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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我呆呆地看着saber手心里捧着的吊坠,我只知道这是那晚给我第二次生命的人留下的东西,被我当做至宝戴在身边不离,只希望有缘分找到对我施救的人表达谢意,“saber…你说这是…凛的东西?那么那天晚上救我的是…”
金发的剑士轻轻地点头肯定着,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只觉得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好想呼喊,好想再一次和那名为远坂凛的少女有更多的交集,但留在记忆里的只有高岭之花片刻的记忆,只有那日未远川畔夕阳下美丽的侧脸。
“saber,让士郎一个人在这里呆一会吧,我们去附近查看一下,还有没有幸存的人。”依莉雅把saber从我身边拉开,大概她比我更加明白此刻我需要的是一个人冷静。
Saber默然点头,和依莉雅一起在周围的洋房间巡查。
“士郎,我和saber先检查下周边,要是有什么情况直接喊我们,就可以,我们不会走远的,”看到我沉默不语,依莉雅从身后用她小小的身体抱着我,偎依着我,“士郎,这不怪你,saber说她认识那人,大概是上一次圣杯战争因为某种缘故留下的从者,士郎先呆在这里,要是平静下来了就和我们一起,以前在学校时,远坂曾告诉过我一个地方,我们到时候可以去那里询问。”
轻盈的身躯从我身上离开,金发和银发的女孩们就在附近搜寻可能的幸存者,我把那金发的从者留下的几把宝剑一一从血肉里拨出来,和自己之前的弓箭相比,这些都毫无疑问是杰出的宝具,却被那人单纯作为不值钱的箭抛出来,用衣襟擦干上面的血迹和污泥,露出了锋利的剑芒,任其一把都足以和赤的干将莫邪相比及。
要是有更加强大的武器,要是自己有更强大的能力,就可以拯救这些人了吧,可恶,为什么自己如此的不济,我无法抱怨,挑了一把很轻的,用自己尚且完好的右臂可以挥舞动的短剑,暂且用作防身。
“卫宫…。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个熟悉的男声从自己的耳畔传入。
柳洞一成呆呆地站在不远处的巷口,看着眼前的惨象,和站在宛若刑场之中遍身都是污泥血迹的我,手里的短剑发出可怕的杀气,大概是感受到我之外的陌生人的闯入吧。
短剑被扔到了地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他,大概是碰巧吧。
“一成…。你为什么来这里,这里很危险的。”我喃喃地说,面无表情的自己在他看来大概会很陌生吧。
一成慌忙地奔到我的跟前,看着有些可怕的我,随即因为一丝恐惧而稍微后退:“卫宫君…这些人都是被你…。”
“我?被我杀死吗?”我面对着这样的质询,大概也许吧,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目睹他们的惨死,下意识地点点头,呆滞的目光直视着自己的好友。
“真的吗?卫宫君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我不相信!绝不可能!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从动地用双手推着我的肩膀,摇着我,试图让我清醒。
“你懂个什么!”我粗暴地推开他,“让你不要接近我!为什么偏偏看到你!不要牵涉其中,你要是有个好歹,我怕自己也无法拯救你啊!”
“卫宫…。。”柳洞一成愕然地看着我,大概自己在他眼里也变得陌生起来了吧,从这场战争打响后,自己就一直被动地适应,被动地接受,想到主动地制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如此的无能为力。
我慢慢走上前,看着好友:“抱歉,一成,我无法和你说太多的情况,只希望你老老实实地呆在寺里或者学校,我不希望你遇到麻烦,请不要再牵涉其中了好吗,远坂已经走了,可我希望你好好地活着,哦,对了,最好你也劝你父亲和大家暂时从寺里搬出来住,现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安不安全。”
“那个,卫宫君,我是遇见冬木教会的神父,被他告知才来这里的,,却没想到你会在这里,还…我们可以去教会,问问那个神父好吗?卫宫,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这几日也不在柳洞寺居住了,还有caster小姐和管家赤呢?他们去哪里了?爱因兹贝伦那边的家族什么情况,这些都是他们做的吗?卫宫!有没有找到你的妹妹?”
“依莉雅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一成这几日的照顾,但是,一成最好还是不要牵涉其中了,我没有能力去保护你,所以,答应我,暂时离开这里好吗?哪怕到邻镇暂居也可以。”我半是祈求半是命令地说着。
可能最终看着我的眼光,一成有些放下心来,他讪讪地后退着离开:“那好,我就按照卫宫君的话做,去劝老爷子暂时搬家,你也一定要保重,最好先离开这里,大概马上会有警察来处理的,我们都是学生,既然依莉雅已经安全了,那么从这场家族纠纷中退出好吗…”
我点点头,目送他担心地离开这里。
☆、神父的劝告
柳洞一成的身影消失在交错的洋房之间,这时候,依莉雅和saber已经在周围搜寻完毕回来了
Saber向我报告着:“士郎,周围的洋房没有任何魔术师的身影,大概全部的这些人都因为远坂邸和冬木土地的争执汇聚在这里了…”
没有幸存者,没有哪怕一个人得救,这便是残酷的现实。
“这么多的魔术师几乎在两日之内都云集于此,而凛只是离开不到两日,大概是在确认凛死亡的那一刻,就有人把死讯传到整个魔术协会了吧,”依莉雅分析道,“而听那老魔术师说起过,他是被教会的言峰神父请来裁决土地归属的,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眼下我们都要去见一见那个名为言峰绮礼的神父,若是我没猜错,他也许就是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若是那样的话,也可以询问第八个servant的事情。”
我点点头,依莉雅的分析非常合理,甚至包括一成的偶然闯入都和那山丘上的冬木教会有关,虽然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而且得知当年和我一起在大火里幸存的一个病房的孤儿都被收养在里面,但只有我被切嗣带回了家,因为这份共同的遭遇,知道他们会在教会,所以竟然一直没有去过那里。
空气里出现了巨人硕大的身躯,archer巡查完毕后回来了。
“依莉雅,刚才的事情我都在远处看到了,担心你们被那家伙发现,所以一直在远处潜伏,伺机准备支援和暗杀,但所幸他目前已经离开,确实和saber说的一样,那未知的从者确实是个狠角色,即使是我和saber也决然不敢保证可以战胜他,所以伊莉雅的决断是明智的,我们先去依莉雅说的那个教会去看看吧。”巨人也附和着依莉雅。
来到未远川的冬木大桥上,那晚的情形至今历历在目,不过此刻断成两截的大桥还在修复中,路边是繁复的路障和各种施工抢修的标牌。
我们只能暂时潜伏到夜里,并沿途向着上游走着。saber本身就有湖之女神的祝福,可以直接行走在未远川的水面上,而archer在确信自己的高度不至于被上游的水所没过后,直接把我和依莉雅都举起在手里,趁着来回的船只归港后,直接趟过去。
沿着盘桓的小路,我们总算爬到了教会所在的山丘顶部,有些锈蚀的铁栅栏门随便地开着,虽然入夜,可教会的里面竟然点着亮光。
Saber和archer正要跟随我和依莉雅进去,随后被一个声音劝阻住。
“这里是中立之地,从者是不被允许进入这里的。”
说话的是一个高个子的神父,穿着神色的教袍,和普通修士相比有些长的头发,他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大门前,大概一开始他就在大门处等候吧。
“你…就是冬木教会的神父?”我有些诧异地问着,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非常不好,几乎死去的眼神和面瘫的表情,大概会是个麻烦。
“正是,在下言峰绮礼,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和银发的小姑娘大概就是卫宫切嗣的儿子和女儿吧。”他露出不知道是不是微笑的表情打量着我们。
依莉雅厌恶地看着神父,问道:“你就是凛以前说起过的监督者?”
神父点头承认,再一次制止了想进去的saber:“作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这里是用来保护战败master的中立地带,若是你们想破坏规则,那么大概会受到其他参加者的裁决吧。”
Saber挥舞长剑盯着神父:“士郎,既然我和archer无法进入,那么就在这里问好了。”
身后的巨人沉默不语,但任谁都知道,倘若有人此刻对我们发难,巨人就会给他最可怕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