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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刘凡旭不知道的是,出现她的名字的书房不只有缪塞尔亚当斯家一个,远在贝克街221b的起居室兼书房里,一个身材消瘦高挑的年轻男人,正无聊的对着手指,漫不经心的和他的室友谈论着她。他们的谈及她的语气虽不像缪塞尔亚当斯那般恶意满满,却也带着几分不屑一顾的鄙视情绪。
“事实上,这个实验我十年前就得出了这个结论,而这个女人却在十年后还在拿来炫耀,我很怀疑,哈德森太太,她是否真的如你形容的那般聪明。”夏洛克福尔摩斯躺在他的高脚椅里,非常不耐烦的挥着右手,仿佛是在驱赶一些让他厌恶的气味一般。华生尴尬的坐在一边,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马上就会跳起来奔去捂住夏洛克福尔摩斯那张非常不讨人喜欢的嘴里再说出更多的惹恼房东太太的话来。
华生不安的变换着坐姿,抿抿嘴唇,面朝哈德森太太解释道“哈德森太太,你知道他,请不要——”“上帝,我知道他这张嘴有多么的令人讨厌,你不必解释,好孩子,我都明白。”哈德森太太双眼湿润的站在起居室里,她的身上仍然穿着一件舒适的家居服,她手里正拿着一张拆开来的信纸,她原本是想要将她喜爱的这个姑娘的事情分享给这两个她同样喜欢的孩子听,可是却在刚刚说完刘凡旭做过的某个试验后,引来了夏洛克福尔摩斯毫不留情的鄙视。
上帝知道,她只是觉得这样会让她的阿迦,显得更加有深度。所以才会从这个听起来就很棒的实验,作为谈话开始的切入点。可是谁能想到,这样的的起点却引出了夏洛克福尔摩斯不同于往日的刻薄。好吧,这样说,并不准确,他一直都很刻薄,对待他所认为的金鱼很刻薄,对待他认为的足以和他抗衡的敌人他同样很刻薄。哈德森太太完全搞不清楚,夏洛克福尔摩斯为什么在对待一个女性的时候,都不能稍稍释放出一些善意。就像她的阿迦一样,明明也是一个十分冷漠的姑娘,却在面对她的时候,给予了十足的尊重和宽容。
“夏洛克,假如你不能改变你对待女性的轻视态度,你会孤独终老的。”哈德森太太气愤的责备着仍然一副懒散模样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她见他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便低头小心的折好信纸,将它放进自己贴身的口袋里。然后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润,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开。
“。。。。。。夏洛克,你的态度不应该这么恶劣,尤其还是在面对我们的房东太太的时候,你会害得我们吃上黑暗料理的。”华生欲哭无泪的瘫坐到沙发里,他皱着眉头奇怪的看着自从哈德森太太走后,就是一副陷入沉思模样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动了动嘴唇继续说道“你怎么了,夏洛克?尽管你平时也很刻薄,但是却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对待一个聪明的女士。”他看到夏洛克转过脸来看向他,张开嘴唇马上就要开口说话的样子,立刻打断他接着说道“不得不承认,夏洛克,那位素未谋面的姑娘确实是个难得的聪明人,你不能因为她刚刚才做过你十年前就做过的实验,就这么鄙视她,重要的是你还当着明显更喜欢那姑娘的哈德森太太的面。”
“。。。。。。”夏洛克福尔摩斯一脸深沉的收回看向华生的目光,他的一双手十指相对,他那双精明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在思考那封信上某些让他感觉到些许不和谐的地方,他承认此刻因为没有案子,快要停滞的大脑让他感觉到焦躁和无聊,所以,他需要寻找到足以解闷儿的事情来代替那些被华生没收禁用的贴片。而刚刚被他从头到尾鄙弃一番的来信,是当下最让他感觉到有趣的事情,所以,他毫不客气的对仍然在为晚饭可能会有的黑暗料理悲愤的华生说道“去三楼,哈德森太太的卧室,左边床头柜第二个抽屉右侧夹层里的信拿来。”
“。。。。。。”听到夏洛克福尔摩斯那种更像是命令的请求方式,华生静默了片刻,方才艰难的开口道“你在说什么?夏洛克?你是让我这个绅士,去一位寡居的太太的卧房里,去翻动她的私人物品,还要拿出来带给你?”华生越说越气愤,他的上半身前倾,整个身体都处于一种紧绷的攻击状态,可以想象如果可能华生是有多么想要暴揍他的同居人一顿,他深吸了几口气,才接着说道“我拒绝,夏洛克,我拒绝,这是犯罪,一个绅士是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
对于华生的气愤,夏洛克福尔摩斯表现的十分漫不经心,他的语调依旧慢条斯理,声音也是如刚才那般波澜不惊“动动脑子,华生,你可不是那群苏格兰场的金鱼们。我并没有唆使你犯罪的想法,华生,我只是说出了信件被藏起来的地点。而信件的主人与我们十分熟悉,她是我们亲爱的房东太太,你亲和力的长相可以帮助你用很多种方法达到我们的目的,发挥出你的想象力,我的同伴,我相信你能够做到。”
这是一段极其具有煽动力的说辞,先不管别人听后会如何,总之它们对华生十分有用。在华生听完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这番话后,华生明显表现出了松口气的模样,这是他潜意识里将这件事归类成容易解决的范围里的下意识的表现,起码和入室偷窃相比,迂回手段要容易的多。
☆、第59章 五十九
我相信人生性矛盾,也许正因为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黑暗的一面。有人选择皈依,有的选择逆来顺受,还有些人选择与之抗衡。最后一切都变得如呼吸般自然。而我们都会有那么个时候,不得不去正视藏在背后的真相,而这真相便是我们自己。
这是一段极其具有煽动力的说辞,先不管别人听后会如何,总之它们对华生十分有用。在华生听完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这番话后,华生明显表现出了松口气的模样,这是他潜意识里将这件事归类成容易解决的范围里的下意识的表现,起码和入室偷窃相比,迂回手段要容易的多。
且不论英国伦敦贝克街221b的某高能侦探是否成功从哈德森太太手里拿到她和刘凡旭的来往信件,美国华盛顿特区匡蒂科这边的刘凡旭,正坐在咖啡馆里喝着咖啡,而她的对面坐着的,正是刚刚休完病假回归bau的资深侧写师杰森高登。
“。。。。。。”刘凡旭的右手放在桌面上,指尖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她垂着眼睑,沉默不语。对面的高登,表情则要松缓的多,他的脸上甚至带着愉悦的微笑。他伸手将桌面上的一个文件袋推给刘凡旭,嘴角的弧度让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都很不错,他向刘凡旭示意,慢慢的开口说道“这是fbi总部大楼的通行证件和身份证件,你会需要的。”
“还要麻烦高登你亲自送来,是fbi的上层领导们还有别的什么交待吗?”刘凡旭垂着的眼眸扫过那个文件袋,却没有伸手去碰,她缓缓地问道“说起来,高登你难道就没有什么疑惑吗?”她抬眼看向对面的高登,嘴角渐渐化开一抹浅笑,继续说道“我想你其实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的,对吗?”
“在见到你之后,就没有了。”高登瘪瘪嘴,摊着手说道,他朝刘凡旭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然后伸出右手,很真挚的接着说“欢迎你,阿迦。”刘凡旭轻笑出声,她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淡淡的回应道“嗨,高登,这其实只是一个好听的称呼而已。我并不会参与到你们的案件侦破当中,严格说来,我并不是你们中的一员,得到这个称呼唯一的好处,就是斯潘塞不会被局里审查关于泄密的事情。事实上,他也没有泄漏什么,他在和我谈及案子的时候,都会很小心的避开案情。即使他真的被审查,也不会被定案。”
“所以,如果不是上头首先想要迫使你加入,其实你是连外援这个挂名的身份都不会接受的,对吗?但是,你即使不愿意,仍然会为了瑞德勉强自己。阿迦,什么才是你真正想要的?”高登的眼神深邃,他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真正抵抗他的审视。在不知不觉中,他很可能已经知晓了你所有的秘密,这样的人其实对一般人来说是很恐怖也很讨厌的存在,因为没有人喜欢自己的秘密被一个不相干的人在只是一眼的扫视下,就被悉数知晓。
“。。。。。。”刘凡旭垂眸轻笑,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对面的高登却了然的笑出声,他点点头,很认真的承诺道“放心,阿迦,我会照看好瑞德的。”
“谢谢你,高登。”刘凡旭抬眸注视着他,同样非常认真的道谢道。高登微笑着摇摇头,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过椅背上的外套,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