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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啊。”
“哇……那就糟了。”白楼啧啧两声连连摇头。
“什么意思?”宵北不明白,“对了,你们不是说怨毒鬼本身只能用知识杀人么?为什么那只怨毒鬼可以让人窒息?”
“是因为怨气传染给别人了。”景耀风摇头,“你无法想象怨毒鬼,尤其是夫妻怨毒鬼之间的相处模式是一种怎样变态的爱。”说着,拿出电话来询问警局治安情况,果然……
景耀风挂掉了电话,“这两天意外死亡事件频频上升,看来是有什么人在搞鬼了”!
“怨气开始传播了么?!那的确很麻烦。”蓝冥见宵北还是不明白,就给他解释,“女性怨毒鬼的脑袋上有一个包,当她的怨毒指数达到大最高的时候,那个包就会破裂,泄露出来大量的怨毒孢子,这种孢子会带着病毒传播,感染上的人就会变得怨毒易怒,于是悲剧就发生了!
宵北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莫不是我们把她老公扔进地狱了,所以她就爆发了?哎呀,这得害死多少人啊?”想想又觉得不对,“那她也该来找我们,为什么报复社会?“
“报复社会这词用的不错啊!”众人点头觉得很贴切。
到了出版社,这两天因为死的人太多,大家都提出可能风水不好,所以正在停业装修。
宵北等走了进去,白楼又将眼睛调整到白色,开始查看房间里的情况,一看之后,“哇……到处都是孢子!”
“别说得那么恶心吧。”蓝冥皱眉,“活跃的还是稳定的?
“稳定的,已经沾在墙壁上了。”白楼说着,找了个袋子,将一颗袍子摘下来,就听到“咔嚓”一声……孢子碎裂了。
“碎了……石化了!”白楼疑惑状,“病毒孢子已经被人取走了?!”
“这可不是好兆头!”蓝冥双眉紧锁。
众人又搜查了一圈,所有的病毒孢子都已经被人取走,所以只好无功而返。回到家打开电视,新闻里却是闹翻了天,今天这一天、追尾啊、自杀、谋杀、家暴之类的案子飙升了一截,据说警局的报警电话没停过。
“这情况不好。”蓝冥对希塞尔道,“让路西法问问那个老廖,这人他人不认识!别是有人故意激怒了母怨毒鬼,目的就是为了摘取怨毒孢子。”
“哦。”希塞尔打电话问了,得到的结果不出众人预料——认识,是老婆!而且已经失控并且失去联络。
“那当年害娆英的究竟是老廖还是他老婆?”宵北怕冤枉了好人。
“估计是老廖。”希塞尔将审讯官问出来的结果告诉众人,“据说老廖已经跟她分居很多年了,因为这老太婆太疯狂了,怨毒指数比自己高了好多好多倍。”
“那她的魔力哪儿来的?”蓝冥不明白怨毒鬼什么时候变异了。
希塞尔继续念调查结果,“老廖说,一个神秘人造成的!他们的怨毒之气也是那个神秘人给他们喝了一种神奇的酒之后,突然蹿升起来,他们的能力也大涨。
“神秘人什么样子?”
“说是黑色衣服,背上长着个面具的,还……”希塞尔的话没说完,蓝冥的脸色就变了,宵北也想起来了,之前有个男人就这个打扮,似乎叫拉非,他取走了很多变种吸血鬼的病毒,似乎和蓝冥是老相识。
“蓝冥。”宵北叫了他一声。
蓝冥缓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随后,众人都注意到了蓝冥的变化,他独自回了房间,似乎是打电话忙碌了一阵子,至于忙什么,他一直没说,众人也不敢多问。
宵北一晚上都很担心他,古鲁伊悄悄帮他去偷听,都被蓝冥丢了出来。
当晚,宵北担心了一阵,迷迷糊糊睡去,睡梦中就感觉有人推他。睁开眼睛,只见古鲁伊推他呢,对他,“嘘~~”边指了指楼下。
宵北皱眉爬了起来,到床边往楼下望,就见蓝冥一个人急匆匆走了出去,外头天寒地冻,他穿的却很少,虽然宵北确信他一定不会冷的。
就听古鲁伊眯着眼睛说了一句,“出墙!”
宵北望天,穿上衣服背上包,刚跑出门,就一脚踩中了什么东西,听到“嗷”一嗓子。
回头看,只见斯芬克趴在房门口心疼地看自己的尾巴,“我帅气的尾巴呀……哇!北北你起夜还穿羽绒服啊?”
宵北疑惑,“你怎么在我门口睡觉?这几天你不都嫌冷,所以睡在客厅的壁炉旁边么?”
斯芬克望望天,“哎呀,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少罗嗦!”宵北一把揪住斯芬克胸口的毛,斯芬克大嘴咧开,陶醉状,“昂……北北你怎么好揪人家胸毛。”
“你信不信我让你全身的狮毛都掉光?”
“no!”斯芬克赶紧缩到角落看不爽的宵北,“北北你心情不好啊?是不是缺少睡眠引起的缺钙?赶快去睡吧,睡觉是没人必不可少的!”
“少给我打哈哈,蓝冥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斯芬克趴下舔爪子,“他是成年人,我又不是他监护人。
“你带我去跟着他。”宵北到了斯芬克背上坐下。
“昂……”斯芬克又陶醉了,“北北好热情,一上来就骑在人家身上……”
宵北伸手揪住它两个耳朵,“斯芬克,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废话拖延时间不带我去……我就阉掉你,让你变成一只母狮子!”
“no!”斯芬克赶紧爬起来,背着宵北从窗户飞出,追蓝冥去了。
出了门才知道夜晚多冷,宵北一手拉着斯芬克,一手将藏着古鲁伊的包搂进怀里。
“蓝冥会杀了我,他说了不让我带你来的!”斯芬克郁闷地说。
“他要去干什么?”宵北不解,“为什么瞒着其他人?”
“不想人家看到么,尤其是你。”斯芬克摇了摇头,“他还是个害羞的孩子。”
“今早他们说到的那个拉非,就是取走了怨毒包子,还是取走变种G病毒的人,他究竟是谁?”宵北问出了多日来的疑问,“和蓝冥的父亲是不是有关系啊?”
斯芬克回头看了看他,“唉,你也不是外人,我告诉你吧……拉非他们啊,都是当年蓝冥父亲的追随者,黑暗力量的余孽。”
“黑暗力量?”宵北觉得这词有些耳熟,“就是那个我能打开的,失控的蛮荒世界?还有那些黑暗森林,之前的独角兽,以及被黑化的怪物么?”
“哦,北北记性很好啊!”斯芬克赞叹道,“所以既然已经知道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唔。”
话没说完,挨了宵北一拳。
“你好凶!”斯芬克不满。
“蓝冥这次找谁去?为什么偷偷摸摸地走了?”
“我告诉你,但是你不可以告诉别人!而且只能远远地看,不然我会被蓝冥打残的。”
“说!”宵北点头。
“最近不是下雪了么?你没感觉到下雪了蓝冥变得很伤感么?”
“这倒是啊。”宵北点头,“他最近虽然表面上也是嘻嘻哈哈,但我觉得似乎天气越冷他越不开心。”
“咕!”古鲁伊点头,“天冷什么的,最讨厌了!”
宵北失笑,但是蓝冥并非像古鲁伊这样是火属性的怕冷。就好像白楼是冰雪属性的,所以天冷了他很自在,倒是三伏天无精打采的,莫非蓝冥也是冰雪属性?
“蓝冥的妈妈,有个外号,叫冰雪女皇。”
“真的?”宵北经常听到蓝冥的爸爸多么多么不是东西,也经常听到蓝冥的妈妈是个美人是位值得尊敬的女人类子……原来跟他妈妈有关系啊。
“蓝冥的妈妈,美丽的奥维利亚公主死的时候,正好是下雪天。”斯芬克赞叹地摇了摇头,“那可真是为绝顶的美人儿呀,我对女人那么无感都为她所倾倒了。”
宵北这才明白,原来这么回事啊……难怪要伤感了
“她名字叫奥维利亚么?”宵北觉得是贵族。
“那是她其中的一个名字,你也知道古代贵族名字非常非常长,不过这个名字我喜欢!”
宵北突然想到了蓝冥小时候的样子,他曾见过的那个黑暗中的金发小孩儿,跟小王子一样……想当年多么的小正太啊,现在么就……唉,也算长残了吧,小王子到大流氓的转变过程何其叫人伤怀。不过不可否认的,蓝冥一直将自己的父母作为一种禁忌,很少提起。
“你在想什么?”斯芬克好奇问。
“继续说!”宵北催促,“冰雪天跟蓝冥的妈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