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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我衣服干嘛。”凛瘫着脸眯缝起眼不悦地瞪着佐助,虽然他把她从那里带出来还帮她解毒但她并不认为他对自己做这种事有什么合理之处。把她放床上就好了,干嘛做这些。
而且…这里应该是他的房间吧,他带她回自己房间干嘛?虽然…在他房间,感觉的确比在蛇窝里的任何地方都好。
“脏。”佐助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一本正经地答道。
这女人肯定不知道她自己有多脏。身上都是血痂,头发也都一股股拧在一起麻烦到极点。他搓她身子两遍,沐浴乳涂了很多遍,给她揉头发揉了三遍,一根一根把结在一起的发丝分开,这才把她弄干净没有一丁点儿血腥味。
而且…让他辛苦的远远不止是这些。这个女人一点都体谅不到吧。
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觉得他是变态是色狼吧。
“你…没对我做别的什么事吧。”凛纠结了很久,终于把自己最想问的问题憋出口了,可是这种感觉好尴尬。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佐助的眼神有些闪烁,里面有着莫名的热度。
那样冰冷的人眼里,居然有了热度。
这只能说明…显然有问题。
“我对奸尸没兴趣。”佐助说罢,随即将脸别开背过了身子,身体莫名地又燥热起来。随手拎起床头的衣物丢给她,“换上吧。”
他这样子…算是变相承认了他对她有兴趣么。所以才会把她带回来吧。
対奸尸没兴趣,那她现在活过来了…
冰冷高傲如宇智波佐助,对她有了兴趣,可能吗?还是他只是想泄欲而已。
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结果好像都没差别吧。
但愿只是她想多了。
凛没接住佐助丢过来的东西,东西直接就落到她身上然后散到床上。一件背后有团扇的衣服,应该是他的。还有她的内衣裤。
内裤还算是可以看的样子,可是谁能告诉她那个已经被拧得扭曲变形的应该被称为内衣的东西真的还可以穿吗?
凛嘴角抽搐着默默拽了内裤迅速穿上,然后拎着那惨不忍睹的内衣开始纠结。这个样子…果然是没办法再穿了吧。
凛在纠结她是不是应该跟佐二少讨论一下内衣的正确洗涤及拧干方式。
哦不好像没有这样的必要因为不会再有下一次。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是充满森森的恶意。
放弃一般地轻叹口气,凛将手上拎着的内衣嫌弃地丢在一旁。
好吧她知道对一个中二病少年来讲能放下身段帮她洗这种东西已经很不错了,可是可是那个样子的内衣还要她穿也实在太为难她了吧。
所以真的不是她要糟蹋他的劳动成果,而是他的劳动成果实在让人无法消受。
那他的衣服呢,她真的要穿吗。
手上拎着佐助的衣服,凛盯着衣服背上的团扇又一次开始犯难。
贴身穿着异性衣服的感觉,怎么想都觉得好奇怪。那样的亲密感让她不适。说起来,她现在裹着的浴巾,也是他平时用的吧?
为什么穿越到火影了偏偏要遇上宇智波佐助啊,相比之下他哥不是比他好太多了吗!要是手上的这是晓袍,她一定喜极而泣地把自己塞进去好吗。
佐助等了很久,见身后的人一直没动静,有些疑惑地转头过来看她,发现她还裹着浴巾拎着他的衣服犯难,不禁有些气结。白痴女人怎么连换个衣服都这么啰嗦。
而且那副嫌弃不情愿的样子,是什么意思。他没嫌弃她,就已经很好了吧。
说起来,她还把他辛辛苦苦洗干净的内衣丢在一边不肯穿。这个白痴。
凛凑近佐助的衣服嗅了嗅,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还有股清淡的香气。
就算不喜欢也只能穿了吧。而且…相比于在这里可能的任何人的衣服,她能接受的也只有佐助的了。
衣服稍嫌大了些,挂在身上有些松垮,感觉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Sa…”凛差点就将佐助的名字脱口而出,还好反应快,发出了第一个音节之后硬是将后续的音节咽了回去,“…身体已经没关系了么。”
“嗯。”虽然是显而易见又很白痴的问题,但佐助居然转过身给了凛一声颇为认真的答复。
虽然白痴了点,但还能想起来关心一下他的伤势,是不是也算是对他还蛮在意的?
之前听见白痴女人在背后吸气的声音就不由得觉得她好笑,明明是没得选的事,还挣扎什么。
他的味道,她是一定要喜欢,也一定会沾染上的。
他身上的绷带已经不见了,裸丨露的肌肤上也几乎看不到伤痕了。究竟是她昏迷了太久还是他恢复能力太强。
说起来…为什么明明这个变态满身是伤中毒也比她重,可结果却是他安好无事她昏迷了这么久啊。
“对了,你叫什么?”凛觉得不早点问过他的名字,自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那三个音节脱口而出,然后被他怀疑被他盘问。
“宇智波佐助。你呢。”佐助静静地观察着凛,她穿他的衣服的样子,感觉真是不错。
“凛。”虽然是佐助早就知道的名字,筱崎凛,可从她口中说出来,感觉是不一样的。说起来,故意略过自己的姓氏,是什么意思呢。
他已经暗示过了自己对她的兴趣,他看过她的身体也就意味着她无可掩饰,她没理由害怕承认自己那饱受非议的姓氏才对吧。
“姓呢?”佐助并不打算就此跳过这个问题。
“忘记了。”凛看着佐助一脸坦诚。撒谎撒得面不改色心不跳大概也算一种优点。并非忘记而是根本就不知道。
“失忆了,然后被那个女人捡到。”后来就被他绑架,然后来到这里。凛想了想又补充了些后续情节,因为怕麻烦就略去了一醒来是在水牢那件事。她不知道聪敏如佐助,会不会相信这样的言辞。但这就是她面对这个世界所有人一致的自我介绍。
承认自己来自异世界什么的,简直天方夜谭。说什么自己知道他们的未来,更无异于自找麻烦。
“说起来…这是哪?”凛茫然地环顾着四周,很努力地把自己代入成一个一无所知的人,然后想象着自己应该问佐助怎样的问题,她总有隐隐的担忧,说不定哪些细节就会被佐助抓住,从而怀疑起她来。他实在是太聪明,不是她能轻轻松松糊弄过去的。
“大蛇丸的基地里。”说起来…佐助就这么把她带回自己房间,蛇叔也不管的么。
“喝药吧。”显然佐助并不想多跟凛解释关于大蛇丸的事,轻易地就岔开了话题。
看着佐助手中黑乎乎的气味奇怪的汤药,凛一点都不想去接。大眼睛眨巴眨巴,像是在看另一个世界。
“喂…”佐助冷着脸不耐地催促着凛。他当然知道她这是不想喝。
凛凑上前嗅了嗅佐助手中的汤药,比想象中还要难闻,果断一脸嫌弃地抵着佐助的手把药碗推了回去。“我不要喝。”
“不行。”被凛推开的手重新移了回来,再推,纹丝不动。
凛只得可怜兮兮地看着佐助,满脸的不情愿。
“快点。”
没动静。
没动静。
还是没动静。
“别逼我动粗。”佐助不耐地抿着唇,看着凛的眼里没有丝毫纵容。
“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你管这么多干嘛。”撒娇不成就只能撒泼了,凛一拉被子,重新钻回了床上睡觉。
“喂…!”他们…又没什么关系?佐助挑眉看着床上的人思索着要不要把目前的状况跟凛解释清楚。她是真的觉得他们没什么关系呢,还是在向他寻求某种肯定的信息呢。
大蛇丸让他去找她,目的就是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好么。
虽然那时很不情愿,觉得随便乱塞一个女人给自己很可笑。但现在他却觉得这是大蛇丸让自己做过的,他内心最情愿的事了。
她既对自己有用,又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两全其美不是么。
但是…佐助望着还缩在被子里撒泼的人,果然…还是别告诉她这件事的好。
如果她真的失忆了,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件他认为锦上添花的事,到她那里只会成为蓄意为之。到时候,她要是喜欢他,肯定会成天胡思乱想瞎揣测,她要是不喜欢他…嘁,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假设。
“给我起来。”佐助哪是那么好对付的人,直接扯了被子丢到一边把凛从床上提溜起来扔到床头,另一手还平平稳稳端着药。
“啊!”好疼。凛吃痛地抬手揉揉被撞痛的背,瞪着佐助,满脸都是委屈和不满。
佐助听到了凛的后背撞上床头的闷响,看着凛那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