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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我们去看看吧~”
“那好吧~”我妥协地跟上去。
这次应该不是麻烦而是自己人吧?
我吞了吞口水考虑着要不要把结界弄出来,但是忽然发现自己穿的这个破义骸不知道怎么脱,于是作罢。
走近以后,才发现剧情已经走到天涯海角了。
一护被那个大个子破面打得半死,害得我都想出手帮忙。
似乎是注意到我和深庭突然出现,那个打着一护的破面停手,看向我们。
“乌鲁奇奥拉,他们是不是垃圾,杀掉吗?”说完未等到答复就逼近我们。
怎么说,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怕,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破面长得,呃,面目狰狞。
“女人,你是人类吗?还是死神?”
“不是哦,我不是死神呢~”我抬头看向他,带一点点笑意。
这个样子,只像一个人。
“牙密,她是蓝染夫人。”冰冷的语调没有情绪。
“她?”牙密疑惑地看看我再看看一直站在我身后一点的深庭,把头转向乌鲁奇奥拉,“蓝染夫人?不过既然是你这么说那就一定没错了,想不到会是这个样子的,哈哈哈~”
我把自己额前的发别开,有点愤怒地看着据说叫牙密的破面在我面前大笑。
靠!!!
你这是嘲笑我吗??!!
我招你惹你了!!!
不过我没有被这一点点嘲笑打败,我走到乌尔奇奥拉面前,注视着他的眼说,“你,带我们回去吧?”
“夫人,这不在任务之内。”乌鲁奇奥拉面无表情地说完对着牙密说,“牙密,继续。”
然后可怜的一护继续挨打。
而我,瞪着眼怒视着眼前的乌鲁奇奥拉。心里骂开了。
我再也不要萌什么破面4号,他就是个见死不救的混蛋啊!
我我再也不要对反派阵营抱有什么期待了啊啊!!
蓝染惣右介!你自己老婆都被绑架了你居然还关心什么【有意思的】黑琦一护!!!
我我我……我回家以后要和你吵架!!!!=皿=
软禁
“结束了,小鬼,化为灰烬消失吧!”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一句。
气压是嚣张的,言语是绝情的。
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又会怎么办呢?
大概会傻在原地吧
而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袋里只有一句话。
【十刃,终将殆尽】
也许是因为情绪的激动。突然眼前一片昏暗,仿佛坠入深渊 。
身体内的细微异常,并不是毫不可觉,辗转反复,还是躲不开。
我可不可以说,我真的不知道呢。
最后只听见一声轰鸣,完全失去的意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也许已经过了很久。我没动,也没睁开眼。
原因是,我发现我很累。
然后我就一个人默默地思索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有事没事晕一晕,让我死也不相信这是贫血。
接着,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那个破义骸!!
浦原喜助你是大变态啊啊啊!
咬牙切齿地想着,我从地上坐了起来,(不要以为铺一层棉被我就会承认它是床!!)果然看到了浦原喜助的黑心笑脸。
“呀嘞,十六夜小姐,你醒了。”
“我晕了多久?”我打了一个哈欠,神色淡淡的。
外面下着雨,湿嗒嗒的天气,渐不可闻的雨声,还有面前的人突然正经起来的脸色
“很久,我没想到这个义骸效果这么好呢。还是说十六夜小姐你的身体素质不是太好呢。”
混蛋!
我压下心里的怒气,抿了抿唇,“你到底要怎样?”把话说开了。
“我说过的啊,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我怒了,为什么浦原喜助会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还要耍手段!!
“你有必要一直追问吗?就算我告诉你了,也不会是真正的真相,浦原喜助,你凭什么断定我知道的就是未来呢。”
“难道,你不知道,每一个不确定都是变数吗?”
现在,我十六夜深蓝说不定就是一个变数。所以从头到尾,我都试着稀薄自己的存在,这样或许会是最好的选择。
沉默,只是沉默。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有的时候,再无害的人被踩到了底线也会发怒的。
这一次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但又把话说尽了。
我没有办法告诉什么人所谓我知道的事。
难道要我告诉他,十刃终将殆尽吗?又或者让我告诉他,这是一部热血漫画,反派的下场一定是,死?
这些不管是不是事实,现在的我都不愿意认同。
我相信蓝染惣右介,他不会落入俗套的,他只会像他自己说的,立于这个世界的顶端,成为王,唯一的王。
就是这样。
所以,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窗外的雨声,在沉默间,敲打得十分刺耳。
我们一直保持着微笑的样子。
一个意味深长。
一个却又执着倔强。
僵局大概会持续很久吧。
直到,很久的沉寂之后我发现不对劲。原来淡漠的神色,紧张起来。
“深庭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哈。现在才发现呢~”浦原喜助嗤笑一声,站起身来,拉开了门。
拉门的声音明明很轻,但听起来却很重。
“只不过,这次不是我做的哦~”他回头朝我笑着说,“当时的情况,我的的确确是看到那个破面带着小深庭进了黑腔呢。”
“究竟是为什么,留下十六夜深蓝小姐呢?那位蓝染大人的想法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远远的声音,说得真切。
为什么会被留下来呢?
我的心里反反复复问着自己。
阿介。
你这个惩罚是不是重了一点,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头痛地抚着额头,心里的谜团一个又一个。
浦原喜助在关心什么?
阿介又是怎么看的?
我,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疑问越堆越多,干脆不去想了。我拉开门,也走了出去。
回家吧,反正我貌似已经被这个破义骸控制住了,住哪里也就不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了吧?
“小弟弟,你告诉你们店长哦,我要回家了,没事的话就不要去烦我,我不会跑掉的!”我弯下腰笑容亲切或者狰狞地对着店里的那个小男孩说,然后指高气昂地走出了这家黑店。
当然如果可以忽视全身无力的感觉就太好了。
次日,照常当我的汉语老师。
本来想说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但是受伤的井上织姬还有神色阴沉的黑琦一护都让我没有办法忽略昨天的事。
我想,一护体内的虚应该是到了没有办法控制的地步了吧?
那好吧,看在你这么失落的份上,老师我就不计较你上课不专心了。
^^
课间,我趴在老师的办公桌上喝着美容养颜的蜂蜜水,却听到教室那边一阵骚动。头痛等着等还是我的课,抱怨着学校真是血淋淋的资本家专门榨取我们剩余价值的资本家啊啊啊!!最后因为上课的铃声不得已不走进了教室。
高一三班。
很好,突然之间多了许多熟悉的灵压。
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出意料的话,再坚持四十五分钟,就可以听到悦耳的放学铃声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当了老师的我还是盼着下课,但是想到这里,的确是很值得期待的。
当然前提是,我真的那么没水准,继续被忽略。
可是事情往往会朝着人们最不愿意的方向发展,那就是所谓的怕什么就来什么样的鬼啊!
我好脾气地看着因为我的到来而惊呆的熟人们,直到有人开始抗议起来。
“老师,虽然你笑起来很漂亮,但还是开始讲课吧!”
我耸耸肩,“好啊,今天我们将一个有趣的汉语俗语,叫作‘不是冤家不聚头’。”
看来,浦原喜助并没有把软禁我这件事上报到尸魂界呢?
我是不是应该要感谢他呢?毕竟若是尸魂界知道这件事,我大概会被逮捕归案吧?
四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很显然疑惑未解,他们不会罢休的。
我不是没有看到,冬狮郎始终阴沉的脸色。
“新转来的同学们留下来,其余同学可以回家了。”我意味深长地宣布,恰到好处的放学的铃声响起,学生四散开去。
直到,诺大的教室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最冷静的是冬狮郎,他淡淡地低着头,问,“你是谁?”
“笨蛋,这还会是谁,当然是那天和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