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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我和你睡,好不好?”生怕他下一秒把门关上,路瑶扑在他怀里,抱住他:“陆哥哥,我想和你睡。”
作者有话要说: ( ⊙ o ⊙ )路瑶这个妹纸好剽悍,直接上来就要睡阿拉陆先森。
陆先森到底有木有同意呢?
有木有同意呢?
同意?
(╯‵□′)╯︵┻━┻我也不造啊,敬请关注二木明日更新
☆、第十六章 暗涌
这是陆晋南不和路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另一个原因。
“路瑶。”
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每次陆晋南叫她全名时,路瑶都知道他在生气,但此时此刻他并没有推开她,她鼓起勇气踮起脚亲吻他的坚毅的下巴,却在就要碰到的时候被他推开。
“陆哥哥。”路瑶楚楚可怜的望着陆晋南,眼睛红得像兔子。
“我已经结婚了。”陆晋南不排斥路瑶的亲密接触,但也有限度,更何况他已经结婚了,道德上不允许他背叛自己的妻子,哪怕他不爱颜兮。
路瑶急忙答:“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他和颜兮结了婚,是路瑶名义上的姐夫,照顾路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怕他是怀着私心,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路瑶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就算有,也仅限于结婚之前离婚之后。
陆家的家规,要做个有责任的男人,如果给不了承诺,那就不要轻易许诺。别说他和颜兮发生了关系,单拿婚约来说,从小的家庭教育就不准他染指路瑶,不仅是因为责任,更是因为尊重。
爱一个人不是占有,是尊重,时时刻刻为她考虑,不让她将来后悔现在的每一个决定。如果给不了未来,那就不要轻易占有。
“陆哥哥……”路瑶咬唇,泪眼婆娑的望着他,“为什么不肯要我?”
因为现在的我要不起。
“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说要送我去机场吗?”答非所问,陆晋南道了声晚安就关了门,他知道他现在不能心软抱着路瑶安慰她,一旦他迈出那一步,便是万劫不复,他想给路瑶的未来,是不被人诟病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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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晋南回到北京已经是深夜,家里的灯全部开着,亮如白昼。唯一的声响是客厅开着的液晶电视,播着偶像连续剧,无非是男女情爱要么两情相悦要么求而不得。
沙发里窝着一团白,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人一猫,动作一致,蜷缩在沙发的角落。
在德国呆了一个星期,除了第一天想到颜兮外,其他时候脑海都被路瑶那个霸道的小丫头给占着。此刻看到熟悉的睡颜,恍如隔世。
“喵~”
动物的警觉比人高,小白猫发现有生人靠近立刻惊醒,充满敌意的盯着陆晋南。
颜兮是被小猫的叫声吵醒的,她近来睡眠时好时坏,有时候一沾枕头就能睡着,有时候偏偏要等到天亮才有睡意,她比以前更怕黑,连续一个星期都开着灯放着电视。
坐起来,把猫抱在怀里,顺顺它的毛,颜兮不咸不淡的说:“回来了。”
“谁的猫?”以往只要陆晋南皱眉颜兮都会紧张,生怕自己犯了错,可是现在不管他眉头皱得再紧,她眼里都是平淡无波,“我的。”
其实这猫是申臣的,那天他带着猫去律所上班,碰见刚从香港回来的颜兮。
“哟哟哟,这是怎么了。”凳子还没坐热申臣不请自来,颜兮睨他一眼,不想和他说话。
“大姨妈来了?”
“你大姨爹来了。”
“嘿,你还真说中了,我大姨父他们昨天刚到北京。”申臣毫不客气的坐到颜兮桌上,居高临下:“大早上的旷班,说,背着爷去哪惹官司了?”
“呵~申律师,你给我惹的官司还少吗?”
“我这不是来赔罪了嘛。”申臣一脸谄媚,从身后掏出一只雪白的小猫放在桌上,颜兮看到白绒绒的小猫,低沉的眉眼一下子亮了,欢喜的捧起小猫,心中的抑郁全因小猫喵叫一扫而光。
“无事献殷勤,说吧,我听着。”把小猫抱在怀里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颜兮眯着眼,小猫的皮毛柔滑,摸着手感好,让人心里舒坦,乍一看以为眼前是两只猫。
“嘿嘿,小燕子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申臣搓搓手,这事成不成就看颜兮了。
“别来恶心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是我家月月的猫。”
“我家月月。”,叫得真亲热,八字还没一撇呢!颜兮不打击申臣的积极性,谁叫他俩同病相怜求而不得,申臣超常发挥了律师的口才,排比夸张,比喻对偶,引经据典,说得天花乱坠。颜兮听了半小时,抓住了重点。
首先,申律苦苦追求了十多年的高冷女神月月要出国交流一个月,店里的宠物猫没人照看,申律师毛遂自荐,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抢到了抚养权。其次,申律师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儿带只猫出入公共场合十分极其影响他的光辉形象。最后,他是真的不会养小动物,所以只好劳烦伟大的颜律师帮忙照看几天。
“没有那金刚钻,你甭揽这瓷器活。”
“这不是有小燕子亲自为我坐镇后方嘛,嘿嘿。你帮我照顾它几天好不好,反正你家里不是有了一只嘛,也不在乎多一只,对不对?”
“你求我啊。”
“求求你。”
“求我什么?”
“颜兮!”
“求人帮忙得有个好态度。”
“心地善良的颜兮颜大律师,求求你收留我家月月的小猫吧,以后你有难我定会两肋插刀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在所不辞!”表面上说得真心真意,其实申臣的内心是这样想的:心肠歹毒的颜兮颜大律师,你丫的不收留我家月月的小猫,以后你有难我定会四面楚歌落井下石幸灾乐祸推波助澜!
“嗯,准了。”
回忆戛然而止,颜兮更加柔和的拥着小猫,想从它身上汲取温暖。
“送走。”颜兮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睛:“凭什么?”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的眼睛沉静得如一口深井,亦或者说,她的心已如一潭死水,陆晋南忽然很想那个狡黠如狐狸、笑起来双眼熠熠生辉的颜兮。
“我不喜欢。”
到底是不喜欢小猫还是不喜欢现在的颜兮,他也说不清楚。
“是你不喜欢还是路瑶不喜欢?”哂笑,路瑶小时候被哈士奇吓哭过,打那以后就不喜欢猫狗这类小动物,陆晋南还真是爱屋及乌。
第一次被人顶撞,陆晋南的火气也上来了,“这是我家,我说了算,把它给我送走。”
“真不好意思,陆先生,房产证上面也有我的名字,你说了不算。”就事论事,无论语气还是表情都没有一丝波澜。
“颜兮!”
“你吓着小猫了。”颜兮低头安抚受惊的小猫,小猫蹭蹭她的手,在她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假寐。
“把它给我送走。”
“要走你走。”手作梳有节奏的给小猫顺毛,她连头都懒得抬,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震耳欲聋的摔门声告诉她,陆晋南走了。
手里的动作停顿,小猫悠悠转醒,抬头望着它的新主人,她苍白的嘴唇一开一合:“猫猫,我舍不得他走,更舍不得你,他不会陪着我,但你会,是不是?所以,还是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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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北京城沉寂在夜色里,昏黄的灯光下偶尔驶过几辆小车,由远到近的发动机引擎声划过寂静的夜,宝蓝色的跑车呼啸而过,留下一道蓝色魅影。
难得空闲下来,严东衡坐在家庭影院,带着萨摩耶,一人一狗津津有味的看着上世纪九十年的美国电影,还没到□□,便有人来打扰他的兴致。
“哟,什么风把我们家五阿哥给吹来了。”
陆晋南心情不好,懒得和严东衡废话,直接进了屋:“借宿。”
“你怎么养了只狗?”巨型萨摩耶跟在严东衡后面,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贺卿的,他不要的。”严东衡摸摸萨摩耶的脑袋,在听到贺卿两个字萨摩耶失落的低了头。
不用多说陆晋南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径直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压压火。
“大晚上你不回家,跑来我这干什么?”严东衡走进吧台,挑了瓶红酒,一手倒酒,不疾不徐的开口:“不会是被颜小兮赶出来了吧?”
见陆晋南不说话,严东衡难得没有嬉皮笑脸:“五六,我说句公道话,这三年来你谁都对得起,唯一对不起的就是颜兮。”
“你打小就宝贝路瑶,除了路瑶你谁都看不见,在德国呆那么多年,明眼人都知道你为了谁。更别提颜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