”

“先别谢。”

“别谢?”

“因为我还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

“这样一条好手绢,照说应该香喷喷的才对。”萧舞阳目闪棱芒:“怎么充满了硫磺味……”赵大娘怔了怔,神色为之一变。

她万没料到萧舞阳如此精明,只怪自己百密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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