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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伤。”愧疚,自责,心疼,他的声音闷闷的。看着她裸丨露在外的皮肤上的青紫和黑红,视线最终定格在脸上的那道划伤,他的眸色顿时就阴暗了。其实她受的伤远不止他看到的这些。
感受到他的视线,凛抬手指指脸上的伤口。“你不会嫌我丑吧。”虽然是她自己划的,但凛那毕竟是一时脑热,冷静下来之后她也会担心会不会留疤会不会变丑。
但这在毫不知情的佐助看来,则是无尽的怜惜。他心疼地抚上锋刃留下的细长伤口,随即凑上去用舌丨尖温柔地顺着伤口舔过一遍又一遍,“怎么会。”
“怎么受伤都没关系哟,只要你不嫌弃。”调皮地冲他眨眨眼睛,想要舒缓气氛。其实她真的很害怕,害怕会和他生死两隔永远离开他,可是这样的害怕她不能说,她越是害怕难受,他就会自责痛苦越多。
“比起我身上的伤,你心里的伤要怎样才能愈合呢。”她指指他心房的位置,突然就想到了鼬,突然就开了口。如果这个人就是她认定的归宿,她一定不能让他走向既定的结局。
“那你呢。”他不答反问。虽然他曾以为她针对春野樱是因为吃醋,但现在越来越觉得她对樱更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反感,吃醋固然也有,但他能感觉到她能这么针对春野樱不会仅仅只是为他吃醋而已。
如果春野樱能在她脸上划口子,能把她推下山崖想要害死她,那他的宝贝爱人应该也做过很过分的事才对吧。他自己曾经的伙伴他了解,甚至对性格方面的把握比对凛的把握更好。
春野樱远比他自己的女人好懂得多。
而且…佐助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一点是,骄傲如凛,被他折磨的时候尚不肯开口求饶,对于她那么讨厌的春野樱,她可能那样可怜兮兮地乞求樱别杀她吗?
但凛也曾亲口和他说过,她想活下去。或许对现在的凛而言,活下去,留在他身边才是最重要的呢?至少他希望是这样。
事情的真丨相,究竟是怎样呢?
“我…”聪明又敏丨感的人总是很难应付。
人一旦死了就无可挽回,心里的伤口也就不可能愈合了。她心里的口子便是如此,即便血祭也无法抹去。所以不论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她自己,鼬都不可以死。
“心疼她了?觉得我过分了?”凛一点都不喜欢佐助为了春野樱这样问她。攥紧了左边胳膊想要将心痛化为身丨体上的疼痛。
“其实你内心深处也喜欢她吧。”这也算她心里的口子之一。她始终介意着,那个女人的存在。
“凛…”完全没想到少丨女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的佐助心里暗暗有些后悔。明明知道她介意他还要问这些,其实她要对春野樱怎样都无所谓吧。她才是他的女人,别的女人怎样有什么关系。她和樱之间的事,他不可能根据是非对错去判断帮谁,他一开始就站在她这边,以后也仍旧会是如此。
“我就是吃醋了不可以吗。”她一针对春野樱他就能感觉的到,既然舍不得又何必陪她闹腾这么一场。本就是可赴可不赴的约定,何必呢。
佐助叹口气,一手揉丨着凛的头发安抚着她,另一手则将她握紧胳膊的那只手掰丨开,他不喜欢她这样自虐。
“我只是心疼你。”不是在心疼春野樱,也不是在怪凛。他怎么可能会心疼她之外的女人。宇智波一族的爱情里,从来没有变心和不专一。
要么爱得至死不渝,要么恨得毁灭一切。
认定了一个人,就不可能放。
“别再为这种理由弄伤自己了。”忍者受伤的确是常事,但是没事找事弄得自己受伤的行为他并不认同。她更像是在用身丨体的痛楚来填补内心的空洞。如果是为了他吃醋的话,真的是没必要。如果还有别的理由的话,她不愿意说的现在,他也不想去挑明。
她身上的伤,都疼在他心上。
他有时候真的会希望她不是什么筱崎一族的人,他们之间没有这么多非在一起的在一起的理由。理由多了,你可以称之为缘分称之为般配称之为天作之合,但也可以四个字概括——目的不纯。所以她和他在一起才会有这么多不安。
他承认他最初想和她在一起除了喜欢她的确还有其他方面的考虑。可在他看来,他喜欢她,正好她还有和他如此契合的血统,不是正好吗。
她嘴上说着他可是宇智波佐助怎么会因为那样的理由和她在一起并不代丨表她的心里没有阴影。他能给她生命上的保丨障,却难以让她在感情上安心。
“相信我。”相信他只爱她,相信他的爱永远都不会变。相似的承诺不管他说多少,她的不安都难以消除,除非她肯相信他。
“嗯。”凛冲佐助认真地点点头,却带着苦笑。她是想相信他,但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何种地步。
但既然已经认定他就是自己的归宿,怎么说都该努力相信他。
其实她只是对自己没信心而已。
☆、Chapter 27·露陷
肋骨断了三根,脏器出丨血,身上还有各种小伤,再加上受了风寒。凛自从回到蛇窝就被绷带缠得极具艺术感只能一直在床丨上躺着。
医丨疗忍术虽然可以一定程度上治疗她所受的伤,但身丨体的元气并不能这样恢复,疗养还是必要的。
本来对他们出去乱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蛇叔也勒令他们不许再擅自外出。像是两个犯了错的小屁孩接受惩罚被丨关禁丨闭一样。
凛只觉得自己真的永远都在拖累佐助。
不想给他看见的伤他还是看到了,怎么都要检丨查她当然瞒不过他。比外伤还严重的是内伤,佐助自然心疼得无可复加,把裹了绷带的人抱在怀里再不肯放。
这些凛倒是不知道,说是要锻炼意志力,她最后还是没撑住晕倒在佐助怀里了。
又一觉丨醒来就看见佐助在床边削梨子,侧头发现床头柜上的果盘里小块已经堆成了小山。
佐助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给她削苹果的时候,本来很得意地将苹果整个递给她,以为她会夸自己温柔体贴。他哪里对一个女生这么好过。
哪想到,她一脸嫌弃地看着苹果,然后用特别遗憾的语气跟他抱怨着没有切块儿。
于是他记住了,这个小懒蛋,吃水果一定要切成一口一块的。后来还慢慢观察出来,比起苹果,她更喜欢梨,那种甜到发腻的水果。
她的习惯都好奇怪,除了他没人了解。世上一定没人能比他把她养得更好。
可他…竟然又让他最珍爱的人受这么重的伤。
“喂…你切这么多我哪吃得完。”看着削水果削得出神的人凛也是觉得好笑又无奈,跟他呆久了,就会发现他蠢萌蠢萌的时候也很多。
“额…”佐助这才察觉到自己一直持续着削水果的动作。他一直在想凛的事,压根没在意自己在干些什么。她昏迷期间,关于她的事他想了很多,虽然几乎和她24丨小丨时都呆在一起,但他真的不算了解她。越是了解,反而越不解。
“尝尝。”丢丨了水果刀和削了一半的梨子在一旁,扶她坐起身,佐助拿起小叉子叉了一小块喂给她。她脸上有伤,怕她嘴张太开丨会把伤口扯疼,块都切的很小。
“好甜…”凛开心地嚼着梨,甜丨蜜的汁水就在嘴里溅开。
眼角余光瞥见垃丨圾桶里一堆只咬了一口的梨子,凛不由得就乐了。她大概能想到佐助每个梨子都啃一口,然后一脸嫌弃地丢开不好吃的,一脸宠溺地留下好吃的……
明明那家伙很讨厌吃甜的。
她家佐助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小心翼翼地伸了个懒腰,不小心扯到伤口凛还是忍不住嘶嘶嘶地抽气,看得佐助又是一阵心疼。
拿起枕边的忍帖,凛又继续研究起来。
佐助轻叹口气看着一心扎在忍术里的凛,起身收拾着桌上的水果。
自打她从大蛇丸那里要了忍帖,几乎一整天都会钻进去,简直快要把他这个一直陪在旁边的大活人完全忽略。他现在只恨大蛇丸怎么那么大方,给她那么多忍帖看。
他本来怕她会无聊,修丨炼都中止了只为陪她,可是……他现在突然有种凛有了忍帖好像没有他也没关系的感觉。相反,凛还特别不待见他这样陪着自己,总是赶他去修丨炼。他还要照顾她,当然不会答应。
明明他们应该是热恋中吧,这本应甜美的日子怎么会过得如此惨淡。
她怎么一点都不黏着他。
“佐助…帮我拿纸笔好不好。”床丨上的人儿突然开了口,他自然不敢怠慢。取了她要的东西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