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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啊,难道下个老头就是——”
“对!就是他!”我斩钉截铁的说。
那天我初遇到贾老头那时候,那时他正从天葬岗里往外走,当时我因为忌惮“鬼将”的存在,不敢深入天葬岗。
那贾老头说他父亲就葬在天葬岗里,我当时也没想到其他,反正也是大白天,也就相信了他。当时这个老头子对我来说也就是一个匆匆的过客,我并没有把他放在心里。
邪修害我的时候,我虽然觉得声音好像在哪听过,但是我也从未将之与那个只见过一面的老人联系到一起。
后来有多人在天葬岗迭遇怪事,我的精力也都是放在怎么救治同事以及和代局长对峙上,那时候也下意识的把贾老头屏蔽出了我的记忆。
要不是小青这次对邪修的恨意,我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把这被忽略的重要信息想起来,当然,还要感谢米东会和王海东,要不是他俩的玩笑,过一段时间我没准就真忘了那个贾老头的存在了。
现在回想起和贾老头对话的场景,贾老头那时的动作行为明显有些不正常,我当时只是简单地认为他是对警察这个职业的敬畏,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就那么错过了一直到现在。
我们几个匆匆的吃完饭,然后找张荣军开好拘留证和搜查证,然后带着几名警察直奔“双发屯”。
一路无话,到了双发屯我留下赵晓茹,米东会,陈国坤在屯里调查贾老头的消息,剩下几个人找了一个向导,不一会,就到了贾老头家。
双发屯不大,就几十户人家,贾老头住的地方非常偏僻。据向导说,贾老头一家十分孤僻,从来不和任何人来往,就是前些年贾老头的父亲死的时候,还是贾老头自己找的外乡人连夜给埋的,若不是有人碰到抬棺的,可能村里人根本都不知道他父亲已经死了。
到了贾老头的家,我谢了向导,就把他打发回去了。
贾老头的住所很简单,是北方很常见的那种古老的土坯房,不知道多长时间没人打理,抹在土坯墙上边的胶泥大片大片的脱落。从外面望去,就像长满癣疥的脸。
我对张荣军点了一下头,张荣军便一挥手,随性来的警员就四下散开,隐隐地把这件破烂的土坯房围在中间。
我对小青说:“你在那面接应,我进去看一下。”
小青点头,关切的叮嘱我:“要小心!”
贾老头的住所果然有问题,还没有走进屋子,一种很强烈的不安感觉就在心头升起,仿佛我面前的不是什么土坯房,而是一张通向地狱的死亡入口。
我忙让跟在我身边的张荣军和王海东止步,很严肃的告诉他们这里很危险,谁也不能轻易进入这间土坯房子。
我想了一下,为保险起见,又特意叮嘱二人,我进去后,若是有什么怪异的声响,除了小青,千万不要让任何人冲进来进来。而且要是有什么怪异的东西冲出来,不要犹豫,直接开枪自卫。
见我说得如此郑重,两人点头。
安排停当,我拉开门就走了进去。一进屋,我顿时眼前一暗,借着门口的光亮我才发现,整个房间里竟然没有一丝光线。看着屋里漆黑一片,我竟然失去了进入一探的勇气。
我退了一步,高声喊道:“贾老在家吗?”
屋里面一片寂静。
我又喊了几声,见还是没人答应,就直接退出了这间土坯房。
温暖的阳光再次照到我的身上的时候,我心里那种压抑的沉重顿时一轻,连身体都似乎放松下来。
见我出来,张荣军,王海东赶紧凑上来,问我里面看到了什么。
我说:“这人家真怪,大白天的,竟然把门窗捂的严严实实的,进去就跟下到地窖里,什么都看不到!赶紧给找个强光手电,我还得进去一次!”
张荣军对后面的一个警员吩咐送来一只强光手电,那警员马上回警车去取,不一会一只强光手电就送到我的面前。
我道了声谢,转身就又走进屋门,这一次,屋里的一切在手电的强光之下无所遁形。
一进门,我看到的不是当地农村常见的锅灶、碗架、水缸一类,反而是空空荡荡的,墙上的刷的白灰也是大片的脱落,第一感觉,这里死气沉沉,就像已经多年没人入住的样子。
我仔细的观察着四周,小心翼翼的往里屋的门走去,到了里屋门前,我先敲了敲门,然后又轻轻地推了一下,门纹丝不动。无奈我加大力度,用力一推,那门“砰”地一声竟然直接倒地,顿时飞扬的尘土夹杂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直接冲进了我的鼻翼。
我措不及防,那股恶心地气息顿时让我退出了好几步,我强忍着呕吐的感觉用手电照向屋里迅速扫了一下,在那一瞬间,我看到屋里的土炕边上竟然齐刷刷的坐着六七个人影。还没等我仔细查看,就见黑暗中亮起两道红莹莹的光芒,紧接着,一阵“呜呜”的低吼在那些人影的脚下响起,我大惊,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条恶狗!
还没等我做出有效的决断,一道白色的影子已经在手电的光芒中带着恶风扑了上来。
第五十六章 白狗 纸人
我忙像旁边一躲,幸亏这里没有锅碗瓢盆这些零碎,要是这里堆满那些东西,恐怕我就得和那条恶狗进行肉搏了。
那白狗四脚落地后,迅速转身,只见它全身的毛根根竖起,呲出一口锋利的牙齿,两只邪异的眼睛如同看到了食物死死地盯着我,嘴角还流出了黑红色的涎水。
我忙抽出青釭剑,刚才为了安全起见,我早就把青釭剑放到了一个方便拔出的位置。
那白狗见我拽出一把明晃晃的家伙,似乎知道不敌,转身就向外逃。我哪里敢就这么放任这条狗离去,上步进身一剑就斩了过去,那白狗见状不好,两条后腿用力,速度顿时快了一倍,我这一剑噗的一声只是斩掉了白狗的尾尖。
白狗一声哀鸣就窜出了屋子,我在后面紧跟着追了出去,我大喊:“别让它跑了,开枪!”
我刚出房门,迎面就传来“砰砰”几声枪响,待我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后,就见几名警员紧跟在白狗的屁股后,一边飞跑,一边瞄准开枪。
那白狗身上明显已经中了几枪,虽然从身上流出黑色的血液。但那白狗的奔跑速度却丝毫未减,不一会就和那几名警员拉开了距离。
张荣军摇头,抬手就是一枪,顿时白狗身子一震,随即在地上翻了个跟头,我看到那白狗竟然被张荣军一枪就把狗头射了个对穿。
我没时间夸他的枪法,忙喊那边的小青:“快,赶紧把那狗镇住,那只狗不是活的!”
小青早就看到那只狗的异常了,我话音未落,她掏出桃木锏就冲了上去,不料那白狗却只是打了一个滚,就又爬起来,蹿了出去。
那边王海东见这白狗异常滑溜,早跑到警车上准备开车追赶,见小青失利,他果断发动车子冲了上去,那白狗倒也是机灵,见有人开车向他撞过来,三蹿两蹿的就奔着一棵大树奔去。
王海东急了,一加油门对着白狗就直撞了过去,虽然白狗跑得很快,但它也快不过四个轮子,只听砰地一声闷响,那白狗就笔直的飞出了十多米远,然后白狗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再站起来。
王海东开着车停到了白狗身侧,见白狗没再起来,胆子顿时大了很多,他推开车门就想下车查看。
他的一条腿伸出还没落地,就被后边的小青看个正着,她忙喊:“别下车!”
王海东一愣,但随即就意识到不妙,赶紧往回缩腿。
没想到这一顿的时间,地上的白狗如同身下安装了弹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上弹了起来,一口就咬向王海东。
王海东措不及防,被白狗一口就咬到了脚脖之上,王海东一声闷哼,忙甩腿想把这畜生甩下去,不成想那白狗这次下了死口,竟然一时无法摆脱。
小青赶到,伸手就在白狗的脊背上拍了几下,然后又挥动桃木锏在白狗脖子上一砸,那白狗这才松开口,落到地上不动了。
小青不敢怠慢,伸手就撕开了王海东的裤管,顺手掏出一把糯米,直接按到白狗咬的伤口上。
这下王海东受不了了,一声惨叫,声音之大把我吓了一跳。
他看见我跑过来,伸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呲牙咧嘴的问我:“咋这么疼啊?”
我踢了那只白狗一脚,看了看:“这只狗不是活的,它现在还能动,怕是天天都靠吃死尸撑着。你这是幸运的,要不是小青出手快,恐怕你受的罪要大出好几倍!”
听我说这话,王海东一个哆嗦;“小青妹子,今晚王哥请你吃饭啊!”
小青一笑:“好啊,谢谢王哥!”
见解决了白狗,我对赶过来的张荣军说:“赶紧找个东西把白狗装起来,然后烧掉,这东西一身尸毒,留到这是个祸害。”
张荣军应了一声回头找警员安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