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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你……”琳儿随即愣在当地,这句话什么意思?委婉的拒绝?
“表妹的心意,我收了,只是这礼物怕是……”阮林微微一笑,“原本一直打算要表妹去母亲那里一趟,母亲前些日子已经给你找好表嫂了,说是年纪和你相仿,你过去倒也是多了一个说话的人!她,不至于孤单!”
“表,表嫂?”琳儿愣住了,“和我年纪相仿,让我陪她说话,不至于让她孤单?”嘴唇已经止不住颤抖了,“这么说,四郎你这几天一直没来找我,就是因为姑姑给你找了一个表嫂?”说着她向后退了一步,突然笑了起来,上前拉住阮林的袖子,“你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你怎么可以?”
“表妹!我的确喜欢你!”琳儿的眼神微动,“只是这喜欢只会喜欢妹妹!你懂吗?”
琳儿这下才算是彻底死心了,眼泪一颗颗留下来,“我懂吗?你居然问我懂吗?为什么开始不告诉我!为什么让我跟傻子一样在这儿五年了?为什么你找到了表嫂你都不跟我说!现在你还问我懂吗?你觉得我懂吗?”说罢把手里的手帕狠狠的扔在地上用脚用力踩了几下,“什么破手帕!破手帕!”说着一个转身跑了出去。
“琳儿……”小到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叫不住一颗受伤的心;伸不出的手,又怎么拉的住伤心的人儿呢?他转身看着女孩儿跑出去的方向,他香说真话,可是能说吗?琳儿小不懂五年前和炎龙二王子的邂逅意味着什么,难道他也不懂事儿吗?炎龙带给角耳的是和睦和帮扶,而他,一个被人唾弃的私生子,给的了什么?即便是和琳儿在一起,那也只是拖着琳儿一起受人指指点点,官家和夫人点到为止的提醒,他难道不懂?他和琳儿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永远是融不在一起的,想到这儿他只是咽了咽快要留下来的眼泪。
“混蛋!混蛋!”琳儿跑到了旷野上对着天空自己大声的嘶吼着,“凭什么!凭什么!他不喜欢我!凭什么!”说着很不留情的踢在了一旁的石块上,下一秒留着眼泪抱着自己的脚在原地哭了起来,很久之后才发现不远处躺着一个人,先是一惊向后挪了一点,之后定睛后一看那是一个少年,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她慢慢爬了过去,先是用脚碰了碰那少年,少年没有反应,她这才靠过去,“喂!喂!你没事儿吧!”
少年睁开眼看着已经梨花带雨的女孩儿,“冷!好冷!”说着还是在发抖。
琳儿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好烫!琳儿皱皱眉,“我家就在附近,你等我,我回去找人!”说着就要离开的时候手却被那少年紧紧攥住了。
“冷!我好冷!”说着就把琳儿的手放在自己的侧脸上,似乎是在取暖,琳儿倒是微微一怔,这么就不冷了?说着就把自己的另一只手放在那少年的另一侧脸上,那少年逐渐不在颤抖。
“可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你等我!我还是去找人!”
“不要离开我!我好冷!不要离开我!”少年几乎是用祈求的口吻说,说着已然把琳儿拉到。
“这可怎么办?”琳儿眨眨眼睛。
“这是,这是我的老毛病,休息一下就,就好了!”说着紧紧闭着眼睛。
“这样啊!”琳儿想了想,刚催躺倒在少年身边,靠的很近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那我就陪你一会儿!反正,我现在也不想回去!”说着闭上了眼睛。
少年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子的女孩儿,心里想着,这么粉嫩的娃娃,谁舍得让她挂着眼泪啊,“你,你叫什么名字!”
琳儿睁开眼想了想,才开口,“牧星!十二岁!你呢?”
少年微微一笑,“熬嘉年,二十二岁!”说着闭上了眼睛。
风从他们躺着的草地上吹过,所谓的相遇从来不是巧合,良人向来都是眼前人,不是这一个就是下一个,所以不用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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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rp爆发!
☆、26、神农
风吹过带起了地上根长的不深的枯草席卷四周,一旁的大榕树则是不停的摇晃它的枝叶,似乎是在欢迎,更像是一种叫做宿命的东西,那是一种我命由天不由我的尴尬,女娃和少年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地上,女娃的眼睛闭的逐渐深沉,少年的身体也不再瑟瑟发抖,不再皱在一起的眉心,舒展开来显得少年更加俊朗,片刻后,黑色的眸子打量起了眼前这个少女,十二岁的模样,虽然还是没有长开的年纪,但已经初露芳华,不似他之前所看到的那些女人,极尽妖娆之术,蛊惑男人,已得到自己所需要得到的保障,想到这儿脑海中就浮现出了那些为了靠近父王手段百出的女人,索性漠北民风端素,向来都是一夫一妻制,若不是这样,谁知道现在会不会多出一大堆兄弟,想到这儿,他一个翻身仰躺在草地上,看着浩淼的天空,心里思索着,是不是就是因为这种其他部落无法了解的民风习俗,才造成了漠北如今的局面,甚至他在想,若是多几个兄弟,是不是今天就不会变成这样?五年,心口疼了五年,恨那么真切,靠那个人那么近,却因着一身的寒毒,根本没有办法动那人分毫!想到这里一手抚上额头,坐起身,一缕头发落下遮住了他半边脸,这个时候威严顿生,那少年顿时已然没了少年的气息。
“四郎!”身边的女娃轻轻唤了一声,男子转头看看换了一个方向依然沉睡着的女娃,眼角还挂着泪珠,下意识伸手轻轻抹掉,看着她的侧脸,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遇见他,其他人早就走开了,谁知道这样一个昏迷的人究竟是谁,到底会给自己带来什么,而她却留下了,非但留下了,还用自己的温度给他取暖?会不会她一睁眼就要自己负责?现在自己的一身报复还未施展,可不想被一个女人连累着!想到这儿,他缓缓在不吵醒一旁女孩儿的情况下站了起来,未走两步却又是回头了,如若他走了,那算不算是忘恩负义?这个女孩儿可算得上是救了自己的命!若没又那点温度,自己也许就会僵死在这里,可是若是留下?想到这里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女娃有开始呓语了,“四郎!四郎!”男子眉尾微微一挑,四郎,看来是个男人,莫不是这个女子已经芳心暗许,这样算来,即便是自己叫醒她,她也不会对他死缠烂打吧!想到这里复又蹲下身伸手摇摇她,“嗯?”女孩儿醒了,揉揉眼睛看着男子微微一笑,“你没事儿了?”说着坐起身看着她,“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说着伸手就摸上了男子的额头,这下换男子微怔了,“嗯?你什么表情啊!”琳儿笑了笑,“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家,我师父,就在这边附近,要不我带你去我师父那里,我师父医术好得很!”
“在下就不打扰了!还谢谢小姐的救命之恩!若有来日,在下必定奉还!”说着微微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喂!”琳儿叫住他,“你不要跟我客气了!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切脉了,你中毒了!要是不赶快解开,你最多活不过五年!”被她这么一说,男子的步子彻底顿住了,五年这个时间在他脑海里轰然炸开,他僵硬的转过身,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孩儿,她居然还会切脉?“怎么?吓住了?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琳儿说着站起身拍拍手,“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说着就朝前面走去。
“时间不早了!小姐,不用回家吗?”嘉年试探性问道,这几年的生活让他无比敏感,这个女人是不是被他们派来的?
琳儿转头看看家的方向,想到了阮林的决绝,摇摇头,“我不想回去!回去会很烦很烦的!”说罢继续朝前走,男子半信半疑的跟着过去了。
这个所谓的师傅,其实就是每个部落请的专门照顾部落主身体的能人,他们可以是你的谋士,可以使你的占卜师,更可以是你的大夫,正是神罚早就了这么一种人的存在,每个部落每年都会选人去为自己的部落渡劫,每十二年一次,说起来像是妖精一样,不过意义和形式可能又所不同,又因为经过神罚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所以所有人对于这个神罚自然而然满心都是敬畏,每次选的人大多数出自部落长家中,这样部落长就不得不需要这样一个人存在,他就负责想办法替整个部落逃脱这次渡劫,而琳儿身边正有一个这样的人——云中仙。
“师父!师父!师父!”云中仙住在一个石屋里,琳儿带着嘉年进入石屋之后就开始寻找师傅的踪迹,“咦?师父