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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来话长,算是占卜得知的吧?”李鸿鹄立刻解释了一句。
我偷眼瞄了大哥一下,觉得他根本就不会信这个,说不定还会因为我这神经兮兮的行为而反对我和李鸿鹄这样的人来往。
却不想,大哥只是低头叹了口气,说道,“那东西确实是很邪门儿,若是在我手里,我可以给乐子,可现在那枚符印在警局,是拿不出来的。”
听他这么说,我反而很惊讶了,反问道,“你说那东西很邪门儿?”
大哥点头,说,“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就是那件凶杀案被告的辩护律师,说实话,那被告已经跟我承认了,人就是他杀的,但谈起杀人动机的时候,他却说是那个铁片让他杀的,这话说出去没人会信,但看过凶杀现场之后我也有点儿相信了。”
大哥微微蹙眉,回忆着说,“那现场就像经历了一场大屠杀,在旅馆一个封闭的房间里,地上,墙上,就连屋顶都是喷溅的血迹,我看过死者的照片,整个人都被剥了皮,血管全部挑断,血顺着地板流到外面,被人发现才报警的,而奇怪的是,被告和死者并不认识。”
我坐在一边听的惊心动魄,可又觉得很奇怪,按理说这符印未开封之前,它只是一个铁片,里面的鬼是出不来的,怎么可能教唆或协助被告杀人呢?
见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大哥又说,“我本来不想接手这案子的,但那个被告也算是咱们的老乡,他家里人一直给我打电话,我也不好推脱,只能应了。”
“老乡?被告也是小北沟的?”老梁闻言,询问了一句。
我大哥摇头说,“不是,他是西沟门儿的,我和他不熟,只是初中的时候,他父亲做过我两年的班主任,是个不错的老教师。”
闻听大哥提起西沟门,我自然是想到了黄瞻那老头子,便追问道,“你现在有被告的照片么?”
大哥点头,然后拿过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了一个档案袋,打开,递给了我一张贴着单人照个人资料文件,我拿过一看,这手不禁就是一抖,那张纸直接掉地上了。
“咋了?你还真认识啊?”老梁莫名其妙的扫了我一眼,捡起地上那张纸看了看照片,不禁惊诧了一声,“卧槽,乐子,这不是卖给咱狗的那村霸么?他咋跑石家庄来了?”
我已经有些傻住了,心中不禁怀疑那枚符印是不是黄瞻给那村霸的,也许符印已经被开过封了呢?
见我没说话,我大哥便自顾自的答道,“这人是一个建筑队的包工头子,半个月前在石家庄接了活儿,过来工作的。”
李鸿鹄闻言,问道,“那死者是什么人?”
大哥皱眉想了一下,这才说,“死者的户口就是石家庄本市的,但长期居住在外地,据他家里人说,这次回石家庄是准备开个酒吧!回来看地的,结果刚到石家庄的当晚就被杀了。”
“开酒吧?”我说话的声音,不禁又高了八度。
大哥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点了点头,说,“对啊,听说那人挺有钱的,在周围这些大城市有不少酒吧都是他名下的。”
我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问道,“他名下是不是有一家叫‘酒点伴’的酒吧?在乌兰察布?”
我大哥又从公文包里翻出了一个文件,递给我,说,“他名下的酒吧挺多的,我也记不清,你自己看看吧!”
我翻开那文件一看,上面写的都是周围这些大城市,有一些酒店,大部分都是酒吧,我和老梁上班的那‘酒点伴’酒吧果然名列其中,所在城市,街道,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虽然我和老梁在那酒吧上班,但我们这种小保安,也就认识认识经理,啥股东老板之类的,我们是见不到的,不过这有资料作证,应该是错不了了。
死者就是我和老梁上班那酒吧的老板。
我这心仿佛给绑了一块大石头,然后直接丢进了海底。
见我又傻住了,老梁悻悻的说道,“乐子你别瞎想,这可能都是巧合,哪有那么邪乎?”
我却在想包天赐的话,他说我的命相独一无二,会影响到身边的人,那些符印便会顺应命运的安排接近那些人,然后便发生了一些或大或小的事儿,被我遇上。
这不就是老梁说的扫把星吗?
这些人都是因为我才倒霉的……
我拿着文件的手有些发抖,突然觉得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这让我想到了八爷,他生前身犯五弊三缺的孤缺,又命中带煞,所以克死了一族三十八口。
我这情况明显比八爷那时候的遭遇可怕多了,不止自己的家人朋友危险,即使是有一点点牵连的,即使只是擦肩而过的人,都有可能因为我的出现而丧命。
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我猛地站起身,把手里的文件摔到了我哥的脸上,低吼了一声,“你不是我哥!”
我大哥似乎是被我这神经病一样的反应给搞懵了,还没回过神,我已经快速的出了房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离开这里,我身边的人,亲人,朋友,他们都有可能会被我克死,一个不剩。
冲出楼道,我跑到了大街上,回头看过去,身后只有老梁追出来了,而三楼的窗口,包子和我大哥瞅着我,李鸿鹄站在一边似乎在和我大哥说着什么。
我见老梁追过来了,便回头吼了他一句,“你别过来,我不会有事,只是想静静。”
老梁却骂了我一句傻逼,然后追过来,喘着气说,“你脑子让猪拱了啊?咱俩从小一起长大都他妈二十多年了,咋也没看我出啥事儿啊?”
“没错,是二十多年了,可之前符印那东西也没出现在我的周围,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但我不想你们出事,从现在开始断绝联系吧,别管我的死活了。”我快步走着,已经到了马路边。
老梁皱眉没有再说什么,却一直跟在我身后。
我见他快追过来了,便立刻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那出租车停在路边,我就开车门上去了,只是没等我关上门呢,老梁已经快速的拉开了出租车的后门,麻利的上车,然后说了一句,“师傅开车!”
第六十一章 正面交锋
那司机也不知咋回事儿,以为我俩本来就是一起的,就开车了,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回头瞄了老梁一眼,赌气没说话。
那司机便问,“兄弟。去哪儿?”
老梁想了想,这才说,“听说前段时间这地儿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在旅馆那死者都被扒了皮了?”
司机闻听老梁说这个,不禁有些紧张了,立刻拦住老梁的话,说道,“哎?兄弟,这天还没亮呢,咱可不敢对那些邪门儿的事说三道四。”
“那你就送我俩去警局吧!就去处理这案子的总局,我们有事情要举报!”老梁见这司机真知道那案子,便开口说了一句。
司机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后视镜,没再说话。
现在是什么世道?那警局是想去就能去的吗?
我也从后视镜里扫了老梁一眼,倒是不远。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就到地儿了。
等那司机走远了,老梁这才把我拖到警局边的绿化带旁,说,“趁现在天还没亮,赶紧的,让小九去把符印偷出来。人进不去,鬼总可以的。”
我这还沉溺在扫把星的打击中回不过神,听老梁这么说,便无精打采的拿出了三枚符印,瞅了瞅。这才挑出小四,念了一句,“四哀,急急如律令!”
果不其然的没啥反应,小四不敢出来,那说明小九也不会帮我。
见状,我只好又试着叫了一下小五,这小鬼倒是立刻就出现了,然后蹲在地上团的像个球儿,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蹲那儿了。
我一看就有些头大了,便尽量放低语气,说道,“五儿,看到那边的大门口没有?你进去把里面的符印给我拿出来。行不?”
小五扭头看了一眼警局的大门口,然后一脸怕怕的摇了摇头。
老梁见那小鬼不敢去,索性一把抢过了我手里小九的符印,说道,“九杀,急急如律令!”
说来也奇怪,我从来都喊不出来的小九,被老梁一喊,瞬间就出现了,板着张脸斜眼看向老梁,问道,“你有事?”
“这都什么时候,你还这么沉得住气?赶紧的,进去把老七的符印拿出来,要是被包倩倩抢先,就全完了!”老梁说话的语气一点儿都不客气。还急吼吼的。
小九闻言,侧头看向了警局的方向,说道,“这个社会的警局,相当于以前的官府吧?那种地方我这种鬼魂是进不去的,而且就算能进去,我也没有办法接触符印,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