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是没拿我们怎么样,可他却从那时候起,开始‘催尸’了。”叔说着。
我反复琢磨着叔的话。却怎么都想不通,最后不得已,问道:“叔,这代表什么呢?”
叔摇头,道:“我也猜不透,或许他害怕‘养尸地’也被我们撞破,所以想加速僵尸的养成吧。不过僵尸已经被我们烧死,这些就都不重要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那只像猴子,又像孩子的怪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说到这个,叔又忧心忡忡起来。
我也在心里搜肠刮肚的想,啥东西又像猴子,又像孩子,还会吸人血呢!
“小天,你过来帮我把衣服解开呗!”胖子忽然喊了我一声,我这才发现他还穿着王大憨那身衣服呢,可能是刚醒过来那会,把这茬忘了,这回才反应过来。
王大憨干干巴巴的瘦,他的衣服穿在胖子身上绷得特别的紧,扣子扣上,扣眼都被绷得老长,胖子自己想解开都费劲。此刻他使劲的憋着气儿,一手把着衣服的一边,使劲往里聚着,让我给他解开。
我取笑他道:“你看看你胖的,跟个有孕在身的妇女……”
说到这里,我忽然顿住,脑子里激灵闪过一幅画面,大坟里,棺材中的那个大腹便便的妇人,她的尸骨还在,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问天,你快点…”
“叔!”我都没听清楚胖子在说啥,大喊了一声叔,转过身来。
“咋了?一惊一乍的?”叔被我喊得一愣。
“我想我知道咬死王大憨的是什么东西了,你还记不记得棺材里的那个孕妇,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见了,咬死王大憨的一定就是孕妇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我急急的说完,都没顾得上喘口气。
叔先是一愣,随即‘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恍然大悟般道:“原来如此,怪不得……”
胖子也惊讶的大叫了一声,憋着的那口气一下撒出来,最紧的那几颗扣子也崩开了。
只有村长在一边一头雾水道“你们在说啥?”
村长没进过大坟,没见着那些尸体,自然不知道我们在说啥。
胖子给他解释了一番,他这才明白过来,满面担忧道:“从娘肚子钻出来的僵尸,好像很邪性的样子啊!问先生,这种僵尸好对付吗?”
叔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一直在沉思,沉默了好久,叔皱眉道:“胎里僵!世上竟真有如此阴邪之物!”
“叔,你知道这东西?啥是‘胎里僵’啊!”我听叔那话音,好像知道点什么。
叔点点头,说道:“我曾经看过一本册子,上面记录着各种古怪的,世人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胎里僵’就是我自那小册子中看来的,‘胎里僵’又被称作‘僵胎’或‘石胎’,是男精女血所孕育的孩子,可这个孩子却像块石头,一块能在娘肚子里渐渐长大的石头,直到妇人,‘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的时候,妇人就会因为难产死掉,因为石胎根本就生不出来。
这样的事情,若在民间发生,人们多以为妇人是因为难产而死,死了就连同婴儿一起埋了。可册中记载,在明朝期间,有一户姓崔的大户人家,崔家家财万贯,却三代单传,到了第三代孙子成年,家主崔老爷,给他孙子纳了三房,只为延绵子嗣,使家中人丁不在稀薄。
可是成亲三年,三房妻妾怀了一茬又一茬,却无一人有所出,都是半途肚里的孩子便莫名其妙的小产了。宏扔扔巴。
崔老爷为这事急的,吃不下睡不着的,‘先生’也请了不少,可看着都是摇头,说他们这一脉,到他这一辈儿,就绝了!
崔老爷子不信这个邪,家中,祖坟的风水都请高人给改了,民间保胎,助生育的方子,只要是能打听到的,都讨来,照着做,后来还放出话来,谁先生出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继承崔家一半的家产,后面再生那些个,生多少,家产都只能平分。
他这么一说,不光他自己着急,连那些妻妾都急了,各自凭借一切关系,打听‘稳胎’的法子。
后来,也不知道是那些法子管了用,还是老天被他们家求子的虔诚心所感动,总之,大太太怀孕后,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小产。
一家人高兴啊,恨不得把她当祖宗供起来。
十月怀胎说块也快,转眼就到了生产的日子,崔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可大太太那孩子,却生了三天都没生下来,后来她失血过多,精疲力尽惨死了。
崔老爷说,人死了就死了,孩子必须得取出来,那可能是他家唯一的后人了。
于是家里请来郎中,剖腹取子,可取出来后,全家人都惊呆了,那哪是个孩子,竟然是一个硬梆梆的人形球,那球的表面倒像是肉,可却跟石头一样坚硬,怪不得产不下来。
家人都害怕了,说剖出了一个怪婴,这可不吉利。
可崔老爷很果断,石头也得抛开看看,郎中不敢掌刀,他就亲自动手,把那壳慢慢的剖开,没想到,剖开那层壳子后,里面竟真有一个,与常人无异的小男婴!
那小孩毫无疑问,成为了崔府的小皇帝,取名‘石玉’,石中之玉的意思,可自打‘石玉’出生,崔府便开始日渐衰败,先是生意巨亏,随后发展至家人莫名病倒,横死等。
☆、第082章 搬救兵
孩子两岁的时候,崔府已不复当日风光,孩子的奶奶也死了,崔老爷再次找当时最有名的先生来看,先生看到那孩子后,说道:“此子天生邪恶。会影响身边人的运术,让身边人惨遭横死,并,无解!”
先生走后,崔府一时陷入了两难之中,这两年,崔府两房,再无所出,若这个孩子不要了,崔府可能会绝后,可若是留下这个孩子。崔府最后都得人财两空。
崔老爷为这事整日茶不思饭不想,没几天就一命呜呼了。
崔老爷刚死不久,二太太得到默许,就把那孩子按到脸盆里溺死了,本来以为祸胎已除,自此平安无事,却不想那孩子死后,化作厉鬼,回来索命,崔府上下一夜之间死了个干干净净,并且所有的人,都是溺死在后院的一口井里。
叔说道这里,长叹了一声。又道:“册子后面注解:‘胎里僵’随母体葬在向阳地。自解,若葬在阴地,假以时日,便会破体而出。”
叔说完,满脸自责的叹息道:“没想到,竟然有这样一具尸体,葬在养尸地中,一定是火符烧掉了那层石皮,黑猫又进去给它串了气儿,它就起尸了,唉,都怪我当时大意啊!如果我能仔细点,亲眼看着那几具尸体烧完,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叔说完。我们也大体了解了‘胎里僵’是怎么回事。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基本已确定,那天自我们脚背上窜过去的东西,就是那‘胎里僵’,还有那半开着的石门,可能也是它打开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胎里僵’的力气可真是不小。我心中不免暗自庆幸,那天它幸亏没有忽然发难,咬我们一口,若被那么邪恶的东西咬上一口,那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问先生,‘胎里僵’那玩意好对付吗?”村长忽然问道。
我和胖子也齐刷刷的看着叔,好像他刚才没说这东西该如何对付。
叔摇头道,“先莫说好不好对付,我们现在连它在哪儿,都不知道!想对付都找不着地方下手啊!”
“会不会还在那大坟里!”胖子说道。
“等下我去看看,就怕它在里面受了惊,不敢再回去了!”
叔让我和胖子留在王大憨家,帮着村长把这里收拾一下,把王大憨那压箱底的钱,换成纸钱,烧给他,而他则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先回家去了。
我看叔一幅愁云惨雾的样子,本想跟他一起回去,可叔说他没事,村长也从早到晚跑一天了,也挺累,让我帮着他干点活儿。
我知道叔的忧虑,这‘胎里僵’不比当年的‘欲色鬼’欲色鬼虽也害人,可却不是直接要命,也不会时刻都害人,可这小僵尸……谁知道它饭量咋样,要是饭量大,那可就惨了!
叔走后,我们打开了王大憨家里,那个早已看不出啥颜色大箱子,箱子里头钱多的令我咂舌,当然,这是以我一个小孩子的眼光来看的,不过村长捏着那厚厚的一摞百元大钞,也是唏嘘不已。村子里一年给’五保户‘多少钱,他心里最有数,这一摞钱,王大憨不吃不喝攒十年,还不一定能攒出来呢。
王大憨说钱的时候,我就想到,那可能是‘养尸人’给他‘催尸’的经费,可我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