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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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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又有一张片子递进来。
    这张片子很妙,正面只写了两个字:是我。
    反面则有六个字:老时间,老地方。
    小僮子得蝶笑花的授权,可以把其他片子都一丢了事,这张片子却不敢擅自处理。
    谁是我?我是谁?老时间是什么时间?老地方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啊!
    小僮子是蝶笑花的心腹。蝶笑花的行程。都交给他们帮忙处理。可这张片子,他们硬是没有头绪!
    越是没有头绪,越不敢轻慢。这片子的口气太大了,不是老熟人,不能这么写。小僮子觉得写片子的人,与蝶老板的关系,肯定铁得很。铁到胜过他们对老板的了解。他们只好把片子递进蝶笑花那里去了。
    片子轻轻转在蝶笑花的指间。他笑了。目光敛下来,自己对着自己微微的笑,说不上愉快。像暮色刚落下来的那场轻蒙,有那种无情无绪的温柔。
    小僮子就斗胆敢问一声:“是老板的熟人?”
    “是熟人。”蝶笑花道。
    “那要去赴约吗?”小僮子又问。
    “要啊。”蝶笑花道,目光投向遥远的地方,“毕竟等了这么久嘛!”
    日薄西山。沉沉暮霭逐渐笼罩下来,竹林更显得郁郁苍苍。
    林间的一道小门。静没声息地开了。
    如果有人发现这是蝶笑花的小门,猎艳心起,想要闯进来,也许会有壮汉忽然出现。青着脸直接把他叉出去。也许会有懂事的仆从,客气地把他请出去。处理方式因人而已,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蝶笑花的门。不是这么容易进的。哪怕没有上锁、没有上闩,也不例外。
    一扇门好不好客。跟它有没有上锁,并没有必然联系。
    就像一个佳人想不想被你泡,跟她衣服领子低不低,也没有必然联系,是一个道理。
    若是看到女人的衣领低、裙摆高,就觉得她在对着自己发骚,就要把她扑倒,这种人脑子一定是有点问题的。
    有个纤秀的书生,似乎不应该脑子有问题,偏偏就进了小门,完全不觉得自己鲁莽了。
    他秀丽得像一首五言的山水诗,自自然然的流淌在人眼面前,脸色或许太苍白了一点,如一张忘了着色的浣花笺,叫人不知怎么落墨才好。但他的神色是清朗的,就仿佛当下的天气,好个深秋,满地薄霜,一天青展。
    是为了这个缘故么?他走进门,竟没有人拦他。
    他走到桥头,小僮子慌张而茫然地笑笑,为他让开路,想着:除开我们蝶老板,天下怎还有这样美丽的少年?这样的美人儿……奇怪,怎么像哪里见过的?
    他踏过纤艳欲死的水上曲桥,水面映出了他的容颜,那是滟滟流波。水上是没有养碗莲,若有,想必也要将花瓣合起来了。
    他的容颜,可以羞花。
    他踏进宫灯水阁,踏上绯地团花的裁绒毯,看了看脚底。
    他穿的是薄底履,形制端庄。这样的鞋踩在这样的毯子上,隔靴搔痒,不能完全体会这毯子的妙处。于是他索性把鞋子脱下,露出一双脚,着的是雪白的棉丝袜子。这样的袜子踩在软绒毯上,他才舒服得“唔”一声,把眼睛眯起来了。
    蝶笑花也眯起眼睛,如猫,尖尖的爪子缩在柔软的肉垫里。
    书生走向他,步步从容。倒是蝶笑花先错开了目光,叹一声:“好久不见了。”
    “是啊,江上一别。”书生指间折扇轻盈一转,托起他的下巴,“蝶老板,我想你欠我一个交代?”
    “哎?姑娘是要提成吗?”蝶笑花多天真似的睁着眼睛,问她道。
    林代笑了。
    她秀似天边的玲珑月,一笑起来,却朗朗似吹过林间的风:“你在这出戏上赚了不少。”
    蝶笑花坦白:“我唱戏,赚得一向多。就似开个无底钵子,请人往里投银子。总有些人爱投。这出新戏,他们投得更痛快,我不得不自己扎住袋口,跟他们讲:够了。够了。也不能太过份嘛!”
    “想不到你这么知分寸。”林代道。
    “月满则亏。”蝶笑花道,“我知道自己福分浅薄,所以总是克制一点。”
    “那你觉得你的福分到哪里是边界了呢?”林代好奇地问。
    “这里。”蝶笑花目光栖在她的睫毛上,柔声如梦,“有一个人,我一生都在等她。在等她之前我不知我等的是谁,在等到她之后我知道我一生都不可能等到她。而现在她在这里,为我而来,在我看她时她也在看我,我们的声音消失在同一座水阁间。这已经是我福分的极限了。”
    林代说不心悸是假的。她挑挑眉毛:“你跟谢云剑也是这么说的?”
    才出口,她又后悔了。她不想伤害他、更不想侮辱他。说也怪,他以前做了什么事她都可以在所不计。与其说她是为了兴师问罪而来找他,不如说,她之所以兴师问罪,就为了来找到他。L

☆、第三十六章 香饵里头包鱼钩

蝶笑花在戏台上勾勒林代在离城的表现,也算是尽态极妍了。
    一开场,照例是“背面碰头彩”,人未出,连唱词都没有的,只是一声哭。
    这声清哭,又是考验唱功的,却与七月半水中戏台那声哭不同。那声是皇后与国倾时的怒哭,嘹亮通彻,似宝刀掣开了人的五脏六腑,倾冰雪来洗涤。这声哭却是有教养有智慧、仍遭灭家之灾、智慧一时不知有什么作用、教养也挽不住痛彻心脾,那介乎醒与晕迷之间,修罗场里逸出来的一声哭。
    这声哭系住了人的肝肠,叫人离不得、揉不得、远不得、触不得,在这里陪着她百转柔肠,又不知从何说起。
    而后蝶笑花一身素衣,背对着观众登场。
    若要俏,女穿孝,这一声素衣风流,原是最讨巧。蝶笑花比林代高,然而善于作态,演她这一身纤袅,竟比真人还动人。
    到了那演蓉波的贴旦,不顾老爷尸骨未寒,要欺凌弱女,已动了众怒。蝶笑花又在灵前作了一段精彩的哭戏,什么“新衣问谁裁、花钿从谁补”,什么“寒夜未添新絮被、酒后少奉醒酲汤”。咦!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这段唱词,大意都来源于林代气蓉波的那场哭。但提炼为唱词之后,硬是比她的原话更漂亮!
    这段唱腔,不消说顿时红透了半边天,以后必成为经典唱词流传了。
    唱词的捉刀人,却不是蝶笑花本人——蝶笑花的优点在于台上表演,却不在于词章雕琢。有人就猜疑:莫非是谢云剑?
    但是谢云剑已经赴秋闱去了,还没回来。
    莫非是唐静轩?
    但是唐静轩自恃身份,从未给戏子捉刀。
    莫非是澹台以?
    但澹台以的笔风未曾如此轻媚。
    人们在锦城本地就猜不出来了。以至于把南北的其他相干不相干的、诗词好些的文人都猜上。竟至于攀扯京城,说这是京城的文艺圈子要邀请蝶笑花进京的礼物。
    林代就想问问蝶笑花,这段唱词是谁写的。
    知道了唱词是谁写的,也就知道了背后是谁在推动这出戏、进一步能推断他的动机是什么。
    林代问得也很有艺术。她先是夸蝶笑花塑造的艺术形象,可比她本人好!外面传什么她是原型。她惭愧!她这是沾了蝶笑花的光!
    蝶笑花当然也谦虚一顿,说他演得不怎么样,从船上一见林代。他就觉得林代本人那才是举世无双。他的演绎都俗套了,之类之类。一边说,一边顺便释放一下电力。
    林代觉得这家伙简直是一条电蟃!有的没的时候。都“咝啦咝啦”放个电场,迷死人不偿命的。她只有努力给自己心理建设:“他是明星!他不是真人!他是对手!他不是情人!”给自己留一点理智,顺着他的话头问:“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叫大哥哥写这段戏词的呢?”
    这问的技巧。有老刑事问话的风采了。似乎漫不经心,其实在里面下套呢!
    云剑写的这段词?其实林代也不确定!她装作确信了这一点。只问写的时间,看蝶笑花的反应,来判断他的心态。
    这是心理战。
    但如果是真实的林毓笙……既已倾心云剑,在这样的环境中。理所当然会以为这就是云剑写的。
    蝶笑花在这里,毕竟中了圈套,笑道:“可不容易呢!费了大劲。都使了激将法,他才肯写的。还不叫演。如今他不在这里。我才敢演呢。”
    回答的时候,也卖弄了花巧,那眼风及语调,都想叫林代自卑自怜:呀,我喜欢的人,原来不愿意给我写诗!
    恰恰是这花巧,反而叫林代断定:“背后另有乾坤!”
    “怎么大哥哥不肯给我写?”林毓笙已经在林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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