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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拽着一丝疑惑,关上了自己的门。
此刻的陶红杳手拿着缴费单摊在了沙发上。妈妈呀,她简直太佩服自己机智了。她把吸黑头的黑色胶贴一窝蜂的全涂在了脸上,估计连她妈都不认得她是谁了。
陶红杳再瞥了一眼缴费单,气得随便往地上一扔。
说实话,陶红杳真的很后悔,特别是在撕下满脸的胶贴还余下眉毛那两段时。她脸上的汗毛被胶贴一根一根的连根粘起,这种痛楚,就像活生生的被剥皮拆骨。
她满揣着两眼泪花,硬生生的把眉毛上的胶贴撕了下来。她像鬣狗一样尖叫了一声……然后,看着镜子里的无眉道人,流下了两行清泪……
乔奥妮看着第二天来上班的陶红杳忽“哎呀”了一声:“哟,这眉毛画得不错啊,哪修的?”
陶红杳冷冷的回道:“你没发现我没有眉毛吗?”
乔奥妮恍然大悟的拍了下手:“我是说哪里奇怪呢!原来是你的眉毛太细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啊,都剃了!这今后不画眉毛咋出门啊!”
陶红杳又要流下悔恨的泪珠……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我用去黑头的那东西给贴的!眉毛都粘完了!”
乔奥妮又没有丝毫同情心的咯咯大笑:“哎哟,妈呀,你咋这么好笑呢?!谁用那东西拔毛的,不给疼死你!”
陶红杳呜咽了一声:“我最后都痛出眼泪了……”
乔奥妮更是笑得开心。
绍广铭倒是没看出陶红杳有什么不同。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女人脸上的妆,除了五颜六色的眼影,那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陶红杳只能默默的忍受自己的一时失策。然而,陶红杳在帮绍广铭整理文件的时候,绍广铭抬起头奇怪的说了一句:“你左边眉毛怎么没了?”
陶红杳吓得赶紧拿手机照了照镜子。果然,左边的眉毛已经没了一大半,她此刻真像一只奇怪的哈士奇。
她仔细一想,刚才去楼下拿外卖的时候,她闷了一脑袋汗,就随手一擦……她就变成无眉星人了……
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陶红杳去商场买了n只眉笔,从黑色到灰色到卡其色到咖啡色,各个一只,配上相应色号的眉粉,她今后的眉毛就要靠自己了……
陶红杳真心觉得,人觉得不能做坏事,这报应不是不到,只是时候未到。她真是太深有体会了。
后来,陶红杳又偷偷从绍广铭哪里打听起“白色球鞋”的事。
只听得绍广铭冷冷淡淡的说:“这个鞋子的主人得给我道歉。”
陶红杳又是一身冷汗。
她忘了绍广铭还有一个重要属性,那就是非常“记事”,当然反过来说,就是——记仇。
☆、第24章 八卦
今天上海的天气特别好,连带着几日阴气沉沉的陶红杳都焕然生机。
然而,陶红杳的晴空万里并未带给方仲清等一干总编室同事的好运。刚路过尤岩的办公室,陶红杳就听见里面摔书的声音,以及尤岩声嘶力竭的斥责声。从窗户往里看,里头一干人等全缩在尤岩的鼻息之下,看来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陶红杳去编辑部找周凯莉讨了杯奶茶喝。周凯莉用眼神瞅了瞅路过的方仲清,陶红杳会意,喊了一声:“小方!到这喝杯奶茶呗。”
方仲清满是晦气的脸上憋出一抹笑意和无奈,他接过陶红杳给的奶茶,喝了一口,又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你们主任又骂你们啦?”
方仲清没有直接回答周凯莉的话,只是模模糊糊的说:“今天一些签约的协定要她盖个章,她看到文件里面有些问题,就把我们一窝蜂的叫过去骂了一顿。你们也知道她说起话来,没什么情面讲,又较真。这可不,这个月我们都扣工资了。”
陶红杳同情的看了一眼方仲清。这种要死不活的感觉,她是最能明白的了。
“没事!她就只能在工作上找些茬,你们认真点做,她也为难不了你们。”
方仲清听了陶红杳的话,又是一个牵强笑容:“别说了,要只是这些错误挨骂也就得了。你们是不知道这老娘们……哎呀!不,这女人,那真是从来不给我们一个好脸色看,没事就指桑骂槐,怎么的,咱们年轻人是没吃过什么苦,但是也没到她说的那么没用的地步吧。”
周凯莉看了陶红杳一眼,然后又对方仲清说:“你也别老想着这事了。你看陶陶不也被她骂过么,她还不是陶陶的上司呢。这说明啊,她呀,真不会去看人眼色行事。肚子里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整治你们。你们老老实实做事,她就不敢招惹你们了。要是还被骂,就找总编投诉呗。”
说到这,方仲清眼睛一亮,立马转向陶红杳说:“哎,红杳啊,你不是秘书嘛。跟咱们总编的关系好。有时间啊,你就‘吹吹枕边风’,说说这老女人的坏话,让总编也芥蒂她,没准,她就去别的部门了。”
陶红杳如兔子被踩了尾巴,赶紧跳出来澄清:“瞎说什么呐!什么‘枕边风’,有没有搞错呀?!我是他秘书,也就是他下属,从来只有下属听老板的事,哪还有老板听我说话的理?”
“哎呀,你别激动,我这也是随便打个比喻。要是总编不听你话也就算了。我没那么小肚鸡肠的要为难你。”
陶红杳脸上的表情松了下来:“我也想帮你们说说。但是,你们自己的事做不好那就真不能赖她骂你们。要我真去告状,没准先走的就是我了。你们应该知道,咱总编最讨厌什么人。工作就该好好工作,没事瞎说什么闲话。”
“哎呀,好啦,好啦。陶姐姐,我算怕了你了。我还真是随口胡诌的,你就别指责我了。要我也没这个胆子去总编那说三道四的,这也不就是私底下的抱怨么。”
陶红杳眉毛一抬,说:“我也没说什么,你也别介意。只是啊,毕竟她是你们顶头上司,既然不能得罪她,那就讨好她呗。认认真真做事,比什么都强。”
方仲清立即点点头:“那就算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啦,我那还有事,不和你们聊了啊。”
方仲清扯了个理由就走了。周凯莉又转过头和陶红杳说:“其实,要我说,这尤岩还真有咱总编的风范。做事情就是狠。”
“别,他两相同又不同。”
“怎么的?”
陶红杳笑笑:“其实,咱总编比尤岩会做人,你看不出来吗?”
周凯莉当即会意一笑:“这倒是,咱总编苛刻是苛刻了点,但还是很关心下属的。上次我婆婆生病了,我临时请假,他不仅马上帮我批了,还让我拿走了他办公室的一箱牛奶。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陶红杳听了,铃铃笑声从喉咙里荡了出来:“哈哈哈。那牛奶也是别人送的,他又不爱喝,看到你来了,也就拖个借口给你了。真是卖了乖还得了人情。”
周凯莉无谓说:“那也没事,这不就说明咱总编脑子好么。你看看尤岩,身边都没有一个朋友。”
“那是她不愿意交。”
“应该是交不到。”
陶红杳摇摇头:“她那是自视甚高,所以不愿意交朋友。要真只是性格不好,那还是会有一两个可以打照面的人的。”
周凯莉也没有反驳这话,又说了说平时尤岩的事迹。正当陶红杳和周凯莉打得火热的时候,张雅伯端着碗从她们面前经过,还故意看了一眼陶红杳。
陶红杳注意到张雅伯的目光,俏俏问周凯莉:“她刚刚看我那眼生有点奇怪呀。”
周凯莉不明所以:“谁呀?”
“张雅伯。”
周凯莉往张雅伯那边望了一眼,又低声对陶红杳说:“那我可警告你,最近离她远点。”
陶红杳不解问:“怎么啦?她难不成还想谋财害命?”
周凯莉无奈笑笑:“她呀,还是一肚子想着总编呢。每天都殷勤得不得了,我也是佩服她了。咱总编那生人勿进的气势,谁能每天对他嬉皮笑脸的?我想啊,除了张雅伯,还真难找出第二个。”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周凯莉又说:“你不是总编的秘书嘛,她当然想在你这里找找出口。上次她就紧巴巴的跑我这儿来问,总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我当然是不知道的。她又说,我和你关系不错,应该知道点风声。”
“但你的确不知道,所以,她就把主意打到我这儿来了?”
“这可不是嘛。还找我要你的电话号码呢!”
陶红杳一惊,怒问:“你不是给她了吧?!”
周凯莉不好意思笑笑:“她在这儿磨我……我不也是没办法嘛。我又不可能说我没你号码,她估计也不会相信的。”
陶红杳一掌拍到自己脑门上:“你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
周凯莉又道了个歉:“真不好意思。你要是觉得她烦人,直接屏蔽了就是。反正你又没和她多大交情。”
陶红杳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啊……”
陶红杳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她知道这位张小姐磨人的本领。她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