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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衣服,凛对着镜子发呆,腿有些发软,到现在身体都还虚着。那个混蛋对她做了那么禽兽的事,胸前那些发着红光的血印子有多惨不忍睹她心里是有准备的,胳膊啊腿啊什么的,也被他啃得没法看。太多地方留下了他的指印牙印,脖子上尤其明显。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完整的地方,大片出血点与青紫色的淤痕交织在一起构成诡异的图案。添上她自虐的痕迹更是惨不忍睹。
双腿间的那个部位,就算她不看,也知道肿得有多厉害。
抬手抚上袒露的额头,凛有些心不在焉地摸了摸他吻过的地方。
不可一世的中二病居然低头跟她道歉了;他还吻了她的额头,不带任何情丨欲。
这反而让她难受。
她知道额头对佐助的意义有多特别。她知道这是他真的对她动情的表示。比接吻做丨爱这样的表达方式都更雄辩。
可她害怕自己真的动情。
毕竟他这样完美。
凛洗完出来时几案上已经备好了饭菜,清凉的睡裙根本遮不住身上愈发红艳的印记,然而她也不在意将这些暴露在他眼前。每走一步身上都扯得疼,凛动都不想动。
很简单的饭菜,比起口感来更注重营养均衡。对蛇窝的伙食,凛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对佐助那禁欲一般的生活标准,凛也没抱任何希望。说到底,她对宇智波佐助这个人,并没有任何期望,也不想自己的未来和他有任何关系。
只是不得不依附,甚至不得不用低劣的手段让他对自己产生愧疚进而照顾自己对自己好。
她在吃啊住啊这些方面意外地不是个矫情的人,她曾经经历过吃不饱饭没地方住的日子,所以她很能明白,吃饱喝足睡够的幸福。
“想听吗?我的事。”语调虽是冷的,但佐助还是心软在妥协,每次看到她身上自己留下的伤痕,他的愧疚他的温软就会又增长几分。他想要给两个人一个开口丨交流的机会,也想让她能了解自己一些。正如她所说,关于自己的事,他从没跟她说过。说来他带她回来都好几天了,可她醒着的时候,却是屈指可数。能说话的时候就更少了。
他在责怪自己太心急。
男孩子一旦开口谈论关于自己的事,就是真的希望那个女孩子能了解自己,也是希望能同时了解那个女孩。
他宇智波佐助什么时候低声下气地问过哪个女孩想不想听自己的事了?从来都是那些女孩追着他,他双手插兜装帅耍酷好么。
可凛不是那种普通的好哄的小女孩。
“和我无关,我没兴趣。”凛甚至头都不抬就给了回答。
除了这条命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所以也无所畏惧。
而且…她越是骄傲强硬不肯原谅他就越会温柔退让对她更好,如果他真的爱她。
他给了她台阶下,但她依旧偏执地不肯接受。究竟要怎样才肯罢休。
“药。”佐助的脸色瞬间又变得很难看,冷冷地将药膏丢给凛便抽身进了浴室。他已经让步了,她还想让他怎样。
烦躁地一拳打在墙壁上,佐助又后悔起自己刚才的行为。
都跟她道歉了,再退一步,又何妨。
告诉她自己不该拿她发泄,告诉她自己其实很心疼很后悔,告诉她自己好想要她原谅。有什么不可以呢?
本就是他于她有愧,让她把气都撒到自己身上,让她心里痛快了,她才会原谅自己不是吗?
她是他的女人,在她面前服个软装装弱势哄她开心,有什么不行的呢?
望了望药膏上写着的说明,止痒、驱虫。凛拧开盖子将药膏涂抹在身上,吃过东西,便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还是不想和他交流。
不仅仅是觉得战线拉得越长他越愧疚就会对自己越好,也是害怕自己会沦陷。
虽然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依赖着他,却又想在清醒的时候远离他。
☆、Chapter 11·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发现各种□□= =。。。。
我发现的都改掉了。。我漏的。。希望大家能提醒一下TAT
凛第二天醒来是在软软的床上,他很安分地睡了沙发,没有再对她做任何越轨的事。或许是已经无所顾忌的缘故吧,凛这一夜睡得很安稳。
不知他是换了床垫还是加了褥子,床虽然还是那么小,但变得比以前舒服很多。感觉更像是一个人生活的地方,而非借住的地方。无言的贴心,照顾着她的感受。
但她却不想感动。
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配合他的修炼时间被他弄醒了。凛没睡够,脸臭臭的。凛不知道的是,其实这比起他之前的修炼时间,已经推迟很多了。
宇智波佐助清心寡欲的苦行僧似的禁欲生活,凛适应不了。
说起来,要禁欲的话,最该禁的,不就是色丨欲么。
又被丢到树下看他修炼,再好看的人,再惊艳的忍术,看多了都会腻。何况她本就对他心有成见。
凛想要见兜,想弄清楚这身体的身世。也很好奇大蛇丸为什么会对她的存在保持沉默。
可是根本就找不到机会。
佐助并不要求她也掌握忍术或是什么,但却要求她要一直在身边不许离开他的视线。虽然没有再幼稚到用花砸她,但凛能感觉到如果她有好好看着他的话,比没有看着他身边的气压要高很多,也就是说,适宜生存。
太过强烈的独占欲。
他给她尊重,给她台阶下;她心知肚明,却又假装忽略。
他已经让步到极限,她还在逼迫他低头更多。
凛当然最清楚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她刻意招惹,佐助不会对她这么过火。只要她答应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事撒撒娇说说好话都可以往后拖。但她不想。与其一直迎合讨好欺骗拖延,她宁愿用这样极端壮烈的方式来了结。
只是她没想到,到了后来,她正好成为了他发泄这九年来所有痛苦的工具。他是真的把自己所有负面的情绪都释放给她了吧。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没办法怪他呢。看到他最近情绪变得比之前好,脸色也好了些,她为什么会觉得庆幸呢。
庆幸什么呢?是他把自己隐忍多年的痛苦都释放出来了,还是因为那个对象是她呢?
这样的想法让凛觉得害怕。
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自信让她被他征服。
而她没有任何自信自己不会沦陷。
她在犹豫她在踌躇她在害怕,就证明这样的可能性,从来都是存在的。
她害怕再和他有任何接近。她真的不敢爱上他。
因为爱,意味着为他奉献全部,也意味着可能会失去全部。
晚上又故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肚子不舒服醒了的时候却毫不意外是在床上。
想要下床去洗手间又犹豫了,佐助在沙发上好好睡着,凛不想弄醒他。两个人睡在一个房间里,就是有这样那样的尴尬,各种不方便。
可是肚子真的好疼,凛在床上翻滚着,纠结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轻手轻脚下了床溜进洗手间。
这样一进去她就后悔了。内裤和睡裙上都是经血,好死不死姨妈巾还在外面,他也在外面,让她出去取也不是不出去取也不是。
凛坐在马桶上纠结着,直到外面有了动静。
门被轻轻敲了敲,他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你没事吧?”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时候他就醒了,感觉她进洗手间太久没出来不禁有些奇怪。心里就不由得担心她是不是在里面出什么事了。
冰冷傲气的声音此时此刻却真的解救了她。
“我没事…嗯…帮我拿下卫生棉。”虽然窘迫,但是总比她自己出去取来得好。他醒的时机倒是恰到好处。
佐助开了灯,在房间里翻找着,花花绿绿大包小包的东西对他而言并不是那么陌生。他那天问过凛,对于这些东西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了些。
只是对着夜用和加长夜用犯了难,她是要用哪种?
知道问她她可能会尴尬,索性两个都拿给她吧。转头看见白色床单上斑驳的血迹,他又去衣柜里帮她抽了内裤和睡衣出来,一起透过门缝递了进去。
既周到,又贴心。凛接过这样一大包东西的时候禁不住也是一愣。
他给的比她跟他要的多得多。
把自己收拾干净出去的时候佐助并不在房间。
床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床很平整,不,整个屋子都很干净整洁,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但莫名地就觉得这屋子里冷清,一点生气都没有。
或者说佐助的生活就是这样,很无趣,很清淡。让人没有享受生活的实感。
他的生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