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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有他的强项,那就是浪漫,今天编个花环,明天月光底下唱情歌,层出不穷完全不要脸皮的求爱手段看的赵盘等人眼花缭乱。
善柔又是早倾心于项少龙的,哪能抵挡住这样的求爱攻势,半推半就之下,在近韩国边境的一座城镇两人成了亲。
婚礼有些仓促,新人发自内心的喜悦笑容可以弥补一切不足。由于善柔的背伤关系,拜天地这个环节被减去,改成在成亲协议上打手印。
这份成亲协议是卢毅草拟内容,由赵盘一个字一个字当众宣读,新人双方听清内容同意了,共同打上手印就作数了。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一身红的新郎官笑呵呵的保证将来不讨小老婆。
这个保证让全体墨者都很满意,敬酒时没有猛灌,少少的一口意思意思,想着不能耽误矩子的洞房花烛。可酒兴一起,加上又是好日子,也很快闹哄哄玩起掷壶、猜拳等游戏。
酒过一旬,卢毅让赵盘陪着新郎官监督不能饮酒过量,他则搀扶着新娘子先回楼上新房歇息。整个客栈已经清理过,除了客栈老板一家与两名活计没有闲杂人等。
卢毅使钱请来客栈内的女眷帮忙新娘做更妆,在新房门外等了一刻,等新娘卸妆完毕他才进入。
“祝大爷与夫人早生贵子。”
女眷也不知新妇嫁的是何人,对卢毅道这句吉祥话并不知道道错对象。卢毅笑眯眯的应承一句,额外又给些好处,当然也不是白给,他请女眷在灶上多备些热水与浴桶,留待半夜沐浴之用。
“大爷放心,奴家会将桶子刷的干干净净,定不让夫人被刺刮伤娇肤。胰子也挑新年刚制的,渗过花香的。奴家再备些热汤一并送来,夫人饿了便用上一些。”女眷年过三旬自然知晓热水与浴桶的作用,絮絮叨叨一通保证,女眷抓着钱袋子又道一句吉祥话欠着身退走出去。
“你与怀娘说什么话这么半天的工夫?”
淡淡药味飘来,卢毅一转头有瞬间的怔愣。自屏风后走出新妇目含娇羞,明明已卸掉脂粉的双颊因喜悦与紧张嫣红一片十分好看。玲珑有致的身子包裹在玫色的亵衣内,胸前挂着一只白色水晶石,胸脯每每起伏,光芒便是一闪。
“你急什么,我这不是来了。”
卢毅握住善柔的双手掐了掐,与平凡五官极其不相称的清眸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一手抄着纤腰,用些力道,善柔软乎乎的跌靠入怀。
“嫂嫂的便宜你也要占?”善柔不依的在卢毅身上轻轻打一下,一下之后,她依偎着卢毅轻轻说道:“我有些害怕。”
“莫怕,少龙不是鲁莽的汉子,会顾及你的身体,未必今夜就要求圆房的。”也只是未必而已,卢毅也不能把话说的太满,结婚晚上真的什么都不做,恐怕善柔反而会失望难过。对女孩子体贴温柔的项少龙是不舍得让自己老婆失望难过的。
附耳说了些闺房密语,卢毅下楼去催项少龙,一群大老粗已经喝的面红耳赤满口胡言。荆俊搂着腾翼喊娘蓉,腾翼扭头吐的他满脸污秽,其他人乐得哈哈直拍手。酒桌这边赵盘眯起一只眼,手中的短箭瞄准五米开外的铜壶比划打圈。
“中、中、中…”赵盘醉的舌头不利索,投出的箭也很没准度的半途摔到地上。
当赵盘又要尝试时,项少龙一把抢过箭只,嘟嘟嚷嚷道:“玩飞镖你不行,看大哥给你表演。”
啪嗒一声,项少龙掰断箭头,随后一个酒嗝之后捂着嘴奔到门外抱树呕吐。
“哈哈哈哈,演的好,演的好。”赵盘指着项少龙狂笑,旋即眼白一翻软到地上不动了。
“喂!”卢毅暴怒。
和赵盘一样喝断片的人不在少数,赵盘已经完全记不得昨天一坛酒下肚之后的事情,扶额下床换下满是酒气的衣裳。赵盘对着水盆整理一下头发,漱过口之后要出门寻吃的。
门开,卢毅抱着一只大水桶进来。
“你醒得倒早。”这句话绝不是什么促狭的反话,对比其他人而言,赵盘确实算起的早的。“洗洗吧,只换衣服不顶用。”
“不如我们一起?”赵盘一脸期盼的状,卢毅没有一口否决,犹豫一番摇摇头,一会儿还要去新人那里看看有什么要帮衬的地方。
“那你陪着我。”
身上的酒意还有半分未散,在赵盘趁醉纠缠下卢毅留下,帮着洗了头发,并刷过后背,最后在敏感的部位搓了好一阵子。赵盘舒服了满足了这才肯放卢毅出去。
“做人老婆很艰难呐。”卢毅感慨有声。
与卢毅同一想法的还有一人,善柔坐在喜床旁打呵欠,事实上她的洞房花烛昨晚是虚度的。项少龙喝的太多,入的新房只说了一句“老婆好漂亮”之后倒头睡下一直到现在没有清醒的趋势,这让善柔有些惆怅。不过想着自己如愿以偿的嫁给这个男人,善柔心里也是期许着将来美好的生活。
房门外轻响了三声,善柔猜测门外不是客栈的女眷送饭便是卢毅来打探情况的,打开一看果然是后者。善柔比一个手势退到房外掩上门,而后垂下头藏起疲倦的面容轻声道:“昨夜少龙一回屋便躺下了。”
卢毅同情的拍拍善柔的肩安慰道:“你伤未好,晚些圆房也是好的,日子长着呢。我已经让人煮醒酒汤,一会儿送来给大哥喝下,你且好好歇一觉,赶路的事不急。”
善柔顺从的点头应了,但回到床前没有歇息,而是继续守着她的夫君。抓起项少龙的右手按在脸颊上,善柔笑眯眯的闭起眼,一会儿又睁开瞧一眼项少龙的睡颜再次笑眯了眼。
项少龙睡醒之后已经是傍晚,他接到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李牧越狱了。检查过管人用的囚车,车底破了一个大洞,一个成人能钻过的尺寸,想来李牧是用脚力蹬裂车底。
“囚车钉的本来就不牢,逃便逃了吧,没了这个大累赘,我们也省下些麻烦。”卢毅并不在意一个半老头子的去留,老头子只要醒着满嘴小畜生小畜生的骂赵盘,卢毅不满已久。
“有没有这种可能,李牧是白琮救走的。”
“不可能,白琮和李牧毫无交集,也没有理由救他。况且白琮自打善柔点头接受你求婚的那天起,他已不知踪影,我沿途看过他是真走了,没有偷偷跟着队伍。”
“那么会是赵盘吗?”项少龙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其实是赵盘,怕卢毅生气才扯上白琮,将赵盘作为第二怀疑对象。
“没我同意他不敢。”卢毅一脚踏在囚车上,“这车是修不好的,把轮子卸下来做马车备用轮胎。”“我没意见。”
李牧越狱一事到此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再20章不到可以这个故事可以结束了
☆、迁移(三)
一路走走停停,欣赏自然风光,品尝野生动植物,偶尔路见不平齐声吼,这日子滋滋润润又惬意又自由。又到一个城镇,如意总算是脱去充满异味的皮毛换回女装,这代表她不会再跟随队伍一起走。
“这两天我哥的眼神不对,简直贼眉鼠目,我估摸着他算计着要把墨者会长的差事推给咱们,他拐了嫂子去逍遥躲清闲。这差事是一定不能接的,除了一个好名声那是劳心劳力,还得搭进去不少钱财。”
如意顺利拐带走赵盘,翌日早晨项少龙寻不到人又发现少了两匹马当即气得不轻,直骂如意是白眼狼。等善柔弄明白“白眼狼”的意思,这才恍然大悟如意一直养不熟的原因,狼是天性狡猾难以驯养的。
“走便走了…”“她跑了谁接矩子的位子!难不成让你将来挺着肚子指挥打仗守城,墨者少算千百来号人,一千多张嘴我们拿什么养?!不成,得把师父找回来主持大局。师父老人家德高望重,墨门应该由他当家作主才对。”
项少龙谋划不成如意,不信谋不到元宗。目前身在大梁城内的元宗正兴高采烈的与邹衍玩击鼓传花,浑然不知自己清闲的退休生涯已被无情的延后。
一群人上路与两人轻装简行是不同的,小夫妻日夜兼程花费短短半月已来到齐国边境。入城之日,守城士兵盘查的格外严格,听出赵盘口音不是本地,不但命令打开行囊进行检查,更一再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