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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绿虽懵懂,不过只是记忆缺失,但并不是痴傻,因此却也听懂了阿珠话里的意思,原来她的身世是这般了不起吗,那为什么父亲不来找她呢?
阿珠虽不懂小绿的心思,但从她的面色上也看出她已经开始学会思考,又接着说道,“我等皆来自洪荒,虽前世并不相识,但也算是同乡了,今后我和璧之都会照应于你,但这前提是,你切莫要给我找麻烦!”
小绿连忙点头,“主人,小绿会听话,不给主人找麻烦,我……我很想找到父亲,主人会帮我吗?”
阿珠终于松了口气,道,“你若是同我一般修行,终有一日也会破碎虚空,只要能够回归洪荒你便能找到你的父亲。”
“嗯!”小绿的脸上露出一抹单纯又期待的笑容,让阿珠的心情又好上了几分,面对这样的人,即使她经常会给你找些麻烦,也总是对她狠不下心肠的。
“涣碧。”阿珠又看向涣碧道,“你既入我门下,那我也不能什么都不教你,听师父说他给了你一本道德经,那我便考你一考,我问你,何为道?”
“……这个?”涣碧顿时被问傻了,她虽然勉强背了道德经,但她的身份不过只是一个下人,能把全书的字认全了都算是好的了,更何况是这种大而广的问题,别说是她,就算是清扬真人在这一时半会儿也不见得能答出个十分满意的答案来。
阿珠也感觉这个问题问的不太恰当,但是她也没有教导徒弟的经验,稍加思索之后才说道,“若按广意的解释,大师伯老子曾言及,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见涣碧听的一头雾水,阿珠又解释道,“道者,可曰,可名,然非相也。道先于洪荒,更先于盘古开天辟地之初;故道,上于天地而育万物,亦感亦受,玄极则难言。非触非闻,存于世间,万物未知之。”
涣碧点了点头,却是一脸似懂非懂,阿珠只好叹了口气,又道,“这样说来似乎有些空泛,我简单一点来说吧,道存世间,万物皆有道,所以,这世间便是道,天乾地坤,四时运转,日月更迭,山伫水流,人身死而长存,这些都是世间道。我亦有道,在于心!而你之道是何?又在于何处?”
涣碧皱着眉头问道,“我自己的道?师父涣碧不懂。”
阿珠又笑了笑道,“寻找你自己的道,知道你想做些什么,你又能得到什么,而你最终的目标又是什么?”
涣碧想了想,便答道,“我想成为师父这样的仙人!”
阿珠笑道,“那么你便要努力了,从今日起,你每日抽出两个时辰空闲,同小绿一起在我这里听讲。”
“是!”涣碧连忙惊喜地应道。
阿珠满意地点了点头,“既如此,我便交给你一件差事,从今日起你要好生教导小绿学习为人处事之道,小绿身份不同于常人,她本为旱神,体内热力无穷,所到之处无不发生旱灾,虽我已封印住她体力的热源,但只要她情绪起伏太大仍然会散发出热力,我想今日定是有人故意招惹她才会引发此事。”
阿珠的眼神便若有所指地落在涣碧的脸上,涣碧的身子瞬间一僵,脸上露出一丝很不自在的笑容。
阿珠一眼就看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并不想细究,涣碧虽然有些小心思,但还是懂的分寸的,只要不犯大错误,某些时候还是得给她留点面子。
于是,阿珠只弯了弯嘴角浅笑道,“涣碧,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可以做到吗?可不要让为师失望。”
涣碧心里头一阵慌乱,连忙点头应是,“徒儿省得了。”
☆、第44章
第一次讲道的时间十分短暂,这教徒弟的事真不是寻常人能够做的,尤其是阿珠还拿着大师伯的《道德经》来教导徒弟,不晓得师尊会不会生气,不过通天虽也寻求道法自然,但行事太过随性了些,不宜于传授给人族。
课业完毕,阿珠便让涣碧同往常一般在门外守着,自己呆在房间里修炼,她才刚刚取出掌上棺,便感觉到窗外有一股灵气波动,她连忙起身打开窗户,却见一只蓝色纸鹤幽幽飞了进来,落在她手心之上。
纸鹤刚刚落下,却听见里面传来清扬真人的声音,“阿珠,为师已将万民书呈于恭裕王,此事已经了结,全凭恭裕王作主即可,你与璧之无需再费心思,另听闻林大人不日将要进京,为师便留于京城静候你等,来日方见,勿念。”
阿珠想了想,便摊开手心,朝那只已经完全失去灵力的蓝色纸鹤中催动一股真气,接着对纸鹤说道,“师父辛苦了,阿珠皆已知晓,听闻圣上近日来身体越发疲乏,来日荣登大宝之人极有可能是那恭裕王,不知那位恭裕王对龙女之事有何看法,他比较喜好什么脾性的女子?另外阿珠还有件事想要拜托师父,阿珠的长姐黛玉目前客居在外祖母家中,大姐素来体弱多病,眼下也不知她身体可还康健,如此这般就拜托师父了。”
阿珠说完便朝着纸鹤上吹了一口气,却见纸鹤如活了一般,扇着小翅膀就朝着窗外飞走了。
凡间之事必竟只是小道,对阿珠来说,修行才是最重要的,眼下也没有听闻哪处有大灾情发生,功德金光虽然能抵过数年的修行,但修炼不能全靠功德,此事只能全凭机缘,否则便是本末倒置,万不可强求。
林家近来的日子过的顺风顺水,没有哪些不长眼的人家敢把手伸到林府内宅,唯一的大事便是收养六娘的事情了。
六娘的身份格外不同,又是过继为嫡长女,占掉了黛玉长女的名份不说,况她又是个假龙女,因此贾敏对这事一直有些抵触,不过念在她能为阿珠挡劫,来日极有可能嫁入皇家,因此贾敏的面儿功夫做的还算不错,至于比对庶长子林泰要亲切几分。
因六娘是女子,即使是过继为嫡长女也不用花费多少功夫,也就是从姑苏老家请来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再开了祠堂认祖便罢了。
此后,六娘便正式改名为林琅,小字陆娘,往后与林家互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荣。
时间稍纵即逝,转眼便是又一年,其实了不过就是过了一个冬季罢了,新年刚一过完,林家上下便开始准备着迁往京城了,虽大件的东西早已经让官船运走,但眼下需要带的却也着实不少,足足装满了四支大船,让河道两岸往来的行人和渔民无不惊叹盐运御史林如海家的富贵。
阿珠和谨玉两人被贾敏强行穿了大红缎的棉袄,裹得像两颗小胖团子一般,喜庆虽喜庆,但实有些傻了些。
一家女眷包括林琅都围在客船的暖炉旁取暖,气氛格外和谐,林琅掩着帕子笑道,“太太,听闻外祖母家乃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翰墨之族,比之我们林家也不遑多让,平日里常听太太说起,眼下去了京城,我可要擦亮了眼眼多见见世面才好。”
一说到很快要见到自己的老母亲,林敏的心情便更好了,再者毕竟是自己的娘家,她总得要多说些好话,便笑道,“你们的外祖家本是以功勋起家,我的父亲也便是你们的外祖父乃先逝的荣国公,素来便有圣上恩宠,父亲去世后便由我大兄袭了一等将军爵,我那二兄虽无爵可袭,但其为人谦恭厚道,大有祖父遗风,非膏粱轻薄仕宦之流,现任工部员外郎,到时候你们见了便知。”
见了贾敏如此推崇贾府,阿珠心里便有些不舒坦,她近日来常和清扬真人纸鹤传书,因此对贾府的状况多有了解,当听闻外祖母居然安排长姐与那宝玉同住在碧纱橱之时,气的肺都快炸了,贾宝玉是什么玩意儿她还能不知道,虽外面传言他因衔玉而生,自贵命不凡,但实际上不过是个只知内宅厮混的草包,如何配得起长姐黛玉。
阿珠便幽幽叹道,“唉,也不知姐姐在外祖家过的可好,听闻京城的人都生了一双富贵眼,姐姐去的时候带的行礼不多,也不知会不会被那起子不长眼的人嫌弃!”
阿珠这一开口,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贾敏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若是别人说的她定是会生气,只是这话却是她最疼宠的小女儿说的,纵是不高兴也只能忍了,“阿珠为何会这么想,你外祖母往日最是疼我,定是会对我家玉儿好的。”
林琅连忙打圆场道,“我看阿珠这是想妹妹了,太太切莫忧心。”
自贾敏给林琅找了个熟知内宅之事的女先生特意□□,又给她安排了几个知根知底的嬷嬷,林琅便慢慢地融入了林家,性子也没有往日那么软绵,近几个月来,越来越像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