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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矮小的黑影出现在门缝里;难道是小孩?看上去他不会超过1米2。赵王爷为什么把一个小孩藏在这里?是他的私生子?
门慢慢开大了;她的心砰砰跳得飞快。
这时;她身边的赵子幸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她紧张地问。
“哈哈;你看那是什么。”
她一回头;不由地大吃一惊;她竟然看见一只猴子站在小屋的门口。
猴子两眼亮晶晶地望着赵子幸;随后“吱”地尖叫了一声;扑到了他怀里;“看起来;赵王爷在这里給这小家伙安排了一个小公馆。”赵子幸笑嘻嘻地抱着猴子;用手亲昵地捏了捏它的下颚;说道;“这是只普通猕猴;雌性;大概三、四岁;算是成年了。——嘿;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小猴朝他龇牙笑;又将小脑袋温柔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呵呵;不管哪个年代;你倒都能碰到一只崇拜你的雌猴。” 麦晴朝他作了个鬼脸;又道;“不过我看这里也未必只是用来关猴子的;先进去瞧瞧吧。”麦晴说罢刚要抬腿跨进屋;那只猴子突然尖叫了一声;“吱!”;麦晴虽然不懂兽语;但也听出猴子的声音里有几分紧张。“它是什么意思?它不想让我进门?”麦晴道。
“它是在提醒你;不能就这么进去。这屋里可能有机关。”赵子幸的眼光朝屋里溜了一圈;从门外丝毫看不出屋里有什么特别之处;那里面的摆设就跟普通民居一样;不过是两张靠背椅子;一个茶几;墙上挂了幅山水画。
“那怎么办?”麦晴道。
“我来问问它。如果赵王爷训练过它;它应该能听懂人说的话。”赵子幸说着;低头在猴子耳边低语了两句。他将它放到了地上;那只猴子乖乖地朝屋里走去;每走出一步;它都不忘回头看看它的主人。赵子幸则不断朝它挥手;鼓励它前行。它终于走进了屋;麦晴看见它抓着门栓很快消失了踪影。
“它上哪儿去了?”麦晴道。
“嘘……”赵子幸示意她别说话。
就在这时;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那声音很像两块木头之间的拍打声——麦晴看见屋子的正中间出现一条大约半米宽的通道;这条木头制成的通道由地板下面升起;宛如一座横跨整个屋子的小桥。难道在这间屋里;只有这条路是安全通道?麦晴忍不住朝赵子幸看去;此时;他已经跨进了屋;可他的脚才刚踩到通道口;木门就开始慢慢朝里关。麦晴心里一急;连忙跟在他身后;挤进了越关越小的门。
他们两人才刚进屋;身后的木门就碰地一声关上了。他们在黑暗中静默了两秒钟;谁都不敢动弹;忽听“嚓”的一声;屋子里明亮了起来;原来是之前的猴子点亮了油灯。
这时麦晴才看清屋子的全貌;原来这条通道的两边是两个深不见底的沟渠;静下心来;还能听见下面传来的水声;如果没有那条通道;人只要一跨进门;就会掉入沟渠。
“他造这样的机关;无非是为了预防外人进入。他会不会在这里藏了些什么?”麦晴瞥了一眼那只猴子;“我是说;除了它以外。”
“我也这么想。”赵子幸经由通道;走到那两张靠背椅子前;他踢了一脚其中的一把;“嗖”;一支箭由墙内射来;“小心!”他大叫一声;麦晴跟他同时矮下身子;那支箭不偏不倚;正好射在门上。
“这里的机关真不少。”麦晴心有余悸地说。
“这就更说明;这屋子不简单。”赵子幸看了一眼另一张椅子;又弯身观察了一番两张椅子中间的案几;“缝隙里有很多细绳子;只要一碰到;就会有东西弹出来;机关设计得这么复杂;说明他一定藏了什么……”赵子幸将目光移向案几后面的画。
山水画的背后是一堵墙。
“那幅画后面是不是藏了东西?”赵子幸手指着画;问那只猴子;眼下它正眨巴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蹲在屋角的一个花架上;在它的头顶斜上方;有根绳子横穿过整个屋子;绳子上吊着两个空的小篮子。它平时吃的水果和粮食大概就放在这两个小篮子里吧。现在篮子空了;说明赵王爷已经好几天没来了。
“你问它干什么;就算它知道;也不可能开口告诉你;你还是干脆让它揭开那幅画;试试有没有暗器吧。”麦晴道。
“好吧。”赵子幸道;又对那只猴子说:“乖孩子;去把那幅画揭开……”他再度指指那幅画;“去把画揭开;快!”他命令道。
猴子听懂了他的话;它双手拉住头顶上的绳子;纵身一跃;跳到了那幅画前面的案几上;随后;它就像人一样——至少麦晴是这么觉得的;她感觉它的一举一动就像一个身手敏捷的小孩——掀开了那幅画;它的手在墙上快速一按;那里立刻出现一道暗门。
“吱——”猴子叫唤了一声;似乎在说;“我已经完成任务了!”
“乖宝贝!过会儿我就拿吃的給你!”赵子幸笑着说;又朝麦晴看过来;“这里果然有秘道。你说他会把什么藏在这里?”他将脑袋探入暗门。
“看清楚了吗?”麦晴问道。
赵子幸回过头来;嘴边带着一抹坏笑。
“里面是什么?”麦晴又问。
“你自己看吧。”赵子幸闪到一边;让麦晴走到自己的前面。
麦晴靠近案几;尽量让身子前倾;她本以为暗门里是一片漆黑;谁知出乎她的意料;那里面竟有一片亮光差点晃花她的眼;她揉了揉眼睛;再朝里看;这回她终于看清楚了;这个大约六、七平方的小暗间里堆满了金银财宝;其中有两颗宝石般的东西在黑暗中闪烁着夺目的光芒;麦晴虽然看不清那东西的全貌;不过;她心里也猜出了八九分。
“这就是夜明珠吧?”她轻声道。
“我感觉自己就像走进山洞的阿里巴巴。”赵子幸轻声在她耳边说。
“他藏那么多财宝在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自己花喽;他知道人是靠不住的;所以找了个不可能贪财的小畜生来当看守……”赵子幸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现在;它已经重新坐回了原来的花架;正好奇地瞧着他们;“灵长目动物;有很高的智商;能听懂人的话、它会是最忠诚的仆人。”
麦晴可没心思考虑猴子的事;她一边继续朝里张望;一边说:“你想听听我怎么想吗;一个懂得挖地道摆脱困境的人;是不会甘愿当个受欺压的罪臣的。但是不管他想干什么;都需要钱;所以;他找了这么个地方藏钱。也许这些钱是他偷来的;我现在相信;他虽然被关在禧秀宫;可他完全有能力行动自如;宫里的人都太小看他了;他们以为他只是一个……咦;怎么会——”麦晴的目光瞪着前方;她的心猛烈地跳了起来。
“怎么啦?”赵子幸问。
“我好像看见一只脚。”
“是尸体?!”
“不不;应该不是。如果是尸体;会有臭味;但是什么气味都没有。”麦晴小心翼翼迈开腿;踏上了暗门的门槛。
“小心。”赵子幸提醒她。
麦晴“嗯”了一声。进门之前;她没忘回头去看那只猴子;现在;它正坐在花架上懒洋洋地挠痒痒;脸上没有丝毫紧张的神情。既然它没有特别的反应;那此行应该是安全的吧;她这样对自己说;脚已经踏进了门。
她来不及去看身边的财宝;眼睛只盯着角落里的那只脚向前走。越走近;她就越觉得那是只孩子的脚;因为它很小;比她的巴掌大不了多少。待她走到它跟前;发现两只脚的主人被塞在一床锦缎棉被里;棉被的另一头露出一个小小的发髻。
“麦晴;你看见了吗?”赵子幸在门口问她。有一堆财宝挡住了他的视线;因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其中的一只脚。
“我看见了。可能是个孩子……”麦晴蹲下身子;小心地拉开棉被的一角;果然看见那里面躺着一个正在熟睡的男孩。男孩看上去约莫六、七岁;耳朵旁边和头顶插着几根小小的银针。
屋子里里瞬间明亮了起来;她抬头一看;发现赵子幸举着油灯已经走进来了。
“真的是个孩子。”赵子幸来到她身边;他的手伸到孩子的鼻子底下试探了一下;随即点点头;“他还活着。那些针可能是为了让他多睡一会儿吧。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把这孩子弄来的。”他将油灯移近孩子的身体;麦晴发现孩子的衣服上缀着金丝。
“可能是官宦人家的孩子。”麦晴道。
“我看也是。”
“搞不好还是仇人的孩子。”麦晴道;“他受了冤枉;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就绑架了仇人的孩子;将他藏在这里。要不是他的灵魂被迫进入休眠状态;他肯定一回来就会过来处理这件事。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