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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湘思因失血过多昏迷着,花千骨和东方彧卿不敢拔出插在她胸口的匕首,怕一拔。出来,她就会因鲜血喷溅而死。
“东方,东方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花千骨跪在湘思床前,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自责愧疚的真想也刺自己一刀来赎罪。
“骨头,你别急,总会有办法的。”东方彧卿心疼地扶起花千骨,抱着她轻轻顺着她的背,“骨头,长留有没有那是满是冰块的洞穴,或者膳房用来储存新鲜蔬菜瓜果的地方也行。”
“冰洞?”花千骨眨眨眼,几秒后想到了一个地方,“我知道哪里有,东方,我们快带湘思去。”
东方彧卿依言抱起湘思,两人御剑飞行前往冰洞,到了后,把湘思放在了千年寒冰床的上头。
“冰洞的寒气能替她止血,你再用灵力护住她的心脉,想必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东方彧卿条理清晰的开口,花千骨一一照做。
另一端,朔风去见了儒尊,把湘思回来还受了重伤的事情告知给他。朔风觉得儒尊笙萧默是可以相信的人,应该不会和摩严世尊那般一心要置湘思于死地,湘思回到长留这件事,一定不能让世尊知道。
而笙萧默,听了朔风的话后,二话不说就往冰洞赶,进去一看,那丫头又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真是要被气死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在天界过的好好的,身体也恢复了吗,怎么又受伤了?”
笙萧默抚了抚额头,把扇子收回腰间,抬起两手给湘思疗伤。
“儒尊,小骨有罪。”
花千骨“扑通”一下跪到地上。
“起来说话,别动不动就跪。”
笙萧默直接让她起来,因为他知道花千骨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她做每件事肯定有她的原因,就算有罪,也绝对和她那个死顽固的师父有关。
花千骨没有起来,依然跪着,带着哭腔把湘思受伤一事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听完事情的经过,笙萧默是真的要气吐血了,头一次怒道:“这不是胡闹吗!你说你们这些熊孩子,知不知道湘思为什么每次伤得那样重还能复活,那是因为女娲石在保护她。一旦她失去女娲石,九条性命也没用,伤的重一点,还是会死的。还挖心,呵,亏你们想的出来也下得了手!”
“……”
一番话,听得花千骨脸色惨白,抬起头看着湘思,一脸的后怕。幸亏她和东方及时住手了,否则就真的害死湘思了,那她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无法补救。
“罢了罢了,也不是你的错,你们先下去,等等我会把这丫头先藏在我的*殿。”笙萧默收回手,抱起湘思,走出几步又回头叮嘱道:“记住了,湘思回来一事,切记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尤其是……咳咳,你们懂的。”
“弟子知道了。”
花千骨恭敬的答道。
“好了,都回去休息,这丫头命大死不了,放心吧。”
笙萧默抬了抬下巴,而后,用宽大的衣袖遮住湘思,抱起她御剑飞向*殿。
……
回到*殿后,笙萧默继续为湘思疗伤,把灵力注入她体内的女娲石,催促女娲石尽快运转起来发挥它的神力治愈湘思。
女娲石闪烁着七彩的光芒飘到半空中,将湘思包裹在里头。
“傻丫头,笨丫头,真该敲你脑袋。”
笙萧默无奈地摇着头,端起旁边桌上的茶盏,刚喝了一口,就感应到有人进入了他的结界,且对方的气息还十分熟悉。
“头好疼啊头好疼。”
他放下杯盏,用扇子敲敲自己的脑袋。
才刚解决一个,又来一个,他的生死劫该不会是笨丫头和他师兄吧。
幽怨的想着,笙萧默忙离开房间赶往前殿。
远远的,便看到气色十分不好扶着墙壁直喘气的白子画。
“掌门师兄,你怎么出来了?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别人看见可不好,来来来,我送你回绝情殿,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哈。”
笙萧默快步迎了上去,扶住虚弱的白子画。
“师弟,湘儿在你这对不对?”
白子画说完,又剧烈咳嗽几下,脸色白的吓人。
“没有啊,那丫头在天界呢,怎么可能回来,她要是回来了,师兄还不得扒了她的皮。”笙萧默一本正经的说着谎,语毕还佯装关心的问:“掌门师兄,你是不是毒发出现幻觉了。”
“可她的验生石……”白子画有点着急,把手里发着微弱光芒的验生石给笙萧默看,“湘儿一定出事了,不然验生石也不会如此。师弟,她是不是回来了,被师兄抓起来用刑了?”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笙萧默脑门开始冒汗,“你一定是出现幻觉了,我看这验生石的光很正常啊。完了完了,掌门师兄,卜元鼎之毒把你眼睛都毒坏了,快快快,我带你回绝情殿渡点灵力给你治治。”
“可是……”
白子画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笙萧默已经拽着他往绝情殿飞了,他只好放弃,默默攥紧了手里的验生石。
☆、第102章 【回忆】
第一百零二章
【中秋节番外】
*
好像是在做梦,梦里,湘思重回了局面失控的那一晚。因为担心白子画的卜元鼎之毒,所以她半夜三更摸上绝情殿去找他,没想到他被霓玉绮下了药,又刚好毒发,理智神志皆失的情况下,将她压在了身下。
小小的卧房已是狼藉一片,门口有花瓶的碎片和星星点点的血渍,被褥一半落在地上,皱巴巴的绸面上同样有一块块大小不一的血渍。
房里有着浓郁的香味,馥郁芬芳,仔细一闻,又有铁锈般的血腥味夹杂在其中,而这两者的源头便是湘思。她正被白子画压在身下,沉沦在他温热湿润的亲吻里,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犹如一只误闯禁地的飞蛾,害怕又好奇的煽动着翅膀。
白子画清冷如风,为人处事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很少有什么情绪起伏和波动。但是,自从他中了卜元鼎之毒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变得十分虚弱,仙性也在剧毒的吞噬下逐渐消失,有了平凡人都会有的七情六欲。
也许,从他第一次伸手抱她时,他就对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样的乖巧,那样的可爱,那样的美丽……像是沉睡在林中的精灵,懵懂无知的来到人间,睁着一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对什么都很好奇的样子。又像是顽皮的孩子,谁都管不听,整天胡闹,却唯独愿意听他的话,好的、坏的,情愿的、不情愿的,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一一照做。
她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弟子,他圈在绝情殿养着的丫头,他藏在心尖尖里欢喜的女孩儿。
她是他的人,没有他的同意,谁也不许碰。
而现在,她就在他的身下,只要再做些什么,她就永远都是他的了。
身体里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烧得他口干舌燥满头大汗,迫切的需要一个纾解的发泄口。
白子画艰难地撑起身子,张着嘴不停的大口喘气。
“尊上……”
湘思小小声叫了他一下,看他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不由担心地伸手抚向他的脸颊。
“尊上你怎么了,是不是卜元鼎之毒又在折磨你了?”
她担心极了,握住他的手臂坐了起来,跪在他怀里,心疼的替他擦拭脸上的汗珠。
“……”
白子画闭上嘴,薄唇紧紧抿着,浑浊的眼睛努力找到焦距,好看清怀里的人儿。
“你的手很凉。”
他捉住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脸上,想降一降体内的邪火。
“你的手好烫……”湘思惊呼一声,被他大掌上吓人的温度惊着了,忙用另一只手摸他的额头,同样烫的吓人,“好烫!尊上,你是不是染上风寒了?”
“你的手为何如此冰冷?”
白子画答非所问的喃喃,完全没有认真听她在说什么。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只是依稀又记得湘思抱怨过绝情殿太冷,她不喜欢,所以不愿做他的弟子。
“我身上,是热的,你若冷,我可以抱着你。”
他含糊不清说着,言罢,也不等湘思回答,直接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整个束缚在自己怀里,下巴满意地搁在她的肩头。
“你身上真的很凉。”
凉凉的,软软的,香香的,抱着,很舒服。
“尊上,你生病了,我得去找师父帮你看一看。”
湘思在他怀里挣扎,身子不断地扭动,这种举动对此刻被下了药的白子画来说,非常的危险。
“我好热……”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剑眉拧成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