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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红楼·画中人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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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在心里漠然地想,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长久地沉默着,亦不吭声,紫鹃等了一刻,从帐子里钻出头:“究竟出了什么事?”
  “他已经答应我,过几天救宝玉出来。”
  “啊?”紫鹃失声大惊,赶忙又捂住嘴,打量了四周无人才道,“可是……可是,私放刑囚是大罪,万一这事漏了出去,别说是宝二爷,就连他这个王爷都保不住。不成不成,这也太险了!”
  黛玉头枕在窗帷上,望着那盏茕茕残灯,暗吁了一口气:“我想他,总归是有法子的。”
  “便是真救出来,又能怎样?”紫鹃隔着床帐,闷着声音道,“人活一世,不过是图个逍遥快活,若是总被那点事儿捆着,也忒无趣了。我说句不应当的话,姑娘对宝玉心太重,好歹分给王爷一点,也不至落到这个局面。你病了这些天,王爷可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你,我打小跟着姑娘,没见过一个象他这样真心实意待你好的人。你但凡回一回头,哪怕是骗着他,让他心里好受些,也算有个盼头。”
  黛玉原本想把灯剔亮一点,不知不觉,拿着蜡剪的手一抖:“你这蹄子,还越发来劲了。”
  紫鹃吃吃的笑:“姑娘也别嫌我啰嗦,有些话在心里闷一辈子,不妨说出来,大家都舒坦。”
  黛玉听到这话,满心都不是滋味,她猛将窗子推开,冷风呼地灌了进来,只闻雨声恻恻清响,如骤打新荷。雨丝被风吹赶着扑在脸上,带了微凉杂缠的寒气。一绺留海散下来,在她眼前拂动着,仿佛那人还没有走远。黛玉拢了拢散发,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喷在鬓畔,耳根麻飕飕的,就火烧一般地热起来。
  “我在扬州时,曾经有个癞头和尚,说我命中不合时宜,万事难以和顺,便要渡化我出家,否则这一场病也不能好。我爹以为是不经之谈,也没理论他的疯话。如今看来,他说的一点不假。以前我不知轻重的很,总想着,这天底下连喜欢个人都不自在,倒也白活了。可真是遇上了,心里头却极不快活,象一张看不清的网,以为能挣得出来,其实……”
  她顿了一顿,硬生生将后头的话咽下去,转念又道:“算了,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紫鹃摇头:“依我看呀,姑娘是心太闲了,才琢磨这些自寻烦恼的事,旁人怎么看不要紧,切切不能委屈自己就是了。”
  黛玉不禁默然,这一下任自己再能言善辩,也是无话可说。帐子里闷着不作声,只听紫鹃翻了个身,已经沉沉睡去了。彼时更深人静,无形无边的绝望涌压过来,如此的阴和冷。她挽起袖子往砚台里添了些水,仔细地研开墨,忽然想起一首唐人小令。
  “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
  笔尖在纸上顿住,一滴浓稠如夜的墨,慢慢洇了开,后头那句“摇曳碧云斜”,便再也撑不下去。她看着那个“水”字,隔窗听见外头的疾风骤雨,心也快要沸腾起来一般。
  长恨此身非我有。她摇头笑了笑,遂拿起纸来,向灯上烧了。
  天色渐渐泛白,照得窗纸上朦亮一片,屋子里的火盆哔剥轻响,依然生得极旺。
  忽闻几声咳嗽,罗氏手里护着火烛,急忙循声进来:“王爷?”
  守在榻边的几个小厮,本来已经困的眼皮打架,这会儿听见动静,一个激灵爬起来,渴睡也立竿没影了。罗氏撞见这情形,自是气得怒极交加,指着他们道:“王爷病成这等样子,你们都不知道护着,莫非偌大一个府,养的全是吃干饭的闲人?”
  小厮们跪在那里不敢抬头,却听她继续盘问:“昨天晌午,是谁当的值?”
  “是……是京儿。”
  那个叫京儿的被她骇了一跳,早吓得浑身哆瑟,连连叩饶。罗氏转脸向着他,方道:“你现在知道悔了,早起为什么把我的话,都当了耳旁风?”
  “奴才着实冤枉,是……是王爷不让跟着,等奴才赶去送伞,王爷他已经淋成那样了……”
  罗氏嗬地冷笑:“依你说,都是主子的不是。这样庸碌糊涂的东西,拖出去杖二十板子。”京儿心下大急,忙向前膝行两步,连嚷着:“娘娘饶命,小的知错了。”
  “咳……咳……”就听紫绡床帐里一轮急嗽,水溶探出半只手,无力地挥了挥。
  “也罢了,这事不赖他,是我遣他先回来的。”
  京儿听出话音里有松动,立刻如蒙大赦,磕头如捣蒜:“多谢王爷成全。”
  既然水溶有意庇护他,罗氏也不好再多事,只说:“杖刑免了,罚他半年的例分,贬到薪伙房去。这两天谁再敢偷懒儿,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摒退所有人,罗氏才盛了碗药过来,水溶背抵着床头,雪净的脸庞白得吓人,显然这场病来势不轻。好在料理的及时,他又是个无事喜静的性子,调养个三两日也无碍。
  “不是妾身多嘴,王爷也太不珍重了,往年没病都招来三分病,这好端端的,又去淋什么雨?”罗氏吹凉勺里的药,送到他近乎失色的唇边。
  “不过是几个喷嚏,又要不了命,喝完这药,发一发汗就好了。”水溶笑的轻而恬淡,颌下裹着厚厚地貂裘,那雪貂毛白如雪绒,更趁得他脸上没什么精神头。
  “你也别瞒我,自个那身子怎样,我怕比你还清楚。”罗氏替他掖好被角,转而蹙眉叹道,“这个林姑娘也真不懂事,如今惯着她,越发的没了分寸,连王爷都放不到眼里。”
  水溶微微一笑,声音从容如常:“她还是个小孩子心性,不必一般计较。”
  “也怨我糊涂,只想着找个可心可意的人儿,为王爷延续香火。眼下看来,却也是个难事。”罗氏握住他的手,只觉得指尖冰凉,慢慢地辗转焐热。“快到十月初八了,老太妃的寿辰,她不去总归不好,领去让老太妃见了,也算堂堂正正认了这个儿媳,成天这样瞒着,总不是长久之计。”
  水溶过了片刻,方才点头:“难为你想的周全,老太妃那边你多帮衬着些,过了这关再说。”
  “可林姑娘那个人,性情乖僻的紧,恐怕她到时候不肯去,轻慢了老太妃。”
  “这你尽可放心。”水溶扯了扯嘴角,蕴露出些微笑意,“只要她心里还有我,就决不会闹出什么大乱子。”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官们久等了
早点没来,不过这回是甜点,正餐已经不远了
我给朋友看,她看了一半就大呼肉麻,说水溶让贾宝玉上身了,终于撕去他假正经的面具,露出灰太狼本性……其实这章的回目,应该改成“古有贾琏戏凤姐,今有水溶涮黛玉”
林姑娘终于思春成疾,夜夜失眠了~O(∩_∩)O~   王爷你好坏……

  ☆、拾捌

  待得老太妃的寿辰,已经是临冬时分,数日悱悱不去的阴雨,也算扫去一空。老太妃岁数大了,终日抱守着青灯古佛,甚少听见鼓乐之声。府里索性叫了戏班子进来,在内堂外搭棚设台,张罗了一场酒宴。
  虽是贺寿,当真来得人也不多,只请了几户熟客。席间谈笑晏晏,气氛甚是欢快。水溶自从病愈以来,难得开荤,少不得被拉来凑趣儿。一通热闹过后,乐善郡王领着众人来敬酒,这头一桩,自然是说些应景的吉利话。老太妃听了,乐得合不拢嘴,便任由着他们顽去了。
  “王爷今天做东,赏我们个脸儿,把这一口酒喝了。”乐善郡王是个急性子,说着命人换了大台盏来,亲自斟给他。水溶不谙酒力,吃了两杯自觉犯沉了,忙笑道:“你们闹罢,我现在头疼的紧,赶去换身衣裳再来。”
  “不成不成,你这一去哪还有谱儿,乖乖喝了再走。”说完摁着水溶就要强灌,旁边的罗氏坐不住,想赶上来解围,乐善郡王作势要挟道:“你再推三阻四的,我可要灌嫂子了喽!”
  众人听罢都伏在案上,笑得前仰后合,连连直不起腰来。邻桌的陈也俊咂着嘴,上上下下看了他几眼,饶有兴致道:“就你那花花肠子,打量旁人不知道,真把王爷灌醉了,岂不白教你笑话了去?”
  乐善郡王被他看不过,挠了挠头,笑道:“你们只管欺侮我怎的,可惜我不是女人,我若做了女人,定教众位害了相思,死在当下。”
  陈也俊揉着鼻子,说:“你便不是女人,我也无时无刻舍不下呀。”
  合座哗然,众人愈发大笑,只听“噗咚”一声,韩琦已经满脸晦气地栽到酒坛里,身边的小鬟赶忙搀起来,另捧上银盆和巾栉。韩琦大咧咧地擦了脸,呸了两口,方把窃笑不止的陈也俊推到一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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