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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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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就是英俊的江湖人,听了迟韬之言,怒火更盛:“大爷打的就是你这鼠辈!”
    话说到这份上,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两人也知不能在店里打起来,怕惊吓平民,多有不便。那英俊江湖人就把手一招,低斥:“有种的跟我来。”
    迟韬赶上一句:“跟你去摘了你的种!”
    英俊江湖人银牙咬碎,双足一蹬檐钩,向夜色中抽去。迟韬紧紧跟上,两人如苍鹰逐燕、又如飞鸾牵星,转眼到了旁边的山丘下头,眼见是没人了。迟韬喝道:“看大太爷的鞭!”一鞭抽过去。英俊江湖人回身,举刀砍他的鞭。那刀看来相当锋利,那个角度直接剁上鞭身,鞭子是要吃亏的。迟韬便往旁一摇,五节鞭闪电般缩回来,改往上兜。英俊江湖人撤刀不及,迟韬的鞭缠在刀把之上,往外一撕,叫道:“小子,撒手吧!”
    这一招是连环进手鞭,先撤对方兵器,跟着一卷,能把对方的手腕子缠上。那英俊江湖人也真是了得,眼见一招失误,要被迟韬打蛇随棍上,他壮士断腕,大喝一声,往外一荡。迟韬只觉手上一股大力传来,如电酥麻,他竟握不住鞭把,只能用力往外一扔。“卟”鞭子跟大刀都落在地上,成了个玉石俱焚。两个都没讨上好。
    如今两个都是空手了。英俊江湖人看一见迟韬,倒也诧异,道:“想不到采花淫贼也有这种身手。小子,你是谁家的师承?报上名来,若有渊源,今日或者饶你一死。”
    迟韬狞笑:“从你们自大狂跟我们抢花开始,你大爷我就开始练身手啦!要说我的师承,当心吓死你,就是你太祖爷爷便了!你要叫我一声爷爷,爷爷我今日饶你个全尸也未可知。”
    英俊江湖人面色铁青,提手就擂向他。迟韬跟他对了几十拳,兔起鹘落,迅捷非常。两个人谁也没占上谁的便宜。迟韬先卖个破绽,往旁边一滚,早觑着鞭子落地的位置,一手攥住鞭柄。英俊江湖人也连忙抄起刀把。迟韬先握住鞭柄,但他武器长,挥动起来慢。英俊江湖人抓住刀子比较迟,但武器短,又硬,抄起来就直接戳向迟韬。迟韬鞭子也挥起来了,将他这一招挡开。英俊江湖人火冒三丈,把绝招全使出来,真格的一口戒刀手内拦,扇砍劈剁在两肩,顺风带叶往里走,黑虎掏心在胸前,进步撩阴劈头砍,转步连环上下翻。
    两人斗得火热。迟韬一时心急,忘了有一招是使过的,故技重施,还是去挂他刀背。英俊江湖人换了应对,把刀面一转,反来削他手腕,岂不料这是迟韬的诱敌深入。但见迟韬不慌不忙,叫声“来得好!”一矮身,嘎嗒一声把刀给刁住了,跟着就是一脚,英俊江湖人踉跄后退,再次武器离手。迟韬把鞭子挥成一个圈,向他头上套来。英俊江湖人一见不好,急忙使了一个铁板桥的功夫,往后一仰。迟韬抢身逼近,鞭尖向他胸前一滑,哧的一声,便把他前胸划了一个血槽。英俊江湖人哎呀了一声,翻身使了一手十八翻,滚出墙下半躺半卧,迟韬进步抢身,正要追杀他,却听有人来。
    是那个店主,满头银丝的老太太,似乎病又重了,咳着,蹒跚的扶着树,正走过来。
    今日是三十,天上没有月亮,老太太简直要直接撞到殴斗的两个人。
    迟韬和英俊江湖人都怔住了,一时谁也没出声。
    还是嗳嗳先赶来,警告的横了他们两个人一眼。两个人更不敢说话了。老太太微仰起脸,喃喃问:“嗳嗳,你看天是不是快要亮了?”
    “不,太阳刚下山。”嗳嗳哄她。
    好吧。迟韬想,这个老太太不但眼瞎、而且身体不好、而且脑筋也不正常!
    她听见嗳嗳的回答之后,反而更慌张了,抓着嗳嗳的手问:“已经下山了么?他若是来过,找不到门进来怎么办?”
    “放心,我一直站在那里,他没有来。”
    “哦。”似乎放了心,但更像是伤心,老太太低下头。
    “夜里露水寒,于你的病最是不好,回去罢?”
    “哦。”
    她们慢慢走开。迟韬跟英俊江湖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是该打下去的好、还是该打下去的好?
    嗳嗳回来了,分明看见了迟韬,也跟没看见似的,只对英俊江湖人道:“回去吗?”
    迟韬的脸,顿时像吃了一吨的翔!
    英俊江湖人却占了上风还不知好歹,不肯放过他,回顾迟韬:“这个人——”
    “有人吗?”嗳嗳嗔道,“有这么不识相的人?”
    迟韬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终于一咬牙,弓腰往后一翻身,消失在夜色中。
    英俊江湖人想去追,手被嗳嗳绊住了,他走不开,又困惑着,就问她:“你——”
    “怎么?”她微微的笑,牙齿一颗颗似小小糯糯的玉米粒,眼波在夜风里流转。
    他呆立片刻,终于决定把迟韬抛开。反正嗳嗳看来也不像是能被这种宵小所欺侮的。他问嗳嗳:“你奶奶身体不好?”
    “她不是奶奶,是妈妈。”嗳嗳回答。
    “呵?!”
    “你看,等待竟会使人如此苍老。他若是回来,一定已认不出她。”
    “……他是谁呢?”话一出口觉得卤莽,但是,他是真的想知道。
    她似笑非笑,睨他一眼,吟诗般低道:“他有世界上最亮的眼睛,最浓黑的头发,最英气的眉毛。他在一个最美丽的清晨出发,有一天,会得骑着最美丽的马匹,在最美丽的黄昏回来。”
    呵十足十是一个少女会怀的春梦。他没有再问什么。事情一定是这样子的: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多少男孩子自小就要出去闯世界讨生活,也许在出去前曾定下过娃娃亲。也许他们再也不会回来,而他们的“妻子”将和她们的家人一起等待,生长和苍老。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她问。
    “嗳嗳,”他低道,“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多的人,我为什么偏偏走到这里看见了你?”
    “你看见了我……”她睫毛轻轻荡起个涟漪,“这是不是说:这么多人里面,你觉得我是不同的?”
    “你是不同的。”他揽她入怀,“嗳嗳,你让我想留下。”
    “留?”她笑起来,“留多久?”
    “留一个永远,好不好?”甜言蜜语从他口中滑出,“你许不许我?”
    他紧张的看着她,他怕她不会信任他。
    但她只是笑着点了点头。L

☆、四十一 姑娘双眼美

狐娘子躺在病室中,闭上眼睛,似乎又看见了那座小丘。
    黄土的平原上有一座黄土的小丘,突兀得一似人皮肤上烫出的水泡。
    要很灼人的痛楚,才烫得出这样的伤痕吧?
    它的形状很优美,是太极阴阳鱼中的一条。
    另一条不在这里,为什么呢?它们应该永远一条衔着另一条的尾巴,阴阳交泰,天荒地老的轮回。她想,也许另一条鱼迷路了,在地平线的后面的后面,在太阳的后面的后面,也许有一天它会找到路回来。
    那么多年,她就站在小丘的鱼眼位置,晚风吹拂她青黛的衣襟。那是她娘带着她自己织的布、染的色。她们就只会染这样的颜色。于是她永远这样穿着。
    那时她就想,如果有一天,可以穿别的颜色,那她一定要用力的穿。
    可是她当时除了等待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等待一个也许永远不会回来的人,像等着一条也许永远游不回来的鱼。
    有那么多人从店门前经过。他们都不是她要等的,但却都以为他们自己是特殊的,看见她,会停步、住马,问一些愚蠢的、或者自以为很聪明的问题。
    最后她把他们都安置进她的旅店里。
    她们有这样一个小小的旅店,本来小得连她们两个都养不活,但却居然多年的维持下去,而且把伙计都养活了。她娘以为“这是我维持有方。”狐娘子自己知道:“这是大家帮忙。”
    所以她看见这些人,都愿意笑。他们用生命帮她的忙。而他们对她说任何漂亮话,她从来不会质疑,因为她根本不曾相信。
    那时她还叫嗳嗳。胡嗳嗳。“胡”这个姓,其实她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到底来自母亲,还是来自父亲?
    照理说来自父亲,但母亲却也没有别的姓氏。或许母亲糊涂了,只记挂着那个一去不回的丈夫,忘了自己的来历。或许所谓的丈夫,只是个一夜留情的轻薄男人,母亲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名实姓。只好把自己的姓氏给他用。
    总之胡家的小旅馆。胡氏老太太,胡氏女儿,等着胡姓的男子。这件事本身就像是狐狸的传说。
    “像狐狸的传说。”狐娘子清晰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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