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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太懂,他突然的转变是为何。
“那你现在来吃我啊。”凛勾起嘴角邪丨恶地笑着,感觉身丨体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太激烈的话应该可以的吧。
虽是被邀请着,但听着泄愤一般的剁菜声音,佐助安分地搂着凛没敢再乱来。
他要不是心疼她,怎么会忍到现在。
“喏,尝尝。”凛拿着勺子将饭菜吹凉再喂到佐助嘴边,再看他乖乖咀嚼吞咽,简直就像在照顾孩子一样。
的确如果之前孩子和他共同占据着她的大部分生命的话,那么现在就只有他了。
吃着她亲手做的又亲手喂的货真价实的爱心料理,他却突然不高兴了。
“不合口么?”凛看着佐助蹙着的眉头有些困惑,放下碗筷,担心地问着他。相较于怀丨孕时现在她的口味应该已经变得很正常了才对,她做饭虽然不是什么大厨级别,但应该也不至于难以下咽。
他该不会是身丨体不舒服吧?
“不是…”就是因为好吃才会难受。
难受得负丨面情绪膨丨胀仿佛快要炸开。
她明明在遇到他的时候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笨丨蛋。
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了各种各样的成长。
她切菜这么熟练,那么之前学习的时候是切到多少次手;
她炒菜这么娴熟,那么之前学习的时候又烫到过多少次。
而她受的这些苦,却都不是为他。
如果她是为他,他会心疼但也会欣慰。
可她不是。
“只是想到你做饭给我之外的人吃…”很不爽,很难过,很愤怒。
“噗嗤…”凛安安静静看着佐助,她知道他还是介意我爱罗,或者说是介意她和他之外所有异性的接丨触。
这样的醋罐子真是让她整颗心都甜甜的。
“他收留我我总得报答他吧。”凛并没有说自己会做饭完全是为了肚子里孩子的健康。比起这样的理由,她倒是觉得报答什么的,这种借口更合理更冠丨冕丨堂丨皇。
“报答…”佐助的语气突然有点奇怪,冰冷又有些阴阳怪气的。
“如果他要你以身相许呢。”他莫名地在跟她赌气,凛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冒出了这样带刺的话。
之前明明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他们没什么。别人可以不相信她,他还不相信她吗?
“当风影夫人也不错啊。”明明丨心里想要解释清楚,话说出口却又是另外一番面目。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要这样跟佐助针锋相对,任性已经到了极点,但还能更上一层。
碗盘砸落在地毯上的的闷钝响声刺丨激着凛的耳膜,也敲击着她的心。
碎瓷片迸溅起来割伤了脚踝,微妙的痛感弥漫开来,饭菜的味道遮掩住了血丨腥味,没想到在家里赤脚也会有这种风险。
突然从甜丨蜜的云端又坠落到冰冷的地底。
他不相信她。
他为莫须有的事冲她发火。
撇了眼身边面无表情的人,懒得去管脚上的割伤,凛沉默着蹲下收拾地上的碎渣。
新买的瓷碗瓷盘都碎了,黑色白色与翠色的的渣滓混杂在一起,都不复完整时的美丽。
饭菜恶心地黏在他们新买的地毯上,凛觉得自己似乎闻到了一股泔水味,好反胃。
凛懒得清理这些,索性直接扯着毯子,将它抽走,扔掉了。
她没有预告给佐助自己会突然抽走地毯,但她知道即便不说他也不会摔到。
她不指望他认错,或许错了的人从来都是她。
赤脚走在地板上是阵阵冰凉。凛在房间里忙碌着收拾,仿佛有忙不完的活。
她只是不想闲下来。
☆、Chapter 71·求和
凛忙累了,索性随便坐在地上,靠着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需要降温,需要冷静。
这样的冰冷正好。
房里僵持的沉默很灼人,两个人的内心都在煎熬。
只是最先妥协的人,从来都不会是她。
凛非得要等到佐助让步,在他并不熟悉的房间里摸索着靠近,才肯在他剩最后一步时拉住他的手。
他就顺势陪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把她抱到自己温暖的怀抱里,轻轻环着,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用下巴蹭她的脖颈,手顺着她的腿轻轻向下抚滑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她明明怕痒,此时却连个笑都吝于给他。
他的手停在她脚踝处的伤口,轻轻丨抚压着。薄薄的一层凝血,让他心疼了,“弄伤你了。”
难得她亲手做东西给他,他居然冲她发火,还让料理都喂了地板。明明会发生那些事,责任都在他。
他说过像他俩的碗,被他亲手打碎了,碎片还弄伤了他。
“没事。”弄伤她。还真是语带双关,弄伤了她的身丨体,弄伤了她的心。
“别生气了好吗?”他知道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放柔了声音哄着她。
他听得出她语气里的生硬与拒绝,知道她不是真的没事。她还在怪他。是他不好,冲她乱发火,是他不好,不相信她。
明明他也知道如果她真的想丨做什么风影夫人根本就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明明他也知道她会遇到我爱罗也是因为他自己的失职。
只是那天抱着她在她发间发现黄沙,他的心就一直在难过。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每个夜晚因为牵挂她会醒来多少次,那样的习惯,怎么可能在某一夜突然改变呢。
“凛…我错了…”见凛没反应,佐助只得想其他招,模仿孩子的口气可怜兮兮地跟她认错。可他一贯是强丨势的人哪能一下子就学会装可怜的艺术,插科打诨还行,装弱势可不擅长,如此一来便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他看不到她表情微妙只知道她不理他。
“消气好不好…”又一次装可怜,比之前那次熟练不少。
“错哪了。”凛努力憋着笑,心情好了不少。
“凛…”趁她心情有变好,抓丨住时机念着她的名字便把人往怀里抱紧了些。
“让你白忙了一下午…”难得她亲手做东西给他,他居然让料理都喂了地板。
“嗯。”她冷静地听着,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不该冲你发火…”
“嗯。”虽然之前还会因为这些难过,但现在他抱着她,她又觉得幸福了。
“你生气了应该早点过来抱你。”见她心情有所好转,佐助也放松了些,就快成功了。
“诶…哎哎!?”这好像不是她预期的答丨案啊。
所以这是什么奇怪的展开。
为什么老婆生气了的解决方法是过来抱抱。
“不生气了吧。”他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成就感。
凛无奈地笑着刮了刮佐助的鼻尖,“嗯…去洗澡了。”
“凛…”佐助唤着面前的人,语气里竟是鲜有的紧张。
“嗯?”凛俯着身头也不抬地继续替佐助解裤子。
“你真的…要帮我洗?”这样不确定的语气让凛觉得有些好笑,他又不是她,总不会还害羞吧。
“真的。”凛刻意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粗丨暴地脱丨去佐助身上最后的衣物。
他的眼睛不能沾水,放任他自己去洗澡,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子。
佐助躺在浴缸里咬着下唇几次欲言又止。正因为看不见身丨体对于她的碰丨触变得更加敏丨感。
凛坐在浴缸边为他轻轻丨揉丨搓丨着身丨体,也懒得管他那一脸纠结的神情,忍不住轻叹口气:有什么可纠结的,都老夫老妻了,还装什么纯。
“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么。”轻轻拧着他的腰凛表达着自己对装纯行为的深深不齿。以前每每跟他说不想一起洗的时候,他的失落她是记得的。
“感觉不一样。”的确每次除了她晕倒没力气的时候他才能抱着她去帮她洗有些可惜,的确他很想平时多跟她洗洗鸳鸯浴啊混汤啊什么的增进感情,可是现在他成了被照顾的那一个,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弱弱地被她照顾着,他既觉得幸福又担心丢脸。
微妙地有些大男子主丨义。虽然想让她像个小女人似的每天都帮自己洗,却又讨厌现在这样的理由。
“嗯…”尽管避开了敏感区域,他被她碰起来,还是会有感觉。
“先洗头吧。”凛识相地停了手没再继续,帮他洗澡这种事本身就像是在玩火。大火随时都可能熊熊燃起将他俩烧尽。
佐助也怕自己一时冲动失了理智会弄伤她,乖乖坐起身好让凛帮自己洗头。
“头再往后仰一点。”凛必须要保证水不会流进他的眼睛,拿着花洒小心翼翼地冲湿他的发,手指温柔地动作着不时理好他淘气的发丨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