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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要说话!你好好休息!”他叮咛着,虽然嘴角含笑,可是依然掩不住紧锁的眉间里的几丝愁绪。我只能微微点点头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了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和门被轻轻掩住的声音,我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家宴上的场景开始在我脑海中回旋,我什么都没有做,可是为什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连说话都有几分吃力,家宴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我伸出手轻轻的去碰脑袋,而脑袋上已经缠上了布,我想起来了,这大概就是我撞在地上流的血吧!就在我要思索什么的时候脑海里翻腾着一大堆画面,里面最多的就是流苏和夜白,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在渐渐恢复耿菲琳的记忆,我捂住脑袋试图去阻止这一切,可是好像是为时已晚了,有些东西已经留在我脑海里了,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摘除了……
“小姐!”塞外小心的说,“小姐你没事儿吧?”
我把手轻轻放回床上,“没事儿!没事儿……”
塞外轻轻的吁了一口气,“没事儿就好,小姐快把这药趁热喝了吧!”
“什么药啊!”我慢慢的坐了起来。
塞外笑了笑,“是东方公子抓的药让我们熬的!小姐你就放心的喝吧!”
“嗯!”我点点头,把药碗刚放在嘴边就有一股很冲的中药味窜进了我的鼻子,我在碗口轻轻一抿,立刻就把碗推开,“好苦啊!我不喝了!”
“这药怎么可以随着小姐的性子,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呢?”一个人的声音伴着推开的门传了进来。
“东方公子!”塞外在一旁微微行礼。
“你先下去吧!我来!”说着东方策就接过塞外手中的药碗,看着塞外走了出去才坐到了我的身边,“怎么样?现在终于可以承认你是官家小姐了吧!”他一边说一边还在用勺子上下翻动着汤药,舀了一汤匙放在我嘴边,“吃药吧!”
“我不吃!苦的!”我把头一偏。
他依然没有收回手中的汤匙,“成了官家小姐,吃东西挺刁的啊!”
“不是我刁!是真的很苦!要不你试试!”我把汤匙推到了他的身边。
他无奈的摇摇头,“好了,别闹了!现在可以吃了,现在不苦了!”说着他就把汤匙放在我的嘴边,“吃吧!我不会骗你的!”
我将信将疑的用舌尖微微的点了一下勺子里的黑色东西,咦?这次真的不苦了,于是我很配合的吃下汤匙里的药,“你在药里动什么手脚了?”
“什么动手脚啊!我听风楼的楼主把苦味的药水变成甜的有难度吗?你不要太小瞧我了啊!”他挑挑眉尖说。
早就知道东方策这家伙是什么样的人物,我顺手拿过他手中的药碗,很不客气的说,“你来这儿干什么?”
“哎哎哎!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好不好!要不是我,你早就没了!”他说。
“这次角耳家宴不是你们听风楼要派人来吗?为什么你不来?”这小子让我极度不爽。
他鬼魅的一笑,抬起我的下巴,“你不会告诉我,你想我了吧!盼着我来吧!”
我搬下他的手,把药碗放在他手上,“东方公子,你多虑了!”
“我就知道!我自作多情了!”他起身放下药碗,“谁不知道,官家小姐耿菲琳马上就是夜夫人了!”他的话里倒是充满了一股不知名的味道。
我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昭告天下了?”
“我听风楼都知道了,天下还能不知道吗?”东方策转过身看着我,“你在角耳有没有什么仇家啊?”
“仇家?我怎么可能有仇家啊!”我用手拍拍脑袋,“你问这个干什么?”
“因为,你在家宴的时候,中毒了!”他把手盘在胸前,“这个毒还不是一般的毒!是西陇独有的毒草——暗若香!如若不是慕灵快点找到我,恐怕你现在也无力回天了!”
“暗若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在家宴上中毒啊?家宴上我什么都没有吃!什么都没有喝!我就只是坐在那个位子上!我怎么可能中毒?”我很不理解的看着他大声的质问着。
“这就是暗若香最最高明的地方,它不用入食更不用入水!只要把它放在想要毒害的人的可及之处,就好了,只要它的香味就足够了!如果那个人再把它佩戴在身上,它就可以通过渗入你的皮肤,毒害你的五脏六腑!通常中了这种毒的人,都不会知道,因为没有人可以想到,自己会在闻什么或者佩戴什么的时候中毒!”东方策又慢慢坐在我的床边,“回忆一下,你有没有闻过什么什么?或者有带不同往常的香囊?”
“闻过什么什么?或者有带不同往常的香囊?”我慢慢的回忆着,突然,“我想起来了!在去家宴的时候,塞外给我了一个香囊说是她小姐妹洛儿亲手为我做的!”我爬到床头柜的地方抽出了一个抽屉拿出了那块香囊,“就是这个!”
东方策看看我,接过我手中的香囊,很不温柔的将香囊撕开了一个口子,把香囊中的东西倒在了手上,片刻之后他抬头看着我,“你,确定是这个没错?”
“没错啊!就是这个!我每次带的香囊都会收在这里!”
“可是,这个不是暗若香!”东方策小声的说。
“怎么可能!我在家宴的时候只闻过这个啊!”到底是那里出了错?难道是……
“你想到了?”东方策看着我说,他的眼神似乎是在跟我交流看我想的和他是不是一个人。
“绝对不可能是她!她对我怎么样我最清楚!”
“此一时,彼一时啊!不如我们……”
就在东方策要和我统一什么意见的时候,门外跑来了一个和塞外年级相仿的女子,“小姐!塞外姐姐不行了!”
“你说什么?”我坐了起来。
“也不知道塞外姐姐怎么了,刚才要给小姐准备吃的的时候,就和小姐一样晕过去了!”那个女孩儿着急的说。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说。
“你先待在这里那里都不要去!我去看看就回来!”东方策就快步走了出去,如果不出我所料塞外已经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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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策回来了哟!难道是有转折点了?
☆、36、叛逆的小野性(五)
东方策离开之后我一个人又在床上坐了好一会,虽然喝了东方策准备的解药精神好像是好了很多的样子,可是全身上下还是没有力气,只能坐在那里兴叹一下,真是天妒红颜啊!你穿越就让我穿越呗!你说你弄这么东西折磨我,你是为了哪桩啊?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我已经有多少次被人陷害了,你说说这个耿菲琳你说你做点好事成不成别让我到这儿代替你受罪好不好!提起耿菲琳我的脑袋倒是有了一片空明,似乎是脑袋里一切都有了顺理成章的说法了,虽然看不懂那些零零碎碎走进脑袋的记忆,但是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耿菲琳和流苏最大的心结可能就是他的父亲了吧,十四年前耿菲琳生了一场恶疾,族里的郎中都瞧不好的时候,是流苏的父亲顾昶孤身一人前往桃花庵请来了那颗敛韵丹,可是在回来的路上遭了伏击,不知何时已经被啐了毒药的箭矢射中,耿菲琳是因为这颗稀世珍宝敛韵丹活了下来,可是流苏的父亲顾昶在流苏五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她,流苏打小就没有母亲,就只靠着父亲生活,虽然说顾昶去世之后流苏就寄养在耿菲琳家,但是失去父亲的伤痛不是说笑一笑就过得去的,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她心里滋生了浓浓的仇恨吧!
“芷兰!”我轻声的叫道。
“小姐!”一个和塞外年纪相仿的女孩儿走了过来,她是妈妈身边的丫头,也许是因为塞外病倒了的缘故,妈妈就把芷兰送到我这里了,“小姐,你不舒服吗?”小小的脸上还写满了生涩。
我笑了笑,“没有,你不要担心我了!我好了许多!只是……”我低头想了想,“塞外那边怎么样了?东方公子有没有交代什么?”
芷兰摇摇头,“没有,今个儿晌午东方公子去了塞外那里之后,就有几个夫人也过去瞧了,还有好些伙计进进出出的熬药,看样子塞外病的紧呢!”
我皱皱眉头,果然不出我所料,绝对不可能是塞外联通外人给我带暗若香的!“芷兰!我这里不用服侍了!你去塞外那里瞧瞧,要是东方公子有什么要求或者是药材之类的,你就说是我说的,要什么药材就给什么,绝对不可以吝啬!”
“是!”芷兰听完我的话,眼眶就红了一圈,在我床边站了一会儿,开心的往门外跑,刚走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